117章 妙手[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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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章 妙手[柒]
南宮瑾窩在藥圃裡忙活了一晚,天一亮,就神采奕奕地開始研磨起他的特製祕藥。要是讓上官葵知道他糟蹋了她的藥圃一個晚上,肯定會大發雷霆,所以他才會一大早就躲在小院裡配藥,上官葵此時還在和周公糾結,根本沒功夫去管這個危險人物。
不多一會,南宮瑾將數十味藥材混合在一起後,終於製成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神奇藥丸,他笑眯眯地拿著這藥丸,往諾舞的房間走去。
這個時候,上官葵剛要起床,一睜開眼就瞧見南宮瑾躡手躡腳地從她的窗戶邊走過,上官葵快步跑到門口一看,只見南宮瑾手裡捏著一粒黑青的藥丸,推開了諾舞的房門。
她心裡一驚,這老毒物八成要再諾舞身上試毒--上官葵連衣服都顧不上穿,匆匆跑了過去。
南宮瑾正賊眉鼠臉地哄騙著諾舞,“親親徒弟媳婦,這是我精心為你調製的藥丸,對你的毒大有裨益,來,乖乖的吃了。”說罷就將藥丸放在諾舞的脣邊,諾舞不疑有他,張開嘴,就要服下,上官葵一把奪過那藥丸,“你這個老毒物,肯定想在我徒弟身上試毒,死一邊去--”
上官葵恢復了慣有的霸道,.推著南宮瑾往外走去,南宮瑾卻說道:“死女人,你別把我想的這麼壞,這藥丸絕對沒有毒!”
“我呸--”上官葵惡狠狠地說道:“我才.不信你會大發善心!”
南宮瑾笑道:“她可是我徒弟的女人,我怎麼會害她?”
諾舞雖然很想反駁南宮瑾對.她的稱呼,但眼下他們兩人正吵得厲害,她還是不要加入到戰場中為好。
上官葵柳眉一挑,說道:“別以為說幾句好話就能蒙.混過去,剛才你那副樣子,就是一副jian計得逞的模樣,我認識你這麼多年,別以為我看不出來!”
南宮瑾冷哼一聲,意有所指地說道:“我認識你這麼.久,還不知道你除了會凶巴巴的亂吼,還能哭的那麼……”
“閉嘴!”上官葵滿臉通紅,昨天夜裡的事,她恨不得.從未發生過,被南宮瑾看到那麼一幕,真是她一輩子最後悔的事。
南宮瑾嘿嘿一.笑,繼續刺激她,“我也有做好人的時候,你不信,就試試這藥丸到底有沒有毒。”
上官葵接過藥丸,她長年親身試藥,體內也有了一定的藥性,尋常的毒藥她吃下去都不會有太大的損害,她毫不猶豫地吃下了那藥丸,當她看到南宮瑾朝她jian笑時,她心中大叫不好,莫非這藥丸原本就是要她吃下的?南宮瑾剛才只是裝模作樣,以諾舞來激她中計?
在上官葵意識到自己上當了的時候,她的意識已經模糊了起來,南宮瑾那張礙眼的笑臉也越來越大,她的眼皮像灌了鉛似的,怎麼也睜不開,身子一軟,就倒了下去。
諾舞和南宮瑾一起扶住上官葵,見上官葵昏迷不醒,諾舞不禁有些擔心,問道:“大師父,我們這麼做,是不是不太好?”在南宮瑾地威逼利誘下,諾舞不得不叫他大師父,一來,南宮瑾認定諾舞是沐景的女人,二來,南宮瑾和上官葵鬥了這麼多年,時時刻刻地都想壓制著她,所以私底下,特意讓諾舞叫他大師父,滿足他的虛榮心。
剛才諾舞其實與南宮瑾一起上演了一出好戲,為的就是讓上官葵中招,吃下南宮瑾精心調製的藥丸。
“有什麼不好的。我們是在替天行道。”南宮瑾頓了一下,改口道:“是順天而行……”
諾舞微微蹙眉,雖然南宮瑾和上官葵一見面就吵個不停,但諾舞還是能看出南宮瑾對上官葵並沒有敵意,他們兩人看上去更像是一對歡喜冤家,她才會答應幫南宮瑾這個忙。
他們扶著上官葵躺到了**,諾舞問道:“大師父,你的那個叫‘實話說說說’的藥丸真的有用嗎?”一想起南宮瑾告訴她他研製了一種驚天地泣鬼神地神祕藥丸“實話說說說”的時候,諾舞的臉就抽搐不已,光聽那名字,就夠奇怪了,不知道那效果,是不是真的那麼神奇。如果這藥真的管用,那她也可以讓南宮瑾多做一點,遇到不順眼的人,就讓他們服下,在問出對方的糗事。諾舞還沒發覺,自己在無形之中,已經被上官葵和南宮瑾漸漸同化。
“嘿嘿,親親徒弟,一會我們就能見到效果了。”南宮瑾jian笑道。
諾舞抹了一把冷汗,這一聲“親親徒弟”叫的她頭皮發麻,要是她不讓南宮瑾這麼叫,南宮瑾沒準會叫她“徒弟的女人”,比起這個來,還是“親親徒弟”比較容易接受一些。
兩人等了大約半個時辰,當上官葵的臉上漸漸發紅的時候,南宮瑾說道:“藥效開始發揮了……這死女人的體質真怪異,尋常人吃下去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能有效果。”
“大師父,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諾舞儘量忽視南宮瑾對上官葵的詆譭,反正這兩人天生不對路,他們愛說什麼,就是什麼,權當沒有聽見就好。
“我要開始問話了。”南宮瑾搓了搓雙手,一臉興奮,他將手按在上官葵的腕間,脈細順暢有力,看樣子沒有什麼大礙。
上官葵發出夢囈一般的低語,南宮瑾估摸著是時候了,就低聲問道:“十三年前,你大醉的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和瑾都喝醉……”
南宮瑾忍住想吐的慾望,這女人居然把他的名字叫的這麼噁心。
諾舞一聽就覺得大事不好,都說酒後亂什麼來著,她輕手輕腳地溜了出去,免得一會聽到一些不該聽的。
南宮瑾發現諾舞溜走,嘴角抽搐了一下,這丫頭真是越來越不老實了。
他繼續問道:“你們喝醉之後發生了什麼?”
“我扶著瑾一起回了房間,剛把他放在**,他就把我壓在了身下,然後……”
“然後呢?快說。”南宮瑾黑著臉,有種不好的預感,難道自己是個衣冠禽獸?他有生以來第一次對他的本性產生的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