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一四章 身失自由 再亮青釭

第一百一四章 身失自由 再亮青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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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四章 身失自由 再亮青釭

書接上回。鮮于修禮知道自己難以請動獨孤如願入夥,早就設計好了計策故意讓他們在後面當追兵,他卻早在前面相侯了。只見他一拍手說道:“把他們帶上來!”一夥士兵押著一個人走上前來,大家一看傻眼了。獨孤庫者已經被五花大綁推著走了上來,看來其他人也難以倖免。

“三哥,你這是?”獨孤如願心中其實很生氣,但是他臉上表現的很平靜。馮廣騰明白了,原來獨孤庫者是中了他們的埋伏。老爹都給人逮住作為人質了,看來這趟渾水是要趟一趟了。

剛才德勒磨二招就將他手下打到了馬下。讓鮮于修禮認識到靠自己手下的人他很難成氣候。獨孤如願等人有勇有謀,這是他所知道的,今天的場面更讓他堅定了這個想法。有了獨孤如願等人,自己就有了作戰的底子。

左人城幾乎沸騰了。裡面和外面太不一樣了,這裡搞得熱熱鬧鬧的。大家不再受胡人的騷擾,就是他們人生的最大目標。

鮮于修禮拿不配合的獨孤如願沒辦法,雖然他人來了,可是獨孤如願就是以一個被俘者的身份,冷眼看世界。他在心裡琢磨只要時間長了,獨孤如願早晚會加入其中。

為了拉攏他,鮮于修禮給了他最大的俘虜待遇。不限制獨孤如願的人生自由,他知道這個大孝子的父母老婆都在自己的手裡,他不敢逃跑。

馮廣騰眼珠子早就轉了好多圈了,可是沒有脫身的辦法。“獨孤老弟,愚兄現在是束手無策,你可要儘快想辦法,我們脫身呀!”馮廣騰叮嚀獨孤如願,在他心裡那麼多的大風大浪獨孤如願都從容地過來了,這點小事應該難不倒他。

他想的沒錯,獨孤如願早就在想脫身之策了。可是也沒想到好的辦法。一個人揹著個手見到自己的母親和妻子都在看著哇哇吃奶的獨孤羅。獨孤如願接過孩子說道:“羅兒,你的命比爹爹的還要苦,小小的年紀就陪我們做起牢來!”費連諾娃順著獨孤郎的話說道:“羅兒呀!你聽你爹爹多沒有出息!虧他還是名門望族呢?”

“表妹,我現在也想不到把你們娘們救出去的辦法!你們可要暫且忍耐呀!”獨孤如願怕費連諾娃會不適應這樣的生活,他寬慰道。

“表哥,你可要記住萬萬不可以屈身從賊呀!這可是要遺臭萬年的事情呀!”懂事的費連諾娃是一個標準的賢妻良母。獨孤如願答應了一聲,將孩子遞迴妻子的懷中。默默的離開了,母親也為他犯愁。誰讓自己的兒子名聲在外呢!

唐河的水呀,你能帶走我無盡的憂愁嗎!獨孤如願看著水中的影子。明白自己離不開戰場,他喜歡聽到咚咚的戰鼓。那既讓人感到生命的價值,也能感受到男兒身上跳動的血液,然而自己卻不能加入造反的隊伍中。

“大人,你們不能呀!我就這麼一個女兒,我求求你們了,行行好吧!”哀求聲打斷了唐河邊上散心的獨孤郎。這不是趕走了虎,自己做起狼來了嘛!獨孤郎站起身來幾個箭步衝上去,喝道:“你們誰的部下?光天化日的就敢強搶民女!”

“別以為三爺拿你當回事,你就可以到處嗷嗷!這是三爺委託我們辦的事情,有種你找他嗷嗷去。哼!哥幾個走!”老人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哭聲徹底將獨孤如願的心哭碎了。

一道寒光劃過頭頂。小頭目的頭盔,咣咣兩聲掉到了地上。眾賊兵哪見過這麼厲害的人物,如果不是獨孤如願手下留情恐怕他的腦袋就會像西瓜一樣被切成了兩端。他們撇下美貌的女子一股腦的抱頭鼠躥。老漢過來領女兒跪拜於地,謝道:“恩公,小人現在已經身無分文了!沒啥可答謝您的,就讓小老兒給您磕幾個頭吧!”

止住了他們的舉動,但是止不住他們感恩的心。二人相互攙扶告別而去。“老弟原來跑到這裡英雄救美了!”馮廣騰找不到獨孤如願,也就信步出來隨便走走。沒想到看到了剛才的一幕。他知道獨孤如願不輕易的使用青釭劍,恐怕是對強搶民女百般無奈的洩怒。

“你怎麼來了也不打聲招呼?”獨孤如願問道。

“老弟,我剛才注意到在你出手之前有一個人原本也要出手的!”馮廣騰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的傳遞來一個新的資訊。

“噢?有這樣的事情,我怎麼沒注意?誰呢?”獨孤如願一連串的詢問,看來他對這個問題很關心。

“定州刺史!”

“元巨集業?”怎們可能呢?他可是鮮于修禮的鐵桿粉絲。鮮于修禮來攻定州,元巨集業可是沒讓鮮于修禮浪費一兵一卒就主動獻城投降了。還做了鮮于修禮的鎮國將軍。他能以一個皇室宗親屈身從敵,怎麼可能出來插手這樣的小事情呢?

這些雖然是疑問,可是獨孤如願相信這些是事實。馮廣騰小聲說道:“老弟,依我看鮮于修禮難成氣候!”獨孤如願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說道:“老兄依我看,那可真是一言難盡呀!”

現在到處是戰火,柔玄鎮兵杜洛周聚北鎮流民反於上谷,年號仍用真王。率師西上,圍燕州,與鮮于修禮遙相呼應。聽說又攻破扼守軍都﹑居庸兩關的魏軍,南下幽州,並順利攻下幽州,殺掉了刺史王延年。還有万俟醜奴在西北方,蕭寶寅也正式稱帝反魏,改年號為隆緒,設立百官,派郭子恢東攻潼關,行臺張始榮進圍華州刺史崔襲。

他們當然不相信鮮于修禮會成多大的氣候,表面仁義,擁有骯髒內心的人會有多大的前途。不過馮廣騰的一句話提醒了獨孤如願,也許那是唯一的方法。

且說幾個賊兵回到了大元帥府,對鮮于修禮說到了獨孤如願將好好地一件事情給攪黃了。鮮于修禮一拍桌子道:“獨孤郎你也管的太多了!你敢叫老子的好事,難道老子就不捨得殺你嗎!”

“大帥,此言差矣!獨孤如願雖然攪了這件事情,可是我們現在把他軟禁在手中,看似自由的他,就像是一把裝進了鞘中的利劍。他幫我們割斷了繩子,總比讓朝廷用他來殺你我要強的多吧!”帳下一員大將葛榮說道。此人本是懷朔的新任鎮將,看看周邊的戰火繚繞,想想飽經戰火的懷朔,哪裡還經得起風浪,乾脆投靠了鮮于修禮。

“葛將軍之言,甚為有理!”現在他也面臨著大軍壓境的危險。朝廷也意識到他的危害,吃柿子撿軟的捏。朝廷已經啟用廣陽王的手下楊津為定州刺史、行臺,前來攻打定州;又遣長孫稚和河間王元琛率軍來援。

論起來這些人中長孫稚可以說是和李崇不相上下的人物。說起來也是皇族支系,只因孝文帝漢化改姓,他們這一支改姓長孫。長孫稚六歲就襲了父爵,本名冀歸,孝文帝賜其名為“稚”。也算得上當今一員名將。他的後世子孫中有人當了皇后,太宗李世民的長孫皇后是也,也有人成了唐朝的開國第一功臣,長孫無忌是也。當然長孫順德自不必說。

可是如此厲害的人物,比起獨孤如願來,他還是感到不足畏。他笑了笑說道:“知我者,葛榮也!”

“大帥,有一個人我們可不得不防呀!”葛榮又進言道,就是他不說鮮于修禮都明白他指的是誰。“這個不需要將軍的提醒!我心裡有數。”其實他根本就沒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