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 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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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恩怨
王爺無恥,殘妃不好惹,129恩怨
胖和尚終於被楚雲睿揍了!
因為晚上楚雲睿和鳳天舞在河邊賞月的時候,和尚嘶啦兩下就把上衣剝光,跳進河裡洗澡。上克腙甚就是這個,燃氣了楚雲睿熊熊的怒火!
臭和尚,一看就是幾百年不洗澡的,現在居然趕在鳳天舞面前脫衣服洗澡,還汙染了他們泡腳的河水。
於是,在楚雲睿護送鳳天舞回火堆取暖後,又折回到河邊胖揍了一頓和尚,這才心滿意足的回去。
胖和尚心有餘悸不敢立刻回去,怕免不了又是一頓毒打,只好暫時坐在河邊,有開啟了怨念模式:不尊老愛幼啊!最毒男人心啊!男人何苦為難男人啊……
但不久之後,和尚終於找到機會把積壓在心裡的怨念傾瀉而出。
那是他們在林間的第二天,他們三人才剛開始準備起身,就看到一群黑衣人從天而降,圍攻楚雲睿。
不會武功的鳳天舞和和尚理所當然的選擇躲在樹後,看著楚雲睿一人斬殺得昏天暗地,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然後……然後和尚大肚便便悠然自得地走出來,很是不滿數落著楚雲睿:“施主,你怎麼可以如此大開殺戒!實在是罪過罪過。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阿舞……”楚雲睿生怕鳳天舞也嫌棄他濫殺無辜,“是他們先要刺殺我。”
鳳天舞勉強笑:“我知道。只是這批刺客沒有回去覆命,估計很快就會有下一批刺客要來,你打得過一批兩批,也架不住他們車輪戰。”
“沒事,出了樹林就是一個小鎮,鎮上有我們的人。”楚雲睿很挑重點的聽,激動道:“阿舞,你剛剛是在擔心我嗎?”
“額……”
沒等鳳天舞羞澀地點頭,和尚又插到中間唸叨:“施主,老衲雖然知道多說無益,但還是想奉勸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要知道萬物皆有生存的權力,我們……誒,你們怎麼走的那麼快啊,等等老衲!”
和尚的嘮叨模式實在厲害,連一向沉默不管的鳳天舞都聽不下去,直接拉著楚雲睿就迅速離開。
——
感謝天感謝地,感謝他們終於走出了樹林。
楚雲睿一出樹林,就開始瘋狂的感謝上蒼,終於可以找到機會甩開那個臭和尚了!
只是可惜,鳳天舞看到風中獨自一人佇立而不知歸去的胖和尚時,不小心又同情心氾濫,再次帶上了和尚踏上了回蘅都的旅程。
——
九月三十,諸事皆宜。
難以想象,離開一個月多,蘅都竟然陌生得讓楚雲睿這位土生土長的北楚皇子都認不出來。
城中商鋪不少都關門了,街上的路人也少得可憐。
失憶的鳳天舞只是覺得都城冷清,隨行回來的和尚也念叨著城中不如他慈雲寺來的熱鬧,而楚雲睿很清楚:蘅都怕是要變天了!
睿王府內,徐半山仔仔細細地向兩人說明了最近城中的狀況。
九月初一,大涼使節來訪,還送了數位美女給聖上。
九月初九,皇上楚陵楠沒有像往年一樣舉辦宴會,連早朝都沒有上。
九月十九,皇后行刺皇上,被打入冷宮。
九月二十,太子為皇后大鬧皇宮,刺傷數位宮中美人。皇上嫌太子有失德行,廢除太子儲君之位。
九月二十一日,皇上染病臥*不起,命令七皇子負責監國。
一旁無言看了眼鳳天舞,補充道:“太子被廢除之後和多多姑娘一直被軟禁在東宮裡不讓出來。這幾日,原本掌管禁衛軍的韓都尉被突然調遣去漠北支援唐將軍攻打流寇,現在由副都尉蔣一遼掌管,而原本在徐州駐兵的司徒將軍卻被召回了蘅都。”
“有沒有查到父皇到底是怎麼了?”
“無情曾進宮查探過,皇上應該是中了**散之類的藥才會神智不清。”
楚雲睿皺眉:“六皇子不是也在皇宮裡嗎,他怎麼樣了?”
無言小聲道:“六皇子下落不明,連同若兮姑娘也不知所蹤。”
“加派人手保護將軍府,本王進宮一趟。”
“王爺,要屬下陪同嗎?”
楚雲睿握著鳳天舞的手:“你們留下來好好保護王妃。”
想到楚雲睿要獨自行動,鳳天舞不免擔心:“我……你……小心點。”
“放心。等我回來還能一起吃夜宵呢!”進宮一趟,或許就能知道最近這些事發生的根源。
楚雲睿一進宮直接奔向皇帝的寢宮。但他去得不是皇帝居室,那裡雖然沒有重兵把守,但一神志不清的楚陵楠顯然給不了他什麼答案。他去的是後花園的假山——那個思妃躺放的密室。
楚雲睿沒有猜錯。在哪裡,他看到了大腹便便的唐若兮和楚雲文。
楚雲文看到楚雲睿的時候也十分詫異。知道密室的位置根本就沒幾人,他原來以為是楚陵楠。
楚雲文壓下心裡的好奇:“四皇兄,你回來了。找到四皇嫂了?”
楚雲睿點頭:“恩。她就在王府內。我回來的事估計暫時還沒有人知道,所以潛入皇宮內看看最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們躲起來只是暫時保全自己,還是知道了什麼?”
楚雲文悵然嘆息:“自從上個月大涼使節訪問,留下幾個美女給父皇之後,父皇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都不佳。有一次,我潛入了其中洛美人的宮中,發現了他們給父皇服用的藥物,不小心被他們發現了。為了安全起見,我便帶若兮躲到這裡。誰知第二天就聽高成告訴我皇后行刺父皇的事。”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們見行事敗露,所以開始動手?”
“應該是如此了。”楚雲文走到榻前,看著沉睡的夏思思,許久才繼續開口:“原本我也奇怪,父皇平時大大咧咧,但作為一國之君,他行事多疑謹慎,怎麼會中了jian人的計。在看到洛美人的那一刻我才知道原因——她長著一張和母妃一模一樣的臉,連笑起來嘴邊的酒窩都一樣。這太不可思議了……”
楚雲睿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沒什麼。江湖上奇人多的是,弄張人皮面具就可以了。”
“人皮面具?”楚雲文詫異,江湖上的事他還真的不瞭解,“皇兄說的對,一張面具就可以了。只是沒想到茹妃娘娘心思如此縝密記憶力驚人,過了這麼多年依然記得母妃的樣貌。”
楚雲睿嗤笑:“是啊,光是這些事,恐怕她也籌劃了這麼多年了。若不是最近其他幾個皇子頻頻出事,恐怕她還要繼續等下去。”
楚雲文苦惱:“那現在該怎麼辦?皇后的勢力原本就不在蘅都,加上太子被黜,終始有不少地方的勢力已經開始行動,但更多的都倒戈相向。而皇城的禁衛軍和父皇的親兵的首領,都被父皇換人了,估計也是茹妃的人。恐怕江山易主也在所難免……”
楚雲睿皺眉:“我不明白。既然父皇早已神志不清,為什麼不直接讓楚雲風登基好了,還要弄個監國?不是更麻煩嗎?”
“因為七弟不肯登基!”楚雲文坐到唐若兮身邊,撫摸兩下她的肚子,“是高總管告訴我們的。他每天都會過來給我們送吃的,不然我們兩怎麼可能還相安無事。”
楚雲睿放心點頭:“既然六皇妃有身孕在身,你就在這好好陪她,這事交給我來處理就行了。”
“皇兄可有良策?”
“擒賊先擒王!”
擒賊先擒王,所謂的王自然就是一手策劃了整個宮廷變亂的張月茹。
只是聽聞人皮面具的出現,楚雲睿也犯難了。
先不論張月茹寢宮的嚴密守衛,現在他就算是趕到那裡,也不能確定是不是張月茹本人。況且,他夜探一次過,知道里面高手絕不比自己王府的人來的少,武功方面雖然還未摸清底細,但也必然不是平平之輩。
如此一來,單槍匹馬沒有勝算,結群的話又容易暴露目標,更何況到時王府容易失守。
思前想後,能接觸到張月茹本人的,也只有他了……
——
今夜的楚雲睿最為勤快。在皇宮各處奔波後,最終來到了風雲殿。
風雲殿是楚雲風的寢宮,但守衛卻很平常。三兩下功夫,他便進入到了那間仍舊在挑燈夜戰的書房。
楚雲風看到來人,又細聽外面的動靜,復低頭批閱奏摺,聲音溫厚:“皇兄深夜造訪,不知有何貴幹?”
楚雲睿輕合上門:“本王來的目的,七弟應該心知肚明才是。”
楚雲風輕笑:“臣弟實在不知,往皇兄明說。目的是臣弟,還是臣弟母妃?”
“我的目的是始作俑者。”楚雲睿坐在桌邊,滿上一杯茶端起就喝。
楚雲風道:“皇兄不怕臣弟在茶裡下毒?”
楚雲睿動作頓了頓,放下茶杯笑道:“七弟自然不會。七弟怎會做出手足相殘之事。”
“多謝皇兄理解。手足相殘之事臣弟自然不會做,但背叛母親的事臣弟也做不到。所以皇兄你還是請回吧。否則萬一有人發現皇兄造訪,驚動了更多的侍衛,恐怕對皇兄不利。”楚雲風依舊埋頭批閱奏摺。
楚雲睿走到他案前:“本王知道七弟孝順,但茹妃的事,七弟敢說都知道嗎?”
楚雲風低頭沉思不語。誠然,對於母妃的事,他不敢言知道多少。一直認為,只要知道母妃是為了自己好就足夠了,可現在看來,這樣真的足夠了嗎?
楚雲睿兩臂撐住書案,附身看著楚雲風,一字一句念著:“十五年前思妃中毒,芸妃及腹中胎兒之死,還有二皇兄、萱妃,以及現在冷宮裡的皇后和東宮裡的太子,甚至還有這麼多年莫名其妙失蹤的美人妃嬪……”
“皇兄,請回吧。臣弟要去休息了。”楚雲風說完直接起身繞過楚雲睿,卻被他一把拉住。
“你不願登基不也是不敢苟同你母妃所作所為嗎?難道不想她懸崖勒馬?”
楚雲風撫下他的手:“那時臣弟與母妃之間的事。”
“那父皇呢?”
楚雲風邊走邊說:“皇兄放心,父皇不會有事的。”
楚雲睿冷笑:“你就那麼確定?”
“我確定!”說完,楚雲風便直接開門離開,留下楚雲睿一人在書房裡。楚雲睿很清楚,楚雲風對張月茹的事根本就沒了解多少,否則剛才他細數那些被張月茹殘害的人時,楚雲風眼底的神色就不會那麼震驚。
現在,跟著楚雲風,就能找到真正的張月茹……
——
的確,在楚雲風前後見過兩位和母妃一模一樣的人之後,他見到了正真的張月茹。
張月茹看到楚雲風半夜還過來找他也甚為奇怪,屏退下人後關心道:“怎麼了風兒,一臉的心不在焉。是不是處理國事上遇到了什麼難題?”
楚雲風看著自得意滿的母妃,卻不知道怎麼開口。如果說要他做皇帝時這幾年母妃精心策劃的事,那當年皇宮那場大火中死去的芸妃,還有中毒暴斃的思妃呢?他記得,她們都是母妃的姐妹……雖然這事已過十五年,沒有根本證據指出凶手。但憑楚雲睿的本事,他能那麼肯定,那事實的真相……
楚雲風心不在焉道:“母妃,你能不能跟我說說你是怎麼嫁給父皇的?”
張月茹聽了,手抖了下,不小心把茶水都濺到身上。看到自己兒子投來疑惑的目光,倒也不心慌,放心杯子輕笑:“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是不是還在擔心你父皇?母妃說過,你父皇不會有事的。”
“是因為我還沒登基,所以父皇沒事?還是因為母妃深愛著父皇,所以不忍心他有事?”
張月茹放心杯子,語重心長道:“風兒,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還是國事繁重累著了?”
楚雲風略微失望道:“母妃,您還沒回答兒臣的問題。”其實,回不回答他心裡都有了答案了,只是還是希望他的母妃能給他不一樣的回答。
張月茹不悅:“是不是誰在你身邊嚼舌根?”
“沒有,是兒臣自己突然想到的問題罷了。”
張月茹起身走到他面前,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臉,勸慰道:“風兒,這些瑣事你就不用管了,你只要好好處理國事就行。等時候到了,母妃自然都會說與你聽。好嗎?”
楚雲風猶豫了下:“母妃,做不做皇帝對於我……”
“風兒,靈兒不乖老是讓母妃動怒,難道你也要讓母妃生氣嗎?”張月茹面無表情,顯然是聽到楚雲風不想做皇帝的話不開心。
母子之間的氣氛怪異,讓楚雲風心傷,看向自己母妃的眼神都黯然。只是沒等他告退,屋頂上便傳來一聲巨響,一個黑影準確的落在張月茹身邊,和她打了起來。
楚雲風也是到了今天才知道,看起來溫柔而雅的母妃原來藏有一身武藝。看到她和黑衣人打起來,他也不出聲阻攔,因為他不知道到底該如何抉擇:一邊是養育之恩的母妃,一邊是多年學習的孝悌忠信。
他只是在旁邊看著,看著楚雲睿和母妃動手,看著破門而入成群的侍衛蜂擁而上。
楚雲睿原本也能拿下張月茹,只是後來趕來的侍衛的加入,讓他一時接應不來。正當他快要自顧不暇時,原來屋頂上大窟窿的地方有落下一紅一白的身影。
獨孤行只是兩招便制服住張月茹,一掌將其打暈,而後遊刃有餘地對著楚雲睿勾脣笑:“多日不見,能耐也不漲。”
楚雲睿回道:“見笑了。”
三人背靠背一致對外,而侍衛們顧及張月茹被抓,也不敢貿然出手。
局勢突然轉變,楚雲風也嚇到了:“皇兄,你們……”
夏長彥率先開口:“沒什麼的話,就趕快走啦!磨磨唧唧的。”說完,便和獨孤行一起騰躍而起,從屋頂離開。楚雲睿看了楚雲風一眼:“本王只是想把多年的恩怨一併結清罷了。”
屋頂上不時有瓦片繼續*,楚雲風卻不躲避,只是站在下面抬頭看著他們離開,口中喃喃自語:多年的恩怨,怎麼結清……那以後的恩怨呢……navdownsh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