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人不在也嚇死你們
卿卿如吾 入骨相思 重生之娛樂圈女皇 等兮 詭聞異事錄 庶女心機 愛卿懶丞相 遠親,近鄰 陰間臨時工 死神白夜
第408章 人不在也嚇死你們
第408章 人不在也嚇死你們
沐七夕沒回答莫婉婷的問題。
那本來就是用不著回答的。
既然都已經做了,事情都無可迴轉了,再擔心已經沒有意義,害怕更沒有用處。
她現在能做的,就是一直往前。
往前,衝破迷霧,就是光明。
隊伍走得並不快,到了凌晨,剛好走到了毒林邊上,沐七夕下令安營。
侍衛們的效率很高,很快就搭起了三個帳篷。
一個,是給沐七夕和莫婉婷住的。
一個,是給虛無和沐文軒住的。
還有一個,是給三個統領的,其餘暗衛侍衛輪流守夜,露天而宿。
這是他們跟著百里連城行軍時養成的習慣。
讓統領們住帳篷,不是特權,而是因為他們需要充分的休息,保持充沛的精力,遇到敵人時身先士卒。
然而,最需要好好休息的那位,此時根本不在營中。
沐七夕這幾天在毒林中如魚得水。
越往毒林深處走,毒就更多,吃的蘑菇有毒,喝的溪水有毒,就連呼吸的空氣也有毒,難怪沒人能穿越毒林。
但是這些毒,對於沐七夕就是大補藥,經驗值嘩啦啦地升得不亦樂乎。
再加上殺野獸,回京打臉等都有經驗值,她的等級賊拉拉地上升,短短半個月,她已經連升兩級。
現在,她是38級,相當於精武師二階了。
每升3級,系統就會贈送一張空白卡片,加上繫結系統時贈送的一張,她現在總共有13張卡片,但只使用了3張。
還有,每次獲得卡片,使用時間也會延長1分鐘,現在她每小時能使用17分鐘。
今晚,沐七夕又用了兩張卡片,一路隱蹤飛回京城去幹壞事。
高調出城,再偷偷飛回來,沐七夕陰笑:“我走了也不讓你們安生!”
皇宮裡。
到最後都沒有找到王聖者,不過幸好太子和皇上都陸續醒轉,除了臉色難看,有氣無力外,貌似沒啥大問題。
宮廷聖者們總算是大鬆了口氣,收拾好東西回去休息。
可才剛剛躺下,頭還沒挨著枕頭,就又被拉起來,說皇后得了失心瘋。
原因就是沐七夕送來的那份價值五萬黃金的大禮。
那棵紅心大樹,雖然是代表了屈辱,但它確實是渾身都是寶的好樹,皇后覺得不能浪費,既然都花了錢了,當然要把它好好種著。
可是,傳說中渾身都是寶的樹,卻成了花園殺手。
第二天一早,負責打理花園的宮人看到滿園枯死的花花草草,嚇得靈魂出竅,連滾帶爬地去稟報皇后。
皇后不信,親自來看。
“皇后娘娘饒命,真的不關奴婢的事。”
可憐的小宮女跪在一邊,哭得稀里嘩啦,拼命磕頭求饒。
她再怎麼偷懶失職,也不會一晚上整個花園的花草全都死光了呀,這是天大的冤枉。
皇后看到滿園枯死,全無生機的花草,特別是看到自己最心愛的珍貴花種也死了時,勃然大怒:“來人!把她給本宮亂棍打死!”
管你是不是冤枉,現在皇后怒了,根本不講道理,攤上這事,活該你倒黴。
“皇后娘娘饒命,饒命啊娘娘……”
小宮女哭喊著被拖走,皇后卻還是覺得不解氣,暴跳如雷:“把這棵樹砍了!”
“是。”
周圍的宮女太監立即找來工具。
可還沒等靠近它呢,紅心樹忽然發瘋,整棵樹像是活了似的,渾身顫抖,樹葉嘩嘩作響,枝條亂抽亂打。
不僅想砍它的幾個宮女太監被抽打受傷,就連皇后也被抽了兩下。
更甚者有一下抽在臉頰,頓時紅腫,嚇得皇后以為自己毀容了,失聲尖叫。
這還不算。
等宮女們叫來侍衛,拔刀衝上去時,那棵樹又忽然自己死了。
裡裡外外,全部枯萎,那樹皮脆得一碰就成灰,就像是已經死了很久,完全乾枯腐朽了一樣。
訊息傳回皇后寢宮時,皇后正在上藥,不知怎麼的,忽然就想起上次召沐七夕進宮,她的葡萄和椅子忽然乾枯的事來。
“是沐七夕!她闖進皇宮來了!”
皇后失聲尖叫,淡定不能:“不,不是她!是鴆王!鴆王回來了!”
“皇后,您冷靜冷靜,鴆王遠在邊疆,不可能回來,而沐七夕昨天也已經離開京城了。”
她的貼身宮女試圖安撫。
這句話好像有點作用,皇后定定神,漸漸安靜了下來。
畢竟是皇后嘛,在皇宮中勾心鬥角慣了,這點心理素質還是有的。
可是,接下來。
咔擦——
她坐的椅子開始胡亂蹦躂,自己跑了。
砰咚——
牆角的擺設掉下地來,在地上亂滾。
嘩啦——
杯子裡的茶居然還會翩翩起舞。
“啊啊啊~”
皇后嚇得尖叫,碰到木質的東西,那東西立即像躲瘟疫般躲開,不讓她碰;
碰到金屬的東西,發現它像是被火烤過一般,紅得發燙;
卻偏偏只有水追著她不放,茶水,清水,洗手水,全部混成一股,像是怪獸般追在她身後,到處亂跑。
“啊啊啊,救命啊,成精了,都成精了!”
“是沐七夕,是沐七夕啊!”
“不,是鴆王,是鴆王!”
皇后嚇得上躥下跳,不停地尖叫,一路狂奔去找皇帝,死活要把剛醒來沒精神的皇帝拖著去看她的寢宮。
皇帝沒去,樂安去了。
可是到了那裡,又一切恢復了正常,椅子不動了,金屬不燙了,水也安安靜靜的。
任憑皇后吼叫,它們不動就是不動。
聽著樂安的回報,皇帝氣得拍桌,金口一開,皇后就被確認得了失心瘋。
“哈哈哈~”
沐七夕坐在馬車中,笑得直不起腰來。
“姐姐,你怎麼了?”
車裡的其他三人都莫名其妙地看著她,懷疑她是不是最近壓力太大,昨晚做噩夢,精神不正常了。
不過,說起做噩夢,虛無最有發言權。
“女人,昨晚你不在營中。”
這句話不是疑問,是肯定:“因為我昨晚沒有做夢。”
“我告訴你啊,這次醒來後,我的夢更清晰啦,而且我終於記得夢的內容啦!”
“我跟你說,我看到很多人來來去去的,身上穿著奇怪的白大衣,臉上還蒙著長方塊的東西,頭髮也很短……我從來沒見過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