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7章 我與和壽之間說不清的糾紛

第17章 我與和壽之間說不清的糾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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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我與和壽之間說不清的糾紛

我記得是一個星期天的早晨,那天是我一個人去吃早飯,吃完早飯路過男生宿舍時我聽見有人喊:玉曉等一下。

我抬頭一看是鄧遠,鄧遠推開窗戶,腦袋伸出來朝我喊。

我和鄧遠站在樓下馬路邊的光禿禿的楊樹下,當時正是冬季,那天還颳著些北風,鄧遠還穿著深色的棉衣,窩著脖子兩手插在袖子裡,一會兒把手抽出來捂住凍紅的耳朵,一邊跺腳一邊說:玉曉,你們團小組組長最近抽到系裡搞宣傳區了,大約需要兩個月,我們團支部商量了一下,想讓你臨時代理兩個月。

我連忙搖頭說:不行,不行,還是找別人吧。

鄧遠趕緊說:我們主要是考慮你當過團小組長,不就是兩個月嗎,不要推了。

我想了想點點頭也就同意了。

和壽是我們團小組的,週末的團小組活動要通知他。

自從和壽失戀以來,就從班裡的男生宿舍搬了出來,搬到了高年級老鄉的宿舍住。班裡有活動大部分是在男生宿舍,這裡的一切都是輕車熟路,我沒費多大勁就找到了和壽的宿舍,到了宿舍,高年級的男生宿舍和我們的低年級的男生宿舍沒什麼區別,也是一個宿舍睡六個人,上下鋪。只不過裡面的人是幾個陌生的男生的面孔,有的是面孔很幼稚的陌生的男生,有的是面孔有幾分老成的陌生男生。一個看上去有些老成男生告訴我,和壽到教室去了,一會就回來了,因為現在已經十一點多了,一會兒他要回來吃飯。你可以找個什麼地方等一會兒。而另外的幾個人並不答話,只是看了我一眼,繼續坐在**背靠著牆看書,我覺得在屋裡等人怪沒意思的,就到了樓下的馬路邊,站在馬路邊等和壽。

那天還颳著風,北風呼呼地吹著,我縮著脖子,把手藏在袖子裡,還不停地跺著腳。在通往教學區,我曾走過多少遍的那條馬路上,來來往往走著一些陌生面孔過路人,有些面孔看上去很嫩,有些面孔就有幾分老成,一律都揹著書包,一律都是穿著布衣布褲急匆匆地走著。這也是上個世紀六十年代在高校裡的一道風景線吧,那時大學生還是非常少的,能到北京上大學常不容易的,在校的學生非常珍惜來之不易的學習時間,只要一有時間就到教室學習,儘可能多學些,學好些。

我遠遠地看見從教學區出來兩個男人,一個高個子,一個矮個子,高個子要比矮個子高出半頭多,那個矮個子的男人,好像覺得他的步伐有幾分熟悉,那擺手的動作,還有那兩腿錯動的動作,好像在那裡見過,對熟悉的路人和不熟悉的路人,感覺絕對是不一樣的,有些人和你在一起呆了好幾年,即便你從未和他說過話,或者從來沒有用心注意過他,最多隻是不經意地看幾眼,再見面時也能很快從一個人的走路姿勢上認出來,那兩個人越來越近,一個果然是和壽,到跟前時我就迎了上去,叫了聲和壽。

和壽見有人叫他就收住了腳步,四處張望著,當他終於看清是我時,就把頭一低走過去了,好像他壓根不認識我這個人。

我又追了幾步,和壽排走在一起,我覺得我並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幹嗎憑白無故不理人呢,我要問他個子醜寅卯,我問:和壽為什麼不理人呢?

你還有臉來找我?我為什麼不理你,你心裡應清楚。和壽大聲地說。

我沒說過你的任何壞話,包括在倪美面前。我也大聲說。

你的行為仿礙了我,不是你的介入,我和倪美的關係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那隻怪你自己沒本事,追不到人家。

我說完突然想起了倪美說的那封信,應該說倪美真正拒絕和壽,是由那封信引起的,可我又不能說,這是倪美的祕密,那封信到底是誰寫給倪美的,倪美沒告訴我,我也不能瞎說。

我心裡本來就很苦,你還來火上澆油,你不配和我說話。

我找你是通知你週末開會,並不是私事,你為什麼公私不分呢?……

真得長了這麼大,還沒人這樣和我說過話,我突然覺地很委屈,哇地一聲哭了,我的聲音很高,在空曠的校園裡迅速傳播著。招來很多認識的和不認識的圍觀者,我的哭聲並沒有引起和壽的同情,他乜斜了我一眼一轉身走了,把我涼在了路上。我的眼淚不爭氣地流著,我知道我這個人就很沒出息,遇到煩心事不會自我排解只會哭,我站在馬路邊哭了一會兒,想起來還有幾個男生需要通知開會,就把眼淚擦乾到男生宿舍去了。

冬天天黑的早,剛四點半多太陽就快落山了,屋裡就要開燈,推開我們團小組男生宿舍房間的門裡面的燈光有幾分朦朧,似暗非暗,似明非明,還發些昏黃的色彩,柔和地鋪滿了房間。房間裡有老貓,老彭,,曾四,老彭看見我連忙打招呼,我坐老貓的床邊,正好和老彭打個對面,老胡躺在老彭的身後。

老彭看看我說:玉曉,你的眼睛怎那麼紅,是不是剛哭過?

他這一問又把我心裡的委屈勾出來了,眼淚止不住又流了出來,我說:我和倪美的關係是不錯,再好也是同學,當時我和倪美即便說了什麼話,倪美也不會把我的話當聖旨對待,你,和壽追不上倪美只怪你自己沒本事,和我有什麼關係?幹麼要記恨我呢?

我繼續說:我和倪美也沒說過什麼話,我只是說終身大事,要多瞭解一下,不要著急表態,你的條件這麼好還怕找不到稱心的男朋友,有一點我敢肯定,我沒說他和壽的壞話。我敢對天發誓。

可能我一番沒頭腦的話,讓他們感到莫明其妙,老彭身後的胡明問:玉曉,到底怎了,把你氣成這樣?

我連忙解釋說,剛才在馬路上碰見和壽,我通知他開會,他不理我,把我涼在馬路上。

老彭笑了,可能在他眼裡這不是什麼大事,他很輕鬆地說:是這麼回事。這事你也別太放在心上,男生們沒人說你什麼。

可我仍然感到很委屈,說:當時我的心確實是又生氣,又委曲。大家都是同學,我又是為了工作才找他,見了面不理人,我能不生氣嗎。

老彭說:這事已經過去了,不提它了,不過說出來也好,憋在心裡也難受。

話雖這樣說,我想起來就彆扭。,我說。

我一直想找個機會和班裡的同學把這件事說一說,今天碰見了老彭,我把這件事說了出來感到心裡很痛快。

你說得對,這件事和你沒關係,你也不要把這件事放在心上,這樣對身體很不好。老彭安慰我說:。

今天我把事情說出來了,就不想它了,我說。

其實人生就是一個心態問題,一個好的心態全憑自己調節,人常說進一步懸崖勒馬,退一步海闊天空,許多小事大家互相讓一下就化解了,人在世上就這麼幾十年人與人之間和睦相處該多好。

老彭這句樸實無華又充滿哲理的話給了我很大的啟發,以後每逢我心中有了不痛快的事就想起了老彭這句話,心中的不快就化解了……我發現和老彭談話確實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從這次談話我才悟到了班裡的同學們為什麼都喜歡和老彭接觸,為什麼說起老彭大家異口同聲說他是好人,我想這大概就是人`們所喜歡和他接觸的真正原因吧。

男生宿舍出來,往食堂走的路上碰見了鄧遠,我忍不住又和鄧遠說起了和壽不理我的事,鄧遠把雙臂抱在胸前,叉著腿晃著身子說:這事你也真不要放在心上,和壽最近心情不好,我可以找倪美談談,不能做戀人做個一般朋友也可以,大家都是同學還有一年多就要分手各奔東西了,幹麼關係搞得那麼緊張呢?

我吃驚地望著鄧遠,覺得鄧遠對這件事的態度和對兩年前的蘭珍和忠仁的那件事的態度截然不同。兩年前鄧遠對男女之間的接觸的事很偏激,動不動就要上到資產階級思想高度來認識,而他對倪美和和壽的事似乎很寬容,是鄧遠隨著年齡的增長,對這種事的看法改變了,還是其中還有別的原因。

從此經常看見鄧遠找倪美談話,有時是下了晚自習,有時是晚飯後。

至於和壽我只是覺的他很沒意思,大學期間我們已經都是二十多歲的人了,已經有了自己獨立思考問題的能力,在選擇男友問題上,她有自己的頭腦,有自己的標準,有自己的眼力,別人的話都要經過她自已頭腦的篩選,她也不會把我的話當聖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