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1章 蘭珍出事了

第11章 蘭珍出事了


我老婆是買的 鎖宮闈 羽翼之巔 逆天武道 重生之龍霸都市 網遊之王者天下 校草夫人不好當 卿本流氓:絕色五夫不好惹 娶個蠱女做老婆 貴夫臨門

第11章 蘭珍出事了

蘭珍還是出事了。夜間大家正在酣睡中,蘭珍突然大喊大叫起來,緊接著又大哭起來,她的哭聲很淒涼,在茫茫的夜色中傳得很遠很遠。

蘭珍這一鬧騰,大家都醒了,大家七手八腳地把她送到了醫院。我安排我和素珍照顧蘭珍其餘的女生們先回去休息,有什麼情況再通知大家。

素珍坐在醫院過道的長條椅上,長時間地看著對面的牆壁,不知她此刻心裡想什麼,從表面上看上去很安祥,看不出絲毫的不安,我從心裡佩服她,不論碰見什麼事都是那麼鎮靜。我可不行了,心裡像奔騰的江水一樣洶湧澎湃,我來來回回地在走廊裡走著,生怕蘭珍有什麼意外,如果蘭珍真有什麼意外,我就是來世做牛做馬也還不了她母親一個健康活潑的蘭珍,我如何對得起她死去的父親呢?如何對得起沒有任何經濟來源的弟弟妹妹們,肩負重任含辛茹苦的她的母親呢?,我的頭腦裡出現了一個畫面:一個瘦弱的中年婦女佝僂著腰,肩上挑著一副擔子,扁擔上有兩個筐,前面的筐裡坐著一個孩子,後面的筐裡坐著一個孩子,她用一隻手扶著扁擔,另一隻手牽著一個病弱的年輕女子,後面還跟著兩個孩子,蹣跚地走在崎嶇不平的羊腸小道上,這副擔子太重了壓得她幾乎要倒下去。我害怕地比上了眼睛,不敢想下去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我感到腿有些酸了,挨著素珍坐在長條椅上,坐了一小會兒又感到忐忑不安的心跳得實在是歡,就又站起來來回地走著。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大夫從病房裡出來了,我連忙迎上去詢問蘭珍的病情,大夫說:我們經過會診認為蘭珍沒什麼大毛病,她的神經紊亂是由於大腦皮層過於緊張造成的。我給她吃了安眠鎮靜劑,讓她好好睡幾天,大腦好好休息一下,就會好起來的。這段時間你們誰也不要去打攪她。

我長長地舒了口氣,心中的一塊巨石落地了。

我讓素珍先回去休息,明天早晨來接我,素珍稍微思考了一回兒,說:我也不用回去了,咱倆做個伴。

我不同意素珍的意見,說:蘭珍對我的誤會還沒有消除,她經過一夜的輸睡,明天上午肯定要醒來一次,我覺得你在比我在要好。

素珍覺得我的話也有理便同意了。

翌日清晨還不到八點,素珍就來了。我說,你怎來這麼早?

素珍說,我回去也沒睡著,在**尋思著,你還是找應該鄧遠把情況彙報一下。

吃過晚飯,我和鄧遠相跟著,中間拉開寬寬的距離,並排走在食堂通往南操場的柏油馬路上。太陽已經落山了,淺淺的暮色瀰漫在空氣裡,馬路兩邊的路燈搖拽在黃昏的暮色裡顯得很微弱。不時地有三三二二的路人從我們身旁經過,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認識的我們就衝他笑笑或點點頭,不認識的就挺著脖子目不斜視地擦肩而過。

鄧遠的兩隻手揣在褲兜裡,一邊不耐煩晃著身子問我:你不是找過我好幾次了,你還有什麼話要和我說?

隔著空氣秋風斷斷續續送來了鄧遠的話聲,我也不答話只是一個勁朝前走。待走到南操場的西南角,我認為還算僻靜的地方停下來,我一屁股坐在操場周圍看臺的臺階上,說:就在這裡談吧。

鄧遠還是兩隻手在褲兜裡揣著,他不坐,叉著腿站在我的對面點點頭表示同意。

我準備把蘭珍從家回來發生的許多事情的前後經過詳細和他講一遍。

鄧遠不以為然地說:你們女生就是氣量小,這點小事還氣得生了病,看人家忠仁態度就很好,我們和他談時他先做了自我批評,晚上回來太晚了違反了學校的作息制度,影響了同學們的休息,緊接著對事實做了解釋,經過交談消除了誤會,達到了團結的目的。

我對鄧遠的態度很不滿意,作為團支書缺乏自我批評精神,就說:蘭珍是有缺點態度不夠冷靜,但你是支書態度也很不冷靜,許多話都說過了頭。

鄧遠吃驚地看著我,大概是奇怪一向性格內向溫順的我竟說出這樣尖銳的意見。

我沒理會鄧遠,繼續說:你是團支書,你如果不很好地認識論自己的錯誤,你就不配到團支書。

鄧遠不服氣地說:這件事好像都是我的錯,你就沒錯似的。他話雖這樣說,態度明顯軟了下來,腿也不晃了,老老實實蹲在我的對面準備聽我敘述。

我把素珍和我談話的前後經過全都端了出來,完了我說:根據素珍的反映忠仁確實是在幫助蘭珍,因為蘭珍的父親剛去世,她的情緒很不穩當,思想也很不集中,忠仁每講一個問題,常常要講好幾遍,蘭珍才能理解,這樣每次補課的時間就拖的很長,蘭珍和忠仁每天晚上回宿舍的時間就比晚,我們對他們有所誤解。我認為團支部應在公開的場合向蘭珍和忠仁賠禮道歉,挽回給他們造成的不良影響,把對他們的傷害減到最低程度。

鄧遠看了我一眼沒說話,從地上揀起根棍子亂畫著……

“你是支書,遇事要多調查研究,多深入下去,多找人談談,把情況弄清楚這樣才能把工作做好……

我該說得話都說了,我站起來拍拍屁股蛋上的土,準備走了。鄧遠也仍掉了手中的小棍,站了起來,他表情複雜地看了我一眼,呆在原地沒動。

天已經大黑了,濃濃的暮色像霧一樣充滿了空間,走了幾步,我還是仍不住回頭望了一眼,透過暮色我看見南操場的西南角,有一個人來來回回地在那裡徘徊,好像覺得他的步伐有幾分熟悉,那擺手的動作,還有那兩腿錯動的動作,好像在那裡見過,對熟悉的路人和不熟悉的路人,感覺絕對是不一樣的,有些人和你在一起呆了好幾年,即便你從未和他說過話,或者從來沒有用心注意過他,最多隻是不經意地看幾眼,再見面時也能很快從一個人的走路姿勢上認出來。北風呼呼地吹著,撩起了他的衣角和頭髮,北風一吹就有樹葉嘩啦啦地掉下來,也許有幾片樹葉落在了他的頭上,他的手朝頭部捋了一下。那個在暮色裡穿來穿去的男生,我雖不看不清他的身影,可我憑他的走路姿勢,就能知道他就是和人對話時喜歡搶話的鄧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