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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 二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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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 二爺

二爺,王爺個個太狂野,五度言情

那眸子是那麼的深邃,那麼的迷人,就彷彿是一副濃墨重彩的山水畫,強烈的視覺吸引力完全將那抹單純的粉色世界打敗。

“不……”她想推開銀煌,至少她覺著自己心中並沒有做好萬全的準備,銀煌,不同於翼,翼只是一日情的物件,況且是在她意識不清醒之時發生的,是個意外,而如今,她如果要接受銀煌,那就意味著一段感情的開始,真的可以將秦風完全的放下嗎?

可是銀煌絲毫不給她任何退縮的機會。

“煌,不行,真的……”秦清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害怕,守身如玉,她沒有那樣的概念,只是害怕,怕這層關係一旦捅破,她應該如何的面對銀煌。

“你……真的不想給我嗎?”他低低的開口,聲音之中有種脆弱的無助。

秦清別過臉,不忍心看他隱忍的模樣,只是澀澀的開口,“只是因為你是煌,在我無數次迷茫的時候拉我一把的煌,所以我才害怕,能再給我一點時間嗎?我怕,真的怕,怕我們有了這層關係,我不再是我!”

銀煌看著懷中那張有些蒼白的小臉,原來,在這種極其瀟灑,極其無賴的麵皮下,竟然有著這樣一顆銘感的心!他輕嘆口氣,躺下,將她抱在了臂彎之中,閉著眼貪婪的吮吸著她的味道,良久,他低低的開口,“清,我會等,等你真正成為我煌王妃的那一天!”

婚嫁,是對女人最好的承諾,也是最好的一個歸宿。

秦清知道銀煌誤會了,她並不是想要什麼煌王妃,秦風就在窗外,如此近的距離,讓她不能坦然的接受另外一個男人,尤其這個男人是煌!

煌,他與別人不同!

“睡吧,我保證不再碰你!”他低低的開口,將她的腦袋按在胸前,咚咚,她聽到了他有力的心跳。

與煌睡在一起,原以為會失眠,卻沒有想到一下子就進入了夢鄉,春夢了無痕啊……

清晨,在一聲鳥叫聲中,秦清戀戀不捨的張開眼簾,一具白花花的胸膛讓她心漏跳了一拍,蒼天,不會是悲劇重演了吧?難道昨晚她又……秦清猛地坐起身來,待看清那張淺笑吟吟的俊臉之時,終於想起昨晚的事情。

還好,虛驚一場!只是銀煌那衣衫開,青絲亂的模樣……秦清別過眼,心底狼嚎不已,心中有些後悔,昨晚為什麼一時想不開將這樣一個美男放開了呢!

“清……”銀煌性感低啞的開口,如紫色寶石的眸子極其純真無邪的望著秦清,那極其優美性感的腰線,平坦的小腹,那瑩白的顏色,在清晨的陽光下閃爍著晶瑩的色澤,還有……哇!毛真的長出來了!秦清低呼一聲,完全破壞了眼前的旖旎景象。

銀煌無意識的抽搐了脣角,被她火辣辣的眸光瞧著,咬咬脣,呼吸一頓,心一跳,眼一閉,“是不是後悔了?如果後悔,我,任君採擷!”

噗!秦清好想吐血,這個銀煌,青天白日的,竟然這麼勾引她,她她她她……“我去衝冷水澡!”秦清趕緊下床,順便扯了衣衫纏住身子,狼狽的逃出銀煌的房間。

幸虧銀煌為了方便,將她的房間也調到了前院,一牆之隔。

氤氳的蒸汽中,秦清望著身上的吻痕發呆,這這這……怪不得感覺是那麼的真實,原來……

“銀煌!”匆匆忙忙的穿上衣服,秦清赤著腳殺入了銀煌的房間,一進去,她就愣住了。

只見銀煌無比嬌羞的躺在**,而他的周圍,圍坐著銀翰,銀樂,銀燁,還有那個銀爍。

秦清站在門口,髮絲上的水珠滴落下來,沿著性感修長的脖頸滑進了浴袍中。那浴袍是秦清自制的,在現代看到是平凡至極,但是在古代出現,尤其是相對保守的銀朝,那赤腳性感的模樣,再加上脖頸上那明顯的吻痕,不用說,大家都明白了。

銀翰望著秦清那性感的模樣,緊緊的抿著脣,臉色蒼白;銀樂則眸光幽深,逐漸的變得犀利;銀爍則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卻偶爾偷偷的皺眉,銀燁,反應最大,直接衝到秦清的面前,脣角哆嗦著,雙眸無光,若失神的娃娃一般,猛地一咬脣,那燦爛的血珠就染紅了他雪白的牙齒。

“別……”看著銀燁自殘,秦清直覺的感到心疼。

“為什麼?為什麼?你有了我還不夠嗎?”祖宗的聲聲控訴催人淚下。

秦清張張嘴,想要解釋,但是目前兩人這樣子,恐怕是解釋了也沒有人相信。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昨晚,我喝多了……”銀煌別過臉,那神情竟然無比的悽楚,卻在別人看不到的時候,嘴角一扭,偷得樂了。

這這這……這是解釋?恐怕要越描越黑了!

銀燁突地撲向秦清,好痛!秦清正在考慮要不要將他拍飛,他的噬咬卻在瞬間變成了纏綿細吻……

“清兒,只能是我的!”他蠻橫的宣佈著,緊緊的箍住她,生怕別人會搶走一般。

“我沒想跟你爭……”那邊,銀煌又在幽幽的開口,只是這次,悽楚之上又多了一抹幽怨。

銀燁抱著秦清的身子一緊,那脣緊抿著,似乎異常的痛苦。

“昨晚,只是一個意外……你們也知道秦清不能喝酒……”銀煌又幽幽的嘆口氣,在那悽楚、幽怨的表情之上又多了幾分無可奈何。

刷刷刷,銀翰,銀樂,銀爍,三人的眸光在瞬間變得熾熱,彷彿在指責之外又飽含了另外一層意思。

“你們……能不能先出去?我想跟當事人談談……呃,或許,我應該給他一個交代!”秦清垂下頭,一副做錯事情的模樣,那拳卻緊緊的握了起來,手指的關節嘎巴嘎巴的響。

“不用不用,我很好,沒有什麼好交代的,小八,你不說是來找我下棋的麼?我們去吧!”銀煌衣衫一攬,頭髮一束,一改方才無比嬌柔的模樣,拉著銀樂就走。

銀樂別有深意的看了秦清一眼,然後無比憐憫的拍拍銀煌的肩膀,“你還是好好休息吧,昨晚……一定很累!”

銀煌一愣,心虛的笑著,打著哈哈,又轉向銀翰,“老二,你說有個曲子不會吹,走,我教你!”

銀翰優雅的起身,優雅的轉頭,薄脣一動,無聲的搖搖頭,然後邁著井然有序的步子,無比高貴的,走了。

銀煌又將眸光轉向銀爍,銀爍淡淡的開口,“四哥,別忘記父皇交代我們的事情,這是父皇的親筆書信!”說著,將信放在**,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

“燁,我有事情跟你說!”銀爍上前,拉過銀燁,態度很堅決,帶著他離開。

不知道什麼時候,銀樂也離開了,房間裡只剩下秦清與銀煌。

“昨晚?”秦清捏著拳頭上前,那手指響的嘎嘣嘎嘣的脆。

“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真的!”銀煌立馬立正站好,雙手高高的舉過頭頂發誓。

“意外?”除了嘎嘣嘎嘣的聲音,又多了另外一隻聲音,吱吱,不用懷疑,是磨牙聲。

“真的是意外,我沒有想到那酒那麼烈,我是號稱千杯不醉的!”銀煌說的很誠懇。

“我不能喝酒?”嘎嘣嘎嘣,吱吱,再加上嗷嗷,嘿嘿,那是慘叫,秦清同志為了懲戒某男,將浴袍上的帶子都抽了下來,套在那脖子上,一勒,這個順手啊!

“我……也不……能喝……”瞧瞧,都喘不過氣來了,眼珠子都翻白了,還在解釋呢,早知如今何必當初!

秦清勒著某男,不斷變換著造型,或背勒死狗狀,或拖死狗狀,最經典的就是吊死狗!

銀煌旁白:就算是被勒死,也不後悔演這場戲,這次,大爺的位子沒保住,二爺總能佔住了吧!

非夢國要與燕國聯姻的訊息迅速的傳回了銀朝,銀池在大殿之上狠狠的將龍椅拍碎之後,給五位皇子下了死命令,如果娶不到非夢國公主,他們五個都不用回去了,銀朝不需要這麼沒用的皇子!

銀爍又重新披掛上陣,很可惜常年領兵打仗的他,實在不怎麼會哄女孩子開心,非楚楚既不接受也不拒絕,就那麼曖昧的與他相處著,幾日也沒有成效,眼見著非楚楚與燕煜大婚的日子越來越近,五人還是毫無頭緒。

這天中午,銀燁一臉悲慼的鑽進了秦清的房間。

正在睡午覺的秦清揉揉眼睛坐起身來,看著祖宗愁眉苦臉的樣子,趕緊端茶送水,外加揉背捶腿,點頭哈腰的詢問祖宗有何貴幹。

“清清,父皇讓我們五個一定要出一人娶非楚楚,這次是聖旨,白紙黑字寫著的,如果娶不到公主,恐怕……”銀燁向她懷裡拱拱,“他們說好五個人輪著去,我就去了,結果那公主說喜歡我……”

秦清一愣,銀燁?非楚楚看上的人是銀燁?難道銀煌的判斷有誤?

“可我不喜歡她,我就喜歡清清!”銀燁說道,比劃著心臟的位置,“這兒是清清的了,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面對祖宗撒嬌,秦清向來沒有什麼抵抗力,被他甜言蜜語之後,就是一頓狼吻,下了好久的決心,默唸了幾十次心經,才堅守住陣線。

剛剛把銀燁祖宗送走,就聽見房門輕輕的被叩響,秦清開啟門一看,銀翰一身白衣,不食人間煙火一般側身站在門外,“我可以進來嗎?”他微微的昂著頭,聲音優雅而淡然。

秦清點頭,為他開門。他進來,秦清正要關門,他攔住,“門還是開著好,免得惹人非議!”

秦清故意將那房門砰的一聲關上,回身將他壓在桌子上,輕輕的撩起他的黑髮,然後對著他不斷的吹氣,“別說同處一室,就是一張床,一個浴桶都待過,我渾身上下你哪裡沒見過?”

銀翰輕輕的閉上眼,不讓自己洩露半點情緒,薄脣一抿,說出的話讓秦清心跳加速,“我會負責,如果你肯的話……”

一句話將秦清堵回去,秦清垂頭喪氣的從他身上爬起來,甘拜下風。

銀翰緩緩的起身,清雅孤傲的臉上帶著一抹顯而易見的失望,他怔怔的望著秦清,幽幽道,“如果可以選擇,我寧可與你長相廝守在幽眇宮中!”

秦清一愣,怔怔的看著他俊美無儔的容顏,一縷髮絲在他額邊輕輕飛揚。

“父皇讓我們五人出一人娶公主……”他聲音一低,轉變了話題,“公主說想嫁給我……”

秦清忍不住驚奇啊了一聲。

他抬起臉,眸子裡含了一絲希望,卻又慢慢的失望,“你沒有想到是我對嗎?五個王爺之中,最無權無勢的人就是我,我只是一個閒散王爺……”

秦清打斷他的話,“你說過,就是因為無權無勢,是個閒散王爺才會更自由,更快樂!”

銀翰抬起眼看著她,“你希望我娶公主嗎?五個人之中,我,或者十三娶了公主,對你來說都是最好的選擇是嗎?”

秦清一愣,反問道,“你怎麼會這麼想?”

銀翰的頭慢慢的垂下來,“我看得出你與他們的關係,銀樂,銀燁,銀煌,你都捨不得……”

這句話還真的說中了秦清的死穴,是,她是捨不得他們三個,可是……也捨不得銀翰!

“所以,我答應了公主,我娶她!”他說這話的時候,身子有些發抖,頭垂的低低的,早沒有半分當年時機堂中傲然神聖國法老師的從容,傲視古今的風度翩然。

他出身冷宮,看慣世間炎涼,獨守那一份傲然於孤獨,卻最終難逃一個情字。

秦清突然覺著心痛,為銀翰,為曾經那個孤傲的銀翰,也為現在這個迷失了自我的銀翰。

秦清伸出雙手,捧著他的臉,讓他抬起來。她還是喜歡那個頭總是微微的昂著,孤傲卻不張揚,高貴卻不冷漠的二王爺。

她望進了一片美麗的海洋之中,淡淡的紫色,泛著幽幽的黑色,讓她情不自禁的沉迷起來。

當她的脣觸到那份柔軟之時,秦清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眼神一瑟縮,想要離開,卻被男子眸子中那一閃而過的神采迷住,那脣終究沒有離開。

許久,秦清緩緩的吐出她的心語,“別娶她,不要娶任何人!”

緊緊抱著她的男子身子一緊,那手,緊緊的抱住了她的肩膀。

“看來我來的又不是時候!”銀樂翻窗而入,望著兩人相擁的畫面吹了一聲口哨,話雖那麼說,卻徑直坐在了秦清的**,絲毫不避嫌。

銀翰的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他鬆開秦清,低低的開口,“我,先走了!”

“剛來就走啊?不再坐會了?”銀樂笑的相當的妖孽,落落大方的好像這是他的房間。

銀翰沒有理他,徑直遠去。

“常來啊!”銀樂依著門檻,就像那萬樓煙花叫賣的妓,笑的無比的熱情,就差揮個花手絹。

秦清一把將他拽進來,“夠了沒?”

他進來,轉身坐到床頭,歪歪的躺下,依著秦清的被褥,邪笑道,“怎麼?你又開始護著他了?先是十四,後是四哥,我可是排行老八的,怎麼就越過我去了?”

秦清不理他,從懷中摸出胡全的訂單,“別囉嗦了,我有正事說!”

銀樂突然改變了聲音,“我也有事情說!”

秦清抬眸,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銀樂已經將那人皮面具摘下來了,坐在她**的,正是那惑人極致的花鉤月,妖孽的一張臉,用那紫袍襯著,說不出的妖媚。

“你還是戴上你的面具吧,我這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來人,別漏了陷!”秦清低聲道,好奇花鉤月的真正面容,他那幾個兄弟知道麼。

“他們不知道!從我懂事起,我就開始戴人皮面具了,我母妃並不受寵,她活著的時候,我在宮外的時間比在宮內多,後來她死了,皇后抱養了我,這才長住宮裡!”銀樂彷彿看穿了她的心思。

秦清有些疑惑,就算是不受寵妃子的皇子也不能隨便出宮,而銀樂不但常常出宮,而且還建立起這麼龐大的體系,不但燕國境內,就連大菊,非夢都有他的生意,可見並不是一年兩年能做到的,想想曾經在回銀朝之前,他對她說過的話,利用青樓這個特殊的地方,形成龐大的資訊網……如果不是銀池授意的,那麼就是另有所圖了!不,不對,他說很小的時候就帶著人皮面具了,那絕對不可能是銀池授意的,那麼就是另有其人?

秦清一這樣想,就覺著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兩個身份還不夠,還有幕後主使?

“你到底想要什麼?皇位?”秦清感到了陣陣寒意。

“我知道早晚你會想到的,只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快!你猜的很對,我易容喬裝開青樓,確實不是父皇的主意,而是另有其人,而那個人,要的不只是銀朝的皇位!”花鉤月一掃平日裡那吊兒郎當的模樣,眸子迸發出幽幽的光。

“你跟我說這些,不怕我告訴別人嗎?”秦清突然有些後悔了,她竟然將生意交給花鉤月去打理,這個男人,有太多的祕密,也就代表著並不可靠。

“現在我們是自己人,在一艘船上!”花鉤月猛地抓住她的手,“你不要害怕我,我保證,絕對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情!”

秦清看他,“不會嗎?你處心積慮的讓我發展四國的生意不是為了增加你的勢力?”

“你可以這麼想,但是我保證,你的生意永遠在你的名下,你是真正的幕後老闆,你也應該明白,所有的配方,所有的知識都藏在你的腦袋裡,我想剽竊都不可能,如果你不肯合作,那麼中百百貨,還不是一家死店?”

銀樂說的確實是實話,中百百貨之所以能夠在短短的一個月時間內席捲四國,就是取決於它的經營模式與獨一無二的商品,沒有秦清,花鉤月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壟斷四國的日用品市場。

“我幫你,只是因為看中你的知識,不要這麼的浪費,當然,也有一方面做商人的**,商人做久了,就會情不自禁的想盡辦法賺錢,看見有機可乘,當然前赴後繼。”

“這都是什麼成語啊!”秦清的心頭稍微寬慰。

“意思差不多,所以,請不要懷疑我的用意跟動機!”銀樂嘆口氣,“好了,我的話說完了,你不是有事情要跟我說嗎?”

秦清將訂單拿出來,“你看,這些都是中百的訂單,我們真的成功了!”

花鉤月輕輕的笑,笑的異常的魅惑,“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你是一個天才!”

秦清被他誇得有些飄飄然,突然響起銀燁與銀翰的事情來,問道,“你沒有去皇宮嗎?聽說來之前,你是公主最看好的一個,怎麼?她沒說喜歡你,要嫁給你?”

花鉤月淡淡一笑,“你怎麼知道?”

秦清攤攤手,“連銀燁與銀翰都有份了,你這個最大熱門會沒訊息?”

“他們兩個?”花鉤月一愣。

秦清當下將他們兩人的事情一說。花鉤月冷冷笑道,“這非楚楚,當時我還真的小瞧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