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 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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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 不離開
不離開,王爺個個太狂野,五度言情
“十四王爺，小的是侍衛，不是小廝！”她低低的開口，想站起來，卻被銀燁拉住不放，“你的臉色不好，不要強撐了，這宴會一會就結束，再堅持一下！”
聽銀燁的意思，他彷彿就是單純來吃一頓飯的一般，並沒有希望有什麼深刻的內容。
秦清有些不安的低眸，點點頭，老老實實的坐在了一旁。
燕煜沒有抬頭，只是安安靜靜的喝著酒，但是那氣場卻明顯冰冷。
那非夢國國君又說起大菊國來，因為他只有三個女兒，言語之中，似乎並不是特別的排斥女人稱帝，但是這樣一來就與銀朝，燕國兩國來的初衷有些違背，於是氣氛有些僵硬，最後終於將話題引到了聯姻這件事情上來。
一說到才貌雙全的二公主，那非夢國皇是一臉的慈愛，那皇后更是得意，一副有女猶容的模樣，這樣就讓眾人對一會要出現的公主更是多了幾分期待。
幾首曲子之後，終於等到了重頭戲，據說公主要出場了！
“噔噔蹬……”熟悉的旋律響起來，秦清一怔，是《笑傲江湖曲》，沒有想到在這古代除了她，竟然也有人會這首曲子！正疑惑著，就轉眸看見了眾位王爺吃驚的模樣。
秦清抬頭看去，只見燈火闌珊處緩步走來一位粉衣的宮裝美人，如梅花傲然，手抱古琴，一路彈著逶迤而來，所過處，那漫天飛舞的潔白的花瓣，灑落在她的肩頭上，一地又一地，像走在純白的雪地上。落花流水，天上人間。
那眉眼卻極是熟悉，正是路上求救的楚楚姑娘。
只是今天的楚楚，已經從那日不勝較弱的月下仙子變成傲世天地的非夢國二公主，雖一身可愛的粉色衣裝，但是那股子中的尊貴與冷冽、清高，卻是那溫柔的顏色掩蓋不住的。
秦清看出她來歷不凡，卻沒有想到竟然是非夢國公主，而她與他們混在一起，難道只是想要挑選一名夫婿這麼簡單嗎？
秦清掃向眾位王爺，銀樂抿脣，銀翰毫無表情，銀煌脣角勾笑，銀爍則皺眉，銀燁麼，滿臉的驚訝。
那非楚楚也極是聰明，那首《笑傲江湖曲》只是聽了一遍，就奏的有模有樣，只是不如秦清奏的那般豪邁，而是多了一些女兒家的柔情，但是一曲罷了，還是引得眾人一陣讚譽之詞。
非楚楚將琴交給了宮女，然後面向眾人見禮，“楚楚也是拋玉引磚，這首曲子我是從路上聽來的，為了這首曲子，楚楚還騙了一次人，請各位皇子不要見怪！”
她這麼一說，倒是自己先行解釋了接近銀朝皇子的理由。
銀煌他們也都微微點頭，表示並不介意。
她這麼一說，那非夢國皇倒是感興趣了，和藹問道，“楚楚，怎麼？你見過眾位皇子？”
非楚楚輕輕的行禮，於是將那幾日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甚好，甚好，原來公主還與眾位皇子有這般的淵源，只是這樣一來，倒是對燕太子有些不公平了，女兒啊，你可要一碗水端平哦，反正諸位皇子將會在國內盤桓幾日，你也不必著急，慢慢的相處，慢慢的考慮！”非盟國皇當下笑的合不攏嘴了。
非楚楚點點頭，謝過非夢國皇，乖乖的坐在了皇后的下首，只是那眸光，卻似有似無的全場輕瞟著。秦清順著她的眸光挨個看去，只見她從銀爍看到銀燁，又從左邊瞟到右邊，這六個美男，她倒是一個都不曾放過。
這非夢國公主難道一想一女N男不成？怪不得那非夢國皇似乎也贊同女帝登基呢，如果非楚楚做了非夢國的女皇，將這些皇子都收為自己的後宮，那麼非夢國的一半江山不但沒有送出去，反倒得到了銀朝與燕國！
這如意算盤打得好啊！
秦清正胡思亂想著，銀燁在她耳邊輕聲道，“那琴彈得四不像，哪有清兒彈得快意恩仇？”
得到銀燁的讚美，秦清淡淡一笑，那心竟然有些釋懷了。
幾番酒巡之後，那非夢國皇帝與皇后就推辭著喝多了去休息了，大臣們也告辭，只是留下年輕的男女們，唱歌跳舞喝酒聊天，順便增進感情。
只是可惜僧多粥少，不成比例，一時之間，那非楚楚也不知道先跟誰把酒言歡。
“清清，我們走，我見那邊有個草地不錯，我們去那邊吃！”銀燁用手肘拐拐秦清，然後偷偷的將桌上的吃食塞進秦清的衣袍中。
秦清點點頭，不但拿了瓜果，連那隻燒雞也拿了，順便帶上一壺美酒佳釀，趁著人亂，與銀燁一起離開了會場，到了花園那邊的草地上，坐下來，將吃食擺在身前，一口美酒，一口燒雞，吃的不亦樂乎。
不知道什麼時候，抓果子的手越來越多，秦清以為是自己喝酒喝多了喝花了眼，轉臉一看，一二三四，除了銀爍，那三個王爺全都圍了過來，一人一個果子，銀樂還因為一個桃子跟銀燁打了起來。
“哎，月色正好，晚風徐徐，正是搞燒烤的好時節啊！”秦清拍拍油膩膩的手，有感而發。
“燒烤是什麼？”終於費心巴力的從銀樂手中搶過那個桃子，銀燁忙不迭的咬了一口問道。
“燒烤都不知道？”秦清眨眨眼，問道。
眾人皆搖頭，又不斷的抱怨食物太少，根本就不夠吃。
秦清轉眸看看，剛才來的時候，似乎在那邊看到過御膳房，應該還有些吃的吧，於是自告奮勇起來，要去御膳房找吃的。
“清清，我要吃燒烤！”銀燁聽說了那燒烤之後就唸念不忘了。
“行，不過都不能閒著，跟我來！”
一指揮，身後跟著四名華服皇子，聲勢浩蕩的去了御膳房，雖然不是在銀朝，但是銀朝皇子的身份可是貴賓，別說要點木炭，要點羊肉、牛肉，要點蔬菜瓜果，就是想要吃滿漢全席也得給做啊！
一行人搬著勝利果實回到原先的草地，又指揮銀樂上樹劈了幾個樹杈，削成一頭尖的模樣，點起火，燒起木炭，大模大樣的穿起來，一人一根樹杈，叉上自己喜歡吃的瓜果蔬菜，再撒上油鹽，辣椒末跟孜然粉，一會那香味兒就飄萬里了，連陪著非大公主在花園裡遊園的銀爍與燕煜三人也吸引了過來。
“吃什麼？”燕煜問道，擠到秦清的身旁。
秦清不理他，別過臉。
銀樂瞪了他一眼，“你還是去陪你的公主吧，我們這兒不歡迎你！”
燕煜面色微變，似乎正要發火，眼前就伸過一支樹杈來，“來，這支烤好了，你嚐嚐！”
燕煜面色複雜的望了銀煌一眼，見他並不是說笑，微微的猶豫，接了過來。
“我也想吃！”非楚楚清脆的聲音響起來，她站在銀煌的身後，笑眯眯的望著眾人。
沒有人動，為了不使場面尷尬畢竟這些吃食都是非夢國的，秦清只得將手中的樹杈給她，嘴裡卻不斷的分泌著口水。
“清清跟我一起吃！”銀燁絲毫不避嫌，拿過烤的冒油的羊肉串給秦清。
“清清？”非楚楚一愣，看向秦清，思考了好一會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上次見你的面板那麼白皙，原來……”她甜甜的笑著，在銀煌身旁坐下，“真是巾幗不讓鬚眉哦，楚楚也夢想有一天像秦小姐一般，快意恩仇行走江湖呢！只是父皇他對我的管教甚嚴……”
秦清冷笑一聲，其實非楚楚在上次就懷疑她是女兒身了，要不然那眸光也不會那麼怨毒，只是今日確定了而已。
秦清也不否認，淡然說道，“我的父親倒是很高興我能出來闖蕩江湖，增加見聞。”
非楚楚一臉羨慕的表情，低下頭，彎曲著梅花指正要撿樹枝上的肉吃，那邊銀爍就伸過筷子來，嘴中恭敬的說著，“公主，我來！”便用筷子夾住那肉向下拉，只是那肉穿著結實，又加上燒烤的時候冒出油來，纏住了木釺，所以並不好夾。
秦清揮揮手中的木釺，高聲道，“太子殿下，燒烤不是這麼吃的，這樣！”她俯下頭，一口含住那肉片，齜牙咧嘴的從木釺子上拽下來，滿嘴的冒油，然後再香噴噴的嘖嘖兩聲，“想要吃的優雅，那你就去吃西餐好了，燒烤麼，崇尚的就是這種輕鬆自然的氛圍！”
哼，現在知道非楚楚是公主，就知道討好人家了，當初是什麼嘴臉，恐怕早已經忘記了！
“清清說的對！”銀燁將木釺搶過來咬了一口，滿嘴的油，也不擦，就那樣頂著，問道，“西餐是什麼？”
這個好奇寶寶！秦清莞爾一笑，“想吃哦？改天的，回國之後我親自做給十四王爺吃！”
銀翰見他們兩個吃的歡快，忍不住低下頭，也咬了一口，只是還是難改那份優雅，轉過臉去，用袖子遮擋著，好不秀氣。
秦清一看他那彆彆扭扭的樣子，就想笑，伸出滿是油汙的手一扯他，就聽見他倒抽了一口冷氣，瞪圓了眼看著袖子上那小小的油手印。
“好了，反正你的衣服也髒了，就放開吃吧，不要彆彆扭扭的，其實吃燒烤，吃的就是一番風情！”秦清回眸對著銀樂大聲道，“酒呢？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才不枉費今日的大好時光麼！”
銀樂趕緊將酒拿了出來。其實御膳房是沒有酒的，這些酒是銀樂從宴會上順手牽羊牽來的，自然是好酒。
銀煌更是上道，自己將辣椒粉，孜然粉塗在上面，吃的嘖嘖有味，不時的抿一口小酒，望著秦清的眸子錚亮錚亮的，好不熱烈。
燕煜則是吃的少，喝得多，只是自己一個人喝著悶酒，臉色並不好看。
銀爍被她搶白了一頓，給非楚楚夾肉的筷子就有些顫抖，但是還是不放棄，薅了半天，薅下一塊羊肉來，無比殷勤的遞給非楚楚。
“小人！”秦清低聲喊一聲，非常不屑的冷瞪了銀爍一眼。
銀爍憤怒的瞪圓了眼，“你說什麼？”
秦清揮揮手裡的木釺，“沒什麼，我說這牛肉一定是小牛的，這麼肥嫩！”
銀爍那臉紅一陣，黑一陣，薄脣緊緊的抿著。
非楚楚輕聲的笑笑，“其實我很羨慕秦清那般的吃飯的，不如我也來嚐嚐！”她說完，優雅的低頭，含了那木釺上的肉，斯文的咬下來，品了品，興奮的眨眨眼。
當然好吃了，那可是我的極品羊肉串！秦清腹誹著，狠狠的低頭就咬了一口，耳邊突然傳來銀燁的驚叫聲，低眸細看，銀燁那手竟然搭在木釺上。
“我說怎麼一股豬蹄味兒！”秦清笑罵道，拿起銀燁的手吹吹。
銀燁淚汪汪的看著她，不依道，“晚上你陪我睡吧，我手疼，你得幫我上藥！”
祖宗就是祖宗，從來不嫌事大，這話一說出口，所有的人都抬眸看著他兩人，那眸光霍霍的，全是羨慕嫉妒恨！
“十四，別胡鬧，你不要忘記到這兒是做什麼的！”再不情願，也不能守著非楚楚說啊，銀煌低聲的出聲提醒銀燁。
銀燁滿不在乎的一抬臉，那話說的更加的驚心，“清清是我未來的王妃，陪我一起睡怎麼了？再說我手傷了，就是要她照顧麼！”
秦清，懵了。
全場的人皆都沉默，尤其是非楚楚的面色一陣紅一陣白，最後猛地站起身來，“既然十四王爺都有王妃了，為什麼還要來求親？難道戲耍本公主有意思嗎？”
銀燁眨巴眨巴那又大又圓的杏仁眼，“我不想來，是父皇讓我來的，公主嫌我礙眼，我現在就走好了！再說這裡有六個人，你就一個人，除了我，還是還有的選麼，你惱怒什麼？”
非楚楚倒抽了一口冷氣，全身顫抖的宛如篩糠，“你……”
銀燁繼續振振有詞，“反正你現在又沒有定下與誰聯姻，我提前給你說了，也省得你犯難！這一輩子，我就要秦清了！”他一攬秦清的膀子。
秦清，呆了。
“那我還要感謝十四王爺的提前知會了？”非楚楚被銀燁氣的六竅生煙，早已經忘記了身為公主的典範。
“感謝倒不用，祝福好了！”銀燁說完，轉頭在秦清臉上印上一吻。
秦清，傻了！
再看看眾人，一個個的臉色灰灰的，木釺上的肉都糊掉了，發出好大的煙，眾人都無動於衷。
終於有個人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似是喝多了酒，遠去了。
是燕煜。
緊接著，銀翰也站了起來，微微高昂著頭，邁著步子，只是那步子不似平日那般齊整，有些凌亂，幾次差點被長袍扳倒。
然後是銀煌，默默的，臉色蒼白，輕聲咳著，遠去，隔著老遠，秦清還能聽見那咳嗽聲。
最後只剩下銀樂，他發了一會呆，呲牙笑道，“這肉可真好吃！”然後就甩開腮幫子吃了，一邊吃，一邊喝酒。
銀爍則默默的陪著非楚楚，看來非夢國這個女婿，他是當定了。
沒有人走，秦清想走了。
站起來，銀燁也跟著站起來，拉著秦清的手，無比悠閒的，離開。
一路上，秦清都不想說話。
她知道銀燁是故意的。但是自己卻因為那荒唐的一晚，說不出什麼辯駁的話。
第一次被人拿捏的這麼著實。
祖宗就是祖宗！
心，沉沉的，不知道是因為銀燁的告白還是因為那些無奈散去的身影。
回到驛站之後，銀燁似乎也看出秦清的心思，他再也沒有鬧她，自己回了房間休息。
秦清睡不著，一個人躺在後院的枯草地上，看天。
月明星稀，方才還明亮的天，此時感覺特別的陰沉。
正煩躁著，乾枯的花叢那兒就歪歪斜斜的走過來一個身影，站在她面前不動了。
秦清正想要出口趕人，但是在望見月光下那絕美的臉之時，似乎呼吸都忘記了。
那雙晴藍的眼，波光淋漓，瀲灩空濛，帶著遠山的迷茫，青濛濛的蒼翠，白雲無盡的憂思，眼眶中的晴藍一動，盈盈欲滴的水光在眼角閃爍。
他消瘦了許多，那下巴尖尖的一點，亟待人捧著，捏著……
風吹起他霜白的衣衫，攏出欣長單薄的身軀……
時間彷彿就此停住，直到一聲清兒逸出他的脣。
秦清別過臉，眸子突地溼潤了，那些曾經的歲月，雖然過去了許久，久遠的就像是上個世紀，可是那個人，卻是任何人也取代不了的。
秦風的腳步有些踉蹌，他猛地坐在來，秦清聞到了沖天的酒氣。
印象中，秦風從來沒有喝過這麼多的酒，他總是像高高在上的明月，絕美飄逸，酒這種亂性的東西，只會破壞他的美感。可是今天，他明明就是酒氣沖天，那眸子，似乎也紅了。
“清兒，真的是你？”他似乎有些不確定，握著秦清的手，冰涼。
秦清別過臉，不敢去看他的臉，怕自己只看一眼，便不忍心。
“清兒，你看著我，看著我啊，我是秦風，你的秦風啊！”他拼命的搖晃著她的身體，他的手，慌亂的撥著她的腦袋，想要讓她正視他。
秦清轉過臉，看著他，他璀璨一笑，如桃花妖仙，迎風而綻，呼吸一窒，因那桃紅絕豔。
“真好，能看見清兒你真好！”他拉著她的手，將她拉進他懷裡，含糊不清的說道，“清兒，我錯了，真的是我錯了，小五，清兒，不都是你嗎？我為什麼還要眼睜睜的看著你離去，都不追？原諒我，清兒，我帶你走吧，走的遠遠的，我曾經跟你說過的那個世外桃源，我們去那兒好不好？”
秦清的心猛然一顫，響起曾經那些青澀的歲月，那些青澀的願望，一切都那麼美好，一切卻又那麼不現實。
秦清搖搖頭，眼中含了一絲脆弱，啞著嗓子，幽幽道，“回不去了，已經回不去了，我感覺，這兒，已經離你很遠很遠！”
她輕輕的捧著心的位置。
秦風抓住她的手，摩挲著，找到他的心臟的位置，“不遠，一點都不遠，只要你伸伸手，就能夠到！清兒，不要離開我，回來吧，回到我的身邊，我們離開這兒，離開朝堂，去逍遙江湖，做一對江湖俠侶，好嗎？”
說完，他若討好的小孩子一般，咧著脣，小心翼翼的笑著，那眸光之中全是脆弱與懇求。
秦清聽著他心臟的跳動，一顆心，因為他的巧笑顰兮而抽痛著，冷硬似乎在一點點的融化，真的好想，就這麼跟他走，一如曾經單純的秦清，就這麼天高皇帝遠的陪著他，只到永遠，可是……
現在的心，不僅僅有了他的位置，還有煌，還有翰，甚至還有鬧人的銀燁與勾人心魄的樂，離開所有的人，與他遠去，會幸福嗎？他呢？處心積慮的扮演著燕煜，真的就可以這樣永遠的離開嗎？
一日可以，兩日可以，當三年四年，八年十年之後呢，他會不會厭倦那種生活？
就算他不厭倦，她自己呢？真的可以為一個男人放棄整個世界嗎？難道沒有放棄過嗎？得到的是什麼？還不是背叛與傷害？
眼睛澀澀的，喉嚨有些發堵，緩緩的搖搖頭，為自己，也為他，留一條路。
抓住她手臂的手有些僵硬，他臉上璀璨的笑容僵在臉上，聲音粗啞而無力，“難道你還在生氣嗎？難道還不能原諒我嗎？清兒，你說，到底要怎麼做，你才能原諒我？”
秦清緩緩的搖搖頭，“其實我早已經不怪你了，你沒有錯，你一直愛的就是小五，而我，只是頂替了小五的人而已，我的身子是藉著小五的，心裡還有小五殘餘的感情，連我自己都分不清那些是小五的，那些是自己的，憑什麼要求你分得清呢？所以我不怪你，真的不怪你！”
“真的？真的？清兒不怪我？原諒我了？”他興奮的叫著，拼命搖晃著她的手，“那你跟我走吧，跟我走！”
秦清搖搖頭，“我們回不去了，所有的一切都改變了，我們能做的，只能是向前！”
秦風愣愣的看著她，眸子中的脆弱集結成一抹蠻橫，“你不跟我走，那我就跟著你，永遠的跟著你，不離開！”
說完，他又像孩子一般的笑了，那兩邊的臉額，紅撲撲的，引誘人去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