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 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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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 留下來
王爺個個太狂野
沒有做萬樓煙火的花魁,卻做起了花鉤月的高階顧問,只因為秦清隨便的一指點,讓休了半個月重新開業的萬樓煙花在第一時間賺滿了人氣,用花鉤月的話說,這種盛況,就是萬樓煙花開業之時都不曾有過。
一樓的大廳多了一個酒水吧檯,紅的葡萄酒,白的女兒紅,綠的蘋果汁,各種顏色,各種口味的果汁酒品攪合在一起,盛放在那美麗的透明高腳杯中,就成為了現代的雞尾酒。
順便將一樓的演出臺改成了迪廳,一進門就高漲的音樂,忽明忽暗的燈光,還有臺上豁然出現三位美女,踩著洶湧澎湃的鼓點,裹了性感抹胸,繫著低腰熱褲,打著赤足,繫著性感的銀鈴,畫著妖嬈的狀,燙著捲髮,隨著音樂的起伏,跳起了性感狂野的舞蹈。
那靡麗的眼神、曖昧的呼吸、挑逗得扭曲,直轟炸得臺下男人徹底瘋狂,紛紛將手中的銀票投出,亢奮的滿臉通紅。
同一時間,舞臺粉色性感萎靡的背景上,三位只著性感三點的妖媚女子宛如罪惡的天使一般從天而降,扭動著如蛇般妖媚的腰肢,呵著性感曖昧的氣體,嘟著紅豔性感的薄脣,從那些瘋狂的男人中間飄逸而過,用眼神無聲的勾引著男人。
於是臺下的男人紛紛招來侍者,遞上自己最高的底價,開始競標這一場的聲色豔情。
比起一樓的性感嘈雜,二樓則是一個個精緻的隔音效果超好的雅間,顏色高雅的榻榻米,風格迥異的山水畫,讓你在頹廢吵鬧之中突然迴歸田園。
三樓是檯球廳,那些古代的人們愛級了這種新奇玩意。四樓則是賭坊,頃刻之間風雲變幻,在賭場之中,沒有真正的窮人,沒有真正的富人,要看誰是上帝眷顧的寵兒!
白皙的手指輕輕的夾著高腳杯,萬種風情的輕輕晃動那魅惑人心的顏色,輕輕的攏了攏剛燙的風情捲髮,秦清頂著一張花了濃妝的臉坐在一樓昏暗的角落中,微眯了眼,在震天的音樂聲中懷念起自己曾經的現代生活。
曾經,她也當過太妹,混過夜店,後來硬被父親拉著去報考了警校,學了法醫,後來竟然從那冰冷的解剖刀中找到了一種類似於逛夜店的刺激。
站起身來,玲瓏的身軀裹在吊帶短褲內,秦清搖搖擺擺的穿著自制的高跟鞋,準備回房睡覺。剛起來走了幾步,旁邊一個包廂的門突然開啟,一個商人模樣的男子一把將秦清拉了進去,邊拉邊訓斥著,“怎麼才來?是不是這萬樓煙花的生意好了,就不知道自己是做什麼的了?得罪了王將軍跟貴賓,你們還想在燕京混下去嗎?”然後那人又轉身,對著裡面一個三十多歲,一身玄色衣袍的威**子陪著笑臉道,“王將軍,您久等了,這就是萬樓煙花最有名的花魁,您瞧瞧。還不趕緊去陪王將軍喝酒?怎麼?這行頭換了,服務態度也換了?”
秦清抬眼望去,包間裡有十幾個人,只有兩名坐在榻榻米上,其餘則是一身黑衣,應該是侍衛,站立在身後。
坐在榻榻米上那三人,一位臉上橫著一刀疤,凶神惡煞,另外一名姿態幹練滿眼陰戾,烏黑宛如動物毛髮的長髮擋住了半面臉孔,眸光分外陰沉,斜眼冷冷的打量著秦清,眸光中不見猥褻,卻有著一股讓人心驚膽顫的威懾,是他?十三王爺銀爍!
銀爍犀利的眸光落在秦清花了濃妝的臉上,彷彿想要辨認出什麼,但是又有些不確定。
秦清冷冷的迎上他的眸光,“我不會陪酒,我不是萬樓煙花的花魁!”
“你說什麼?你們老闆是怎麼做生意的?你……”那拉她進來的男子抬起手來就要好好的教訓她。
秦清輕巧的躲過,慵懶的對著銀爍拋了一個媚眼,“我去幫你們去叫真正的花魁!”
銀爍露在外面的半邊臉孔冷冷抽搐。卻沒有想到身旁那王將軍一個箭步上前,就緊緊的攥住了秦清的手臂,“你就不錯,本將軍喜歡火辣的!”
秦清反手一動,靈巧的掙脫了那王將軍的牽制,身子迅速的退到門邊,“將軍喜歡,可是我不喜歡,將軍還是另外點個姑娘吧!”說完,秦清轉身,正欲走出門外,就覺著身後力量一猛,她的芊腰被人狠狠的箍在了懷中,抬眸對上王將軍那張欠扁的臉。
銀爍嘴脣一動,話語清冷道:“不是萬樓煙花的姑娘,為什麼穿的如此暴露清涼?我看你還不如這樓裡的姑娘,想要什麼,心裡,口裡,身子一致,不想某些女人,明明是**,卻偏偏想立貞節牌坊!”
“你!”秦清氣呼呼的瞪圓了眼,這個銀爍,是來找茬的嗎?誰怕誰!
“是**還是貞潔烈女,是我自己的事情,與客官何干?如果知道有客官這樣的人在這兒,我是絕對不會來的,原來這萬樓煙花的嫖客個個如此的低俗,還帶強的嗎?”
銀爍漲紅了臉,大手一揮,將那擋住半邊臉額的頭髮一甩,狠狠地瞪向秦清,“賤人,如果我就是要強你,怎麼樣?”他說完,一把將秦清從那王將軍的懷中挖出,狠狠的向那榻榻米上一拋,狗熊一般健壯的身子就撲了上來。
秦清被他推得眼冒金花,毫不客氣的吼了過去,“還不知道誰強誰呢!”
銀爍氣的渾身顫抖,一掌拍在面前的茶几上,那上面的水果刀嗖的一聲飛出,只聽得啊的一聲,其中一人中刀倒地。
秦清也不示弱,隨手摸起一個酒罈子,朝著銀爍的腦袋就砸了下去,卻被他用手臂一擋,呼的一聲飛了出去,緊接著,房間裡又是一陣悶哼。
“死女人,你到底還知不知道自己是個女人?”銀爍將手掐在秦清脖子上,大聲吼道。
秦清一手扳住他的手臂,大聲回道,“我當然知道自己是個女人!”說著,用力的抬腿。
銀爍迅速的閃身,秦清趁勢起身,一個迴旋踢卻被他閃開,正好踢在一個衝上來的黑衣侍衛的臉上。
那侍衛鼻血飛濺,好不壯觀。
銀爍抬手趁機抓住了秦清的腳踝,突如其來的刺痛讓秦清一個起身,就踢了出去。銀爍一鬆手,秦清正好踢在迎來的一個侍衛胸膛上。
那悶哼一聲,那健壯的身子噔噔蹬向後幾步退,被那鼻血飛濺的侍衛扳倒,嘣的一聲躺在地上。
銀爍見秦清武功不俗,猛地彎腰從侍衛的胸口上拔出水果刀,對著秦清冷冷的眯眯眼。
秦清也不示弱,隨手拿起一個酒罈子,太大,不順手,反手就砸在一個侍衛頭上,在眾多瓦片中尋摸了一個順手的,高高的舉起來,直直的對準銀爍的脖子,還真的有幾分火拼的架勢。
“混蛋,你們打就打,為什麼要打傷老子的人!”那王將軍也是個火爆性子,一拍茶几就要衝上來。
“別吵,老子(老孃)正忙著呢!”異口同聲,那手上的武器也格外的默契,同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出,一刀擊中王將軍的手臂,一瓦片子砸中他的腦袋。
咣噹一聲,王將軍渾身抽搐著漸漸下滑下身子,號稱燕國弒神的將軍就這樣在亂戰之中被砸昏。
銀爍回眸,拱手抱歉,“佩服佩服,你是敵國派來的探子吧?”
秦清也毫不示弱,豎起大拇指然後在銀爍的倒抽氣中狠狠的朝下,“你也不賴,這上面也有你一刀!”
銀爍一拳擊來,“那我就替燕國拿下你這探子!”
秦清一腿掃來,“那就看你有沒有這本事!”
包間外呼啦啦響起一陣腳步聲,銀爍一掌抓來,揪住了秦清剛整的捲髮猛地將她丟出了窗外,“我看你是不死不低頭!”
秦清一腳勾住他手臂,將他扯住,“我就是死也拉你個墊背的!”再順手摸起一酒罈子,對準他的腦袋砸下去。
銀爍兩眼一瞪,手臂一鬆,秦清的身子就飄向了窗外,完美的墜落……
芊腰被人抱住,花鉤月那那含笑的眉眼就湊了上來,在蠱惑間流轉出熟褐色的神采,那殷紅色的脣畔,微微上仰著謔戲的痕跡就要向秦清吻去。
秦清一抬手,他的脣狠狠的貼在她的手背上。
“怎麼?救命之恩,要個吻過分嗎?”
“救命之恩?”秦清挑挑眉,“沒有你我也摔不死!”
“是摔不死,可是會被砍死!”他指指身後,秦清一抬臉,我的娘哎,連燕國的軍隊都驚動了麼?黑壓壓的一片,在這寂靜的夜中,如烏雲,不,烏雲沒有那凶猛的氣勢,如餓虎下山,沒錯,一個個睜著紅紅的,迸發出仇恨的眼睛呼嘯著而來,那些馬兒的嘶鳴聲撕破了夜的寧靜。
“你打傷的可是燕國的弒神王將軍!”花鉤月一臉佩服的開口道。
“那還不快跑!?”秦清將韁繩遞給他,順便向他懷中一縮,嘴脣貼上他的,啵的一聲,“我的謝資都付出了,你可要辦實事!”
花鉤月砸吧砸吧嘴巴,嘟囔道:“你嘴上抹了什麼?怪怪的味道!”
秦清瞪他,“一會告訴你,快走!”
花鉤月腆著臉,“意思這只是定金?”
身後那滾滾鐵騎越來越近。
秦清大喊一聲,“還不快走!?”
身下馬兒嘶鳴一聲,如同弦上箭般衝了出去,以無可比擬的速度飛馳在夜的極致裡。
耳邊,是呼嘯而過的風聲,身後,是千軍萬馬的奔騰聲,全部混在黑色的空氣裡,喧囂成了一夜的瘋狂。
風吹起秦清那五顏六色的發,她整個人亢奮到了極致,昂起頭,對著滿月發出一聲凶狠的狼嚎。
花狗也顯然也受到她雀躍的心情影響,鞭策著身下的馬兒向著城外飛奔而去。
身後那滾滾的馬蹄聲越來越遠,翻過幾個山頭之後,已經完全聽不到聲音。秦清從花鉤月的懷中抬起頭來,對著他做了一個敬佩的動作。
花鉤月勒住馬兒,將秦清抱下馬背,抱著她走向呼嘯在夜色中的大海。
將秦清放在一處礁石上,他將那大紅色的外袍脫下,給她披上,一個人,只著一件素白色的錦衣,袖口和衣襬下面拿金線繡著紛揚的花瓣和蔓古的青藤。他將靴子脫掉,一個人光著腳走在沙灘上,夜色的霧氣將他那美麗的背影渲染得如夢似幻,偶爾,他會投來一瞥,滿含了野性的、濃烈的、炙熱的驚鴻一瞥。
秦清坐在礁石上,將頭點在膝蓋上,遠遠的眺望著他。
這個男人是個謎!他的內心,他的世界,絕對不是她所看到的,會更深邃,更神祕。
突然覺著,如果此時有一支雪茄,會更適合他。
雖然不喜歡男人抽菸,但是美麗男人抽菸的風情讓任何女人都抵擋不住。
“花鉤月!”秦清站起身子來大聲喊他,“我想飛!”
清脆的聲音伴隨著大海的波浪,升起。
遠遠的,他轉身,疾馳而來,在秦清的驚呼聲中,將她抱在了懷裡,他腳下踩著沙子,飛奔在沙灘上,海風迷了秦清的眼睛。
俯身,他的脣,帶著新鮮的海腥味兒,俯在她的脣上。
脣上那濃烈的脣紅味道被那清新的味道淹沒。
秦清從來不否認自己是個容易動心的女人,所以才會一次次的愛上一個人,一次次的受傷,但是這個吻,卻無關愛情,只是一種心動,一種最原始的感情,就像是喝一杯咖啡,只是單純的享受,享受這個吻帶給她的心動。
但是男人卻從來不那麼想,大多數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所以當花鉤月的手停留在她腰間,她輕輕的昂起頭,用無比清醒的語氣說道,“好了!”
花鉤月低眸看著她,勾起一個顛倒眾生的笑容,“難道就只有這麼多?”
秦清從他身上滑下,將他的長袍披在身上,搖曳著向回走,“對,就只有這麼多!”
身旁的海面嘩啦一聲飛濺起晶瑩的水花,秦清蹦跳著想要閃開。
芊腰被身後的男人一把拉在懷裡,耳邊響起一聲似滿足、似嘆息、似心痛、似感嘆、似期待道:“你可真是一個磨人的小妖精!”
秦清一步退到安全距離外,“謝謝您老的誇獎!”
第二天,關於弒神王將軍在萬樓煙花遇襲的事情有了許多不同的版本,有的說那是其他兩國派來的探子,因為銀朝太子銀爍正在於燕國談判退兵事宜,結果兩人雙雙遇襲。
有的說是隱匿在人間的狼人,因為千千萬萬計程車兵真真切切的聽到了那一聲狼嚎,倍兒像。但是不管怎麼樣,因為燕國大將軍受傷,與銀朝的談判就少了一些籌碼,所以在退兵事宜上,合談的異常順利,兩國本著友好協商的態度達好了共識,兩國歸於平靜。
秦清卻不想再在萬樓煙花待下去,因為那距離武林大會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她真的好想回去看看秦陌到底玩的什麼把戲。
剛打包好行李,花鉤月就推門進來了,將身子斜斜的倚在門上,彎脣一笑,“真的走嗎?我發現已經離不開你了!”
秦清清冷的挑挑眉,“我要回去看我老爹給我找什麼樣子的老公!”
花鉤月輕聲一笑,身子撲向她,將她圈在懷中,“我這樣的如何?”
秦清一愣,“什麼意思?”
“武林大會,比武招親麼,只要是武林人士為成婚者都可以參加,我自然也有資格啦!”花鉤月笑的無比的妖媚。
“你?武林人士?”秦清鄙視他。
“你不知道我在武林之中威名遠播嗎?尤其是在俠女之中,名聲好的不得了,多少俠女將我當做這一生非君不嫁的楷模!你就不珍惜珍惜?”
秦清從他懷中掙出,向他伸出小手,“我對你的人沒興趣,對你的錢比較有興趣,來吧,我們說好的,賺到錢AA制平分的!”
花鉤月趁機握住她的手,湊上來,正色認真道,“其實只要你要,我連整個人都給你,這萬樓煙花都是你的!”
秦清從他手中抽出手來,“比較起來,我還是對你的錢感興趣!”
花鉤月渾身扭曲著,“別啊,連奴家的身子一塊收了吧!”
秦清脣角抽搐,“沒興趣,你還是留著你的身子餵養那些所謂的俠女吧!拿錢來,我需要路費!”
花鉤月做捧心狀,“你竟然這般糟踐我的心!?”
秦清不理他,回身拿行李,卻突地被他從身後抱住。
“真的要走嗎?留在這兒不好嗎?”這一次,花鉤月的語氣異常的認真,就連他的身子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