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68 幽眇宮

068 幽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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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 幽眇宮

王爺個個太狂野

痛,渾身上下都在痛,像極了第一次,搞得自己身心疲憊,整整在**躺了一天才能下床,哎,想想那時候的**,再想想那小子趴在好友身體上的醜態,秦清直覺的就想嘔吐,不過真的,她吐了,一陣稀里嘩啦,舒服了,輕喘口氣,卻望見了一雙無比驚恐的眼睛,正盯著她瞧。

那人身上,頭上,五彩斑斕,秦清眯眯眼,仔細辨認,呃,那發上,紅紅的,是她早晨吃的自制香腸,胸前,綠油油的,應該是生菜沙拉,至於臉上那黑乎乎的,應該是牛排吧?呃,真噁心!秦清彎腰,手剛捧了胸口,那人就以光一般的速度遠離,這一動,那黑乎乎的東西落下來,露出一張有著精細五官的臉。

熟人?這臉有些熟悉,仔細辨認之下,秦清突然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一邊笑一邊哎呦,這不是銀朝最清高,最神聖的二王爺銀翰麼?怎麼會……如此狼狽?只見他那原先飄飄欲仙的潔白衣袍早已經成為碎布條,秦清的嘔吐物只是為他錦上添花而已,手臂,腿上,也全是擦傷,嘖嘖,可憐了那一身雪白的肌膚了,不知道有沒有傷到臉,因為太髒,無法判斷

倏的,秦清突然不笑了,環顧四周的陌生景物,思緒迅速的回放到落涯前那一刻,她猛地呲牙咧嘴跳起高來,對著銀翰就是一頓拳打腳踢,邊踢還邊喊著口號,“都是你,都是你,沒事穿什麼白衣?穿了就穿了,為什麼又要扇扇子,那山風那麼大,你也不怕感冒!扇了就扇了,為什麼好站不站的,站在懸崖邊上,讓老孃瞧花了眼,現在好了,進了閻王殿了吧?為了看個美男摔死了,也沒有親親,摸摸,壓上,我虧不虧啊!早知道這樣,我還裝什麼貞潔烈女啊,上了秦風,上了銀煌,上了銀樂,上了銀燁,多好啊,要什麼情啊,要什麼情身合一啊,都不切實際,享樂優先!你那是什麼表情,現在你這麼髒,讓我下口也……咦?會痛哎!”

秦清激動的抱著被踢痛的腳感動的再次嘔吐,然後眼前花花的,猛地暈倒,耳邊模模糊糊的傳來銀翰溫潤的話語,“都傷成這樣了,還踢人,真是……”

真是什麼?哎呦,好暈,聽不見了……

再次醒來,面前白紗輕動,上好的檀香淡淡縈繞於鼻尖,身下軟床高枕,最**的是面前那雖然鼻青臉腫卻有著一雙璀璨眸子的銀翰,他興奮的望著她,然後抬手就幫她寬衣解帶。

“喂……”秦清想要很有氣勢的站起身來,然後雄糾糾氣昂昂給膽敢侵犯她的銀翰一個響亮的耳光,然後再將他撲倒,強之,她已經想通了,這男女之事要她做主,想之上之,談不上愛與不愛,到時候被背叛,因為沒有交付真心,也不會很痛,只是她那**子卻不給力,別說渾身上下不能動彈,就連嗓子發出的聲音都是沙啞的,沙沙的,特有滄桑感。

“不要說話,你身上的傷很重,真不知道你怎麼能那麼生龍活虎的……”銀翰一邊認真的為她寬衣解帶,一邊咧了紅腫的脣角,然後轉轉頭,床頭上竟然掛了一個又圓又大的銅鏡,他費盡心力終於找到了一個自認為最**的表情,再回來對著秦清笑笑,那手卻始終沒有停下過。

那手指,白的有些發青,偶爾會輕輕劃過她的肌膚,應該會很**才對,秦清卻絲毫沒有感覺。

只著紫紗內衣的身子橫陳在銀翰的面前,他的臉色微微的有些漲紅,那手卻又伸向文胸。

竟然連風吹在面板上都沒有感覺的到,秦清的心狠狠的一沉,臉上卻照舊掛著笑,啞口張嘴道,“你不會是趁著我受傷想要強上我吧?堂堂二王爺什麼時候如此變得飢不擇食了?我可沒有忘記,當年可是有人將我比作一坨狗屎的!”

銀翰伸在半空中的手微微的顫抖,那臉紅的更是漂亮,彷彿剛剛從染缸中提出來一般,透著亮滿頭大汗啊!

“秦清,你的傷很重,跌落下來的時候,傷到了神經,現在你觸覺已經消失,身子癱軟……恐怕……”他低聲的解釋,有些不敢看秦清的眼。

秦清瞪圓了眼睛,怎麼可能?前一刻她還在毆打銀翰啊,她還感覺到痛,怎麼會……

“你放心,我會將你治好的,你相信我!”銀翰猛地將她抱在了懷中,秦清不能掙扎,只能任憑他抱著,冰冷卻又略帶憂傷的氣息,隔著輕薄的衣衫輕輕的傳遞過來。秦清的身子微微發抖,不明白受傷的是她,為什麼他會如此的哀傷。

小褲褲也被脫掉了,秦清平躺在銀翰的面前,宛如初生那一天。

黑髮包裹著她有些蒼白的身體,纏繞著。

秦清有些難過,不單單因為她這莫名其妙的傷,更因為此時的醜態,在一個美男的面前,赤身露體她不怕,怕得是渾身上下全是傷口,全是傷痕,就像是一個破碎的娃娃,沒有絲毫的美感。

銀翰彎身將她抱起放在盛滿了藥香的浴桶中,那浴桶大的只能站立。這時秦清這才充分感受到了自己的無力,她根本就支撐不住自己的身子,也感受不到那氤氳的熱氣。

面前人影一晃,銀翰著一件長褲慢慢的坐在了她的面前,雙手伸到她的腋下,將她支撐起來。秦清任憑自己的身子全部靠在銀翰的身上。

反正她現在沒有任何的感覺,不會想入非非。可是卻苦了她身下的銀翰,緩緩的,他身子開始顫抖,呼吸也有些不穩。

秦清咧開脣苦笑,想不到自己這般了,不知道是應該感到自豪還是……

“銀翰,我這是泡的什麼藥?你會醫術嗎?”秦清沙啞著聲音開口,想要緩解他的無措。

銀翰搖搖頭,卻忘記了兩人現在親密無間的事實,那脣,帶著滾燙的熱度掃過秦清的臉頰。

秦清一喜,差點熱淚盈眶,原來失去感覺的只有她的身體而已,她的臉還能感受到那滾燙的溫度!

銀翰別看眼,不敢看她,“是這房子的主人,幽眇宮主,你泡完澡就會見到他,是他給你配的藥,也是他救了我們。”

“幼苗公主?這名字怎麼就那麼容易讓人浮想聯翩呢?”秦清眨眨眼,哈哈大笑,雖然心中還是苦澀。

“是幽眇!”銀翰輕聲的糾正她的發音。

“是不是一個帥哥?而且還故作神祕,坐在白紗後面,看不清長相?有沒有祕籍相送?督促我們練成絕世武功?”電視劇裡都是這樣的戲碼,但凡是跳了涯的,沒有一個死亡的,果然啊,這次她親自驗證了這個公理。

“不是,她……你見了她就知道!”不知道為何,銀翰一提到那個宮主,那臉更紅,更熱了,想躲卻無處可躲,到最後,竟然眼皮一耷拉,一連串的話逸出薄脣,“發冢凡發掘墳冢見棺槨者,杖一百,流三千里。已開棺槨見屍者,絞。發而未至棺槨者,杖一百,徒三年招魂而葬亦是若冢先穿陷,及未殯埋,而盜屍柩者,杖九十,徒二年半。開棺槨見屍者,亦絞……”

秦清一愣,反應了好久才記起這是銀朝律例,這個男人竟然用背律例的辦法不讓自己胡思亂想,真絕了!

但是這麼旖旎曖昧的景象,又是掘墳又是拋屍的,破壞景緻果然夠分量!慢慢的,秦清閉上眼,在他低醇溫潤的聲音中逐漸迷糊了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猛然感覺到一雙犀利的眼盯在她身上的時候,秦清猛然驚醒。

眼前那副活色生香的場面差點讓秦清蹦起來,如果她還能蹦起來的話。

燈火透明的大廳中,只有一座圓圓的大床,一個女子,身邊環伺了四名十三四歲的絕美男孩,其中一名男孩正趴著,賣命的勾引著她。

女子面上戴了一副精巧的蝴蝶翠玉面具,雕工、玉質一看就是非凡品。她斜睨著秦清,脣角微微的勾起,輕漾著一抹迷人的微笑。

雖然看不清女子的長相,但是卻可以從那曲線優美的脖頸與尖削性感的下頜窺見一斑,女子絕對有著驚人的美貌。

精緻的玄色香爐裡,隱隱纏繞著嫋嫋半透明的薰煙,那旖旎的味道,縈繞在人的鼻間,便成了誘人犯錯的味道。婉約燃起,就像妖嬈的身姿,絲絲纏繞。

就算是秦清是現代女子,也沒有瞧見過如此**刺激的場面,這女人真可謂是色女祖宗了,佩服佩服!

雖然人家坐擁四大美男,她躺在軟榻之上半身不遂,天差地別的境遇讓秦清心中感覺有些淒涼,但是卻絲毫沒有任何氣誄之色,她勾起脣角,吹了一記響亮的口哨,作為對這位色女的鼓勵。

女子將男孩推開,坐起身子來微微前傾,望向秦清的目光中充滿了激賞,“你是第一個看見這副場景面不改色之人,果然有潛質!”

秦清挑挑眉笑笑,“誰說我面不改色,在心裡,我是羨慕嫉妒恨啊,只是這身子壞了,臉上表現不出來就是了!”

女子脣角緩緩勾起笑顏,卻若搖曳在彼岸的曼陀羅般危險,“加入我幽眇宮如何,本宮看的出來,你很有潛力!”

秦清搖搖頭,“我是無神論者,這一生就信仰**,雖然寫入黨申請書五次,沒有獲准加入,但是生是**的人,死是**的死人,不改信其他宗教迷信。”

“**?那是一個什麼組織?本宮怎麼沒有聽說過?難道比我幽眇宮都大不成?”女子冷冷的眯眯眼,顯然有些不悅。

秦清淡淡的笑笑,“自然比不上幽眇宮,只是我想知道,我如今是廢人一個,宮主要我入宮,還不是平添一個累贅?”

女子見她有意加入,幽冷一笑,“你入了我幽眇宮,本宮自然有本事治好你的傷!”

“但是不知道入宮之後要做什麼?”秦清點點頭,心中卻有了希望,原來她還能站起來,不算是絕症。

“這個你不用管,你加入便可!”那女子眸光再次轉冷。

秦清心中打了冷戰,明白這女子不是好糊弄之人,但是為了她能站立起來,只得點頭答應。

“好,很好,你下去養傷吧,等你傷好之後,本宮會親自安排你的入宮儀式!”女子滿意的點點頭,揮揮手,就有兩名身著青紗的男子而來,將秦清抬了出去。不等秦清走出廳門,身後就想起了此起彼落的喘息之聲,啊,戰況好不激烈!

房間裡,銀翰有些焦急的走來走去,直到房門被推開,見秦清安然無恙的被送回,銀翰這才轉身坐回到椅子上,表情神聖,紅脣微微的抿起。

秦清被那兩個穿著暴露的男子扶到了床榻上,秦清一低頭,就看見了青紗之下,如果不是現在力不從心,秦清說不定會奮不顧身的撲上去。

勾引啊勾引,沒有見過這麼紅果果的!

一聲冷哼逸出銀翰那漂亮的紅脣,然後目光緊緊的盯著兩名男子不放了。

兩名男子在他神聖的目光中,退出了房間。

“銀翰,你知道那個幽眇宮是什麼來頭嗎?”秦清低聲問道。

銀翰優雅的轉身,丟給秦清一個完美的弧度,那脣角冷冷的抿了起來,不說話。

“你知道還是不知道啊?我的小祖宗,誰惹你了?”秦清費力的扭頭看著他。

終於,銀翰轉身,表情完美無缺,聲音寧靜致遠,“不知道,本王雖然為你的國法課老師,也並不是什麼都知道的!”

秦清眨眨眼,這小子在鬧什麼彆扭?

“古人云,非禮勿聽,非禮勿視,秦同學,有些東西還是不要瞧的好!”銀翰又回過臉去,字正腔圓,又恢復了在課堂上的清高姿態。

秦清一愣,終於明白他為什麼如此了,原來是怪她瞧那兩個男人瞧得太過入迷。

秦清撲哧一笑,“二王爺,若論起姿色來,這銀朝上下有幾人能勝過王爺?王爺的雲渺之姿令銀朝多少女子芳心大動?那幾個男子,只是一些蒲柳之姿,沒有什麼可比性,我剛才只是在仔細觀察,看看他們將武器藏在什麼地方,說不定有朝一日我們可以出去,不用受那宮主的要挾!”

銀翰微微的轉臉,那面上的冷淡微微的有些緩和,“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覺著這幽眇宮宮主不似什麼好人!”秦清點頭,“你可有見過她的真面目?”

銀翰搖搖頭,“江湖傳聞,幽眇宮是從西域傳來的組織,是西域媚門‘天上人間’的一個分舵,在幽眇宮中,女子為尊,男子皆為寵物,百年之前,天上人間宮主玉玲瓏曾經為一個男人大舉進攻中原,卻被四國擊敗,而且那男子也在戰爭之中死去,於是玉玲瓏曾經發下毒誓,有生之年一定奪下四國,恢復女權時代,可是百年過去,也沒有動靜,所以人們就逐漸的忘記了此事。”

秦清疑惑道:“你怎麼知道?”

銀翰抿脣一笑,“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網,你忘記了,神捕門千機堂的藏書閣可是藏盡天下好書!”

秦清閉上眼,將銀翰說的話與彩心棲的話聯絡在一起,難道這天上人間消停了百年,終於要開始行動了嗎?

晚飯時刻,幽眇宮宮主派人送來了新的草藥還有一碗青青的藥汁。

“宮主吩咐,姑娘要在沐浴之前送服藥汁方有奇效!”來人低聲稟道。

“請回復宮主,謝謝宮主的湯藥,只是不知道貴宮有沒有侍女?我全身無力沐浴需要人……”那裹著青紗的男子眸光迅速的掃過一旁的銀翰一眼,低聲道,“姑娘,我幽眇宮除去宮主與姑娘之外,皆都為男子!”

秦清一愣,還想要說什麼,那男子卻退了出去。

銀翰坐在一旁臉色有些尷尬,“其實這個問題我早已經問過了,我並不是有意……”

秦清幽幽嘆了一口氣,本不想招惹銀翰,看來又要跟他糾纏不清了!

水汽氤氳的浴桶中,一樣的場景,一樣的誘人姿勢,秦清耳邊聽著銀翰繼續嘟囔著銀朝律例,昏昏入睡。慢慢的秦清逐漸的恢復了清醒,因為那身子逐漸的感受到了灼人的熱度。

秦清驚喜的眨眨眼,沒錯,不但有了知覺,而且還……她興奮的動動雙腿,卻不小心頂在了銀翰的雙腿之間。

銀翰背律例的聲音猛地停頓,他張開眼,疑惑的望了秦清一眼。

“銀翰,我可以動了,真的,你看!”秦清抱著他猛地親在他的脣上……

“嗯!”銀翰猛然彎下身子,滿臉的狼狽。

秦清一愣,終於明白她踹到了什麼,連聲說了對不起,就要扶他起來。

“非禮勿視,你還是先穿上……”銀翰那頭越垂越低,最後差不多都要鑽進水裡了。

“什麼非禮勿視啊,我們都這樣了,還有什麼禮不禮的?你想要將頭彎到水裡淹死嗎?我可記著你不會游泳!”秦清大吼一聲,扶住他,將他掛在浴桶上,然後自己爬出浴桶,隨便批了一件輕紗很抱歉,這幽眇宮宮主彷彿有偷窺狂,宮中的衣服全是紗製品,秦清的那件衣服早已經成了布條,只能隨便披上件,聊勝於無啊!

回身,張開雙臂,將銀翰從那超大個的浴桶中挖出來。

銀翰著地之後,那身子就不停的向下滑,最後坐在了床下面,那汗水一層層的向外冒。

秦清有些汗顏,那四肢剛剛能動,她一時用力過猛,看來將他踹的不輕。

“我給你看看吧?”秦清拉拉他。

銀翰急急的搖搖頭,雙手捂著關鍵地方,“不,不用,一會,一會就好了!”

“還是我給你看看吧,萬一真的踢出毛病來……”秦清堅持,在他面前蹲下來,勾上他的褻褲。

“不,不……”銀翰慌亂的抬起頭,手指緊緊的抓著褲子邊,不斷的在地上扭動,就是不讓她扯,“男女授受不親,不……”

“不親個屁,我可是全身上下讓你欣賞了一個遍,幫我擦身子的時候,還說什麼授受不親?”秦清一頓大吼,銀翰委屈的癟癟嘴脣,那拉住褲子的手慢慢的送來了,無限無辜的嘟囔道,“你不是病人麼,我又不是故意的!”

“那我就是故意的?我稀罕看你啊!”秦清繼續吼他,一把拉下他的褲子,他身子側著,就是不願意讓她看。

“我要檢視傷勢才能確定能不能治療!”秦清繼續語氣不善,不讓他有任何拒絕的機會。

那手萬分不甘的鬆開,那腿慢慢的挪開……秦清直接上手。

“啊!”

“怎麼樣?有沒有反應,有沒有翹起來?”秦清問的異常認真。

“有有!”銀翰別過臉,頭垂的低低的,趕緊回答道,生怕秦清再上手。

“那就好,說明功能還沒有喪失,那我就不用負責了,你好好的休息,說不定明天就好了!”秦清舒口氣,在他對面坐下來。

銀翰立即迅速的拽上褲子,轉過臉去,給她一個背影。

秦清閉上眼,正想要將所有的事情整理一遍,突地門外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秦姑娘,宮主請姑娘參加入宮儀式!”

金碧輝煌的大廳中,望著面前一字溜排開的身著紅,黃,綠,紫四色輕紗的二十名嬌嫩男孩擺出來的任君採擷的姿勢,秦清禁不住呆住了,這是什麼入宮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