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 榮歸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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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 榮歸故里
榮歸故里,王爺個個太狂野,五度言情
他的呼吸抵在她的脖頸上,很熱,卻也飄渺。
秦清被他的話語驚住了,心湖猛地蕩起了一絲漣漪,剛剛的攥緊手指,耳邊卻忽的想起銀樂的喊叫聲,“四哥,你終於回來了,讓我好等啊!”
銀煌的身子一僵,抬眸,望著城門處銀樂興奮的眼,突然裂脣笑道:“完了,你應該早點答應我的,現在,我們走不了了!”
秦清一愣,瞪了他一眼,沒誠意的小子,虧她還想好好的思考一下下呢!
銀煌輕輕的拉了細長的脣角,給她一個惡作劇的笑容,卻在秦清回過頭去的瞬間,那笑容僵硬。
銀樂一身絳紫色衣袍,繡著蔓藤類的同色紋樣,性感挺拔的腰間束一條黑金色腰帶,將其身形襯托得更加風流倜儻、浪蕩不羈。他半眯著媚眼,在蠱惑間流轉出幽紫的神采,吊兒郎當的斜靠在看守城門的守衛身上,微微上仰著殷紅色的脣瓣,在望到兩人的親密姿勢之時,那脣角昂揚至謔戲的痕跡。
“明明有兩匹馬,為什麼兩人共乘一匹?莫不是這馬不能騎?”銀樂笑睨了兩人,上前,一把拉過秦清的馬,緩緩的從袖中摸出一把刻了精緻花紋的匕首,“既然不能騎,不如就殺了烤肉吃,反正最近我這嘴巴也叼得很!”
秦清心中一動,從銀煌的身前飛躍到那馬兒的背上,“誰說不能騎?我騎馬累了,想要靠靠怎麼了?”
銀樂抬眼一斜,“既然能騎,就不要浪費了,正好我走的腳痛了,不如一起騎!”他說完,徑直翻身上馬,攬過秦清的芊腰,拉住韁繩,那胸緊緊的貼在秦清的背上,脣伏在她的耳邊,若棄婦般幽幽道:“真是有了新人忘舊人啊,虧我天不亮就在這兒等,差點等成了望夫石!”
秦清抬眸,眼前閃過那守衛大哥呲牙咧嘴揉腳的一張老臉,看來銀樂在這兒確實等了很長時間。
一陣馬蹄聲從身邊緩緩而過,抬眸,秦清只能看見銀煌一副背影。
“喂,你去哪?不陪我回神捕門了嗎?”秦清喚他,她破案歸來,沒有他這個僱主上門撐著門面,她怎麼耀武揚威?
銀煌揮揮手,遠遠的傳過來四個字,“神捕門等!”
“要他陪什麼,要陪也應該是我陪啊,我以律部司馬的身份歡迎你回來!”銀樂勾起殷紅的脣畔,啵的一聲親上秦清的臉額,“附送被司馬香吻一枚,以作鼓勵!”
秦清冷冷一笑,“就只是香吻一枚麼?至少得鮮花一捆,紅毯鋪地……”秦清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那城門裡鞭炮轟隆隆的一聲響,一支紅紅黃黃的,著鮮豔色彩的舞龍隊,如潮的、魚貫的湧出了城門,燙金的青龍搖頭擺尾著,在黃昏的微光中,在高舉的火把中,閃爍著耀眼的光,在舞龍隊的身後,更有各種新奇的雜耍,跑高蹺的,遊旱船的,耍猴的,耍雜技的,形勢多樣,內容豐富,千奇百怪,眩人眼目,陸續疊沓而來。
“餈!”的一聲想起,城門之上燃放起萬朵煙花,五彩繽紛,色彩瀲灩,美麗異常,綻放在暈黃的天空。
在那萬朵煙花之中,只聽一陣環佩叮噹的響聲,一女子踏月而來,身影婀娜,澄霧彩靄之中,瑤裝映層綺,金服炫雕欒。凌波緩步,環佩叮噹,就這樣如楊柳一般舞著,一路旖旎而來,站在秦清的馬前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銀樂也似乎驚呆了,**不羈的笑容凝結在那張讓人慾罷不能的臉上。
秦清下馬,跟隨著那女子而去,一進入城門,就見猩紅的毯子綿延百里,毯子兩側有好多用細竹篾條編制的熏籠,放在放在大木盆的上面,盆裡面盛滿冒著熱氣的水。底下,有炭爐煨烤,水裡面的香餅消融,香氣氤氳,水汽瀰漫,把四周的一切不但薰濡得香氣撲鼻,更是霧氣朦朧,宛如仙境。
道路兩旁更是放置了仗燈,點著紅燭,燭淚凝結在銀質的器皿上,形成火紅的花朵形狀。
遠處更是燃燒著一堆堆的火堆,身著鮮豔服裝的男男女女手把著手,圍著火堆高歌,那暖融融的紅色,將冰涼的夜色烤暖。
遠遠的,紅毯那邊,走來一群人,為首的正是秦陌,身後站著秦冰,秦雨,連那個一直瞧她不順眼的秦凝都來了,雖然一臉黯然,但是也聊勝於無。
秦陌的身旁是劉玉鳳,那一臉猙獰的表情啊,與周圍那些歡呼著的善良百姓那和藹可親的笑臉比起來,簡直是一個地上一個天上。
最後面則是統一的堇色衣衫,是時機堂的人。
“歡迎秦捕快辦案歸來!”最前面有兩個勁裝的小夥子,舉著一橫幅,上書這十個大字。
秦清一愣,不知道這是唱得哪一齣,卻一抬頭轉臉看見了城牆之上笑的深藏不露的銀煌。
“等你回來的時候,我一定讓全京城的人十里相接,紅毯鋪地,鳴炮歡迎!”
心裡迴旋起銀煌曾經的話語,再回眸望著城牆之上煙花繚繞的銀煌,那淚,就情不自禁的流了下來,不知道是為自己,還是為花痴小五。
“清兒,好樣的!”秦陌將她抱在了懷中,老男人的懷抱啊,無味的很,卻抬眸成功的看到了秦冰的不屑,秦雨的嫉妒,劉玉鳳的憤恨,秦凝的仇視。
本想推開秦陌的秦清一下子反客為主,將秦陌緊緊的抱住,兩個充滿了深情的字無比心顫的逸出她的脣,“爹爹!”然後再小鳥依人的撒撒嬌。
那箍住她身子的手臂,更緊,老男人的情緒更豐沛,而身後那群人的表情更僵硬。
秦清窩在秦陌的懷抱中,那眼淚嘩嘩的流,別誤會,先前被銀煌感動地,這下成了最好的因子,哭的秦陌胸前一塌糊塗,也許許久沒有這樣性情之中了,從哪之後,秦陌再看秦清的眸光那個慈愛啊,從沒有有過滴,當然這是後話。
“乖,不哭了,剛剛說你是個大人了,能為神捕門建功立業了,轉眼就哭的像個孩子!”秦陌將她微微的拉開,用那常年握劍的粗糙大手笨拙的蹭著秦清的臉。
秦清睜著瀲灩的眼,喜極而泣,十分配合秦陌的情緒。(自然那是表面滴,在這一時刻,秦清寧可抱著她的人是秦風,為她擦淚的人也是秦風,至少那手不會那麼粗糙,蹭的小臉生疼生疼滴!)
那噗嗤一笑的風情就連秦陌也瞧得愣了神,他再次激動的將秦清抱在懷中,連說了三個字,“像,真像!”莫不是秦清的存在令他又想起了那死去的老婆?不過那三個字之後,最難看的當屬劉玉鳳的臉,那臉扭曲的,讓秦清知道了什麼是真正的醜陋。
城門離神捕門還有兩裡地的距離,全都鋪上了紅毯。紅毯兩側站滿了人,有的還穿著官服。
秦陌慈愛的拉著秦清的手一路不放,那老臉,紅光滿面滴,將人們對秦清的誇讚一路盡收囊中。
一路上,秦清一邊感受著人們的熱情,一邊感動的稀里嘩啦,不知道銀煌動用了多大的關係,竟然擺了這麼大的陣勢,只是可惜,沒有見到秦風。拋開秦清對他的感情,她還是希望秦風能看到現在的自己,風光的花痴小五,也不枉那麼多年的情誼。
至於秦風希不希望看到這樣的花痴小五,那就另當別論了!
坐在神捕門的大廳裡,秦陌身旁那個異常重要的位子理所當然的成為了秦清的坐席。
秦清的下首是冷冰冰的秦冰,一路之上,她沒少拿那雙冰眼瞪她。
再下面是秦雨,她還是不懂得察言觀色,一路上嘟著嘴巴。
態度最詭異的是秦凝,斂眼低眉的,如若不是偶爾抬眸迸射眸子中的憤恨,真的給人一他很懦弱的感覺。很好,至少還知道嫉妒,知道仇恨。
“清兒,這次你去燕國可是為神捕門揚名立萬了,好樣滴!”秦陌哈哈大笑,心情甚好,自己狂飲一杯。
秦清立即眼疾手快的給他滿上,然後不忘溜鬚拍馬一番,“幸虧沒有辱沒爹爹的名聲!過去的很多年,清兒讓爹爹擔心了,從現在起,清兒長大了,再也不會讓爹爹蒙羞,爹爹,女兒敬你一杯!”
秦陌一愣,一個大老爺們,那眼睛竟然紅了,似乎沒有想到秦清會如此的乖,如此的會說話,舉起杯,又是一杯。
秦清心裡那個悔啊,原來溜鬚拍馬這麼簡單,她的馬屁本事,在省局之中是最爛的,如今在這兒卻是最強的,於是小嘴兒一甜,將當日勇對彩心樓教眾一幕描繪的宛如現場直播,中間不忘穿插提幾次秦陌的威名,一番吹噓下來,那秦陌笑的眼睛都彎了,直說好好好,不一會的功夫就飲了半罈子佳釀。
秦陌的酒越吟越多,劉玉鳳的臉卻越來越青,一頓飯吃的秦清是手舞足蹈,有滋有味。
回到自己的院落,然後躺在自己的**,已經夜深人靜了,也就這空擋,秦清從剛才的得意與瘋狂之中回過神來,細細的斟酌著。
曾經銀煌說過,三位煌王妃的案子,他懷疑是秦陌所為,不是不能破,而是不想破,如今,這案子,也算是破了,秦陌在眾人面前如此高興,如此興奮,是真心還是假意?難道是銀煌的判斷有誤?
扣扣,房門被敲響,不等秦清說請進,那門就開了一條小縫,月影,眯著圓圓的眼,露出半個腦袋,“五小姐,月影給你打好了洗腳水。”
看見月影,秦清立即下地將她抱在了懷中。
這個家,一回來,雖然每個人都對她笑,但是她心底還是有些落寞,一切已經不一樣了,失去的已經很難回來了,或許只有眼前的小丫鬟月影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
“小姐,小心,將水灑了!”月影被她抱著,小聲的提醒著。
秦清才不管,就是抱著她不放,現在這個家,只有月影是她微一的朋友了!
將洗腳水放在地上,月影要幫她洗腳,秦清直接拒絕,自己脫了鞋襪,泡著,然後聽月影絮絮叨叨的說著她離開之後的種種。
“九爺他……”月影吞吞吐吐的,偷偷的瞄了秦清一眼,見她沒有將她當做一個丫鬟看待,也就想將自己的心事分享給秦清聽。“九爺將荷包還給月影了,他說,他已經有了一個荷包,雖然很醜,但是卻值得他珍藏一輩子……嗚嗚,雖然他沒有跟洛小姐成親,但是我知道,九爺不喜歡我,我沒有希望了!”
秦清一愣,回眸問道:“你說他沒跟洛綺鳶成親?”問完,秦清又鄙棄了自己一頓,說好沒關係了,為什麼還要關心?難道她還是管不住自己的心嗎?
“是,剛要拜堂成親,九爺就收到飛鴿傳書,說是有樁大案子要辦,脫下喜服就走了,至今都沒有回來,那院落裡,還是洛小姐一個人住著呢!”月影無聲的擦擦眼淚,幫秦清將洗腳水倒掉,然後又回來乖乖的坐好,“小姐,這次回來你可真的是威風啊,連我爺爺也說,小姐終於出息了,對得起死去的夫人了!我看啊,這神捕門早晚是小姐的,誰都搶不去!”
秦清心思有些恍惚,沒聽見她說什麼,只是輕輕的哦了一聲。
“爺爺還說,現在小姐越長越像夫人啦,以前啊,只是長得像,現在就連氣質都像,老爺會越來越心疼小姐的,小姐,您的苦日子到頭了!”
秦清這才回過神來,“老管家說我與……我娘很像?”
在秦清的記憶中,那個溫柔委婉的女子怎麼可能與她想象呢?
“是啊!”月影猛地捂住脣,似乎說錯了什麼似的,怯怯的望了秦清一眼,“小姐,您可不能說是我說的啊,我聽爺爺說,大夫人平日裡是喬裝易容的,她的真容比平時示人的要漂亮百倍呢,只能老爺瞧,我爺爺也是有次偷聽到的,說是為了防止仇家追殺!”
秦清一怔,想了許久,終於從花痴小五那部分零零碎碎的記憶之中挖出一點點端倪來,可惜是斷斷續續的,似明不白的。
“月影,帶我去見老管家!”秦清一拍大腿站起來,嚇了月影一大跳,“小姐,你莫不是要去找我爺爺算賬吧?”
“算什麼帳?我只是想聽聽,呃,我娘跟我爹的故事!”秦清一拍她的迷糊腦袋,向外走。
月影一愣,只得乖乖跟上。
老管家確實已經老了,莊中的大部分事物已經不歸他管,他也樂得清閒,自己一個人在莊後的後山上開闢了一塊菜地,種些茄子什麼的,算是迴歸了田園。
老管家看秦清來,那手抖得啊,叫個激動啊。
秦清一直記著老管家那次的求情之恩,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
“小姐,您……”
“我來看看您!”秦清用了一個敬語,您,這對老管家來說,已經是天大的榮耀了,沒有辦法,封建思想害死人啊!
“小姐,您不要這麼說,老奴感動啊,看到您,就似乎看到了當年的夫人!”老管家坐在地頭上,一把鼻涕一把淚。
很好,不用問就自動將話題引向小五娘了,秦清也不插話,聽著。
“夫人剛來的時候,也像您這般大,一把忤刀橫行天下,這神捕門的江山啊,夫人功不可沒啊!”老管家絮絮叨叨的,那眼微微的眯著,抽著一代旱菸,還真有老農的那幾分樣子。
“老爺是我看著長大的,哦,那時候是少爺,夫人來了,我看著就歡喜,他們兩人恩恩愛愛的,一起闖蕩江湖,一起經營著一家鏢局,但是好景不長,夫人的美貌引來了太多的登徒子,老爺就讓夫人易容了,從那之後,我就沒有見過夫人的臉,哦,是真臉,感覺她人也變了,變得溫柔,不似以前英姿勃發的,當然,也變得對我客氣!”老管家輕輕的嘆口氣,語氣之中似乎有了可惜,他轉眸看著秦清,“看到你,就跟看到當年的夫人一般!有的時候,夫人睡不著了,你像你這般,陪我坐在田頭,聽我講話。她說她喜歡植物,她的家鄉,沒有植物,有的只是雪地。可惜,自從夫人將自己的臉隱藏起來之後,就再也沒有來找過我!”
老管家似乎是感慨,卻讓秦清輕而易舉的覺察到了可疑之點,就算是小五的孃親是易容的,為什麼在小五的面前,自己的親女兒面前都不卸下面具?而且那個燕後,曾經說過她的長相像她的姐妹,雪地,媚門,難道小五的娘真的出自那個叫做“天上人間”的媚門嗎?只是可惜,彩心棲死了,唯一一個知道她身世的人死了,她也就斷了與媚門的聯絡。
“你看看我,人老了,感慨就多了,小姐莫要怪罪!”老管家似是乏了,想要回屋去睡覺,秦清剛想要細問小五孃的名字,卻看到老管家已經關上了房門。
“小姐,我們回去吧,爺爺老了,最近老是這樣,說著說著話就困了,就回去睡覺!”月影拉著她離開了田地。
秦清走後,老管家的窗戶上呈現了兩個人影。
“我已經說了該說的,你可以放過月影了嗎?”老管家蒼老的聲音響起來。
那人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一揮手,房門開啟,鬼魅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之中。
望著洞開的房門,老管家蹲在地上抽了一陣旱菸,然後顫巍巍的從角落之中拿出一截繩子,將它掛在了房梁之上。
經過秦風院落的時候,明明想好不轉頭,但是那眸光還是情不自禁的輕瞄了一眼,那大紅的喜字有些悲愴的隨風撕扯著,那院落之中的燭光也半明半暗。現在秦風還在燕國嗎?秦清狠狠頭,再次罵了自己一句不爭氣,昂起頭,挺著那非常有質感的胸脯,回家睡覺了。
清晨,她還沒有睡醒,就被一陣哭聲吵醒。
“奶奶的,誰吵人好夢?”這起床氣是很重滴,拉開房門,對上月影那哭成桃子的兩眼之後,秦清的心中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小姐,我爺爺他……”月影哭的泣不成聲。
秦清衝出門,身上只著一件寬鬆的衣袍,沒有穿褻褲,赤腳奔跑在地上。
髮絲飛揚,那一頓奔走,迷亂了多少人的眼。
老管家的小木屋中,一根繩子解決了他的一生。
幾個小廝,曾經受過老管家的恩惠,小聲的抽泣著,見秦清來了,那紅紅的眼睛立即瞪直了。
秦清冷冷的瞪去,整個人冷豔如刃,默默的注視著老管家的屍體。
脖頸之上只有勒痕,是自殺。
只一眼,秦清就判斷出老管家的死因。但是自殺也有被逼自殺,可能這一切都跟昨晚的事情有關!
深秋的早晨,風,很涼。秦清赤腳站在那黃黃的泥土上,風,吹過她猩紅色的衣袍,似一株開在地獄裡萬分妖冶的罌粟花,那全身籠罩的悲傷讓人情不自禁的靠近,明明知道是毒,也要靠近。
身子被人輕輕的抱起,抬眸,對上銀煌清冷的眼。
不想問他為什麼會在這裡,只是天太冷了,心,太冷了,想要有個依靠,於是任憑他抱著,將腦袋倚在他的胸口。
在眾目睽睽之下,銀煌抱著她,走過田園,遇上聽到訊息趕過來的秦冰。
秦冰在望見兩人的親密之時,那眸子跳過一抹冰冷的光。
銀煌沒有看她,徑直抱著秦清走過。
房間裡,銀煌將她冰涼的小腳放在胸口暖和著,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這樣陪著她。
秦清突然站起身來,面無表情的在他面前脫下外袍,一身性感的,紅色的內衣趁著那白皙嬌嫩的肌膚就那樣明晃晃的暴露在銀煌的眼下。
“秦清,你……”銀煌那深藏不露的表情終於有了一絲撼動,他驚恐,不不,是異常震撼的望著秦清,語不成句。
懶得鳥他,秦清彎下腰,將**對準他,從**拿起衣衫,整齊的穿好,然後從床底的箱子裡翻出她自制的工作服白大褂,然後背上器具箱,“跟我走!”然後大步邁出房間,就像一位美少女戰士,走向案發地。
銀煌那自詡為天才的二十幾年的腦袋有些當機,在秦清發了指令之後的五秒鐘之內,竟然一動不動,眼前,腦中,只有那充滿了**的臀……
事後銀煌曾經誠惶誠恐的問過秦清,“你為什麼要在我的面前將外袍脫去?”
當時秦清很不屑的撇了他一眼,“那是睡袍好不?我不脫了,怎麼穿外衫?怎麼穿工作服?對死人,也要尊敬,不能衣衫不整!”
當然,秦清也很曖昧的問過銀煌,“當時你看我脫外袍,是不是有種噴鼻血的衝動?”
銀煌很誠懇的搖搖頭,“不,我在想,如果你想強上我,我是應該從之還是應該裝模作樣的躲開!”
我靠!
自從秦清上次向律部提出建議之後,案發之地就被好好的保護起來了,當秦清再次以專業之姿出現在案發之地時,秦冰已經做完了屍檢記錄。
秦冰冷冷的掃過秦清專業的著裝,冷冷的哼了一聲,“你以為這裡是青樓嗎?讓你隨時換衣服賣弄**?”
秦清也不示弱,“你去過青樓嗎?我這麼專業的著裝青樓女子會穿?沒文化真可怕!”
秦清漲紅了臉,冷冷譏諷,“是,我沒有去過青樓,我秦冰知道禮義廉恥,不像某些人就會勾引男人!”她的眼,狠狠的掃過銀煌那張冷漠絕色的臉。
秦清冷笑,原來裝模作樣的秦冰也破功了,銀煌的魅力還真的不小。
不過在工作面前,秦清向來先公後私,懶得跟她計較,伏下身子,再次仔細的檢查了老管家的身體與周圍的環境,不放過一絲一毫。
門外,銀煌冷冷的盯著秦冰,那陰沉狠厲的眼神讓秦冰微微的一瑟。
秦冰,算隱忍,算老謀深算,算冷冰,在秦雨面前是老大,但是在真正的狐狸面前,不到三分鐘就破功。
“你這麼看我是因為我罵了她是嗎?”她終於忍不住開口了,聲音,不似平日裡那般冰冷,而是萬般委屈。
銀煌不說話,只是冷冷的望著她。
“我就罵她了,她一個破鞋,賤人……”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她的臉上就有了一個清晰的掌印。
銀煌緩緩的收回手,冷冷的看她,“我不打女人,但是除了傷害她的人以外!”
秦冰猛然之間崩潰,“你……好,銀煌,我現在就去找皇后,煌王妃的案子不是破了嗎?那麼在女兒宴上,你說的話也應該兌現了,我,不想逼你,不想讓自己沒有尊嚴,但是現在,我改主意了,我會祈求皇后指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