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5 大爺小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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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 大爺小爺
大爺小爺,王爺個個太狂野,五度言情
整座酒樓之中響徹著花鉤月那無比悽慘,無比哀憐,無比聲嘶力竭,無比哀怨的驚叫聲。
秦清冷冷的望向燕煜,沒有想到他竟然出手傷人。
燕煜卻瞪著無辜的大眼睛看著她,櫻花般的脣角一嘟,委屈的嘟囔了一聲,“他叫你娘子……”
秦清冷冷的笑,“他叫我也沒應,你著什麼急?那花鉤月平時走步路都喘,沒事就柔弱,你這一下子下去,出了人命怎麼辦?你是太子,但是太子犯罪與庶民同罪,知道不?”
燕煜也不生氣,大眼睛斜覷著她,“你在擔心我啊?”
秦清哭笑不得,她只是不喜歡有人仰仗勢力為非作歹而已,在現代,她就是因為沒有後臺,明明一身本事卻被壓制在省局。
秦清不再理他,人瞬間旋到樓底,扶起花鉤月那柔弱的身子,急聲道:“沒事吧?”
花鉤月的額頭破了,那鮮紅的血沁在他額心之中,似一朵盛開的曼陀羅,再襯上那種傾國傾城的臉,格外的魅惑。
他緩緩的抬起那桃花眼,費力的望著秦清,喘了許久,才氣若遊絲道:“我要死了,有件事情求你!”
秦清皺皺眉,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察看了一下他的傷勢,除了額頭之上,並無其他傷勢,心中也明瞭了一些,當下不動聲色,任憑他倚在她肩膀上,低聲安慰道:“你說,只要我能做到。”
花鉤月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那手緊緊的抓住秦清的手臂,幽幽道:“我花鉤月一聲閱女無數,騙女無數,可是這心裡卻獨獨為你留著一片天空,現在我就死了,可是卻死不瞑目,因為我……我……”那花鉤月無限嬌羞的“我”了半天,就是不肯將內容講出來。
秦清不耐煩的眼睛一瞪,“到底我什麼?”
花鉤月顫巍巍的抬起那閉月羞花的腦袋,緩緩的,緩緩的接近秦清的臉,那脣顫顫的,“想……”
聲音越來越小了,秦清俯下頭……猛地,她的脣被花鉤月吻住,眼前,那男人的眼睛詭異的站著,透出狐狸般的光。
到這時秦清才發現,這花鉤月竟然也是紫眸,只是那顏色淡淡的,淺淺的,平日他又總是自以為半眯著。紫眸可是銀朝皇室特有的標記!
秦清沒有將他推開,而是任憑他親吻著,似曾熟悉的氣息,似曾熟悉的吻……
“啊!”周圍響起一陣驚叫聲,驚叫之後就是倒吸氣之聲,就在秦清心中有了計較之時,她的身子猛然被一個人提住,滴溜溜轉了一個圈之後,落入了那人懷抱之中。
燕煜的手臂以絕對佔有性的動作緊緊的箍著她的腰,那清純的眸子迸發出幾欲殺人的光,紅脣輕輕的開啟,“清兒,你就這麼不在乎我怎麼想?”
秦清一愣,沉溺於他那句清兒,更震撼與他的表情,真真的苦大仇深啊,她又不是他的那個誰,憑什麼要有這樣的表情?秦清不禁渾身一震,忘了要反抗。
燕煜直直望著她,那眸光彷彿要透析他的靈魂,酒店中明亮的燭光映著他那雙眸子,此時,不是黝黑,卻是晴藍。
秦清抬起小手,擋住他的鼻子,嘴巴,只留下一雙眼睛,有些久違的心痛,就那般緩緩逸出。
“你擋住了我的脣,我怎麼吻你?”燕煜突地幽幽笑道,脣畔一動,狠狠的吸吮住。
秦清一愣,手指一縮,他卻趁機含住了她粉紅的脣。
秦清回過神來,就在要狠狠的咬下去的時候,那舌卻靈活的退了出來,他微紅著臉,將臉趴在秦清的耳邊,“你瞧見了,我在大庭廣眾之下吻了你,你就是我燕太子的人,你,誰都別想嫁!”
秦清眨眨眼,眼前燕煜的眼睛卻是還是黑色,莫不是她又出現了幻覺?她心中一酸,揚起手掌,清晰的巴掌聲落在了他的臉上,擊起了不小的聲音,也瞬間浮腫起清晰的紅印。
不是不喜歡那吻的味道,只是不喜歡被愚弄,更不喜歡被強迫。
燕煜委屈的望著她,紅腫著半邊的絕美臉龐,無聲地控訴著她的不仁道行為。
那眸光顫顫的,讓秦清硬生生的擠出一抹憐香惜玉來。
那手就撫了上去,“對不起,是我……”
“哎哼!”一聲冷哼,方才還要死要活的花鉤月異常艱難的爬了起來,死死的拽著秦清,將她當做了牆壁一般靠著,喘息了好久,抬起眼瞪著燕煜,“說到這吻,是我先,秦清要嫁也是先嫁給我!”
“是!”周圍有人鼓掌,這千年不遇的戲碼,誰錯過誰遺憾終生。
燕煜抬起手掌,自然是想一巴掌將苟延殘喘的花鉤月拍昏。
花鉤月向秦清身後一躲,那速度,比健康人都快速,“娘子,救我!”
秦清有些頭大,轉眸卻在眾人之中望見了那個銀白色的身影,銀煌,站在眾人前,那眸子透著陰沉的光。
燕煜冷哼了一聲,似乎懶得跟花鉤月周旋,脈脈含情的望著秦清的眼,抓住她的手,“我這就回去稟告父皇、母后,我要娶你!”
不等秦清回答,他冷冷的瞪了花鉤月一眼,帶著貼身侍衛走了。
花鉤月站在秦清身後,巴巴著秦清不放,“要嫁你也應該先嫁給我!”
他的話剛說完,轉眸看見了銀煌,那花鉤月輕喘了一聲,跐溜,不見了身影了。
眾人有些發矇,一場好戲就這麼結束了?最後個人砸吧著嘴巴品味著,散去了。
那個銀白色的身影冷冷的站著,許久,緩緩的轉身,離開,背影蕭瑟。
秦清輕輕的敲了銀煌的房門,她想知道銀煌去查探的結果。
房間裡明明有人,可是那門敲了許多遍,就是沒有人來開。
秦清站在門外,秋風乍起,墨絲飛舞,白衣縹緲,沐浴在濃濃的夜色中。
好冷。
正待轉身離去,那門咯吱一聲響,開了,一雙有力的臂膀將她攬在懷中,風吹起那落了一地的花瓣,簌簌作響,堆在她和他的腳邊。
暖暖的氣息沿著他的身體蔓延到她的身上,秦清在這一刻,心中竟然生出一抹眷戀來,抬眸,望著黑漆漆的夜,貼靠在他的後背,感受著他的氣息,聽著他的心跳一聲一聲。
“你到底要我如何待你?”男子的嘆息聲,淺淺的,散落滿地。
心中一動,卻終究還是裝糊塗,秦清輕輕而笑,“戰友,同事!”
那箍在她腰間的手猛地一緊,秦清痛的呲牙咧嘴。
“朋友,搭檔!”
某男又冷哼了一聲,那大手又緊了幾分。
“好吧,你是我的大爺!”秦清痛的咬牙切齒。
那箍在腰間的手鬆開了,抓住她的手,勾開她的十指將她的手握住,與他十指相扣,人也被轉過身來,面對著他。
“小妖精,你明明知道我要的不是這些!”銀煌無奈的看著她,伏下身來,那脣貼在她的耳邊。
“那是什麼?請大爺賜教!”秦清眨巴著無辜可憐的眼神,一副虛心受教的模樣。
佔有慾極強的再次圈上她的腰身,細長的手指輕輕的抬起她小巧的下巴,他的氣息,就那樣無遮無攔,**的侵入她,“你真的想知道?”
秦清被迫抬起頭來面對他,不期然的撞入他那雙幽紫的雙眸,在落寞的夜晚勾起傾倒眾生的驚鴻。
“不……”秦清突然退卻了,但是他卻緊緊的箍住她的腰,兩個人緊緊的貼合在一起,不讓她有後退的任何餘地,那脣,就那樣低了下來,吻住。
秦清幽幽的嘆了一口氣。男子的動作突然停住,有些戀戀不捨的離開她的脣,看著她,眸光中似是受傷,“你……不願意?”
秦清淡淡的笑,“沒有,你的脣很暖!只是感慨,以前是我吻別人,什麼時候變得別人吻我?”
銀煌那眸子頓時暗了下來,那臉陰沉的似鍋底,冷冷的瞪著她。
多麼煞風景的一句話!
“那麼比較呢?誰吻的最好?”陰陰的,銀煌冷冷的笑。
嗖嗖的,一陣冷風吹過,秦清適時的縮縮脖子,慢慢的掙開他的懷抱,退到安全距離之外,“你真的想知道?”那語氣,那表情,與剛才銀煌的,一模一樣。
“咯吱咯吱!”銀煌的嘴中發出了奇怪的聲音,不用懷疑,咬牙聲。
秦清照舊皮笑肉不笑,雙手環在胸前,似乎在做深思狀,青花白瓷手指通透的撥動著,似乎在比較,似乎在計算,相得益彰的隨意輕狂,完全無視於銀煌投射在她身上那殺人般的目光。
“好了麼?”一字一句,艱難的從銀煌的口中迸出來,那眼神,凌厲的,似乎隨時撲上去。
“你著急?著急就先回房睡吧!”秦清抬起眼,那語氣淡然的就像是在談論天氣。
銀煌冷冷的哼了一聲,轉身,那房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小手掩了嘴巴,秦清的肩頭可疑的抖動著,然後轉身,擦掉笑出的眼淚,站在那桂花樹下,望著桂花朵朵,眸光凝重。
愛恨糾葛之中,隱藏著太多的祕密,在所有的祕密揭開之前,她不會失去自我,這就是秦清,一個受過良好警隊與醫者訓練的法醫。
房頂之上,一輪圓月高懸,秦風,一襲霜白輕衫,手指掂一壺清酒,如玉如冰,薄而涼的容顏;似真似幻,深而幽的雙瞳,默默追隨著秦清的身影。
他的身上,彷彿攏著一層看不清楚的氤氳,月暈盈天,朦朧著。
最終,他還是沒有勇氣出現在她的面前。
清晨,秦清起身,打扮好,一個人悠閒的散著步走到驛館大廳。
燕帝曾經派人請銀煌去宮中居住,卻被他拒絕。在這一點上,秦清就持反對態度,不入虎穴不得虎子,只是他拒絕的太快,沒有給她留下回旋的餘地。
雖然沒有進皇宮,燕帝專門派人到了驛館,吃住,一切用度,一切按照宮中執行,可見對銀朝的重視。
此時,銀煌正端坐在大廳之中,面前擺了一桌精緻的吃食,卻食不下咽。他蒼白的臉額之上,頂著兩個黑黑的,大大的眼圈,一看就是沒有休息好的模樣。他的手指,輕輕的叩擊著桌面,眸光望著窗外,似乎在沉思著什麼。
與他在一起久了,秦清也瞭解了一些他的小動作,他的心裡有事。
在他面前坐下來,秦清拿起一個水煎包,吹吹,邊咬邊笑道,“還想聽昨晚的答案嗎?”
銀煌轉眼盯著她,那細長的脣角陰沉的抿著,不做聲,默默的開始吃早餐。
秦清淡淡的揚了揚眉,將水煎包丟進嘴裡,剛要下嚥,那宛如魔音灌腦的聲音就響了起來,“秦清,我來了,我帶了皇上的聖旨來!”
“咳咳!”秦清差點噎著,狠狠的咳了兩聲,就對上了燕煜那雙純潔無辜的大眼睛,他殷勤的伸出手,拍著秦清的後背,順著氣,“不要這麼激動麼,我說過會為你負責,就一定為你負責,這太子妃的位子終究是……”
“停!”秦清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伸出手來摸了摸燕煜的額頭。
燕煜被她的動作搞得莫名其妙,也忘記了說,呆呆的看著她。
“你沒有腦袋發燒吧?因為什麼你為我負責?還搬出聖旨來?我是銀朝人,又不是燕國人,這聖旨對我有用嗎?老兄,一個吻就要負責,那你等等,我想想啊,你應該是我的第幾夫……一個,兩個,三個……”那蔥白手指一番亂點,燕煜的臉色越來越漲紅,“七個,你是七小爺,而且要進我的門,怎麼也要經過大爺二爺的同意!”
銀煌的臉色一直陰沉著,直到燕煜進來,都沒有改變過,這時聽到秦清的話,那腦袋嗖的一聲抬了起來,臉上呈現出一種很奇怪的表情,似乎有期待,有驚喜,又有痛苦。
秦清看著他,腦海中突然迸現出昨晚的話你是我的大爺!天,他不會聯想到那兒去了吧?
秦清的脣角忍不住抽搐了兩下,咳了兩聲,正要糾正,就見燕煜那眸光輕顫著,反身一指銀煌,“他,也是你的小爺之一嗎?”
不待秦清回答,銀煌細長的脣角一抿,笑的璀璨而無害,“我是她的大爺!”
秦清掬了一把熱淚,這個銀煌……
燕煜的眸中明顯有了手上,他狠狠的吸了一口氣,就在秦清以為他就要放棄的時候,他猛地將聖旨一收,“你不接聖旨也可以,我記得四王爺這次來是為了兩國貿易之事,我會請父皇親自跟銀帝交涉,燕太子與神捕門五小姐聯姻,最合適不過。”
銀煌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那眸光之中充滿了震驚與玩味,還有一種被背叛的惱怒。
秦清也是一愣,以為燕煜說笑,卻沒有想到他竟然動真格的……
燕煜緩緩的轉身,踱到秦清的面前,那手指,玲瓏剔透的,勾起她的發,櫻花瓣的脣,緩緩啟動,“相信我,嫁給我,是你最好的選擇!”
秦清打掉他的手,就在與他肌膚相觸的那一刻,一抹似有似無的薔薇花香再次飄過,秦清的心一怔,望向他。
燕煜淡淡的笑著,那眸子亮亮的,映出秦清發呆的臉。
燕煜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那麼淡淡的一笑而過。
秦清問銀煌,“你說你父皇會同意嗎?”
銀煌緊緊的抿著脣角,不答,秦清卻早已經知道了答案。她忘記不了銀池對她的憎恨。
“你父皇為什麼討厭我?或者說,請告訴我關於那九個皇子的事情,我不會這麼厲害,一下子勾引了九個皇子吧?”
銀煌靜靜的看著她,眸光之中逸出一抹痛苦,但是卻很快消失不見,“既然忘記了,就不要去想,沒有人再去追究!”
“不追究就代表不曾做過嗎?”秦清看著他,那一閃而過的痛苦更是讓她將心都揪了起來,這具身體,這花痴小五究竟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一下子消滅了九個皇子,而且還有命活到現在,怪不得銀池與那皇后見到她總是一副欲殺之而後快的嘴臉。
銀煌不答,只是轉過臉繼續望著窗外,看來從他口中是不會得到什麼訊息了。
秦清淡淡的笑笑,也不著急,有些事情到時候自然會迎刃而解的,當下問道,“你去郡王府查的怎麼樣?”
銀煌這才回神,“吃了閉門羹,秦王,終究還是不能原諒我!”
也是,人家最疼愛的小女兒不明不白的死在你家中,不拿著砍刀去理論就不錯了,誰會原諒?
那兩外兩家呢?
銀煌照舊冷冷的坐在這兒。秦清知道了答案。
“可惜你那三位王妃死的久了,這現場與屍檢報告也零零碎碎的,並不系統,但是可以肯定,她是被毒死的,無色無味,這種毒應該很罕見……當時燕國去人,可給王妃們帶過什麼吃食?”
“應該是有,可惜我……”銀煌用極其微妙的眼神斜睨了秦清一眼,“我終日在宮中協助父皇處理國家大事,那些瑣碎小事怎會記得。”
秦清突然想起銀樂的話,她問道,“你與三個王妃的感情好嗎?”
銀煌轉過臉去,似乎不願意回答她的問題。
“如果你真的想查清她們的死因,就要據實回答我的問題,按照程式,你其實是第一嫌疑人!”秦清的口氣冷凝起來。
銀煌轉眸看著她,“你懷疑我?”
秦清冷冷的笑,“在案子沒有破之前,任何人都有嫌疑,我只是想要知道真實情況而已!”
“好,我告訴你!”銀煌轉身,直直的盯著秦清的眼,脣,開啟。
有那麼一瞬間,秦清竟然有些後悔,她似乎意識到,他說的某些事情與她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我跟她們的關係不好,確切的說,我甚至不知道她們的名字,她們的樣貌,在王府之中,我知道她們是我的王妃,出了王府那個門,就算她們人站在我的面前,我也不認識。因為我的心中,一直住著一個人,一個誘人的妖孽,她只要輕輕一笑,那瞬間瀲灩動人的眼睛,流動著勾魂奪魄的媚光,她整個人,彷彿專為誘人而生,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皆是蠱惑芸芸眾生的嫵媚姿容。我就喜歡上了那個人,明明知道她是毒,她是蠱,她是惑,她是妖,她是孽,喜歡就是喜歡了!”
他沐浴在明媚的陽光中,彷彿回憶著什麼,那眉宇之間的濃重陰厲,因為想起那個人的存在而在頃刻之間煙消雲散,眼波動盪處,眼角微挑處,細長脣角處,只剩下為那個人的痴迷,微笑。
秦清痴痴的望著他的臉,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銀煌,那是另外的一種風情,那笑容,足以讓她心臟偷停,月之清輝,脫俗俊秀,越是穩重如斯,越是內斂如斯,在光華綻放的剎那越是窒息人的呼吸。
“傻了?”銀煌轉頭看著他,眸光之中充滿了調侃。
秦清點點頭,“銀煌,你應該多笑笑的,不要沒事躲在角落裡,顰著雙眉裝深沉!”
銀煌突地靠近她,眨巴著眼睛,“如果我每日這樣對你笑,你可願意跟我走?”
心臟再停,秦清問道,“去哪?”
銀煌正要答,秦清伸出小手堵住他的脣,“她是誰?”
銀煌頓時恢復成原來陰沉的模樣,淡淡道,“你不需要知道……她,已經死了!”
他又用那種異樣的眼神望了秦清一眼。
“死了?怎麼死的?”秦清不依不饒。
“不是問三個王妃的死麼,問她幹什麼?”銀煌將身子窩在了椅子上,將側臉對著她。
秦清被噎著說不出話來,也覺著自己這樣問不夠專業,於是又回到三位王妃的案子上。
“看起來很棘手啊,當時是秦陌與秦風同時出馬,都沒有搞定!”秦風記起那現場是秦陌勘探的,屍檢是秦風做的,神捕門最大牌的都出動了,卻沒有找到任何的蛛絲馬跡,奇怪啊奇怪。
“是不想,不是不能!就像南玉的案子一樣,如果你不說,她的案子會當做溺水而亡結束!”銀煌看了她一眼。
“所以你才會那麼配合我,幫助我,因為你知道,只有我那一鬧,南玉的案子才能破?”秦清有些洩氣,還以為他是被那剃毛的事情要挾了,卻不知道,原來是正好被他利用。
銀煌笑而不答,越看越像老狐狸。
“來,給姐兒看看你的毛長齊了沒有!”秦清拉扯著他的褲子,銀煌囧極,閃身避過,“你一個姑娘家怎麼總……”
“誰叫你總是裝模作樣呢!”秦清瞪他一眼,回去坐好,“所以你就懷疑秦陌?”
“是!不然以他的能力,以秦風的能力,不會破不了案子!”
“不要扯上秦風,他……”秦清嘟囔道,但是一想起那晚秦風與彩心棲在一起的模樣,她的心中就有些忐忑,他與彩心棲究竟是什麼關係?
“南玉公主的案子最後不是破了?那個彩心棲不也死了?”秦清試探的問道。
“誰知道那個人是不是彩心棲,父皇太急躁了!”
秦清轉眸看著銀煌,原來一切都沒有逃脫他的眼睛。
“既然懷疑秦陌,為什麼不在銀朝查?我們千里迢迢的跑到燕國來,結果還不是什麼都沒有查到!”
“就像南玉的案子一般,到最後總會有一個結果,你別忘記,秦陌還等著我們破了案回去娶秦冰呢,所以,我們拜訪完燕帝燕後,秦王之後,要做的就是等,不用去查,有些線索自己就會浮出水面!”
秦清這才知道,原來一切都在他的規劃之中。
“只是燕煜的突然背棄讓我無所適從!”他若有深思的望了秦清一眼。
傍晚的時候,一個侍衛打扮的人給秦清送來了一封信,那信的封口別了一朵薔薇花,粉粉的顏色,就像是秦風院落中牆下的一般。
望著那朵薔薇花,秦清開信的手指都在顫抖。
“要事,晚雙鳳橋見!”鐵鉤銀畫,卻不是秦清熟悉的筆跡,那淡淡的薔薇花香縈繞其中,讓她心煩意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