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52 你到底是誰

052 你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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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 你到底是誰

你到底是誰,王爺個個太狂野,五度言情

一銀白色,一寶藍色,兩個欣長身影佇立在溫暖的陽光之中,一傲然,一俊美,明明是同胞兄弟,氣質卻截然不同,不過那巋然丰姿一樣引無數人低頭折腰。

“四哥,您有什麼話說?”銀樂照舊笑眯眯的,只是那笑容沒有達到心底,只是麵皮上一層。

銀煌冷冷的望著他,幽紫的雙眸陰沉的駭人,“你應該明白我要說什麼,哪兒來哪兒去!”

“只准你美女在抱就不許我追求佳人麼?我不要江山,只要美人!”銀樂不示弱,那眸子雖然及不上銀煌的幽暗神祕,卻也煩著淡淡的紫,盈著美麗的光。

“你想好了?”銀煌一愣,有些詫異銀樂對秦清的執著來。

“還用想麼?一直以來我都對那皇位不感興趣,我要的是坐傭天下的美女,留在京中,也是為了幫你!”銀樂低低的開口,聲音卻極是苦澀。

銀煌默默的看著他,那眸光一點一點的冰冷下去。

“四哥,我們是親兄弟,不會為了一個女人傷了和氣吧?”銀樂照舊嘻嘻的笑著,身子卻退後兩步,做好了戒備。

“你太瞧得起你的四哥了!”銀煌冷冷的開口,眸光之中隱隱流傳出一種詭譎深沉來,然後突地回身而去。

不遠處,秦清豎起耳朵,拼盡了全力去聽,卻沒有想到聽到的卻是銀樂的表白,她望著銀煌那遠去的,孤寂的背影,秀美鼻鋒下的柔軟脣畔挑起一摸遺禍人間的弧度,銀煌,也喜歡她了嗎?

自從兩人深談了之後,銀煌照舊是那個不苟言笑的四王爺,冷冷的坐在一旁,默默的看著銀樂變著花招惹秦清高興。

秦清則淡淡的笑著,看著銀樂耍寶,想想當初她處心積慮的接近他,不就是為了這一天,只是她沒有料到,與銀煌那共患難的一天兩夜,心中竟然生出一絲不一樣的漣漪。

清晨,門被敲響。

秦清躺在**,淡淡的說了一聲請進。

自從那丫鬟被銀煌拍下樓去之後,秦清的起居就由他親自侍候。秦清不想讓他知道白衣人的事情,更不想讓那個暗中追殺她的人覺察到什麼,所以一直在裝病。

一抹寶石藍色帶著陽光進入她的房間,她一愣,沒有想到出現的竟然是銀樂,只見他一雙微眯的桃花眼中泛起醉人的笑意,薄脣勾起傾倒眾生的驚鴻。

“怎麼是你?”秦清坐了起來,凌亂的衣衫順著肩頭滑落,露出豔紅色的內衣肩帶,一縷髮絲披散在臉側,鳳眸慵懶而隨意。

“怎麼不是我?你想是誰?”銀樂眨眨嬌媚的桃花眼湊上去,那聲音,溫暖,柔軟,魅惑,多情,果真是一個勾得天京城女子的“**樂”王爺,那身上帶著一種香,不是脂粉味,不是花瓣味,也不是任何染料的香,讓人嗅了,禁不住心潮澎湃。

“我給你拿來了新的衣衫!”他的眸子亮亮的,上前解開秦清身上的衣衫繫帶,白色紗衣飄落中,露出兩條雪白的大腿在空氣中晃動著,他不像銀煌,一點都不躲避,直勾勾的望著,那手指還悄悄的摸上纖細的肩頭上突出的鎖骨。

他望著秦清那一身豔紅色的胸罩,小褲褲,眨眨眼,嘖嘖稱讚,“娘子的褻衣褲還真的特別呢!”

“娘子?”秦清微微一愣,他這稱呼倒改的快。

“是啊,我說過那晚上的人是我,既然我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這稱呼自然也要改!”

秦清冷冷的笑,正待要拍掉他的狼爪,忽的隔壁傳來一陣斷斷續續弄琴之聲,那聲音猶如落地的珠子一般,雜亂無章,無法連成一片。

銀樂眉頭一皺,停下他的狼爪,為秦清披上衣衫,狠狠的說了一句,“他要發瘋了!”

秦清一怔,只聽那琴音終於慢慢的連成雨後珠線,若水滴飛濺,若細雨綿綿,彷彿是道不盡的心思一般,令聽者如泣如訴,思起萬般過往,心口愈發酸楚。

“不要聽!”銀樂上前堵住她的耳朵。

秦清的耳朵被堵住了,可是也依稀聽得那琴音再次彈得亂七八糟,卻氣勢駭人,猶如群魔亂舞,又似萬馬奔騰,端得是**不羈、狂野呼嘯!

秦清撫住心口,那琴宣告明氣勢如虹,可是偏偏勾起她壓在心底的祕密,心似乎痛的無法呼吸,腦海之中輕輕的飄過秦風那俊絕的臉,或喜,或悲,或嬌嗔,或哀怨,他對她的呵護也一點一滴湧現而來。

秦清幽幽的嘆了一口氣,抬眸卻見銀樂的脣角溢位了一絲絲血跡,他痴痴的望著她的臉,面上的表情有些扭曲。

“你怎麼了?”秦清不解的問他,卻在此時聽得那音律又是一轉,變成了情意綿綿的小調,悠遠而綿長,最後由幾個幾個單音結尾,雖無任何章法,卻是震撼人心。

銀樂低身,將手從秦清的耳朵上拿下來,捂住了胸口,吐出了一口鮮血。

秦清擔心的望著他,他咧脣笑的魅惑,“沒事,讓他出了這口氣就好了,這血,補得回來!”

秦清終於明白了“他”是誰。她轉眸望向窗外,紅脣一啟,“離合悲歡事幾般。離有悲歡。合有悲歡。別時容易見時難。”

銀樂不說話,只是默默的盯著她,“你喜歡我四哥?”

秦清轉眸看著他,魅惑一笑,“不,我喜歡你!”

“真的?”他興奮的眨了眼,俊臉湊上來。

秦清抬起細長的手臂,撫上他的胸口,“真的,只是我怕淘明兒那毒人又殺出來!”

一提淘明兒,銀樂那桃花眼就有些發顫。

“咦?那不是淘明兒麼?”秦清故意將頭轉向外面輕喝了一聲。

銀樂忽的站了起來,“你放心,我這就去跟她說明白!”說完也不管秦清還半**身子,開門衝了出去。

銀煌一身銀白靜靜的站在門邊,眸光冷肅而深沉,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你真的變了許多,我以為你會迫不及待的答應他的求親。”

秦清嬌媚的斜睨著他,“如果我想答應,那日在女兒宴上,我早就答應了銀翰!”

銀煌慵懶的撇撇脣,“是啊,我倒忘記了,你與二哥也……”

“怎麼,你嫉妒?”秦清冷笑。

銀煌轉過身去,只是沉默。

“幫我穿上衣服!”秦清修長的雙腿一伸,嫩白的小腳上,點著猩紅的指甲。她就那樣翹著雙腿,眸光斜睨著銀煌,秀美鼻鋒下的柔軟脣畔挑起一摸遺禍人間的弧度。這幾日,她也消沉夠了,平日裡都是自己在五個王爺面前作威作福,調換過來的滋味還真的不好受。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從今日起,**的小五就又回來了,不看盡天下美男,誓不罷休。

銀煌望著這**的一幕,輕咳了一聲,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表情尷尬。

秦清在心中大大呼了一聲過癮,這才是秦清麼,這才是花痴小五麼,為了一個秦風不值得!她追秦風追得太累了,也該讓自己休息一下了,外面的陽光仍舊很好,周圍美男照舊很多,也許不再跟在一個人身後,不會讓自己難過,也能轉換一下心情吧!

“快點啦!”秦清嬌媚的叫著,那修長的雙腿魅惑的晃動著。

銀煌眸光有些遊離,可是就是不動。

秦清誇張的嘆了一口氣,用手指輕輕的挑起裙子,嘴裡不停的喊著,“哎呀,夠不著,哎呀,我要摔下去了!”

那靜立的人影倏的移動,站在了她的面前,將她向懷中一帶,拿過她手中的衣裙,為她乾淨利索的套上。

秦清趁勢環抱住他用力的蜂腰,感覺他繫帶的手在她的腰間輕輕的顫抖。

當朝最陰鷙,最嗜血的四王爺俯首甘為孺子牛,親自為她穿衣提鞋,她怎麼早沒感受到幸福?秦清抽抽鼻子,那小手也不閒著,胡亂的摸著他俊絕的臉,唱著小曲,“你是我的情人

象罌粟花一樣的男人

用你那火火的嘴脣

讓我在午夜裡無盡的消魂

你是我的愛人

象百合花一樣的清純

用你那淡淡的體溫

撫平我心中那多情的傷痕……”

歌聲剛落,秦清就直著脖子哀嚎一聲,“勒死我了!”,她的腰已經夠細的了,這個男人竟然還使勁的勒,早知道留著聽話的銀樂多好!

銀煌一拍她小屁屁,漲紅了臉,“以後不許唱這麼露骨的歌!”

“我偏唱!”秦清輕輕嗓子,才不鳥他,“我夢中的情人

忘不了甜蜜的香吻

每一個動情的眼神

都讓我融化在你無邊的溫存……”

直到男子用那熾熱的眸光盯著她,秦清才將那個“來來來來……”咽回肚子。

“我們上路吧,還有三天的路程到達燕京!”銀煌突然低低的開口,俯身抱起她,也不為她穿鞋襪,只是用袖子將她的腳丫蓋住。

“喂,為什麼不給我穿鞋?”秦清一怔,瞪他。

男子深沉一笑,“不穿鞋子好,省得你亂跑!”

秦清一愣,才知道已經被他看穿,哼,還真的是一個深藏不露的人呢,秦清還一直以為自己隱瞞的很好呢!

下地,撿起鞋襪,自己穿上,才抬眼斜覷了銀煌充滿了挑釁,他不給穿,自己穿!

銀煌慵懶的笑,“我喜歡充滿活力的秦清,再也不願意伺候半死不活的秦清!”

“是誰說要伺候一輩子的?這才幾天就夠了?”秦清拿他的話堵他。

“玩笑話你也信?”銀煌淡淡的覷著他。

不知道為何,銀樂的出現很詭異的打破了他們兩個這幾日來的微妙,他們,似乎又回到了那個原點,只是心中有些東西,已經不一樣了!

為了遮蔽耳目,秦清還是由銀煌抱著上了馬車。

坐在舒服的馬車裡,秦清望著銀煌,“你怎麼不問我我的毒是誰解得?”

銀煌從面前的書本上抬起眼來看了她一眼,“就像你不問我那些行禮是如何出現的一樣,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祕密,也有自己的底限!”

“我不問你,是因為我知道一直有人在暗中保護我們,你一向心思縝密,斷然不會讓自己涉險,我不告訴你是誰解了毒,是因為我也不知道,因為我沒見過那個人的臉。”

“為什麼告訴我?”銀煌不解的看她,“我以為這是你最大的祕密。”

“是啊,最大的祕密,我用最大的祕密跟你交換,說說子悠的故事吧!”

銀煌一怔,那面色微微的有些蒼白,他搖搖頭,垂下眸子繼續看他的書,“我沒想知道你的祕密,是你自己說的!”

秦清氣哼哼的瞪了他,“果真是老狐狸,我這麼心誠了,你也不說?”

銀煌不理她,將背影對準她,只是手中的書再也看不下去。

子悠,她終究有一天會知道的,他不知道自己的自私是害了她還是救了她,更不知道禁制解除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情。

馬車緩緩的駛進了越境,曾經這兒是穆天院的地盤,但是在神捕門一統江湖之後,穆天院已經名存實亡,逐漸的由江湖組織轉化為經商,是茶葉,絲綢的聚散地。

一進入越境就感受到那熱鬧的氣息,來往的旅客商賈眾多,城內生意也旺盛,大街之上人頭攢動,除了聞名遐邇的茶莊與絲綢,大多為大小飯館、客棧,和鏢局、錢莊等,就連街上要錢的叫花子也甚是富裕,那破碗裡常常躺著幾十枚銅錢。

秦清雖然不能下去,但是也忍不住探出頭來看著這有天下茶莊美譽的越境,一邊看一遍嘖嘖稱讚著。

“餓了嗎?”銀煌轉眸看她,正好瞧見她眼中的羨慕。

“不餓,腿癢了,想踢人,你讓我踢兩下吧!”

銀煌幽幽一笑,“我知道你想出去逛逛,不過……”他似乎有些為難,幽幽一嘆之後,牽住了秦清的手,“走吧,我陪你去逛逛!”

秦清看著他裂脣一笑,“你不怕有人跟蹤我們,見我毒好了,再捲土重來?”

銀煌低聲道,“怕,但是你腿癢了!”

“我腿癢了,可以用你的腿啊!”秦清挪到他面前,將小腦袋湊到他懷中,“相公,娘子行動不便,抱著娘子逛逛街吧!”

銀煌一愣,當即下了馬車,手臂一伸,脣角勾起一抹性感笑顏,“那娘子就上來吧,相公一定會照顧好娘子的!”

秦清蜷縮在他懷中,雙手一環,攬著他頸項,將頭往他頸窩一靠,做柔弱狀,嗲音道:“那就謝謝相公了!”

旁邊經過一對新婚夫妻,那女子身著一身豔麗的大紅嫁衣,嗔怪的捶了身邊男子一頓,“你看你看,這位公子對自己的夫人是多麼的情深意重,那腿殘廢了,也抱著上街,我不管,我要你抱!”

那男子無奈抱起了自己娘子,還不忘怨恨的颳了銀煌一眼。

銀煌一愣,在他怨恨的目光中感覺有些淒涼,管他什麼事情?

秦清窩在他懷中輕聲的笑,“你看,我一不小心就成就了你優秀相公的美名,你要怎麼謝我啊?”

銀煌苦笑一聲,“那我要謝謝你啦!”

“不客氣,今天的消費你包了!”秦清一撅嘴巴,也當真不客氣起來,纖手一點,“那個,冰糖葫蘆兩串,粉蒸肉一碗、糯米糰子五個、棒棒雞一個、扛子頭兩個、還有烤地瓜兩個,對對,那個魷魚串也要!”

銀煌抱著秦清,脣角泛著苦澀的笑,卻也不惱,任憑那些小販們將他包圍了,一面讓身後侍衛化妝的馬車伕付銀子,一面抱著秦清殺出重圍。

街角,閃過一抹霜白色的衣角,一個男人,靜靜站在那裡,從容的神情在看到兩人時有輕微的波動,雖然似乎是在竭力壓抑著,但還是流露出了淡淡的沉鬱,那雙晴藍色雙瞳裡燃燒著一種令人心悸的酸澀,微微挑起的秀眉透著些許陰沉。

銀煌抱著秦清在大街上溜達了半個時辰,他們的身後是拉了各種小玩意的馬車,那馬車伕一邊暗暗的叫著苦,一邊恭敬的跟隨著。中午的時候,秦清終於指揮著銀煌在一家叫做“醉八仙”的酒樓前停了下來,“譽滿東越,美酒三杯供客醉,香飄苑外,佳餚百味任君評,好對聯,我們就這家吧!”

銀煌巴不得早點坐下來休息,不是秦清沉,是當街抱著一個女人逛來逛去,接受人們異樣的眼光,出盡風頭,還真的不是他的性格。他在陰暗地裡時間久了,不習慣突然曝光在眾人之下。

銀煌抱著秦清徑直上樓,尋了雅座,那小二見兩人衣著不凡,賣命的湊上前來招呼,“公子與夫人,兩位想吃點什麼?我們這醉八仙最出名的就是醉雞跟女兒紅,兩位要不要嚐嚐?”

銀煌點點頭,又隨意點了幾個菜,飯菜上來之後,兩人就不亦樂乎的吃起來。

三樓的雅座之中,秦風在聽到小二喚那聲夫人之後,手中的筷子就被折成了兩截,他沉下眼,修長濃密的睫毛掩蓋住了那眸中的情緒。

“喂,那是我的雞腿!你吃雞屁股就好了!”樓下突地傳來秦清的嬌嗔聲,緊接著,就是一陣那竹筷相撞在空中的聲音。

“你為什麼不吃雞屁股?”銀煌的聲音悶悶的,似乎是受了什麼委屈。

秦風的眉頭是越皺越緊,原以為,這個世界上只有他肯為小五吃雞屁股,卻想不到……那半截筷子紮在了他的手心中,滴滴鮮紅的血漬流淌在桌子上。

“哎呀客官,你的手怎麼受傷了?”那小二正來上菜,見他流血就大驚小怪的呼喊起來,他這一喊,許多用餐的人皆都抬頭望向他這邊。

秦風一個人孤零零的坐著,那白衣妖嬈,眼神瀲灩,謫仙一般的人物立即引起人們的好奇。

秦清聽那小二呼喊了一聲,也情不自禁的抬了頭去看,只看得見那霜白色的衣角迅速的消失在陽光中,帶著某種冷峻而神祕莫測的美感。

秦清的心猛然一沉,裂脣苦笑,她還是放不下那個人嗎?怎麼會出現了幻覺?

“咔嚓咔嚓!”耳邊突然傳來大力的咀嚼聲,再看銀煌,那蔥白手指中夾得不是她的雞腿麼,一眨眼的功夫,那雞腿就變成了兩根骨頭,孤零零的,落在桌上跳了兩跳。

秦清發懵的看著他行雲流水的動作,彷彿演練了數千回一般,沒見過吃雞腿還能吃的這麼姿態優美的,明明是狼吞虎嚥,卻給人一種極其完美的隱蔽和優雅。

“美男與雞腿不能兼得,既然你選擇了美男,那雞腿自然歸我!”銀煌那笑容記起的欠揍。

秦清瞪了他一眼,狠狠的抓住另外一個雞腿再也不放手了,剛才那一點點煩惱的情緒也在與銀煌的爭爭搶搶中煙消雲散。

一頓飯,秦清狼吞虎嚥,吃的極其的狼狽,汙了小臉,倒是銀煌,沒有少吃,那衣衫照舊乾淨的耀眼,站起身來,斜睨了她一眼嫌棄道:“髒死了,更個小花貓似的!”

秦清氣不打一處來,誰叫他吃沒吃相,坐沒坐相的,虧她以前還以為他不苟言笑,是個徹頭徹尾的悶葫蘆,想不到吃一頓飯也吃到她笑噴,這不髒了衣衫,最後還罵她小花貓。

秦清蹦到他懷裡,兩隻小髒手向他胸前一蹭,蹭的那個爽利啊,“現在你跟我一樣了,大家彼此彼此!”

銀煌低頭望著胸前那兩個爪印突地輕笑,臉湊到她面前低聲道:“現在可有證據了,你非禮了我,是不是該為我負責?既然人們都當我嗜血王爺,不願意嫁了,不如你就嫁吧!”

秦清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是誰說過,再糾纏就要我的小命的?現在求我嫁給你,做夢!放心,你不會孤獨終老的,秦冰還等你破了案子之後,嫁給你呢!”

銀煌一愣,神情突地陰鬱起來,他盯著秦清,低聲問道,“你知道這樣的結果,還幫我?”

秦清淡淡一笑,“不是幫你,是在幫我自己,我秦清要成就的是天下第一忤醫的名號,想要得到的是神捕門嫡出小姐的尊嚴!”

銀煌站在,看著她,突地問了一個一句,“你到底是誰?”

秦清心裡一緊,但是還是笑道:“我就是我啊,神捕門的嫡出小姐,你口中的花痴小五啊!”

銀煌不再說話了,只是默默的抱著秦清走過了一條街又一條街。

馬車伕已經找到了客棧,在客棧前等著他們。

馬車伕將一封密函放在了銀煌手中,銀煌看完,開啟簾幔對秦清道:“今天我們不能休息了,要連夜趕路,燕國,發生了一些事情,或許會對我們查案不利!”

“什麼事?”秦清呼吸一緊。

銀煌上車,低聲道:“燕國太子失蹤了,現在國內亂作一團。”

“哦?”秦清揚揚眉,不解太子的失蹤跟他們有什麼關係。

“此次只有太子知道我去燕國,恐怕……”銀煌說出心中擔憂,秦清才知道理由。

太子失蹤,而連娶了三位郡主的四王爺出現在燕國境內,讓人聯想起來,似乎這一切都有著非常微妙的聯絡,怪不得就連一向泰山崩於前都不動聲色的銀煌面色大變。

燕國之行,恐怕沒有秦清想象中的順利。

連夜趕了一天的路,在半夜之時,銀煌才命馬車伕休息,尋了一家客棧,隨便吃了一點,銀煌交代秦清好好休息,明天一早還要趕路之類的話之後,就去了隔壁房間。

或許是真的累了,秦清一躺下便沉入了夢鄉。

風輕輕的吹過,將窗戶吹開,一抹白影靜靜的站在了窗外。貪婪的覷了**那一抹玲瓏身影之後,白影利落的翻窗而入,站在了窗前,望著秦清那唯美的睡顏,猶豫了許久之後,終是眼含柔情地無聲靠近,纖長的手指伸在半空之中,細細的描繪了秦清美麗的眉眼之後,終於忍不住緩緩俯身,鼻中貪婪的嗅著她身上的清香。

女子沉睡的臉在昏黃的燈光投影中說不出的美麗清秀,他的臉越靠越近,最後只不過兩根手指頭的距離,女子輕柔的呼吸打在他的臉上,他痴痴的望著,那脣,微微的啟著,殷紅,水潤,閃亮。

他知道不能暴露,可是終究還是忍不住那美好香脣的**,他俯下臉,任由自己的心牽引著,輕輕的湊了上去,將那脣含在了口中。

好軟,好香,好甜……

秦清在睡夢之中狠狠的一巴掌拍過來,錦被掉在了地上。秦風低低的閃過,眸中含了無盡的笑意。

這個妮子,還挺警覺的。

他正待要為她拾起落在地上的錦被,就聽見秦清的口中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銀煌,我的雞腿!”

秦風原本溫柔的臉瞬間僵硬,眼中剎那間風雲湧動,她,竟然在睡夢中喚銀煌的名字!他的手指一彎,緊緊的攥起了拳頭,脣角緩緩勾起冰冷的笑顏,卻若搖曳在彼岸的曼陀羅般危險。

倏忽轉身,一如他來時悄然無聲,只有那淡淡的薔薇花香味伴隨著秦清如夢。

“秦風……”低低的,囈語逸出秦清的粉脣,只是那人兒遠了,沒有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