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卷 風諳波湧 第七章 再爭勝負

第二卷 風諳波湧 第七章 再爭勝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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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風諳波湧 第七章 再爭勝負

“常言道事不過三,又言善始善終,小兄弟,我可以給你第三次機會,但是你要慎重,因為不管輸贏,這都是我如實回答你的最後一個問題了,如何?”夏薄棲決定再試探一次,他對玉鳴的好奇,並不比玉鳴對他的少多少,只是他更懂得隱藏和不lou聲色。

“夏兄果然是個實在人”,玉鳴感慨道,“不僅一個問題都不問小弟,還要誠懇回答小弟三個問題,小弟真真是賺到了!”

“哼”,夏薄棲冷哼道,“結論下得太早了吧,到目前為止,我只回答了兩個問題而已,何況我的話還沒說完,第三回合不能改花樣,還是得賭落葉究竟是多少。 ”

“好啊,就依夏兄的,不過……”玉鳴環顧四周,“現在日頭正炙,連一絲微風都沒有,哪裡有落葉呢?”

“這好辦!”夏薄棲站起身,從背後取下長劍,“小兄弟,你先想好要問的是什麼?”

玉鳴低下頭,最後一個問題問什麼呢,她其實自己也不清楚,本來頭晚的兩個問題都是誘使夏薄棲開口,問著玩的,而剛才說問第三個問題,自然還是玩笑話,夏薄棲一旦鄭重其事,她反倒覺得沒什麼可問了。

“你是誰,從哪裡來,到那裡去?”玉鳴忽然想起,孑曄哥哥曾笑言,出門在外,陌生的旅客間經常會問這三個問題,因為了解“你是誰”。 彼此互通姓名或者交換名帖之後,就算是相識了,在異域的路途上,多一個相識地關內人,便似乎多了一份依kao,至少在心理上會覺得沒那麼孤單。

“從哪裡來”,偶爾會遇見老鄉。 由幾句鄉音越聊越近乎,甚至結成至交的。 概率儘管少,但也時有發生,即使不是老鄉,只要你是中原人,在那種情形下,無話都有三分親近。

“到哪裡去”,誰都知道路途遙遠。 往來的行程上不僅要經過許多荒僻之地,可能還會遇上剪徑的盜匪,所以能搭伴倒是越多越好。

如今,自己也成了出門在外的旅客,,以前只想著能跟孑曄哥哥一道,見見外面的世面,做夢也沒料到會有單身獨行的一日。 那麼,既然在不自覺中已問過了其中兩個問題,不如索性再問夏薄棲最後一個“從哪裡來”吧。

夏薄棲發現玉鳴地臉色又黯淡了下去,以為她是為自己的話說得太絕而不高興,第三個問題之後,他就不再如實回答她了。 好像地確有點不近人情不講道理,可他沒法選擇,事關重大,就算他死,也不得洩lou行藏。

“我已經想好了,夏兄,為了證實我的猜測沒錯,就請夏兄告訴我,你是從哪裡來的好了。 ”

夏薄棲盯著玉鳴,充滿疑惑。 這就是最終的提問?那麼她又因何而神情悽惻。 神思飄忽?

“你確定?”夏薄棲嘴上在問玉鳴,其實是他自己才真正的不確定。

玉鳴點頭。 她猜到夏薄棲接下來要做什麼,不管第三個問題有無意義,她也得認真對待每一次的賭。

夏薄棲抽劍出鞘,對玉鳴抱拳道,“小兄弟,你可要注意,仔細看清楚了!”

說著夏薄棲便呼呼生風的舞出一套劍法來,隨著他身形地急轉旋走,劍光綽綽,光影所及之處,兩人周遭的高樹上落葉紛紛如雨雪飄灑。

玉鳴身在其中,只覺夏薄棲的人與劍,以及漫天飛旋的落葉,無不令人眼花繚亂,根本分辨不出哪是劍影哪是葉身,更別提數出有多少片落葉了。

夏薄棲的條件果然不容易應對,難怪他叫玉鳴別下結論下得太早。

可是,玉鳴卻忽然笑了,她這次的笑,是真的覺得事情有些忍俊不禁,因為,夏薄棲自以為有難度的招數對她來講,根本就不新鮮。

在百萬莊,很多人都以為憐牧不過是一介儒生,無論是從面貌還是行為舉止上,憐牧都太過文雅,加之保養甚好,皮白肉細,更容易讓人把他和手無縛雞之力地文弱之流聯絡在一塊,實際則不然,玉鳴就親眼見識過憐牧的身手。

憐牧帶玉鳴在莊內東側的小柳林裡練技,僅用一柄摺扇,便讓柳葉如飛絮狂舞,那些被摺扇的勁風所掃斷的柳葉,墜落的速度遠比現在快百倍,不過,那是憐牧檢測玉鳴地眼力到底練成何種境界而出的考題,僅僅展lou過一、兩次而已,後來的玉鳴再沒怎麼見過憐牧出手。

隨著夏薄棲最後一招收勢回劍入鞘,時間放佛靜止,最後一片落葉正好從兩人之間緩緩墜地,夏薄棲神平氣定,淡然自若,宛如剛才不過舉手之間而已。

“怎麼樣,小兄弟,你可看清楚這滿地到底多少片落葉?”

玉鳴並不看地上,靜靜的直瞅夏薄棲道,“要我先說的話,不多不少,正好一百九十八枚落葉。 ”

“錯!”夏薄棲長舒一口氣,似乎欣喜自己的成功,“小兄弟,你眼花了,實則是一百九十九片落葉啊。 ”

“沒錯,夏兄”,玉鳴鎮定地堅持道,“本來是一百九十九枚的,可惜,夏兄的劍氣太盛,將其中一枚落葉削成了兩段,我想那就不算落葉,而只能稱之為碎葉了吧?”

“這……”夏薄棲尷尬地辯解,“你又沒說完整的才算嘛,反正我總共削下來一百九十九枚。 ”

“呵,夏兄,如果要算碎葉,那豈不是二百枚,怎麼計較也不是一百九十九啊!”

夏薄棲臉色微紅,他本來想為難玉鳴一把的,未曾想搬起石頭砸了自己地腳,還是輸了,這丫頭當真是超乎想象地厲害吶。

“好吧,我回答你第三個問題”,夏薄棲懷著一絲佩服,痛痛快快地認了輸,“我來的地方,是荒僻偏遠地蠻夷之地,南荒。 ”

“南荒?”玉鳴愣了愣,“那究竟是個怎樣的地方?”

但是玉鳴卻接觸到夏薄棲略帶一絲嘲弄的臉,頓時想起他們之間的約定,當即改口道,“噢,跟你開個玩笑,你就當我什麼也沒說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