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天下爭逐 第二十五章 一局殘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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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天下爭逐 第二十五章 一局殘棋
“回昌樂?”方知棟愣了愣,“可是我還沒打算回昌樂去啊!”
“你來的目的不就是為了聯絡我麼,現在已經聯絡上,你不回去,還留在這裡做什麼,難道非要把我牽扯出來才甘心?”樂秀郡主不滿道。
“不是,不是!”方知棟連連擺手,“我……我只是放心不下……”
“噢!”皇甫月靈的臉色緩和了一下,“放心吧,我不會有事,你先回去,等合適的時機,我自然會帶信給我父王。 ”
方知棟尷尬地呆坐半晌,終於鼓足了勇氣,“郡主,屬下有一事相求,不知郡主允否?”
“你說吧,什麼事?”
“在下的姐姐因屬下所累,現被羈押在天牢,永不得見天日,屬下於心不忍,想救走姐姐再回昌樂,懇請郡主相助!”方知棟抱拳恭求道。
“救你姐姐?”皇甫月靈吃了一驚,“你瘋了,天牢哪裡是那麼好劫的?即便是我肯幫你劫出知芸,那我們的來歷和行藏怕都要暴lou了,不行,絕對不行!”
“你不是說藍振早就盯上我了麼,只要能逃離京城,暴lou不暴lou有什麼關係,只要不牽扯到郡主就行,劫天牢的事也不用郡主你親自出面,郡主若知道一些個可以付錢賣命的人頭,便由屬下去與他們接觸,屬下相信,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不管怎麼說,我姐姐也是為了昌樂才鋃鐺下獄的啊!”
皇甫月靈面帶難色。 “你地心情我理解,可眼下藍振雖派人盯你的梢,終究還是沒有握實你的來歷和背景,我要你想法悄悄離開就是這個道理,人走跡消,給他來個查無可查,線無可循。 然後我正可以順勢將藍振的注意力引向順安或恆安方面,你一劫天牢。 不是明擺著告訴藍振你是昌樂的人麼?”
方知棟聞言,濃眉深鎖,痛苦地垂下頭,“那我該怎麼辦?棄姐姐於不顧,眼睜睜看著她在天牢裡為我受苦?”
皇甫月靈勸道,“你姐姐下獄一事,我也挺替她難過的。 不過,她只要暫且忍耐一時,等到我爹奪得天下的一日,還愁你姐姐不能重獲自由嗎?到那時,就不僅僅是自由地問題了,你們姐弟都是昌樂有功之臣,封官厚賞,哪一樣也少不了你們啊。 ”
誰知皇甫月靈不說還好。 一說方知棟的臉色更加晦暗,他眼望窗寮外,小聲嘀咕道:“要真有那麼一日才好哦,萬一……”
“真有那麼一日,萬一”,此也正是皇甫月靈地痛處。 當下面子上就架不住了,也黑下臉來看窗外,僵硬的氣氛橫亙了許久,誰也沒再說話,也不知是為現在的形勢難以抉擇,還是為將來的萬一,憂心忡忡。
最不能面對的是,怕那根本就不是萬一,而是一萬,老昌樂王想奪回寶座。 幾乎一萬個不可能。
但是漸晚的天色已容不得皇甫月靈多發郡主的脾氣。 她忍下一股怨念,開口對方知棟道。 “這樣吧,你容我回去再想一想,反正這一兩日你尚拖不了身地,容我想一個周全的計劃,後日下午,依舊是今日的時辰,在這個茶寮,我們再碰面做最後的定奪如何?”
“嗯,也好,屬下多謝郡主的體諒了!”方知棟由衷地感謝道,至少郡主鬆了口,事情有了迴旋的餘地。
“那就這樣定了,今天回去你還是照我的話,立即換客棧,記住沒有?”皇甫月靈說著率先站起身。
“沒問題,屬下恭送郡主!”方知棟口中說是恭送,卻只是和皇甫月靈兩個相互拱了拱手,在旁人看起來不過是普通人的作揖道別。
“我走半個時辰後你再離去!”皇甫月靈低聲而簡短地吩咐道,頭也不回地下了樓,出了茶寮,揚長而去。
方知棟當下回到客棧後,便立即收拾行裝,結賬,另外找了家還算乾淨又不貴地客棧,住了進去。
第二日起床,閒適地度過到中午,再結賬,再換了一家客棧。
“到底怎麼樣了?”柴競守著玉鳴將兩卷殘破的棋譜拼湊起來,研究琢磨了一整天。
“唔”,玉鳴口中應道,目光卻半分也沒離開面前桌上的棋譜,“我發現只有上卷才是真正的棋譜,而下卷則記載的是棋局。 ”
“棋局?”柴競的細目眯成了縫,“為什麼要把棋局藏在御書房地屋簷下,究竟是誰和誰的棋局?”
玉鳴搖頭,“誰和誰的局,暫且先不做定論,關鍵依據我的推測,這後捲上的棋局並沒有下完。 ”
“什麼?一道殘局?”
“也可以這麼說吧”,玉鳴想了想,解釋道,“這種棋的下法是雙方各自排陣開勢,好比兩軍對壘一樣,,然後依照規定互相進退攻守,那麼如何走法,先走哪一樣棋子便成為輸贏的關鍵,從後捲上所記錄的棋局看,弈棋的雙方尚還沒分出勝負。 ”
“我有些糊塗”,柴競蹙眉道,“一局棋專門記錄在冊,難道就是因為它沒下完,怕給忘了?”
“當然不會是!”玉鳴坐直了身體,又看了一遍棋譜,然後緩身站起,去給自己和柴競沏了一杯茶,“我總覺得從棋局本身來看,不可能分不出勝負,也許,弈棋雙方是出於某種目的,故意彼此陷於膠著狀態,而未肯分出勝負地。 ”
“那,照你地說法,你已經知道棋怎麼下了?你把這局殘棋下完,不就一切都清楚了麼?”柴競道。
玉鳴嘆了口氣,“下完這局棋並不難,可我並不清楚弈棋雙方到底意圖何為,不清楚他們各自的意圖,就無法準確地還原真正的結局,柴叔,棋局的界定,沒準就是最終的謎底呢!”
“皇上!”柴競忽然一拍大腿道,“不,是先皇,我記起來先皇那時候好像喜歡招駙馬爺去御書房,一待就是老半日,無論是侍應還是當時的舒皇后都不得去打擾,有好奇者曾探問過駙馬爺和皇上關在御書房究竟幹嘛,可二人均都一笑而置之,便是舒皇后百般嬌纏,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你說,這局棋,會不會是先皇和駙馬爺一起所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