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卷 風諳波湧 第九十八章 時光不多

第二卷 風諳波湧 第九十八章 時光不多


逃之夭夭:總裁,你別追 阿sir,噓,不許動 萬古至尊 賭界 邪女歸來:毒醫鬼妃 晶瑩的星空 末日進化 緋衣公子-鎮屍官 頂級鬼差 網遊之小心騙子!

第二卷 風諳波湧 第九十八章 時光不多

“我沒事”,玉鳴對高士煦笑笑,“其實我覺得我就在玩一場巨大的賭局,賭一生的愛情和幸福,然而這卻是我最沒有把握的一場賭。 ”

“別說你”,高士煦長嘆道,“我何嘗不是,我所賭的是一場只能贏不能輸的較量,為了先皇傳給我的江山,也為了你,鳴兒,我一定要贏,必須得贏。 ”

玉鳴伸出手,握住了高士煦:“放心,還有我吶,我陪你一起賭。 ”

“嗯,以前,是孤軍奮戰,現在可好,有了百萬莊的絕世賭姬陪我一起賭,這個局,何愁不贏?”

“什麼什麼啊,什麼絕世賭姬,再瞎說看我咬你!”玉鳴被逗笑,作勢要發怒。

“哦哦,以後皇宮晚上可以不用巡夜的了,有咱們的玉姑娘就行!”高士煦嘻嘻哈哈。

“你,你嘲笑我啊!”玉鳴拿書拍高士煦,兩人笑鬧做一團。

“哎,說正經的”,玉鳴拍了兩下,又心疼書又心疼高士煦,所以很快就收了手,“這本書,我怎麼看,都覺得不像一本賭書,所講述的賭技和賭法實在平平無奇不說,還有很多東拉西扯,牛頭不對馬嘴的記載,就這麼一本破書,你說憐叔幹嘛把它藏在八寶書閣那麼隱祕的地方啊?”

“不是為了儲存隱龍水的香味麼?”高士煦不解玉鳴為何老對這本書如此計較。

“是,這本書浸製了隱龍水不假。 可你也瞧見了,猶聆棋室的內室中,存放了多少本書?上千冊地書裡,憐叔為何單單挑了這麼一本?你不覺得奇怪麼?”

“呵,有什麼好奇怪的,說不準他是隨手挑出一本,自己都沒仔細看呢?”

“那是你不瞭解憐叔”。 玉鳴喃喃道,“憐叔是一個做事十分精細的人。 本身就特別喜好博覽群書博識廣聞,換了你會不會選一本不值一文的書,做如此慎重的祕藏呢?”

“這個,呵,好像是有點啼笑皆非啊。 ”

“就是說嘛,憐叔向來都不喜歡開玩笑,如今卻弄了一件啼笑皆非的事。 不是太違背常理了麼。 ”

高士煦溫和地笑道:“那你接著研究,我呢,就接著搗這藤槳,不過你要是覺得頭痛或是累了,可不許再看了啊,要多多休息才能好的快。 ”

“知道,放心吧”,玉鳴重新翻開書頁。 “柴叔叔也怪,成天都是來無蹤去無影,做什麼也不跟我們打個招呼。 ”

高士煦默然不語,他其實能猜到柴競幹嘛去了,做事周到細密地柴競,肯定是查探回京之路的情況去了。 這意味著一兩天之內,他可能就不得不離開玉鳴,動身回京。

相處地時間總是這麼短,快樂的日子總是過得飛快,高士煦萬般不捨,一直琢磨著是否能說服柴競和玉鳴,三個人一起入宮,但相比離別所帶給他的折磨,高士煦仍覺得自己是幸運的,至少現在玉鳴的心裡也有了他。 那就不是他一個人苦悶的單相思。 而是兩個人的情愫流轉了,還有。 最重要地是,他感謝上蒼沒有奪取自己喜歡的人,這樣的恩賜和機會,他如何能不珍惜?即使分離,也再沒有誰能將他的心,從玉鳴身上剝離開。

“想什麼呢?”玉鳴忽然問道,“藤槳都搗到我手上來了,噢,不止,連書面上都有濺到!”

“啊?”高士煦忙放下手中的活兒,“對不起,對不起,我這就拿帕子給你擦。 ”

“哎,算了”,玉鳴怔怔地看著高士煦,“這到底是什麼東西,這麼黏?”

“誰知道啊”,高士煦看著自己的一雙手,“唔,我這手上也濺了不少呢,不過,你說好奇怪,明明是白色的漿汁,為何沾到手上就變成透明的一層?噢,你瞧,書面上地也變透明瞭,就好像沒沾到一樣。 ”

玉鳴將書反轉過來仔細瞧了瞧,“可不是?估計等漿汁幹了,也就不會如此黏手了吧。 ”

高士煦笑笑,“得了,我還是給你擦去的好,黏著總是不舒服的。 ”

玉鳴這回沒有反對,等高士煦收拾乾淨,玉鳴便問他,“老是做這種粗活很枯燥吧,我來幫你好了”,說著就挽起袖子。

“別!”高士煦攔住了玉鳴,“你可千萬別替我,自己的傷勢都還未痊癒呢,再累壞了身子,你叫我哭去呀。 ”

“有什麼呀,瞧你說得我那麼弱不禁風似的,你不也受了傷,抹了些金創藥就沒事了麼?”

“我那都是皮外傷,又沒大礙的,可你不一樣,柴競說你原先頭部就受過重傷,所以這回一磕碰,才會導致瞭如此嚴重地後果。 ”

“好吧好吧!”玉鳴放棄了和高士煦的爭執,老老實實坐在一旁,只管看著高士煦繼續忙碌。

“這麼直盯著我做什麼?”高士煦笑,“難道我臉上長瘤子,引得你書也不瞧了?”

玉鳴卻沒有笑,“皇上,是不是因為我差點沒命了,你才這麼寵著我?”

“有嗎?”高士煦想了想道,“這樣就算寵的話,那也太簡單了,其實,在那個風雪之夜,鳴兒,當馬燈照亮你的身影,照亮你清秀的面容,我就知道我永遠也忘不了你了。 ”

“可是我其實並沒有做什麼,皇上,是憐叔吩咐我那麼做的,憐叔見你冒著那麼大的風雪還在徒步趕路,本就有心贈你烏啼雪,百萬莊裡最快的良駒烏啼雪是我十四歲時,憐叔送我的生日禮物,然而憐叔又怕你性子執拗,不肯平白受納陌生人的饋贈,故而叫我誘你下注,博贏所謂地以賭易物,如果你真要感謝地話,應該謝的人是憐叔。 ”

“我知道,即使你不說,這一次他幫我拖住秦蛟那幫冒充地大內侍衛,讓我們從八寶書閣的密道中逃出,我就已經很感激他了,不管怎樣,鳴兒,你和憐牧都是對我影響至關重要的人,我可以保證,只要天下太平,必厚封憐牧,讓他安心頤養天年,不必再為生計操勞。 ”

玉鳴凝視著高士煦,“那麼,你還是依然寵我?”

“為什麼不?”高士煦笑道:“對了,你父母親長均已不在人世,那憐牧是你義父,他就能作主你的婚事吧?看來下回,我得備上大禮,做一次鄭重的拜訪了。 ”

“婚事?”玉鳴臉色緋紅,“你說什麼呀,誰說就要嫁給你了?”

“你不嫁給我,難道還準備嫁給別人?”高士煦故作詫異道,“我的天吶,你以為還有誰敢娶,誰配娶天下第一賭莊的超級女賭棍麼?”

“啊呸!”玉鳴嘖怒,“皇上壞死了,皇上才是超級大賭棍!”

“哈哈,那就更適合娶女賭棍了……”高士煦賴皮著,玩笑著,享受他和玉鳴離別前剩下不多的好時光。

玉鳴此刻還不知道,就在她和高士煦逃走後,憐牧和何忠等人,雖力敵秦蛟數眾,並將秦蛟打成重傷,然而秦蛟在率殘部撤退之際卻放火燒了金風玉lou樓,經大家奮力撲救,金風玉lou樓的主體保住了,區域性卻還是損毀不少,三座樓宇中,有兩座的半壁牆柱,都燒成了焦黑,中間的一座損失不大,但顯然已無法經業。

憐牧看著昔日輝煌的金風玉lou樓被一把火燒成這樣,心裡又痛又氣,當務之急,還是逐一安排所有莊內的客人離開,並且閉院鎖戶,慢慢清檢財物上的損失。

梁鬍子來到悵然若失的憐牧身後,“該來的來,該去的去,憐公,你就想開些吧,浮華總歸雲煙散,金樓毀了,咱還可以重建,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 ”

憐牧不置可否,轉而問道:“他人呢?”

“我給他關在猶聆棋室裡了”,梁鬍子答。

“走,去看看他!”憐牧和梁鬍子穿過忙亂的丁奴們,來到尚還完好的樓上。

開啟猶聆棋室,段五雙臂被反縛著,坐在地上。

“把繩子給他解開吧!”憐牧長嘆一聲,吩咐梁鬍子道。

“這……?”梁鬍子有幾分猶豫,卻還是按照憐牧的話做了。

“你受苦了,段五,我實在不想這樣,但你不該……”憐牧也走到了段五身邊。

“別說了,什麼叫該,什麼叫不該?憐牧,我是職責所在,你呢?王爺說你早有反心,不可kao,果然不假”,段五的語氣忿然,然而臉色卻異常平靜。

“我沒有反心,從來沒有”,憐牧淡淡道,“天下之勢已定,國泰民安,是王爺看不透這一點。 ”

“可不管怎麼說,你是王爺的人,當年科場弊案之後,是王爺重用了你,不然,你哪能有今天?”

“正因為感激王爺,我憐牧這些年來才忠懇地為王爺收斂天下財物,可這不等於我就要違背良心,犯下弒君的大錯,是要遺臭萬年的,段五!”

“別跟我說什麼遺臭萬年!”段五冷冷道,“我只是個跟班跑腿,只知道為主子效忠竭力,那些所謂的天下大事,跟我其實一點關係都沒有,你讓梁鬍子綁了我,正好,我也可以對王爺有所交待了。 ”

憐牧輕輕笑了笑,“梁鬍子的功夫跟你其實不分上下,段五,我知道,你也是有心放小姐一馬,否則憑梁鬍子,絕對擒不下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