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風諳波湧 第九十六章 反被誣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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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風諳波湧 第九十六章 反被誣害
郎宣回到自己的房中剛歇了,顧元便前來探望,“唉喲喲,郎大人吶,您這幾天可是吃了不少苦吧,瞧瞧你,都清減了這麼多。 ”
郎宣說,“我算個屁啊,要等皇上回來,咱們大家這顆心才能徹底踏實了。 ”
“沒錯!”顧元將幾包東西放在郎宣的桌上,拍了拍推給郎宣,“郎大人,這都是你不在這幾天太后給咱的賞賜,顧元可沒獨吞吶,你不知道,你們不在宮裡這幾天,什麼風傳都有,鬧得宮裡啊,那個人心惶惶。 ”
“噢?”郎宣挨著桌子坐下來,湊近顧元道,“都有什麼風傳,跟郎哥說說?”
“嗐,還不都是瞎扯淡麼,郎大人你回來了,這些謠言也就不攻自破了嘛。 ”
郎宣眼珠一轉,“是不是關於皇上的?”
“噓!”顧元趕緊豎起了手指,並故作緊張的左右四望,確定窗外無人才湊到郎宣耳根子旁低語道,“郎哥,這話我可只對你一個人說,你聽了可別傳到皇上太后那兒啊?”
“嗯!”郎宣點點頭。
“宮裡也不知從誰那兒傳出訊息,說是咱們的天就要變了!”
“變天?”郎宣吃驚道,“誰不要命啦,這種砍腦袋的話也敢亂傳?”
“所以說嘛,大家心裡這個慌,都打著小算盤尋謀各自的出路呢,一朝天子一朝臣。 你說要變天了,咱們這些舊人能有好果子吃?”顧元抬起身子,“還更有甚者說什麼皇上已經遇害了,郎哥你也跑路了,傳地有鼻子有眼兒,叫人想不信都不成,現在怎麼樣?郎哥你回來了呀。 你能回來,你敢回來。 不用問,那肯定是帶回了準信兒唄,也甭管咱皇上到底什麼時候能回,反正謠言是止於你這裡了,大家也不至於再亂了方寸!”
“誰嘴這麼臭?丫缺德帶冒煙啊,顧元,你說我郎宣是那種撇下主子自己跑路的人麼?嘁。 誰跟你說的這話,你把他給我找出來,看我不抽他幾大嘴巴子!”
“嗐,郎哥,你跟他們一般見識什麼,他們也不過是道聽途說,真正遞出訊息來的人,還不知道誰呢。 ”
郎宣憤憤不平。 罵罵咧咧道,“就算訊息的源頭不是他們,可他們傳了啊,傳這種謠言就該掌嘴,這不壞我名聲麼?”
“呵,是啊是啊”。 顧元陪笑道,“郎哥你消消氣,因為他們幾句流言蜚語氣壞了身子不值當,總之郎哥你回來,就等於是狠狠抽了他們幾個大嘴巴子啊,該,叫他們瞎傳!”
“我這走了才幾天啊,都從什麼時候傳起的?”郎宣餘怒未消地問。
“我想想啊,大概,大概就是你出宮之後的第二日吧。 一開始有人說。 我還掌人家地嘴來著,後來傳的人就多了。 唉,郎哥,不怕你笑話,我這心啊,也七上八下地,幾天都沒睡過一個好覺。 ”
“哼!”郎宣冷哼,“把東西拿回去,稀罕物件郎爺我見得多了,不缺這幾樣。 ”
“唉唉,郎哥,我可沒別的意思啊,您幹嘛連我的氣也生上了,小元子對郎哥可一直是忠心耿耿吶!”顧元沒防郎宣翻臉,連忙解釋道。
“好了好了”,郎宣鬱悶道,“你也替我放出話去,就說咱皇上好得很,不日就會回宮,至於東西嘛,既然是太后賞賜給你的,我也不奪人所好,太后說了,遲一些,也會重重賞賜我的。 ”
“啊,成,郎哥你就是不這麼吩咐,我也正準備這麼放話呢,看那些狗仗人勢的傢伙還敢氣咱郎爺不?東西,郎哥,你可千萬得收著,小元子的一點心意,只求以後郎哥多照應小元子一點就是,呵呵。 ”
顧元走後,郎宣狠狠地關上門,他很清楚顧元來幹什麼,宮裡地奴才沒有一個不會察言觀色,做牆頭草的更比比皆是,昨兒你若是失勢了,眾人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你淹死,今兒瞧你又受寵,那還不得走馬燈似的跑來巴結,反正臉都掖褲襠裡了,誰還在乎一張皮?顧元前來探口風,順便送禮巴結,郎宣口風給了,禮物收了,也算是賣了顧元一個面子,可自己心裡這份氣,硬是難以下嚥。
不過事後,郎宣冷靜地想了想,總覺得這謠言來得古怪,自己才離宮一天,就傳出什麼皇上遇害自己跑路的訊息,絕不僅僅是空穴來風憑空捏造,而且要改朝換代的話,很明顯就是想先亂了後宮,讓太后無力應付,難怪太后會連連賞賜,以安定後宮,看起來宮裡的內鬼似乎已急不可耐了。
最巧的是,自己正是在一天之後和高飛羽等大內侍衛分道揚鑣,失去聯絡的,謠言半真半假,自然更容易被人輕信,顧元有一句話說得沒錯,自己回宮,就是最好地鐵證,最有力的反擊,郎宣忽然信心滿滿,他郎宣的運道似乎並不是很衰,或許就要時來運轉。
傍晚間,太后果然遣人送來了豐厚的賞賜,郎宣喜不自禁,拱手向知芸道謝,知芸笑道,“這下可算苦盡甘來?”
“是啊是啊”,郎宣隨手在賞賜的物品間,揀了一串珊瑚珠,遞到知芸面前,“有勞芸姐姐辛苦跑一趟,以後還請芸姐姐在太后面前替郎宣多美言幾句!”
郎宣先前還鄙視過顧元,緊跟著自己也如出一轍的溜鬚拍馬起來,當真是習性所致,根深蒂固。
“這……”知芸矜持道,“不太好吧?”
“有甚不好,這手串奴才又用不到,配上知芸姐姐正合適,瞧,皓腕紅珠,不曉得有多好看呢!”
“油嘴滑舌!”知芸嘴上啐道,手上卻接了珊瑚珠,笑吟吟對郎宣招手,“小宣子,你過來,我問你!”
“什麼話兒?芸姐姐請說?”
“你跟太后說,皇上跟前捕快,神眼侯柴競在一起是麼?”
“呃,不是奴才說,而是柴競留下了他地御賜金牌讓我帶給太后,你不也聽到看到了麼?”
“話雖如此,小宣子,你到底是知不知道皇上在哪兒呢?”
郎宣愣了一下,“芸姐姐你問這個幹甚?”
“我是想啊”,知芸嘆道,“柴競終究是前朝捕快,離開朝廷都好些年,現在突然冒出來把皇上帶走,這,這居心何在呢?”
郎宣語塞,半晌才問道,“芸姐姐想說什麼?”
“我是提醒你,小宣子,你若知道皇上所在的確切位置,還是趕緊稟告太后,萬一皇上真出了什麼事兒,可一切都太遲了”,知芸的臉色忽然一沉,“姐姐疼你才提點你,換了別人,哎,死活又關我何?”
“是,就知道芸姐姐人最好!”郎宣尷尬地賠笑道,“可,可我真不曉皇上被帶到哪兒去了呀。 ”
“那算了!”知芸懶懶地看著手腕上新戴的珊瑚珠,“當我什麼也沒說好了,小宣子,我回了,你自己好是為之罷。 ”
知芸扔下話兒,香帕一抖,嫋嫋娜娜的回孝箴宮去了,剩下郎宣獨自發愣了半天,最後,郎宣自嘲地笑道,“敢情?這年頭說實話也沒人信的麼?”
因為太后封賞,郎宣一高興,就把晚上溜出宮跟夏薄棲會合的事兒給忘了,第二日一早剛醒來不久,卻忽然有人叫門,說是太后要問話,讓郎宣立刻去孝箴宮。
郎宣心裡咯噔一下,不清楚又出了什麼事,偷偷詢問來喊他的小太監,小太監只管搖頭,並催促郎宣趕緊換上衣服走,郎宣無奈,匆匆披了件外衫,就奔往孝箴宮。
一進孝箴宮,郎宣就發現地上躺了個血肉模糊的人,舒太后冷著臉坐在正中,“郎宣,你過來瞧瞧他是誰?”
郎宣膽顫心驚的走過去,仔細端詳片刻,“咦,太后,這不是高飛羽麼?”
高飛羽似乎還有口氣,微喘著瞪著郎宣,眼神中充滿憎惡。
“沒錯!”舒太后寒聲道,“高飛羽說他們沒想甩掉你,而是一再催促你快點趕路,結果你磨磨蹭蹭地掉在最後,耽誤了時間不說,還私自離隊,結果大內侍衛在距離百萬莊不足八十里地地方遇襲,除了他一人殺出條血路逃往京師,其餘人等全部遇難,郎宣,這件事情你怎麼解釋?”
“什麼?什麼解釋?什麼意思啊?”郎宣左右環顧眾人,發現所有人都面色冷沉凝重,一言不發地瞪著他,“太后,您不會懷疑我是故意離開高飛羽他們的吧,高飛羽,你有點良心成不成,這麼冤枉我,我,我冤死得了我!”
郎宣氣得連連頓足,顯然,他離開大內侍衛,大內侍衛偏偏又遭伏擊,離京地十來個人只剩下高飛羽和他,高飛羽重傷在身,誰都看得清楚,他郎宣卻無事人一個好好的回來了,在這麼複雜的形勢下,別人不懷疑他是內鬼才怪呢。
“冤枉?”高飛羽喘息著恨聲道,“是我冤枉你麼?我手下十幾個弟兄,全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侍衛高手,若不是遇伏,怎會奮死拼殺卻無一人再能回來,郎大總管,要論良心,你摸摸你自己的良心對的起他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