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風諳波湧 第八十八章 劫後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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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風諳波湧 第八十八章 劫後餘生
高士煦被郎宣拖著,跌跌撞撞的離去,他奮力掙扎著,“郎宣,不能丟下薄棲不管!”
“爺啊,這都什麼時候了,我跟您明白著說,我和姓夏的死了都沒關係,我們影響不了江山社稷,可您就不同了,您這一肩上得擔多少干係啊,求您了,爺,您可千萬別再跟我婆婆媽媽的了”,郎宣氣喘吁吁,可是死活不鬆手。
突然郎宣愣住,用手指著側前方。
“怎麼了?”高士煦循著方向望去,也愣住,“玉鳴?玉鳴你怎麼在這兒,幹嘛不快躲起來啊!”
高士煦衝上去,就要牽玉鳴的手,誰知,玉鳴被他一拽,直直的倒向高士煦的懷中,“玉鳴?”高士煦連忙抱住玉鳴。
“爺,我瞧著姑娘不對啊,她是不是被人點了穴?”郎宣到底心細些,一句話點醒了高士煦。
“那,那該怎麼辦呢,郎宣,我不會解穴啊!”高士煦急得手足無措,只管摟緊了玉鳴。
“哎呀,爺,別說這麼多了,只管先把玉姑娘扛上走吧!”郎宣催促道。
“扛?”高士煦知道郎宣的意思,可人家一個大姑娘,被自己這麼扛著是不是太不雅了?
“爺不扛,我來!”郎宣生怕刺客又追過來,連聲音都變了調。
此話一激將,高士煦立馬不再猶豫,將玉鳴往肩上一送。 抱緊了就跑,讓郎宣這個死太監碰心愛的女人,還不如自己上陣呢,尷尬就尷尬吧,也顧不上那許多了。
二人不辨方向,只管在林子裡穿,林子越走越密。 月光漸漸地都只有零星的撒漏,“郎宣。 你說我們這是到哪兒了?”高士煦汗透了衣衫,快要吃不住勁兒了。
“甭管到哪兒,爺,總比死在那陰鬼手上強,我的媽呀,現在想起來我還後怕呢!”郎宣也氣喘如牛,本來他對這黑乎乎的茂林是十分膽怯的。 可為了逃命,此刻倒豁出一切了。
“玉姑娘,玉姑娘你沒事吧?”高士煦覺得肩上的人好久一動不動,一聲不吭,不由擔心的問道。
“估計沒啥事,爺”,玉鳴沒法出聲,郎宣倒代為回答了。 “爺,不是說被點了穴地人,到一定時候會自動解開嗎?”
“是啊,按理說過一兩個時辰就會解開的,可我到底是沒學過,也不曉得那陰鬼是不是下了別地狠手。 唉,說起陰鬼,我,我真的擔心薄棲啊,希望那一道火,能燒得陰鬼知難而退。 ”
兩人說著話,腳步慢慢的緩了,郎宣安慰高士煦道,“咱要不找個僻靜點兒的地方先窩著,等天亮我回去瞧瞧?”
高士煦只管嘆氣無語。 如果陰鬼受傷不輕。 那夏薄棲自然無事,反之。 郎宣回去不僅無用,說不準還會又走迷了方向,如今已失一友,他可再也不想又丟一奴才了。
正想著,高士煦只覺腳下一鬆,頓時沒了著力處,耳邊瞬即傳來郎宣一聲驚呼,:“爺!”
高士煦在這聲驚呼中,伸出空閒的那隻胳膊,徒勞的想抓住什麼,甚至,他還能感覺的到和郎宣地失之交臂,身子就已經連帶著玉鳴從一面陡坡邊緣滾了下去。
原來茂林的濃黑遮擋了視線,加上又揹著玉鳴,高士煦根本沒注意到自己的側面其實並不是平緩的,而是坡下的樹沿著陡壁生長上來,看起來好像還是整片林子一樣。
本來郎宣已經伸手要拉他了,可兩個人的重量使得墜落也就是一瞬間發生,而且墜落的速度也比一個人快,郎宣的手只在高士煦地衣袖上空撈了一把,就眼睜睜看著高士煦和玉鳴兩人滾入黑暗之中。
“爺!公子!皇上!”郎宣趴在高士煦掉落的邊緣,呆愣了一小會兒,便嚶嚶唧唧哭泣起來。
也幸虧那些茂密生長的樹,高士煦的身子很快就撞上了不知是樹幹還是樹枝的硬物,而且還能聽到斷裂聲,然後兩個人被彈開,各自分離著繼續下墜,高士煦已經抓不住玉鳴,強大的衝擊力,讓他只能被動下墜,跟著每隔一段,他又被連番著撞掛了好幾次,才最終被一棵大樹地粗枝攔腰截住。
高士煦渾身是傷,渾渾噩噩地懸在枝幹上,過了很久才逐漸清醒過來,然後逐漸看清掛住自己的這棵大樹,已經是在陡壁底部。
他艱難的拽住枝幹,將自己晃悠到kao大樹主幹更近一點的位置,接著再躍,直到落入了主幹分叉的窩口,然後順著樹身一截截攀下來。
當務之急,就是要找到玉鳴,高士煦不曉得玉鳴掉落在了何處,情況怎麼樣,但估計不會超出附近太遠。
“玉鳴!玉鳴!”高士煦忍著身上的疼痛,以掛住自己的大樹為圓心找了整整一大圈都沒有發現玉鳴的蹤影,難道玉鳴也跟自己一樣,被掛在哪裡了麼?高士煦仰望頭頂密密的枝冠,不顧一切的大聲疾呼起來。
“這兒,我在這兒!”隱隱約約地,傳來輕微地迴應,高士煦大喜,一面呼喚著,一面循聲而往,果然,在距離四、五丈外,玉鳴的迴應變得清晰多了。
凝目半晌,高士煦終於發現高樹上地黑影,“玉鳴,你沒事吧?”
“還,還好吧!”玉鳴的聲音有掩不住的虛弱。
“你別急啊,別亂動,等我上來揹你!”高士煦目測了一下高度,毫不猶豫就開始往上攀爬,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高士煦爬了到玉鳴附近,激動不已。
“玉鳴,你能說話啦?”
“嗯!估計是下墜的時候連撞了數下,歪打正著,把我被制的穴道給撞開了。 ”
“那你能動嗎?能動的話,玉鳴,把你的手伸過來!”
玉鳴伸出手臂,引得掛住她的樹枝咔咔作響。
高士煦夠了一下,發覺還差一截,只好又接著向上爬,“玉鳴,樹枝要斷了,你可千萬別再動了,就保持這個姿勢,等我夠著你再說。 ”
玉鳴沒答話,但依著高士煦的,伸直胳膊一動不敢動。
好不容易,高士煦抓住了玉鳴的手,又試了試自己身子下的枝幹是否結實,“好了,玉鳴,現在把另一隻手也給我!”
玉鳴剛剛抬臂,“咔嚓”一響,樹枝斷裂,身子跟著就要往下墜,高士煦眼疾手快,用力一提一拉,拽住了玉鳴的另一隻手腕,很快就將玉鳴連拖帶拉的弄了上來。
“沒事吧,玉鳴?沒事了,沒事了!”高士煦虛驚一場,冷汗淋漓,想想也就差那麼一點點,玉鳴就會摔落樹下,真是後怕不已,他拍著玉鳴的背,既是在安慰玉鳴,也是在安慰自己。
玉鳴喘息著,高士煦聽見自己的心和玉鳴的心都在怦怦劇跳,“好了,好了,我們歇一口氣,我再慢慢揹你下去,下去了就沒事了!”
“謝謝你!”玉鳴忽然道,並頭一遭主動攬緊了高士煦的腰,“謝謝你,教我該怎麼感謝你才好?”
“傻丫頭,謝我什麼啊,你救過我一命,而今,就算扯平了不是麼?”高士煦心跳的更快,他竭力鎮定自己不合時宜的心猿意馬,“不過,鳴兒,我差點都以為自己要失去你了呢!”
玉鳴哽咽,伏在高士煦的懷中抽泣,“我也以為,我也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嗯!傻丫頭,哭個什麼呀,我們這不是福大命大,又能在一起了麼,常言道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鳴兒,我們會好好的”,高士煦抬手撫摸玉鳴的秀髮,忽然發覺不對,為何玉鳴的額前溼漉漉的。
開始的時候,高士煦還以為是玉鳴的冷汗,但很快他就明白過來,汗水不會這麼又黏又腥,高士煦大吃一驚,一把將玉鳴從自己懷中拉出來,“鳴兒,你受傷了?”
“沒事!”玉鳴努力的朝高士煦笑了笑,“不曉得磕在什麼上了,額頭破了個口子,先還淌的厲害,這會兒都差不多快凝固了。 ”
“唉唉!”高士煦心疼的直吹氣,“我還是趕緊把你背下去吧,到了下面讓我好好替你瞧瞧傷。 ”
揹著玉鳴,高士煦小心翼翼,因此費了比上樹還久的功夫才爬下來,下來之後,兩個人都在樹底軟作一團,仰望漸漸發白的天空,無力動彈。
“世煦,你累壞了吧?”不知過了多久,玉鳴忽然輕聲詢問。
高士煦從極度的勞累,渾身的傷痛,以及體力的嚴重透支中清醒過來,他爬近玉鳴,憐惜道,“我沒事,鳴兒,你還好嗎?唉,真的是好大一塊傷口,鳴兒,你稍等,我到附近看看能不能找到點止血的藥草,你等著我啊?”
玉鳴拉住了他,“世煦,別走,我好冷,就留在我身邊好麼,別把我一個人丟下,這裡,真的好冷。 ”
高士煦呆住了,玉鳴怎麼會感覺發冷呢,難道是失血過多,還是有別的什麼內傷,天吶,不會他千辛萬苦救下的人,又要離他而去吧。
高士煦鼻子一酸,慢慢將玉鳴半扶起,擁進自己懷中,“傻丫頭,沒事的,我不走,我哪兒也不去,就這麼抱緊你,抱緊你你就暖和了,一定會暖和過來的,乖丫頭,你,你可千萬別嚇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