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卷 風諳波湧 第七十八章 險象迭生

第二卷 風諳波湧 第七十八章 險象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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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風諳波湧 第七十八章 險象迭生

玉鳴剛剛摸到西南飛簷上的翠珠,便聽見下面有人進了內室,“梁鬍子,人呢?你把人藏到哪裡去了!”

梁鬍子說,“得饒人處且饒人吧,段五!”

“你懂什麼?我告訴你梁鬍子,你不要害了憐公,我又不會傷害小姐,只要你把那個姓高的交出來,大家就什麼事都沒了。 ”

“我看是你在害憐牧吧,段五,這麼多年沒有義氣難道連點主僕之情都沒有嗎?”

“梁鬍子,你不要胡攪蠻纏好不好,我段五是那種無情無義的人嗎?憐公他糊塗,你也跟著糊塗,再錯失良機,憐公可就有性命之虞了,我段五怎麼樣都無所謂,可總不能眼睜睜看著憐公他萬劫不復吧。 ?”

“段五”,梁鬍子嘆口氣道,“如果我幫你,那才真的是萬劫不復呢,算了,人各有志,段五,你放馬過來吧,只要我梁鬍子在,你就休想找到高士煦。 ”

“梁鬍子,你何必呢,何必非要逼我?”段五的聲音充滿痛苦和無奈。

玉鳴趕緊用力扳動翠珠,隨著翠珠的移位,八寶書閣的東北角樑柱突然和橫樑分離,往下塌沉,同時從石座下lou出一道窄窄的空隙,比剛才上來的方洞還小,但玉鳴試了下,只要緊貼著石座下去,正巧能容一人透過。

玉鳴的身子在高士煦的幫助下,懸落半截就蹬到了似臺階的東西上。 退了一步下去,果然是臺階,玉鳴便叫高士煦鬆手,自己摸攀著繼續往下退,等到完全站到下層後,玉鳴才看清,原來這一整個空間。 從上垂直到下,至少有十餘丈深。 除了螺旋彎轉地懸空石梯,就是四面的牆壁,而牆壁之上,大約每隔三丈,就錯落地鑲嵌著照明的夜珠,讓人不至於一抹黑,不過在幽深的空間裡。 夜珠的光芒顯得有些陰森詭異。

沒一會高士煦也跟著落下來,“這是什麼地方?”高士煦輕聲驚歎,“方,方,方……”嘆息聲在四壁迴繞,讓兩個人都嚇了一跳。

“不管什麼地方,趕緊離開吧!”玉鳴心頭髮毛,悄悄對高士煦道。 高士煦點點頭,“這次我先下,你跟在後面。 ”

一層層的,兩個人旋了半天,才下到底部,底部有一道鐵門。 門上cha著鐵栓,由於年久無人動的原因,鐵栓都生了鏽,高士煦和玉鳴很費了些氣力,才將其拔出來,鐵門開啟,是一條幽深地,看不到盡頭的甬道,甬道中,同樣鑲嵌了夜珠以照亮。

“天曉得我憐叔什麼時候造出這種鬼地方地”。 玉鳴抱怨道。 隨著高士煦硬著頭皮繼續往甬道深處而去。

又走了好一陣,似乎走到了甬道的盡頭。 “沒有路了”,高士煦道。

玉鳴上前仔細檢視,發現頭頂的石拱似乎有隱隱的縫隙,用手一推,那塊石板就被挪開,高士煦抱住玉鳴,將她先送了上去,玉鳴驚叫一聲。

“怎麼啦?”高士煦在下面急問。

“墓,這裡是什麼人的墓穴!”

高士煦也慌忙一躍,搭著兩旁的石板將自己撐了上去,玉鳴說得沒錯,果然是一座墓穴,墓穴的當間還停放了一具棺槨。

“先別管它,出去再說!”高士煦摸到墓門處,用力地推拉,一些泥土和浮草落了進來,但同時一道天光也刺痛了兩人的眼目。

原來外面天已大亮,待適應之後,高士煦和玉鳴雙雙出了墓穴,回頭一看,竟是林地水灣安葬孑曄的地方,不過他們鑽出來的這座墓穴,卻是兩座無名墓中的一座,確切的說,應該是憐牧所稱的,曾經風光無限的朋友地墳冢。

“現在去哪兒?”玉鳴悵然若失,她不知道離開了百萬莊之後何去何從,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重回百萬莊。

高士煦也很狼狽的樣子,“是啊,去哪兒呢?就這樣回京城麼?看來,也只好這樣,對,暫時回京城的高府。 ”

“回高府?高府還能回得去麼?”玉鳴本來想罵高士煦,他究竟是什麼人,給百萬莊給憐叔給自己惹來這麼一大攤麻煩,現在都還不清楚憐叔和梁鬍子他們怎麼樣了呢。

然而剛拖危境,想來高士煦的心裡也不好受,玉鳴忍了忍,終究沒能罵出來。

“只能看情形再說”,高士煦道,“我到現在都還不清楚來百萬莊的人是哪條道上的,兩眼一抹黑總之是被動,好歹京城我還有些朋友,找到他們幫忙會比我們現在孤立無援強,噢,對了,跟著我們進棋室,要找我地人是誰,你認識嗎?”

原來高士煦雖然見過段五,但當時風雪交加,他對段五也沒有特別的留意,而在猶聆棋室的內室,高士煦攀上了繩梯,沒有瞧見段五,光憑聲音,他根本辨認不出是誰。

玉鳴猶豫了一番,要不要告訴高士煦段五是百萬莊內部的人,這樣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猜疑,何況段五找高士煦究竟為何,現在還是個謎,在目前什麼都不清不楚的情況下,暫且不要令高士煦胡思亂想的好。

“我也不知道”,玉鳴鎮定道,“咱們別在這兒研究了,此地並不安全,萬一被那些人發現我們躲在這裡就麻煩了,還是趕緊抄小路上京吧。 ”

“說得對,一切等回京了,總會查個水落石出的”,高士煦順勢拉住玉鳴,“走吧!”

很奇怪,或許是共同經歷了驚險,玉鳴對高士煦牽她的手,並沒有特別的反感,反而有種說不出地安全和信賴感,這個男子,儘管惹起了禍端,可一路上,很懂得承擔。

兩人剛拐上通往京城地密道,玉鳴卻忽聽林樹搖動,此時雖是清晨,然而陽光已盛,林中無風,既然無風又怎麼會有枝椏搖動之聲,哪怕極其輕微,也不該如此連續!

玉鳴不敢出聲,用手暗暗捏了一下高士煦,瞪大了眼睛瞅定對方,高士煦從玉鳴的眼神中讀出了危險地訊號,他沒有停步,更沒有再回頭,一味的往前走時,早已全身心的戒備起來。

就在兩人急走之間,一道銳利的風破空而至,玉鳴和高士煦都感覺到了凌厲的殺氣劃過耳際,兩人迅速的分開,高士煦一個回身,用剛才悄悄解開的腰帶,揚手纏向那道銳風,熟料腰帶寸寸碎斷,一柄劍尖穿過斷裂的腰帶,直刺高士煦的眉心。

玉鳴尖叫一聲,揮手飛擲,一片樹葉從玉鳴的手中刷刷刺向那柄劍的主人——一個蒙面的灰衣人。

灰衣人似乎沒防到玉鳴會出手,樹葉擊中他眉骨的位置,將面罩劃破一道口子,以及一道血痕,灰衣人吃痛加吃驚,手下一顫,高士煦就此連退數步,避開了劍尖。

灰衣人身形落地,劍指高士煦,同時用眼角餘光瞥及在後側位置的玉鳴,玉鳴的樹葉雖然劃傷了他,速度也夠快,但玉鳴不是練武之人,飛擲樹葉並不能構成威脅,若非灰衣人沒防備,只怕剛才那招,玉鳴也不能輕易得手。

灰衣人留心玉鳴,只是怕她再生出什麼搗亂的古怪來,就這樣,他一面留心玉鳴,一面步步緊逼高士煦。

“你到底是誰?藏頭藏尾的算什麼好漢,有種的報上姓名來!”高士煦一邊退,一邊故意高聲叫嚷,想轉移對方的注意力。

未料灰衣人卻是不上高士煦的套,悶聲不吭的逼近,只准備一招就結果了高士煦。

“有人!有人來了!”玉鳴眼見形勢危急,猛然大叫,自己還直往後看。

灰衣人被玉鳴的叫喊嚇了一跳,情不自禁的回了頭,等發覺上當時,高士煦已從地上操起一段粗木棒,做好了格鬥的架勢。

灰衣人冷笑,有用麼,臨死前的掙扎,高士煦的武功根本沒放在他眼裡。

不過灰衣人的笑容尚還未退,就僵在了臉上,有人,確實有人,而且粗糲的拳風已經揮到了腦後,灰衣人說時遲那時快,當機立斷橫身斜躍,抽劍回擊,未想劍擊刺空,來者並不強取,收拳落地,擋在高士煦和灰衣人之間。

“夏大哥,你可來啦!”玉鳴驚喜的大叫。

夏薄棲並不答話,而是譏諷的對灰衣人道,“人家說有人你還不信,笨死你算了,就這水平也配當刺客?”

灰衣人冷冷的穩住身形,對夏薄棲的譏諷似乎充耳未聞,“你來,也是死!”他說了五個字。

五個字就令玉鳴臉色驟變,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陰箬,他是陰箬,不會有錯,玉鳴一向自信的耳力,能聽到最細微的聲音,以及聲音間最微小的差別,陰箬吐詞含混,顯然有意不想讓人知道他是誰,卻依然瞞不過玉鳴的耳朵。

“試試再說嘍,別講大話!”夏薄棲似笑非笑,實則很清楚對方的功力在自己之上,要想全身而退,必須得提起十二分的精神應戰。

夏薄棲話音未落,灰衣人就如一道影子般撲掠過來,夏薄棲長劍出鞘,腳下一跺,御劍相迎,眼花繚亂的劍光中,只聽夏薄棲高叫,“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走!”

玉鳴與高士煦猛然醒悟,對啊,他們站在這裡,只能成為夏薄棲的負擔,“從這邊走!”樹叢中又冒出一個人來,著急忙慌的招呼著高士煦。

玉鳴一瞧,居然是郎宣,心中一陣欣喜,高士煦總算不是孤家寡人,他的朋友和隨從都來幫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