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風諳波湧 第十九章 稱病不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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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風諳波湧 第十九章 稱病不朝
宮人們正忙碌的時候,舒太后又想起來什麼似的,吩咐其中一個道,“眸兒,你拿著哀家的令牌出宮一趟,去內閣大學士府上,替哀家去請平府的千金平昭池進宮來,就說,嗯,就說哀家想她了,找她說幾句話兒!”
“是!”眸兒答應著,接了令牌匆匆離去。
舒太后急匆匆來到泰寧宮,不妨卻受到了郎宣的阻攔,“奴才給太后請安了!”
“郎宣,你在搞什麼鬼!”舒太后深究地盯著郎宣。
“奴才,奴才能搞什麼鬼啊,太后?”郎宣一臉無辜表情。
“哼,嘴硬是吧,那讓哀家進去瞧瞧皇上的病情怎麼樣啦!”
“唉,太后啊,皇上出了水痘,是要傳染的,太后千金之軀,怎可kao近?萬一……就麻煩啦!”郎宣跪在太后面前,剛巧擋住了去路。
“混賬!水痘怕什麼,世煦是我親生皇兒,難道自己的孩兒生病了,當孃的還怕傳染迴避不見嗎,讓開!今兒個,我是定要瞧瞧我的皇兒到底怎樣了!”
“太后啊,不是奴才以下犯上,實在是為太后擔心吶,朝廷不可一日無主,同樣後宮也不可一日無太后呀,若是太后皇上同時病倒了,那還不天下大亂?太后要見皇上,何不忍熬兩日,等皇上出水痘好轉一些了,再來也不遲啊。 ”
“天下大亂?你不知道嗎,郎宣。 皇上不早朝了那已經是天下大亂了,皇上若真是得病,哀家寧肯皇上的病轉移到哀家身上,什麼也不必多說了,哀家只問你,讓還是不讓開?”
舒太后地語氣已然很不客氣,郎宣知道。 再拖延下去,只怕自己就要招來殺身之禍呢。 可是……
郎宣苦笑,“奴才哪敢阻攔太后啊,既然太后執意,奴才也只好請太后進殿後,千萬不要碰觸任何東西,更不可揭開皇上的羅帳,一是怕傳染。 二是皇上渾渾噩噩地睡著,太醫說要絕對保持安靜,儘量不要驚動病患。 ”
舒太后橫了郎宣一眼,心道,“你一個奴才,也敢這般說話,當真是換了主子升了職,人就自以為是的抖起來了。 哼,你跟皇上走得再近,職位升得再高,也不過是個奴才,隨便論你個大不敬綽綽有餘!”
不過舒太后沒有當著眾人發威,她決心查實了皇上的病。 到時候抓了郎宣的證據,看他還如何狡辯,舒太后忍下一口氣,並不多言。
郎宣以為舒太后是默認了,忙起身讓出道來,且恭謹的在前面引路,穿過殿前闊地,見泰寧宮屋門緊閉,守在殿門外的小太監們,個個以汗巾遮掩口鼻。 煞有介事地樣子。
來到皇上的寢床前。 重重帳幔垂地,只能隱約看見裡面是躺著人。
舒太后伸手。 想撩開帳簾,卻在將要接觸上地一霎猶豫了,萬一,皇兒是真病怎麼辦?
正發愣間,帳簾卻從裡面被撩起一角,“太后!”皇甫世煦一臉的憔悴,喘著粗氣欲掙扎著爬起身,麵皮上還有數粒紅點,“母后,您,您怎麼來了?”
舒太后心中一驚,自己真的錯怪皇兒了?隨即疼惜不已,“我可憐的煦兒,昨兒來孝箴宮的時候都還好好的,怎突然就病倒成這樣?”
“是啊,昨天半夜就開始出了,母后,你還是離孩兒遠些罷,當心這不乾不淨的東西沾染了母后貴體,怎麼,郎宣,死奴才!你沒和太后說嗎,太醫叮囑過,三兩日內,除了侍奉地太監,誰也不得進這泰寧宮中來!”
“奴才……”郎宣作委屈狀,剛要申辯,舒太后卻拿手勢阻止了他。
“是哀家硬要來,他阻攔不住哀家的”,舒太后說著眼眶便有些潮潤,“皇兒別擔心,哀家的身體硬朗著吶,不懼什麼傳染不傳染的,何況,哪個兒不是當孃的心頭肉,你都病成這樣了,哀家就不該來探視麼?看見你生病,哀家心裡比誰都難過咧!”
“對不起!”皇甫世煦黯然道,“讓母后為皇兒操心了!”
“快別說這樣的話!”,舒太后想想,轉而對郎宣道,“郎宣,我問你,太醫呢,對皇上的病,太醫到底是怎麼診治的,有何應對地法子,你給我詳詳細細道來!”
“哦,回太后的問,太醫已返醫館配置外敷內服的各等藥湯去了,據太醫說,只要小心看護,多多修養,最遲七、八日,少則三五天,皇上的龍體定可康復如前。 ”
“七、八日?嘁”,舒太后不滿道,“就算民間普通的郎中用個甚偏方也要不到七八日便可使病人康復的,他要真治去了七八日之久,郎宣你將哀家地話傳給他,叫他可以回老家當個江湖郎中去了。 ”
郎宣不敢吱聲,偷瞟一眼皇上。
“母后息怒,太醫的謹慎,眾所周知,我想他自然是有能力早些醫好孩兒的病,只是因怕太后責罰,出言有所保留而已,你也就不要怪他了”,皇甫世煦似是喘不過氣來般的,故意停了停,待氣息稍平之後又道,“孩兒這邊一切好說,自有太醫和郎宣照管,唯一就是擔心母后的身子,會因孩兒所累,母后,孩兒懇求母后早些擺駕回宮罷,在孩兒這裡待的時間越久,危險性就多增加一分!”
舒太后焦愁萬分,卻也無可奈何,嘆氣道,“我的兒,你都病重若此,還一心只惦念著為娘,哀家又怎好拂違我兒的孝心?也罷,哀家這就回孝箴宮,不過皇兒你一定要好好休息,快些好起來才是呀。 ”
“孩兒知道,母后儘管放心,等孩兒的病好些,一定最先去母后那裡請安!”
“嗯”,舒太后點點頭,轉身正欲離去。
皇甫世煦忙道,“郎宣,送太后!”
“太后起駕回宮!”郎宣高聲宣號,只等太后趕緊走了,他也能鬆口氣。
舒太后想了想又道,“皇兒,待會兒,或許還有人來看你,一早內閣學士平晾聽到皇上病了的訊息,很是著急,跟哀家說,他家地千金幾年前也是出過一次,頗有些護理經驗,而且出過水痘地人,就沒有二次感染的危險,所以願讓平昭池進宮來服侍皇上,皇上以為如何?”
“這不好吧!”皇甫世煦為難道,“我這身邊地人用慣了,挺順心的,她平昭池好歹也是千金小姐,跟咱們皇家素來沒有多少往來,現在突然出入朕的寢宮,會惹人閒話的。 ”
“有什麼閒話啊,皇上跟臣子家走動頻繁些也沒什麼不好,一是可以籠絡感情,二也顯得皇上平易,再說了,來侍候皇上,是很多人巴結都還巴結不上的事呢,我也就是看昭池這孩子識大體,懂事,才答應了平晾,哀家琢磨著,有她服侍皇上,總比郎宣這些粗手粗腳的傢伙強上百倍,皇上,這事就這麼定了啊,一會兒昭池進宮,我讓晁果送她過來!”
“母后……母后!”皇甫世煦還欲爭辯,舒太后卻一轉身,置若罔聞的離去,令皇甫世煦一等舒太后的背影出了殿門,便氣得一拳捶上床板。
過了一陣,郎宣回宮了,皇甫世煦焦急道,“來來來,你快跟朕猜猜,太后這演的到底是哪出啊,是不是咱們的戲被太后瞧出來了?”
“奴才覺得……”郎宣抓耳撓腮。
“覺得什麼,不要吞吞吐吐的好不好,朕都快急死了!”
“奴才是覺得吧,太后應該沒看出來皇上的水痘是假的,太醫也被奴才拿銀子封了嘴,肯定會守口如瓶的,我估摸,太后是有意想給皇上作媒啦!”
“作媒?”皇甫世煦苦著臉,“太后可真會心血**啊!”
“也不是啦,皇上,您想您當太子的時候,別人可能還不會在意您有沒有太子妃,然而您一旦登基,這一國之母的空缺,可是天下人都在盯著啊,或許太后也是為皇上好,論門第,論品性,平府的千金都是上上人選吶,反正奴才是知道,說起平昭池來,那絕對是人人交口稱讚,這兩年,登門平府說媒的絡繹不絕,幾乎將平府的門檻都給踏破了,只是昭池姑娘不知為何,一家都沒看上,倒像是,專門在等著皇上呢,嘿嘿,對了,皇上不也見過昭池姑娘的麼?”
“別提了!”皇甫世煦懊喪地說,“也就那年,皇姐大婚,朝臣們都來道賀,我經過御花園,遠遠見到兩個年紀在十四、五歲上下的姑娘在打口水仗,一時覺得可笑,多看了兩眼,誰知倆丫頭罵著罵著,全都急了眼,開始相互抓扯起頭髮來,扭作一團不說,還混戰到滿地打滾,我正說去勸,幸好太后身邊的知芸姐姐來了,一手抓了一個將她們拎起分開,你猜怎麼著,兩個黑臉丫頭,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就跟從煤池裡爬出來似的,其中大點的那個就是平昭池,咳,一想起來她那副樣子,朕都唯恐避之不及,這丫頭要是能變得守禮懂規矩了,那朕還真得拜她三拜呢!”
“呵,話可不能這麼說啊皇上,皇上記得的,都是年少時候的事了,如今好幾年過去,皇上和平姑娘都已長大,俗語道女大十八變,人家說不準還真是和小時候截然不同了呢?”
“那也不關朕的事!”皇甫世煦不耐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