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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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三哥穿著一襲繡綠紋的紫長袍,腰繫白玉帶,朗目含笑,看著我們,眼底有微微的波光閃耀。

“來,一起過來品茶吧!”眸底掠過一絲銳光,玄武帝盛情邀請我們入席。

入了八角亭,大家圍桌而坐,玄武帝坐在正位之上,凌聖武從左而坐,父親則在右邊坐下,三哥坐在父親的左邊,我在三哥的身旁坐下,緊挨著凌聖武

。懶

“今天只是請大家來小聚一下,別太拘謹,都隨意些。”玄武帝深邃的黑眸在我和凌聖武之間來回訊看著,“呵呵,程愛卿,雨柔也到了適婚的年齡吧?”語氣親和,似親人之間的簡單問話,一點也沒有皇帝的架子,看樣子父親和這位皇帝陛下的關係匪淺。

“是!”父親含笑回話。

“恩。”玄武帝點了點頭,“既然是這樣,不如挑個黃道吉日,把皇兒和雨柔的婚事給辦了吧!”

撲哧……我喝茶第一次被嗆到了,咳咳,咳咳…………

“雨柔,你還好吧?”三哥連忙輕拍我的背,為我舒氣。

我趕忙坐好,拍了拍胸口,正色道,“沒事,沒事……”

“陛下,雨柔年幼,不懂禮數,還需時日**。”父親頷首,緩緩道來,

“而且火蛇教的餘黨尚未完全根除,眼下操辦此事似乎有些過早。”蟲

玄武帝深邃的眸子閃爍著如銅器般沉靜的色澤,低頭輕輕地撥弄著杯蓋,微微一吹氣,清澄的茶水便圈圈散開,輕抿一口,道,“也是,反正他們早就有婚約在先,也不必急於一時。”

婚約?!我的心頭一凜,‘程雨柔’和凌聖武有婚約?難怪,難怪他那日離別之時會說那番話,什麼“也許我們之間的緣分比你想象中的要深。”

原來這傢伙早就心中有數,這麼說來父親和三哥也都是明瞭於心,只有我一個人不明白而已。

風中傳來了一陣清幽的樂音,是方才奏樂之人。

“瑞玉公主的琴藝是越來越精湛了。”父親輕放下杯子,眸光流轉,“不知師承何處?”

“瑞玉的這位師傅來頭可不小哦。”玄武帝的眼光變得柔和許多,“他可是譽滿京城的第一琴師,青衣館的館主

。”

聞言,我們抬眸,眼光都不約而同地朝向琴音飄來的方向。

琴音嫋嫋,隨花香冉冉徐徐而來,悅耳動聽,沁人心脾。

我們就這樣聽著優美的琴音,品著芳香的茶,談笑間,時間飛逝而過,已近黃昏。

別過眾人,我和父親,三哥,喜兒一起乘著馬車,回了程府。

我早就累昏了,一沾到床榻便呼呼大睡。

夢中,我第二次在這個世界夢到了李叔,一切又都回到了那次大爆炸之前的樣子,他還是那麼帥氣,含笑看著我。

睡夢中,似乎有人伸手,在我的臉上輕輕地撫摸著,那樣的輕柔,似在撫摸一樣絕世珍品般珍愛,他的手撫過圓滑的臉頰,滑落到豐潤水瑩的雙脣,指腹在雙脣間來回摩挲著,留戀著。

我側過臉,想把他從夢中趕走,可是他沒有動靜,依舊坐在床榻邊,深情的雙眼凝睇著**睡姿甜美的人兒。

炙熱的雙眼停留在了我的雙脣上,他似乎在慢慢靠近,吐氣如蘭的清香噴灑在兩頰,像羽毛輕輕地拂過,癢癢的,撓動人心。

冰涼的雙脣貼上,那樣柔軟,那樣的真實。

猛地一睜眼,卻發現一雙紫眸緊挨在眼前。

“蕭白龍!”我驚呼而起,推開他,後退到床角,“你,你在幹什麼!”

天啊!原來那不是夢,這個傢伙半夜跑到我房裡幹什麼?他,他剛才吻了我?!

“討回我的租金!”紫眸掠過一絲暗芒,他捋了捋鬢邊的銀絲,神情微慍,“怎麼,借了船就不記得還租金了?”

“租金?!”我不解,被偷吻的人是我,可怎麼他卻是一臉的不爽,“你給我出去,不然我可要喊人了!”

暈死,天底下居然有人這樣討錢啊!

他突然將身子探進床帳,微闔雙眸,勾起脣,“你就這麼不希望見到我?”紫眸底流轉著銳光

“有誰會喜歡一個半夜三更到女子閨房的色狼!”我直接回了他,抓緊被褥,眼底警惕。

“這麼說,如果我正式地來約你,你就不會拒絕了!”他的眸底閃爍著千種琉璃的光澤,“好!那明天我來接你!就這麼說定了!”

說完,一個瀟灑起身,他就像是得到糖吃的孩子般高興,紫色的眸子光華流轉,像來時般,悄無聲息地消失無蹤。

呃,我眨著眼,被他弄得暈暈乎乎的,我什麼時候答應他了?汗一把!這個傢伙也太能自圓其說了吧!

夜色如墨,月色似水,星光如鑽,微風習習,迎面而來,將疲倦一掃而光。

被蕭白龍這麼一鬧,瞌睡蟲全被嚇跑了,我突然睡不著,披上長袍,信步走在蜿蜒的長廊裡,擇了一處,倚欄憑眺,似水的月色傾瀉而下,柔和地鋪在池面上,微風輕拂過,泛起銀光色的漣漪陣陣。

魚兒靜悄悄地偎依在一起,躲在假石之下,小憩著,一切的一切都是那般的靜謐。

勾起嘴角,我支頤而看,原來寧靜的世界真的這麼舒心愜意,難怪古往今來的人才會不辭辛勞地尋找世外桃源,只是究竟是人心的紛繁複雜,擾亂了原本平靜的世界,還是這個世界的嘈雜不堪,汙染了原本如白紙般純淨的人心?

風吹起,思緒亂,交織著,飛向那飄渺的夜空。

“爹爹,你是說陛下不會就此罷休?”風中傳來三哥的聲音。

不知為何,我的聽力越來越好,連遠在三十米外的聲音都可以聽的很清晰。

“是的!”爹爹如古鐘聲般沉穩的聲線劃過空氣,落於耳畔,“陛下今天得不到我的正面回答,日後必定會有所行動。”

“陛下會怎麼做?”三哥有些沉不住氣,“我們程家對陛下忠心不二,難道他還不相信,非要要用什麼聯姻來牽絆住我們?”

“言兒,你要記住!”父親沉了一下,“自古伴君如伴虎,這是千古不變的箴言,程家今時今日的一切,雖說是你父親我一手打下的,但是歸根到底還是承蒙陛下的恩澤,才會有今日的威風,所以陛下認為是回報的時候了

!”

聽了父親的一席話,我感觸良多,原來君與臣的關係,恆古不變,還是那句老話,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由不得一句怨言!

“那,柔兒會願意嫁給太子殿下嗎?”三哥始終不忍心,“她還那麼小。”

“不管是晴兒,還是柔兒,我都捨不得。”父親深深地嘆了一下,“一入侯門深似海,自古後宮都是最黑暗的地方,吃人都不吐骨頭!我不可以為了保住家業而把孩子往火坑裡推!家業沒了可以再建,人的命卻只有一次!”

“那爹爹你有何打算?”

“走一步算一步,太子殿下似乎很喜歡柔兒,而陛下也贊同,我先以柔兒尚還年幼為藉口,暫且一試!”

“爹爹,陛下的賞封大會,您要帶雨柔去嗎?”三哥似乎在想什麼,“陛下指定了要柔兒一起去,不會有什麼事吧?”

“現在猜想都沒用,到時候我們見機行事吧!”語氣中的無奈吐露無疑。

風中傳來嘆息一聲,包含愁緒千萬。

原來皇帝陛下今日的話說的是這個意思,他為凌聖武的順利登基而親自栽培了程家這棵大樹,如今果子熟了,也到了採擷的時刻,今日的話不過是試探,如果爹爹不從,他一樣有本事將這棵大樹連根拔起,摧毀。想想他還真是個可怕的帝王!

自古成王敗寇,講的就是一個狠字,你只有夠狠,才可以成就一番霸業,不然就只能如螻蟻般等著被人吞噬。

我起身,朝自己的別院走去,剛一轉身,背後便響起父親的聲音。

“柔兒,這麼晚了,你還沒休息?”

“爹爹。”我轉身,笑臉相迎,不想讓他知道我方才聽到了對話,“您也是,這麼晚了,還沒睡嗎?”

“睡不著嗎?”爹爹溫和而語。

我頷首示意

爹爹慈愛的目光落在我單薄的長袍上,他脫下外袍,為我披上,“夜冷,多穿點,小心著涼。”

只是一句簡單的話,卻似冷夜裡的一束暖火,驅散黑暗的恐懼,為這一夜的冰冷帶來無限的溫暖。

“睡不著,就陪爹爹走走,如何?”爹爹含笑問道。

“恩。”菱脣翹起,伸出手,勾住爹爹的手肘時,我就像是真的回到了十三歲那般,天真地拉著李叔的手,談天說地,沒有任何的憂愁。

夜幕下,月牙兒悠閒地掛在天邊,微風兒張開雙臂溫柔地包容著大地萬物。

“爹爹不生柔兒的氣嗎?”我偷偷地瞄了一眼父親,這是我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看他,蒼茫歲月刻畫出一副沉著如山的臉龐,深邃的眉目似刀削,更襯得他的幹練,沉穩,柔和線條勾勒的雙脣,讓他看起來,剛毅中又不失溫柔。

“我為什麼要生你的氣?”父親勾起脣角,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卻反問了我一個問題。

我低頭思索,“因為柔兒沒有聽您的勸導,莽撞而行,差點壞了您的大計!”

“呵呵。”爹爹聽完卻笑了,“你都知道反省錯誤了,我還怪你幹嘛?”

“爹爹……”

“最重要的是你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以後該怎麼做,這才最關鍵。”

“恩……”我就像是個聽話的孩子,偎依在爹爹的身旁聆聽著。

“爹爹只希望你能生活的快樂,不要揹著包袱過一輩子,像鳥兒自由翱翔。但是……”爹爹抬眼,凝視著幽遠的夜空,“想要像鳥兒一樣自由飛翔在大地之上,你還得有足夠的勇氣,因為天空中的風暴也很大,大到足以在瞬間折斷羽翼。你有這樣的覺悟嗎?”

“生活中終是充滿著不穩定的因素也不錯。”我勾起菱脣,明眸閃爍亮光,“我不喜歡像金絲雀被圈養在精緻的籠子裡,安穩地生活著,卻只能從鐵欄裡仰望著自由的天空,我要做那無畏風暴的精衛,哪怕是拼了一生,也要做自己喜歡的事

。”

父親這回沒再說話,沉靜地看著我,良久才開口,“原來我的柔兒早就長大了,既然你選好了自己的人生目標,那就朝著這個方向前進吧。”

伸出手,爹爹溺愛地撫摸著我的秀髮,似乎此刻這是他唯一能表達自己情緒和想法的方式。

熠熠波光折射在笑意連連的臉頰上,漾出水光圈圈,更襯得肌膚的光潤柔滑。

“你們父女倆聊什麼呢?”孃親輕柔的聲線劃落耳畔,“這麼晚了,還不睡啊?”

“你不也沒睡?”爹爹含笑問道,“怎麼,你也睡不著?”

孃親嬌似桃花的臉頰上微微泛起紅暈,朱脣微啟,“我看這麼晚了,你還沒回屋休息,就過來看看。”

“娘!”我親暱地喊著,伸出手,將孃親也拉近身旁,“孩兒在和爹爹聊人生大事。”

孃親含情脈脈地看了看父親,婉約而語,“什麼人生大事啊?”

“祕密!”我調皮地朝孃親吐了吐舌頭,“以後您就知道了。”

“老爺,你看你,把女兒慣的。”嬌柔的聲音中帶了一絲嬌嗔,卻不做作,很舒服。

“哈哈,你就隨她吧,孩子長大了,是時候讓她自己做決定。”父親一如既往的溺愛之意溢於言表。

孃親只是笑著搖了搖頭,深情地看著我和父親,眼裡秋水如波,飽含深意。

我左手挽著孃親,右手拉著父親,像是又回到了兒時做了千百遍的夢中,那時我多希望能夠這樣幸福地卷偎在父母的身旁,談天侃地,可惜終究只是夢一場,這個簡單的願望對一個孤兒來講,卻太過奢侈。

這一夜,是我在這個世界過得最開心的一晚,我不僅從噩夢走出,而且真的實現了兒時的夢想,那一晚,我在心底起誓,程雨柔,謝謝你借給我這個軀體,所以我會替你好好地守住這個家!

第二天,我起的很晚,日上三竿了才被喜兒拉起來

“小姐!”喜兒撩起床帳,火急火燎地喊道,“快起來了!”

“什麼事啊!”我推開她的手,翻了身,慵懶地說,“不是說了嗎,不到天黑別叫醒我!”

“這回是天要塌了!”喜兒一臉的嚴肅。

“什麼?!”我側身看向她,“不會吧?怎麼了?”

都說到天塌了,這麼嚴重啊!

喜兒突然靠近,在耳邊清楚地說著,“太子殿下來了,正在前廳等你。”

“哦?”我疑惑,不就是來了個太子嘛,說什麼天要塌了,這麼嚴重。

“蕭白龍,蕭公子也來了!”後面那句話的震懾力十足,“兩個人都一臉黑沉地坐在前廳等你!”

呃,這回天的確是要塌了,兩大瘟神都來了,真倒黴!

“小姐,你要幹嘛?”喜兒看到我突然地跳起,然後迅速地穿衣,洗漱,好奇的不得了,剛才還懶洋洋的像小豬一樣的小姐,怎麼一會兒的功夫就成了兔子。

“跑路!”我才不要一下子看到他們倆,一個一個地對付都有些吃力,兩個人一起來,我可消受不起,唯一的好方法就是腳底一抹油,溜之大吉。

眼不見,心不煩!

“小姐……”喜兒剛想開口說什麼,卻被我攔住。

“先從後門溜,有什麼事,回頭再

說,跑路要緊!”我頭也不回地開啟門,卻發現門口多了兩個一臉鬱沉的門神。

“你要跑去哪裡?”

“你要跑去哪裡?”

兩道略帶微慍的聲音同時響起。

“呃…………”我的眼在左右兩邊來回遊轉,苦笑一下,“跑去接你們啊

!”

心底卻是在叫苦連天,媽呀!他們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哦?”凌聖武挑起眉,冷冷地說,“那就不必了,我來接你也一樣!”

說完,他拉起我的右手,不容分說,準備往外走。

“等一下!”蕭白龍拉著我的左手,不甘示弱道,“雨柔是說接我們,憑什麼要跟你一個人走!”

紫色的眸底揚起銳光,琥珀是眸底則是暗濤翻湧,兩人就這樣互相放著電火,好一會兒。

“雨柔,你說吧,要和誰一起走!”

“雨柔,你說吧,要和誰一起走!”

兩道火氣十足的聲音很有默契地同時揚起。

“停!”我掙脫了他們的手,舉起雙手道,“今天我請客,請你們去品香閣喝早茶,如何?”

“好!”

“好!”

兩個人今天回答的特別有默契,很整齊。

“好!”我整了整衣裳,“喜兒,我們走吧!叫上三哥,大哥他們一起去品香閣!”

“啊?”

“啊!”

我不理睬身後兩人的疑惑,拉起喜兒的手,徑直朝前走去,朗朗笑聲逸出,“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對吧!”

朝他們回眸一笑,賽過嬌花千萬。

兩人一時間都出了神,待回過神時,那道嬌俏的身影早就飄出了視野之外。

“雨柔,等等!”話音落,我的身後便多了兩道俊美的風景。

“小姐,你真的打算帶他們去品香閣啊?”喜兒還是不太安心

我狡黠一笑道,“你放心,在公眾場合,他們不會亂來的,畢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多少會收斂點。”

開玩笑,我才不要一整天都對著這兩個人的臭臉!

“哦!”喜兒無奈地搖著頭,同情地看著身後的兩人,輕嘆一聲,喜歡上小姐的人還真不容易!

大哥載著喜兒,三哥,我,蕭白龍和凌聖武,騎著馬兒賓士在林蔭小道上。

“三哥!”我揚起馬鞭,指向前方耀眼的湖光,“這個湖泊究竟能通到哪裡去?”

三哥駕馬靠近,“通向大海,其實每個國家的‘天女湖’原本都是流入大海的大湖泊,後來被各國圍堵成各自的小湖。不過,柔兒,你問這個幹嗎?”

“哦,沒什麼,隨口問問。”勾起菱脣,我回過頭,朝其他人展顏笑著,“我們走吧!”

汗血寶馬不愧是天下第一的駿馬,步伐矯健,行如疾風,很快我就將三哥他們甩在了身後,凌聖武騎著千里良駒,憑藉著高超的技藝,與我領頭並進,蕭白龍也不甘示弱,駕馬緊隨其後。

轉眼的功夫,我們便到了品香閣前。

翻身下了馬,我抬眸看著那三個金燦燦的大字,心底有了一個主意。

我轉身,朝身後那些剛剛才達到的人笑道,“我們上去吧!”

品香閣還是那般的清幽,來這裡的人不多,我們擇了靠窗的一處坐下。

“老闆,給我們上一壺這裡最出名的茉莉花茶。”我毫不猶豫地說了這句,結果老闆給我的答案卻大出我的意料。

“這位客官,這裡最出名的不是茉莉花茶,而是碧螺春。”

“什麼?!”我驚訝地抬眸,看仔細了眼前的這位老闆,“你,你是這裡的老闆?”

我記憶中的‘老闆’,是一名四十出頭的中年男,而現今的老闆卻年輕的不得了,最多不過三十歲,一雙眸雖明亮,卻沒有那位的有神

“是!”年輕的老闆不解地看著我,“這位小姐,有何疑問?”

“一直都是嗎?”我不死心,繼續追問著。

“是啊?”這回他更加疑惑了,“自這品香閣建立以來,我都是這裡的老闆。”

心底一顫,那,那日我見到的人又是誰?愣愣地看著他,我疑惑不已。

年輕的老闆被我盯著有點尷尬,只好找點話題說,“這位客官,你想要喝什麼茶?”

“雨柔?”凌聖武湊近我,“人家在問你話呢!”

“哦!”我回過神,小思片刻道,“就沏一壺上好的碧螺春吧,哦,再配上好的甜品。”

“好!”年輕的老闆終於解脫了,轉身大大地呼了一口氣後就溜了。

“你剛才在想什麼?”蕭白龍湊近耳畔,低語問道,“那麼出神?”都目不轉睛了,直勾勾地看著那個老闆,有點像小色女,他的心底疑惑,難道自己不比那個年輕的老闆帥嗎,為什麼這個小丫頭怎麼就不盯著他看!

我轉了眸,換上笑靨,“沒什麼。”

嘴上不說什麼,心底卻疑竇叢生,那個老闆肯定不是那日我在品香閣見到的人,這個假扮老闆的人究竟是誰?他又有何目的?

茶香濃郁,沁人心脾,徘徊心間,久久不散。

茶品完了,點心也吃完了,我開始遊說,“對了太子殿下,三哥,大哥,蕭公子,我有事相求。”

“哦?”凌聖武一副早就知道你沒安好心的表情,琥珀眸底流光遊轉,雙手環胸,身子往後依靠著,“你倒是說說看,有何事相求。”

我起身,走到圍欄邊,看向遠方,眼底流轉著熠熠彩光,菱脣勾起,“我想建一個水中的‘品香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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