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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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突然,他伸出手將鋪在**的錦被掀開,露出木質的床板。
“這裡很正常啊?”我湊過頭,仔細地看著。
“能輕易地被人看出,就不會叫神祕失蹤案了。”他匆匆掃過,“你起來,我要掀開看看。”
我跳下床,立於榻前,伸出頭,緊張地看著。懶
楊易將錦被全部掀起,然後將手放於板上方,撫摸般輕輕拉過,似在感應著什麼,琥珀眸微闔,青眉微微擰緊,忽然他睜大了雙眼,爾後閡斂起,嘴角向上揚起,眼底的火花愈耀眼,“原來是這麼回事。”
“什麼?”我急著湊近,想探個究竟,卻不曾留意到他轉過臉的動作,結果兩個人碰了個鼻對鼻,脣點脣。
對貼的瞬間,一股奇異的電流串走全身,暫時麻痺了神經,我彷彿被施了定身法,動彈不得。
楊易似乎也呆住,四目對視,狹長如蝶翼的睫毛上下忽閃。
“啊!”我捂著嘴,撇開,臉頰微微發燙,眼吧眨吧眨地眨個不停,偷偷瞥見,楊易則是一臉的莫名情緒,凝睇著我,眸底似平靜的幽泓,讓人看不清究竟。
嚥下一口,我開始出聲,想打破前一刻的尷尬,“你,你剛才說發現了什麼?”
睫毛飛忽了幾下,他轉過身,指著床板,“這個床板上有特殊的機關。”
“在哪裡?”我湊近,仔細地看了一遍,“我什麼也沒看到。”蟲
楊易從懷裡拿出一根銀針,在板上的幾個部分點了幾下,奇蹟出現了,原本烏黑一片的木板上居然出現了一條火紅的“盤蛇”。
楊易琥珀色的眸底星火閃躍,朗朗墨眉間多了一道銳氣,稜角分明的嘴脣勾起,“果然是他們!”
“他們是誰?”我從未見過這般奇怪詭祕的圖案,那條火紅的‘盤蛇’只有一個巴掌大小,卻雕畫得栩栩如生,仰天而望,吐著細長的舌頭,尤其是那點睛的一筆,讓火蛇的靈氣逼真再現
。
“火蛇教,是個神祕的邪教組織。”當他說到‘火蛇教’的時候,墨眉間一抹憂慮縈繞其間,久久不去,看來這個邪教不簡單,連一向無所不能的他也有些頭疼。
“這個圖案雕刻的真傳神。”我伸出手想去觸控那條吐著信子的小‘火蛇’。
“別動!”楊易眼疾手快,抓住我,“它有毒!”
“不是吧!”我擰緊眉頭,“這個邪教究竟是做什麼的,竟連教標也塗有毒液?”難怪方才他要用銀針點選木板,原來是有毒。
“是個以活人祭祀邪神‘卡曼斯’的邪惡組織!”深沉如海的眸底暗濤翻湧,攪亂了一潭平靜的幽泓,“沒想到他們居然到了這裡!”
“那我們該怎麼辦啊?”這麼詭祕的雕刻圖示的方式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而楊易卻瞭如指掌,看樣子他調查這個組織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等待,等待他們主動現身。”將錦被重新蓋好,他轉眸看向我,眸色深沉凝重,“你害怕嗎?”
我勾起菱脣,搖了搖頭,“怕就不來了。”
琥珀的眸子微張,爾後微闔,眼裡閃爍的星光璀璨明亮,似在讚賞我的勇氣,勾起的嘴角噙著的笑不再含著譏諷,“那我們就一起在這裡等著他們吧。”
頭一次,我從他的眼裡看到了璀璨的星光,如夜空般幽深的星眸,是那般的醉人沁心。
“有人來了,你去開門。”耳尖的他一個輕躍上了床頂,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整個人像蜘蛛般貼在了床頂,正面朝下,“別怕,我在這裡。”
看著他認真的表情,我的心頭微微震動著,一股什麼東西在流走,曾經有一個人也這樣對我說過,同樣的表情,同樣的話語,只是說話的人不同了。
眼角氤氳再起,看著他,竟忘了答話。
“怎麼了?”他挑起眉,眼底的星光愈亮,張開了吸力,似要將一切吸入,一抹玩味再次升起,“感動了?”
“我去開門
!”趕緊起身,不去看他那攝人心魂的雙眸,走到門前,打開了一點門縫,問道,“什麼事?”
“幹嘛這麼久才來開門!”門口站著的是專門負責聖女訓誡的古嬤嬤。
“我,我在換衣服。”我趕忙編了一個藉口搪塞過去。
她狐疑地上下打量了一番,“換好了就跟我去大堂。”
“什麼事?”這麼晚了,她找我有什麼事?
“跟我走就是,問那麼多幹嘛?”古嬤嬤不容我分說,“還不走!”
為了不讓她起疑心,我將門掩好,跟她往大堂的方向走去。
大堂內,聖女的候選人都聚集在一起,每個人的面前都擺放著琴。
“這是在幹嗎?”我找了一個空的座位坐下,悄聲地問著旁邊的一個人。
“今晚請了京城有名的‘青衣館’的館主來教我們彈琴。”她一臉的喜悅,“聽說這個館主可神祕了,從不在公眾場合露臉,也從不會為任何人彈奏,今晚我們可算是要大開眼界了。”
“啊?!”我驚訝地看著大堂正前方那個空著的琴架,心底驚歎,朱少雀,他也來了!
正發怔時,一道銀白便飄入視野之內。
蕭白龍?!我瞠目而看,嘴巴張的老大,看著他從長廊的一頭,面帶笑意,蹁躚而入。
紫眸異彩流轉,透著致命的**,一身的紫衣隨著他的每一步悠悠而揚,那樣的恣意出彩,瀟灑脫塵,在場的眾人無不屏住呼吸,豎耳靜聽。
“各位晚上好。”手抱古琴的蕭白龍回了大家勾魂媚笑一個,“今晚我來教大家彈琴。”而後優雅地入座,長手一揮,古琴便安然放置於琴架之上,修長的雙手信手撫過雕刻著百花的羊脂玉琴軫,抬手,弄琴,一舉一動都是那般的勾魂攝魄。
勾動琴絃,‘嗡’的一聲,憑空而起,帶著輕靈飄渺的絕倫絲絲入耳,猛地吸引了所有人的感官
。
諾大的大堂之上,只聽得他悅耳飄靈的琴聲,便再無其他。
琴音幽幽而起,時而似柔和,時而憂傷,似一條看不見的引線,如絲入扣,牽動著在場的每位,讓人的心也隨之樂曲的變化而上下起伏著。
含珠吐玉,清脆落盤,婉轉空靈的聲音,傾訴著優美的詞曲。
紅藕香殘玉簟秋。
輕解羅裳,獨佔蘭舟。
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花自飄零水自流。
一種相思,兩處閒愁。
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悠悠如山澗那一汪清泉,叮叮咚咚,清脆悅耳,沁人心脾。
隨著樂音的悠轉,陶醉的神色浮現在眾人的臉上,眼帶迷離地注視著前方,一抹的驚豔之色悄無聲息地染上眉梢,彷彿是置身於那碧波深潭中的一舟之上,夜晚遠眺這一泓的幽波,引人遐想無限。
迷醉,痴迷,讚歎,是每個人此時此刻的真實寫照,餘音嫋嫋,繞頂而飄,久久不散,直至收音許久,四周還是靜悄悄的一片,誰也出不了聲,似不願破壞這難得的奇妙意境。
我的明眸一片朦朧,心久久不能平靜,呆呆地看著他,第一次有人將奇妙的樂音和美妙的歌喉結合的如此的完美,似不經意間卻輕易地將人心打動。
蕭白龍竟然會彈琴,而且彈的如此勾魂攝魄,精妙絕倫,除了驚歎,我再也說不出任何一句話。
雙手輕按於琴絃之上,蕭白龍抬眸,紫色的晶瑩之光在眸底流轉,勾起的嘴脣噙著溫暖的笑意,“各位,現在請你們開始彈奏吧,我逐個親自指導。”
堂下的各位開始撫琴,每位學生似乎都沒把心放在琴上,眼始終都在蕭白龍的身上打轉
。
一襲紫衣在如花錦繡中游刃有餘地穿梭,清幽的聲線溫柔劃過耳畔,落於心房,撥動心絃。
我坐在最後一排,雙手按在琴絃之上,濫竽充數地撥弄著,眼裡的紫衣越來越明豔。
一雙修長,骨節分明的手輕放於手背之上,輕輕抓住,幽幽清朗的聲音自耳邊飄響,“你這是彈麼,琴絃都快被你拉斷了。”
我抬眸,正對上他的側臉,頭一次,這麼近距離地看著他,狹長的睫毛微微上翹,似蟬翼飄忽著,雪白無暇的面板襯得紫色的明眸愈發的晶瑩閃亮。
一束銀絲落落下垂,俊美的側臉傾下,靠近,眼神專注地看著琴絃上,“別看著我,看著琴,仔細聽便好。”
我趕緊低垂下雙眸,假裝專注地撥弄著琴絃。
“今晚戌時,我去你的房間,帶你走。”他耳邊輕語一句,不容我回答,便起身離去。
眼瞥見前方有人在監視,我不便多語,卻頭疼不已,房間裡還有一個,這下子要熱鬧了。
晚訓結束,我回到房內,幽幽嘆氣。
“你怎麼了?”楊易突然出現在我跟前,低下頭詢問著耷拉著腦袋的我。
“哇!”我猛地抬起頭,卻撞上了他的下顎,“對不起。”
“你和我有仇嗎?”楊易眼角有絲絲淚光,看來撞的不輕,摸著微微發紅的下顎,他開始抱怨,“幹嘛老是往我這裡撞?”
“對不起。”我居然沒心情和他鬥嘴,“我不是故意的。”
越過他,我朝床榻而去,依塌而坐。
他走近,單手撩起床簾,側臉靠近,“你有心事?”
“沒有。”我抬眸,“我們究竟要等到什麼時候?”
“木板上的機關在另一頭,我從這邊打不開,現在除了等待,我們什麼也做不了
。”琥珀色的眸子微微有些暗沉,他也在苦惱。
“按照你對他們的調查,什麼時候他們才會行動?”我知道他調查這個神祕的組織不是一天二天的事了,手裡掌握的資料應該不少。
他緩緩地起身,眸底掠過堅定的一抹亮色,“如果我估計的沒錯的話,今晚開始,他們便會開始行動。”
“何以見得?”
“火蛇教崇拜的是邪神‘卡曼斯’,傳說中這是個有著人頭,蛇身的怪物,以人血喂之,它便會實現飼養者一個願望,在每年的月圓之時便是它進食之刻。”他走到窗戶邊,抬頭仰望夜空,眼底掠過銳光,“後天便是月圓之時。”
“卡曼斯,卡曼斯。”我反覆地念著這個名字,覺得訝異不已,好奇怪的名字,總覺得哪裡不對,可又說不上來,究竟是哪裡不對勁呢?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他突然轉眸看著我,“今晚你怎麼了,這麼的心不在焉?”
“我?”我指著自己,驚訝地問,“我哪裡心不在焉了?”
他凝睇著我,不再開口,幽深的眸底探不清究竟。
良久,他才開口,“夜深了,你先睡吧。”
“那你呢?”我突然想到,這裡的床榻只有一個,“你要睡哪裡?”
“你想我睡哪裡?”他踱著輕快的步子,朝我走來,眼裡的嘲諷再現。
該死的傢伙,給你一點月光,你就亂燦爛了啊!
我毫不猶豫地指了指地板,“這裡!”然後轉身爬上了床,張開四肢,和衣假寐。
先小睡一會兒,等會兒蕭白龍來了再說,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多想無益。
楊易見到我躺下不在多語,吹滅了燈火,以地為席,同樣和衣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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