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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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我坐到銅鏡前,說道,“喜兒,給我梳妝一下。”
昨天她的手藝讓我極為滿意,所以今日還想讓她給我打扮一番,作為一家之主,不可以丟了臉面,對吧!哈哈!
“是。”喜兒走上前,執起木梳,為我梳理起來,“小姐,你是打算梳個什麼髮髻?”懶
“隨便,你決定就好。”我對她的手藝很放心。
“我們就這樣去青衣館啊?”
“那你想怎麼去?”我疑惑,偏過頭問
。
喜兒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不化化妝?”
“化妝?”
“就是裝扮成男子,那樣進入青衣館也放便些。”
“哦,沒必要,”我一向光明正大,更何況今天去那裡主要是和大家打個招呼,告訴他們今後這個家將會我來當,所以沒必要喬裝打扮,於是我笑道,“去看自己的場子沒必要遮遮掩掩的!”
“可是……”喜兒還是不太放心。
“好了,別支支吾吾的,趕緊給我梳理一下,再蘑菇下去,天都黑了。”
“是。”
裝扮好了,我對鏡而看。
彎彎的柳眉畫的巧,豐潤的櫻桃小嘴嬌豔欲滴,撲上粉妝的雙頰略顯紅潤,小巧的鼻子配在嬌俏的瓜子臉上竟是那樣的生動,最後精心細畫過的杏眼成了點睛之筆,讓整張臉活了起來,配合嬌小的身材,我梳了個精緻的流蘇髻,髮髻上彆著對嵌海珠的白小玉蓮花珠串,顯得生動卻不失端莊,髻邊繫著粉紅的絲帶,粉帶絲絲下垂,輕輕舞擺著,戴了玉兔搗藥鑲金白玉耳墜,更襯得膚若白雪,眸如明珠,我為自己挑選了一件相稱的衣裳,金絲繡瑞草的緞裳,簡單典雅的花紋,卻是粉紅的底色,腰間繫著用金絲軟煙羅結成的一個小巧的花帶,顧盼之間,俏皮可愛,更加靈氣逼人。蟲
這和昨日故作成熟的裝扮不同,更顯出了自我的個性,恩,看來這個喜兒的手藝是真的好啊!同樣的髮髻,不同的裝扮,就將整個人的氣質改變。
我起身,大步地向外走去,回過頭,朝屋內還在發愣的喜兒喊道,“好了,別蘑菇了,遲了就不等你了哦。”
“小姐,等等我!”喜兒撩起長裙,疾走在我的身後。
我們主僕二人走在長廊中,迎面卻來了兩個不速之客。
“喲,四小姐,起的真的早啊
。”二孃掩面而笑,冷嘲道,“這麼一大早的是要去哪裡?”
“娘,人家現在是當家的,自然要比我們這些個人起得早了。”二姐開始接著繼續,“這樣才可以在爹爹面前炫耀一番。”
“哎喲,你瞧瞧我這記性,我都忘記了,四小姐可是今非昔比了,如今可是老爺跟前的大紅人,我們自然是比不起的,四小姐這往後還得靠你在老爺面前多多美言幾句啊。”
今天我的心情很好,本不打算和她們這些個三八計較,誰知道她們這麼的不自知,還一個勁地往我火口上撞,既然某人不怕死,那我也不必客氣,禮尚往來,對吧!
我沉了一口氣,四下張望了下,道,“喜兒啊,都說早起的鳥兒有蟲吃,這句話果是真滴。”說完,還朝她挑了挑眉。
喜兒很聰明,馬上接下去說,“對啊,小姐,真的很靈。”
“這不,馬上就出現了兩隻蟲子。”我讚許地朝她點了點頭,表示讚賞。
“而且啊,還是特別肥的,自動送上門來,省去我們的力氣去費力尋找,多好。”喜兒是那種越贊她越h的人,所以我一讚她,她接得也很順口,搞得我都不得不佩服起她來,朝她猛笑。
“你們,你們說誰呢!”二姐被我們氣得臉色發青。
“我們說誰了嗎?”我假裝疑惑地看了看喜兒,問道,“這裡有看到什麼人嗎?”
喜兒四下看了看,朝我聳了聳肩,搖頭道,“沒啊,小姐,我們說的是蟲子,兩隻肥蟲子。”
這個喜兒真是越來越聰明瞭,哈哈,歸根到底都是我這個老大教的好,對吧!哈哈!!!
“你,你們,……”二孃單手叉腰,蘭花指直逼著我的眉間,怒罵道,“算你們狠,我們走著瞧!”
“慢走啊!”我扯高嗓門,喊道,“小心別被其他的鳥兒給叼了去。”
“哎喲。”我的話音剛落,二孃一個踉蹌便朝前跪去。
“哇,小姐,有隻蟲子趴下了
。”喜兒一臉的驚喜,瞪大了明亮的眸子,高喊道。
“娘,娘,您沒事吧。”二姐急忙扶起二孃。
“哼,你也別得意,這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指不定哪日你就要倒黴了!”二孃起了身,憤憤不平地拍了拍腳上塵土,惡狠狠地說道,“晴兒,我們走!”
“我拭目以待。”我挑起眉毛,冷笑著,“留神啊!”
二人以極為不雅的姿態踱出我的視野,消失在長長的走廊中。
看到她們消失的背影,我原本勾起的嘴角陡然下滑,心中嘆息,人為什麼總喜歡爭奪,不能和平共處呢?我不喜歡爭鬥,但自小惡劣的生存環境就逼得我要努力奮鬥才可能獲得生存的機會,可她們有了這麼優越的生存條件卻還不滿足,還想得到的更多,所以歸根到底還是人心,這個萬惡的根源。貪心不足,蛇吞象。
“小姐。”喜兒輕聲喚道,“我們走吧。”
“恩。”我回過頭,換上一臉的喜悅,“走吧。”
天格外晴朗,暖暖的陽光照射在人的身上,驅走一身的寒意,溫暖了身體,我抱住雙肩,貪婪地呼吸著,享受這一刻的美好。
“四妹。”大哥的身影出現在長廊的拐角處,看樣子似乎很著急。
“大少爺,你怎麼來了?”喜兒一臉的驚喜。
“我,我就是來看看你們。”大哥看了看喜兒,臉上微露尷尬之色。
喜兒不知為什麼微微低下頭,兩手絞著麻布衣角,顯得有些不安。
我仔細地看著,良久,嘴角勾起,原來啊,某位男士看到兩惡女氣勢洶洶地來找麻煩,害怕可愛的喜兒受了委屈,趕忙跟了過來。
“咳咳。”我出聲打破這一刻的尷尬,“既然大哥你來了就和我們一起走吧。”
“去哪裡?”
“青衣館
。”我瀟灑笑道。
“啊?!”大哥一臉的不可思議,“去哪裡做什麼啊?”
“玩。”我回過頭,“還不走,遲了就不等你了!”
我打聽的很清楚,父親的經營範圍涉及花巷,酒樓,菸草,賭場,糧食,酒業,絲綢業,茶葉等等,花巷按等級又分為青衣館,紅衣館,白衣館,青衣館中的大多數是賣藝不賣身的青衣,所以那裡的等級最高,我是想去看看現代人稱之為商務公館的青衣館,聽聞那裡的藝妓個個都是色藝冠絕,出類拔萃的佳人。
“小姐,車已經備好了。”管家恭敬地站在大門口,說道,“三公子說他有事不能陪您一起去。”
“哦。”我略微點了點頭,“喜兒,大哥我們上車吧。”
“我騎馬。”大哥輕身一躍上了馬背,那一刻的瀟灑姿態深深地印在了喜兒的眼裡,看得她眼都不會眨了。
我伸出手在她眼前晃動著,“回神了,該上馬車了哦!”
喜兒兩頰微微發紅,低了頭,隨著我上了馬車。
一路上,喜兒都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看得我心裡悶得慌,哎,女孩子啊,一旦遇到心儀的人就容易忘了自我,這對某些人也許是種幸福,但對我而言卻是災難,就為了一個大哥,喜兒就從咋咋叫的歡樂兒變成了一個悶葫蘆,所以我絕對不輕易談情。
“小姐到了。”車伕停下馬車,喊道。
“喜兒,我們下車吧。”我掀起車簾,一個躍身下了車。
喜兒也跟著我下了車,呈現我們眼前的一座氣派非凡的瓊樓玉閣,高高飄揚的彩色旌旗更彰顯青衣館的大氣派和高品味。
“哇,喜兒,這裡就是京城第一館的青衣館,果然夠氣派。”我看在眼裡,贊在心裡。
“那是自然,這裡可是京城第一的青衣館啊!”大哥說的理所當然。
“我們進去吧。”我撩起長裙,準備朝內走去,卻被人攔下
。
門口站了兩個虎背熊腰的大漢,虎虎生威的臉上濃眉緊擰,“女子進不得!”
拷,這麼歧視女子,待會兒我直接廢了這一條。
“大膽,這裡站著的可是程家的大少爺和四小姐,還不讓開。”還是大哥有氣魄。
不過這些傢伙似乎不太買他的帳,依舊鐵著一張臉。
“對不起,這是規定,不管是誰也不可以違反!”
聞言,大哥的臉色微微有些難看,這回連他的臉面也不給了。
我拷,給你一點顏色你還真當自己可以開染坊了啊!我瞪了那兩門神一眼,然後慢悠悠地從懷裡掏出玉扳指,在他們的面前晃了晃,果然,他們在看到玉扳指的那一霎那,臉色都變了,表情由漠然到驚訝,再看看是我拿著玉扳指,那表情就更可笑了,直接成愕然了。
“這下我可以進去了吧!”我挑起冷眉,傲氣十足。
“請!”這下他們恭敬地讓了路,另一名大漢趕忙跑進院內報告。
我回過頭,“喜兒,大哥我們進去吧。”
喜兒偷偷地朝我豎起了大拇指,嘴角的笑意悄悄染開。
這個青衣館的內部裝潢更是豪華,大理石鋪就的地面,光亮異常,香檀木的紅漆大柱,幽香陣陣,海南梨花木的木具,精雕細工,鍍金的長足香鼎,富貴高雅,穿過在其中衣著華麗的女子和男子更是為這裡添姿添彩,成了一道絕美的風景畫。
“小姐,這裡好熱鬧啊!”喜兒是第一次來這裡,眼裡竟是驚奇,頗有劉姥姥進大觀園之感。
我衝她微微一笑,當時的我還是個沒人要的孤兒,曾多次偷偷溜進地下夜總會,所以我對這樣的場面早就見慣不慣了。
剛踏入院內,一名身著青衣的男子朝我們走來。
“大少爺,四小姐這邊請。”男子恭敬地朝我們鞠躬。
就在我們踏入園子的那一步起,所有的人都朝我們投來異樣的眼光
。我無視,徑直走進廳內,冷眼掃射了一番,然後轉身上了樓,他為我們挑選了一間靠窗的雅室。
“你們這裡誰主事?”我不理會,冷傲地喊道,“叫她出來見我。”
據傳青衣館的主事是一位聰明絕頂的女子,就連父親大人也未見過她的真面目,所以我很好奇,能夠撐起這樣一個大館的女子究竟會是何種模樣?
“對不起,我家主人正在貴賓室會客,暫時不方便見您。”青衣男子微微弓著身子,語氣依舊恭敬。
“你去叫她,就說程家的當家要見她。”
“這……”他似乎有些為難,“恐怕有些為難,我家主人吩咐了,就算是當今的聖上來了也不見。”
“哦?”我轉了眸,看向他,心下思索,她見的究竟是何方神聖居然把我這個當家的和聖上都給比了下去。
於是這就更激起了我的好奇心,拍了拍身上的細塵,我起身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親自去找她。”
“這……”青衣男子站到我的面前,伸出手阻攔,“請留步。”
“大膽!”我厲聲叱喝,“就憑你也想攔我?!識相的就讓開!”
我怒目而視,青衣男子一臉的灰沉,卻始終不肯移開一步。
濃烈的火藥味四起,頃刻間便瀰漫了雅室,眼看就要爆發的那一刻,一陣清風吹入,吹開了濃霧,吹來清朗的氣息。
“四小姐,館主有請。”門口不知何時多了一名身著紫衣的女子,明若珍珠的眸子低垂,雙手作揖,柔聲道,“請四小姐隨我來。”
哼,我冷冷地回敬了一下那個青衣男子,然後悠哉地踱步出了雅室。
“對不起,請留步。”身後的女子將大哥和喜兒攔下,“我家主人只請了四小姐。”
“小姐。”
“四妹
。”
他們二人一臉的不悅和不安。
“你們放心,只是會客,不會有什麼事的,我一個人去便是,你們就留在這裡好好欣賞藝妓的精彩表演。”說罷,甩了衣袖,傲然地對那位紫衣女子說道,“請帶路。”
在她的帶領下我來到了位於三樓的貴賓室,剛到門口,我便聽到從屋內傳出的陣陣動聽沁人的琴聲,樂者用宛如天籟般的歌樂傾訴著悽美的愛情故事。
有美人兮,見之不忘,
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鳳飛遨翔兮,四海求凰,
無奈佳人兮,不在東牆。
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
願言配德兮,攜手相將。
何時見許兮,慰我旁徨,
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
使我淪亡。
一曲悠揚的《鳳求凰》在樂者婉轉悅耳的輕吟中如飄逸的薄紗,在風中妖嬈起舞,又似淳淳的流水,在山澗中潺潺而動,讓聽者如臨其境,美妙無比。
紫衣女子輕輕叩響了門板,恭敬地稟報著,“主人,四小姐到了。”
門開了,一陣茉莉花的香氣飄出,聞之讓人心頭一震,這個味道似曾相識,難道是他?
我剛
抬起的腳在半空中懸住,心底還是有那麼點說不清的膽怯,不過這點懦弱的心態很快就被一個話語所徹底衝散。
“你在猶豫什麼?”一道清幽的聲音響起,“方才四小姐可是膽大的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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