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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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在爹爹的身前,擺著一張暗紅的案几,桌上放著一個木牌,牌上寫著:恩公,卓霆恩。()
“聖女,他是誰?”炎狼壓低聲線問我。
“我的爹爹。”
“那他在祭拜何人?”
“不知道。”我也是一頭霧水,從沒聽孃親提起,看來爹爹定是瞞著所有人了,他祭拜的究竟是誰,為什麼要這麼神祕?懶
“我們先出去。”我覺得應該先撤離比較好,這裡通道狹小,不易躲藏,萬一被爹爹發現就慘了。
出了密道,我們小心地將密道的門關好,然後離開了那裡,去了小院。
“你暫時先住在這裡,幫我打探一下訊息,有什麼情況就讓bobo通知我。”我交代著,今日只因是進宮,所以沒有管家看著,才自由了些,以後可沒那麼舒服。
“是。”
“我叫若兒她們給你添置些用品,委屈你了
。”
“只要這麼做能幫到聖女您,屬下在所不惜。”炎狼對我很忠心。
“那你好好休息一下,別讓bobo到處走動。”我交代了幾句,就匆匆離去尋孃親她們,我有些事要問問她。
孃親在教弟弟寫字,見我來了很驚訝,詢問著:“你不是進宮去見老太后了,怎麼這會兒會在這兒?”
“孃親,我有事要問你。”我看了看四周,“很重要的事。”蟲
“彎兒,你出去玩吧。”孃親支走弟弟,“到底是什麼事?”
“孃親,你可曾聽說過卓霆恩這個人?”
哐噹的一聲響,孃親打落了桌上的茶杯,落到地上開了花。
“你怎麼知道他?”孃親臉色顯得極為難看,慌了神。
“他是誰?”看著孃親緊張的神色,我倒對這個叫卓霆恩的人起了疑心。
“柔兒,答應為娘今後對誰也別提起這個名字,一次也不許,忘了,就當從沒聽過,不然……”她皺了眉頭,語氣沉重地說,“不然會招來殺身之禍。”
“他到底是誰,你為何如此緊張?”我疑惑不已。
“別問了,在這個國家,這是個禁忌之名。”孃親沉了一口氣,嘆道,“你不知道更好。”
我這會兒至少明白了一件事,為什麼父親會建密道,還很神祕地祭拜他,原來如此。
別過孃親,我找了華兒和若兒,交代了幾句,就離開了。
沒多久我便接到了炎狼的密報,他監視了翠香樓幾日,沒有發現那個‘二百五’的影子,而卓不凡還是日日夜夜在翠香樓聽曲,四處尋歡作樂,沒有任何的異常。
我覺得這傢伙越是沒動靜,那越有問題,感覺像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果然沒出幾日,炎狼便急著找我,我們約好在城隍廟見面
。
“發生什麼事了?”見了面,我追問著。
“北方的皇齊國發生了叛變。”炎狼仔細地彙報,“七皇子率兵圍攻了皇宮,囚禁了先皇和各嬪妃,逼迫四皇子讓位。”
“後來如何了?”我有些擔心賈思奇,“四皇子又如何了?”
“後來軍師率領御林軍與七皇子的叛軍激戰了七天七夜,最後將七皇子生擒,解了皇城之圍。”
“那就好。”聽到結局,我的心裡甚是寬慰,總算沒事。
“不過。”炎狼停了一下,說,“不過,聽說七皇子在被生擒前,將先皇和各嬪妃關進天牢中,放了一把火,將他們都活活燒死了。”
“什麼?!”我不敢相信,沒想到這世上居然還會有這麼冷血的人,突然間我想起了如姬,“你打聽清楚了,是所有的嬪妃嗎?”如果是所有的人,那如姬是不是也遭難了,想到這裡我的心徒生悲傷之感,那樣的話賈思奇豈不是會瘋掉。
炎狼沉思了一會兒:“這個屬下倒是不知道了。”
我在心底祈禱,希望如姬能逃過這一劫。
沒想到只是短短的幾日,皇齊國竟會發生這樣的事,這會兒我腦海中居然浮起卓不凡的那句話:這世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親人也可能成為仇人,仇人也可能成為至親。原來在權力與**的面前,人竟可以這樣的無情,親情竟是這樣的不堪一擊。
我想如果皇齊國發生了兵變,那楊易也一定知道,不如去問問他,於是我讓炎狼幫我約楊易去酒坊見面。
“什麼,你也不清楚?”我沒想到,一向訊息靈通的楊易居然也不知道。
“三弟封鎖了一切的訊息,沒有任何人知道皇宮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楊易神色沉重。
看來事態非常嚴重,不然賈思奇也不會這麼做。我抿了一口竹葉青,問:“你說,萬一,我是說萬一如姬有什麼不測,那四皇子他會怎樣?”我知道賈思奇很在乎他的母妃,畢竟在幽幽深宮內,只有他們母子相依為命地度過了每個春秋,如姬對賈思奇而言就是一切
。
“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楊易鎖了眉,深深地沉了口氣,一仰頭將手中酒一飲而盡。
我們就這樣一口一口地喝著悶酒,心情都極為沉重,果然,這就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沒幾日霍廷威便回來了,可是他的迴歸卻給我帶了一個驚愕的訊息。
“你說什麼?”大廳之上,婆婆聽到霍廷威的話,驚了神,問道,“額娘沒聽錯吧,你是說真的?”
“您沒聽錯,我是要迎娶李曉姝。”霍廷威一字一頓地說了清楚,他的這一句話將我打入了十八層地獄。
“你再說一遍,你果真要娶她?”我驚地瞪大雙眼,問他。
“是!”他斬釘截鐵的回答將我最後的一點希望磨滅。
我不知道怎麼一夜之間,事情全變了,那個深愛我的丈夫,那個我日夜想念的丈夫,他居然會說出如此絕情的話語。
“這太好了,霍兒,你早該這樣做了。”婆婆一臉的歡喜。
大廳之上,除了我,大家都喜悅而呼。
我怒氣沖天地提了拳,緊追在他的身後,喊道:“霍廷威,你給我站住!”
“你還有什麼事?”他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問,“我在大廳之上說的很清楚了。”
“為什麼?”我沉住氣,想要問個清楚。
“沒有為什麼,這是我個人的決定。”他的眼神透著冰冷的氣息,是我從未見過的寒冷。
“我不相信,你必須說明理由,不然我不會答應你娶她的。”我不能理解,為什麼霍廷威會這樣的絕情。
“你不要蠻不講理好不好。”他的臉色一沉,“身為王妃,你應該更加的大度。”
我驚詫,這句話居然會從霍廷威的口說出,聽聞,頓時如遭雷劈
。
“你變了。”我對他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感到不可思議,這裡面肯定有什麼原因,以前的霍廷威絕對不會這麼說,更不會讓我受傷分毫,“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好嗎?”我放低身架,希望得到他的解釋,至少讓我明白一點,可惜今日的他卻像是變了個人似的,無情到底。
“你不需要知道理由,你只要明白一件事,我將在五日後迎娶李曉姝便可。”他拂了袖,轉身離去。
“霍廷威。”心似刀絞地疼,我喊住他,“我若是不肯呢?”
他停了下來,背對著我,低垂了頭,“那我只有把你休了。”
“霍廷威,你再說一遍。”眼裡他的背影是那樣的冷漠,我慢慢地靠近,“你當真要休了我?”
他背對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鬆了雙肩,“我的話只說一遍,你記清了,五日後我將正式迎娶李曉姝為側妃,你若是不願意,那我只好休了你。”
“我想要的只是一個合理的解釋,難道你現在連一個解釋都吝嗇給予了?”我走到他身旁,試圖看清他的臉,我要看清他是帶著何種表情說出這樣的話語,可是他卻邁開了步子超前而去,連給我看一看的機會都不給。
我僵硬地呆立原地,看著遠離的他,突感周身的冰冷似利劍,穿插進身體,疼痛無比,淚似斷了線的珠兒,不只不覺間滑落臉頰。
“我早說過,霍兒是個明理的孩子。”婆婆驕傲地走到我身旁,“我勸你還是識相點。”
我的心頭似沉了千斤磐石,將我拉向那最深,最冷的深淵,頭一陣眩暈,我捂住胸口,闔上了雙眼,手扶住亭柱,霍廷威,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一夜之間所有的事情就全變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晚上,霍廷威就去了李府,商議大婚之事,我在房內一直等到深夜,也未見他的影子,燭火搖曳的身姿在黑夜中孤獨地閃耀著,我支頤而坐,疲倦襲來,雙眼漸閉,睡夢中似乎有人進來了,輕輕地嘆了口氣,是誰?會是霍廷威嗎?我很睏乏,眼像灌了鉛,怎麼也睜不開。
第二日,我醒來,卻發現自己依舊坐在桌旁,只是身上多了件深灰的長袍,從袍上傳來淡淡的香草味,這是霍廷威的衣裳,我驚喜地轉身,朝床榻看去,但是一床的空蕩讓我的心再次被刺傷,他,果真在躲我,為什麼?為什麼他連一個解釋也不肯給我?
王府上下都沉浸在喜慶中,所有人都忙著大婚的事,把我涼在一旁,下人們還私底下偷偷地把我和李曉姝作比較,結果可想而知,我被比了下去
。
這幾日霍廷威都在躲著我,弄得我十分的氣憤,一氣之下回了孃家。
“柔兒,你怎麼回來了?”孃親看到我回來了,驚訝萬分。
“沒什麼,心情不好,出來散散心。”我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下子就躺在了孃親的貴妃椅上。
“是不是因為霍兒要娶側妃的事?”孃親小心翼翼地問著。
“孃親別說了,我正煩著呢。”我隨手拿起了一塊糕點,一口咬下,使命地咬著。
“哎。”孃親在我旁邊坐下,秀眉緊蹙,“不是孃親說你,平時你對王爺的關心是不是太少了,男人嘛總是希望自己的妻子乖巧些,順從些,你呢就是喜歡瘋玩,有時候也該檢討一下自己,也許真的是自己做的不夠好。”
我聽了以後,在心裡思索起,想想看好像我的確沒像孃親說的那樣順從過霍廷威,總是他處處讓著我,寵著我,這麼說來自己的確不是個太稱職的妻子。
眼睛嘀溜一轉,我想到了一個好主意,突然跳起,然後飛快地在孃親的額上一點,高興地說:“多謝孃親的提點,孩兒知道如何做了。”
我飛快地出了門,朝外奔去,身後傳來孃親無奈的話語:“這孩子還是這般火急,什麼時候才能穩沉些啊?”
回到王府,我破天荒地頭一次進了王府的廚房,準備親自下廚為霍廷威做一次我最拿手的稀粥。
府內的僕人瞪大雙眼看著我捲起袖子,在廚房內滿頭大汗地忙碌著。
一炷香的功夫,我捧著一碗熱騰騰的稀粥在眾人的注視下,出了大門。
我在房內等著霍廷威,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了,可是他還是沒回來,我索性到大門口等著他,終於在夜幕中,他騎著愛駒回來了
。
“你回來了。”我提起長裙,朝他跑過去。
霍廷威越過我,朝門內走去。
當他跨過身邊時,我的心似被人狠狠地鑿了一下,無奈地笑了,我還是轉過身,追了上去。
“我給你準備了宵夜。”我加快步子,想要跟上他的步調。
霍廷威沒有說話,只是‘恩’了一聲,然後朝書房走去。
我猶豫了一下,“我去把夜宵給你送到書房去。”提了裙襬,我正想回屋拿粥,卻被他抓住手腕。
“不用了,我不餓。”他的眸暗沉了許多,神采也不復往昔,性感的薄脣微微抖了一下,“夜深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那你呢?”我蹙了眉,問,“我陪你,好嗎?”我也睡不著,不知道從何時起,身邊已經適應了他的陪伴。
“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他撇過臉去,鬆了手,“你早點休息。”
他轉過身,停留了一小會兒,“夜深風涼,小心著涼。”
“我不冷。”我回了他,“但心卻冰冷的很,為什麼,為什麼你可以這麼的無情,連一句解釋的話都沒有,連一句安慰的話也沒有,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的懲罰我?”聲音帶著微微的顫抖,卻字字都牽著我的心,扯得疼。
他仰起頭,沉默了很久,沉沉地嘆了一口氣,說:“你什麼也沒做錯,是我不對,是我辜負了你,對不起。”
“呵呵。”我踉蹌倒退了幾步,“好一個對不起,霍廷威,你果真是好樣的,一句對不起就想打發了我?”
“這是我的回答,信不信由你,我還是那句話,什麼也不能改變我的決定。”他沒再說什麼,推了門,走進去。
在門合上的那一刻,我的心也跟著被卡了一下,眼角泛著微微的酸,凝視著書房許久,頷了首,黯然轉身。
夜色如水,朗月高掛,我獨步在長郎中,心似死海,微風拂過卻無法泛起陣陣的漣漪,以前霍廷威在身旁陪著我,日子過的很舒適,如指間的漏沙,轉瞬即逝,可是如今只剩下我一人,卻覺得這一切都那麼難熬,好不容易撐到了天明,我卻掛了黑眼圈
。
“柔兒,你這眼怎麼了?”孃親最近看到我老是一臉的憂鬱。
婚期將近,王府上下都忙著佈置,我卻成了名副其實的大閒人,所以我在百無聊奈的時候又踱到了孃家。
“沒什麼,昨晚我沒睡好。”我無精打采地撿了個座兒坐下,“對了,最近怎麼沒見到爹爹?他去哪裡了?”
“他今日被陛下招進宮了。”
“是什麼事?”
“不知道,你怎麼問起爹爹了?”孃親挑了一串葡萄遞給了我,“我也不知道他
最近怎麼了,老是神神祕祕的。”
“孃親你怎麼這麼說?”我摘了一顆葡萄放進嘴裡,“爹爹哪裡不對勁了嗎?”
“也沒什麼,只是最近他老是神祕的很,而且……”
“而且什麼?”我想可能和那個神祕的恩人有關。
“而且,陛下召見他的次數也多了。”
“可能最近要大選了,陛下召爹爹商議大選之事吧。”我安慰著。
孃親搖了搖頭,“不會,大選一向由大司儀主持,由三朝元老和眾議院的大臣們共同商議的,何時會輪到你爹爹。”
“啊?”我沒想到選帝會這麼麻煩,“孃親,孩兒一直有個問題想問您。”我想知道為什麼卓廷恩這個名字會是禁忌。
“問吧。”孃親隨了身,從旁而坐。
我小心地移近,倚在她的耳邊問:“那個卓廷恩到底是什麼人?”
孃親聽聞,趕緊捂住我的嘴,“都叫你別問了,你怎麼還提到他的名字,而且還是在這個時候
。”
“為什麼?孃親你就告訴我吧?”我拉下她的手,懇求著,“孩兒發誓絕不向他人吐露半點。”說完我還舉起手發誓。
孃親嘆了一口氣,將我的手拉下,沉默了一會兒,最後才開口:“這個卓廷恩說起來還是我們的恩公,以前他可是赫赫有名的大王爺,深討老太后的歡心,本是上上屆帝王的不二人選,可惜就在帝選的前一週,他居然發動了叛亂,帶兵圍攻了皇宮,先皇別逼逃離皇宮前往北方。”
我好像聽霍廷威他們說過,先皇是因為一場的宮廷叛亂而逃亡北方,看來就是這場動亂了,只是我不明白卓廷恩明明是最有機會登極帝位的人,為什麼他還要發動兵變,這與常理不合。
“你在想什麼?”孃親見我不語,又說,“其實我也不相信卓恩公他會這麼做,只是鐵證如山,容不得他們反駁。”
“孃親你說他是我們的恩公,究竟他有何恩於我們?”
“這說來話長,以前你爹爹還不是左大臣,只是一介無名書生,流落京城,終不得志,幸而遇到恩公,他慧眼識英才,不但賜了你爹爹舊居一處,還向當時的皇帝陛下舉薦了你爹爹,這才讓你爹爹有機會施展才華,最終取得今日的成就。”孃親娓娓道來。
“這個舊居就是現在的舊宅對吧?”
“恩。”孃親點了一下頭。
當初我就覺得奇怪,偌大的林府居然會有這麼一箇舊宅,而且好像荒廢了許久,原來這裡面還有這一個感人的故事,難怪父親不讓人靠近,想來是怕人發現了舊宅的祕密。
“柔兒,你怎麼會知道這個名字?”孃親這才想起問我。
“哦,我只是聽王府的下人私下談論,一時好奇就隨口問問。”情急之下,我說了個小謊。
“柔兒。”孃親蹙眉思索了一會兒,眼朝四下看了看,然後壓低聲線,“這件事你和霍王爺說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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