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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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這麼說只要爹爹來接您了,您就回去了?”
“來了再說吧。”孃親故意裝作不在乎的樣子,“我們進去喝茶吧。”
看著她的背影我笑了,只要孃親這麼想就搞定了。
“夫人,夫人。”女僕突然急匆匆地跑了進來。懶
“什麼事,慌慌張張的。”孃親抿了一口茶問,“慢慢說。”
“老爺來了。”
“什麼?”孃親驚訝地站起,不敢相信。
“玉兒。”門口傳來父親急切的聲音。
“真的是老爺。”孃親眼裡盡是喜悅之色,她朝門口疾走而去。
就在她即將到達門檻時,我悄悄地伸出一隻腳,絆了她一下,結果孃親的身子就朝前飛撲而去,父親追至她的身邊,扶住她的身子,心疼地說:“你腳疼又犯了就不要到處走,你看看,多危險啊。”說完,他小心翼翼地扶著孃親,進了屋。
“老爺。”孃親早被父親的溫情呵護給感動得連天地也分不清了,兩眼只有父親的樣子。
我在一旁偷偷地笑著,其實我在去林府時給父親留了書信一封,說是孃親腳疾復發,疼痛的厲害,我帶若兒她們先行去看看。還故意裝著很著急的樣子將信交給白管家,匆匆地交代幾句就跑了,敢情這個白管家一字不漏地給彙報了,所以啊,我這個固執的父親才會趕了過來
。看來父親還是很在乎孃親的,方才我使了苦肉計,再推了一把徹底激起父親對孃親的愛護之心,這樣看來他們和好在望了。蟲
果然爹爹二話沒說,直接將孃親接回了家,而且交代管家要好好照顧孃親,那樣的溫情真的羨煞旁人。事情辦完了,我也就功成身退,楊易護送我回府。
“你幹嘛一直笑啊?”我不解地看著他,一路上他都在笑著。
“沒什麼。我只是覺得你孃親很幸福。”
“為什麼?”
“因為她生了你這個孝順的女兒。”他拆穿了我的鬼把戲。
“我只是不希望他們因為一點小事而傷了彼此的感情,要知道人這一生很短暫的,好不容易找到的幸福就該珍惜。”我知道孃親是愛著父親的,而父親也同樣珍愛孃親。
“是,好不容易找到了,是該好好珍惜。”他突然嚷嚷自語。
“你怎麼了?”我側著臉看著他。
“沒什麼。”他抬起頭,笑了,“王妃明日有空嗎?”
“我想邀請你一起去趕集。”
“什麼是趕集?”我很感興趣,好像很好玩。
“趕集就是商家的聚會,邊城小鎮每年都會舉行一次的大型聚會,慶祝一番。”
“好啊。”我最喜歡熱鬧了,“那我們這麼說定了,明早你來接我。”
“恩。”他點頭笑了。
第二天一早,楊易就駕著馬車來接我,我們一起駕車往城外而去。
“我還是第一次趕馬車。”我很興奮地坐在他的身邊,拉著韁繩,駕著馬車。
他笑著,手把手教我駕馬車。
我們很快就到了集會地點,這裡果然熱鬧,人山人海,各路商家彙集至此,展示著自己的商品,一時間吆喝聲四起
。
“到了晚上這裡會更熱鬧。”他安置好馬車,帶著我入了集市。
“為什麼?”
“因為真正的節目在晚上才會進行,白天只是展示商品。”
“什麼節目?”
“放煙花,遊燈湖,猜畫謎。”
“這麼好玩啊?”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快點入夜,好看看晚上的集市會是個什麼樣子。
楊易說,“聽說有一些新鮮的玩意從外域傳來,我們去看看有什麼好東西。”
“好啊。”我喜歡新鮮的東西。
外域的商人在西面的集市,到了那裡我果然看到了許多不同的商品,其中最吸引我的還是一種由水晶製成的鳳凰,渾然天成的水晶在工匠的巧手之下被雕成了一個栩栩如生的飛鳳,在陽光下發出耀眼的光芒。(注:女孩子都喜歡閃閃發亮的東西)
我驚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能生出這麼美麗的水晶,更讚歎工匠的獨具匠心,一石造勢,竟可以塑造出這麼逼真的鳳凰。
“請問這隻鳳凰怎麼賣?”楊易見我很喜歡,開始詢問價錢。
“對不起,這隻鳳凰只是展覽,不出賣。”商家沒打算出售。
“每件商品都有個價錢,請您儘管出價。”楊易以為他想坐地起價。
“真的不好意思,這件是我父親生前最得意的作品,我不打算賣。”商家笑著將雕塑收起。
“算了,人家不想賣就算了。”我攔住楊易,不打算為難商家,“我們去別的地方再看看吧。”
我拉起他手,朝前走去。很快就到了晚上,果然和楊易說的一樣,晚上的集市更加熱鬧,到處都張燈結綵,一派喜氣洋溢。
“那裡的人在做什麼?”我指著一堆人問
。
“他們在猜畫謎。”楊易往前看了看,突然對我說,“你在這裡等等我,我去去就來。”
“好。”他走後,我一個人在河岸邊走著,觀看著兩岸的風景,在河的兩岸,男女都在相互唱著情歌,集市也是男女互訴衷腸的大好時機。
沒多久楊易便回來了。
“你看那邊的人在幹什麼?”我指著在河的兩邊相互放著紙船的一對對男女。
“他們那是在放船燈許願。”
“許什麼願?”
“如果女孩子放出的船可以傳到自己心愛的男子身邊,而那男子也接到了女子的船,那就意味著他們有緣分。”
“哦,好像很好玩。”我突然想到霍廷威,如果他也在這裡該多好。
“我們也去放一個吧。”我建議。
“好啊。”他走過去,向船家要了一艘船,帶著我上了船。
“為什麼要坐船?”
“我帶你去外海,放得遠一些,他才會收的到。”他很體貼,也很懂得人心。
“謝謝。”我朝他報以微微的笑。
我在船裡放上了許願蠟燭,許了願,然後將小船放入江中,看著它漂去,我在心底默默祈禱:希望霍廷威早日平安歸來。
楊易也放了一艘,他很認真地許了願,然後將小船放入水中。
“把眼睛閉上。”楊易說,“我有禮物要送給你。”
“恩?”
“閉上眼,把手伸出來。”
我閉上了眼,將手伸了出去,忽然感覺手中冰涼一陣。
“好了,把眼睛睜開吧
。”他溫柔的聲線揚起。
我一睜開眼,一個水晶鳳凰便出現在我的眼中。
“這是?”我驚訝地問,“楊大哥你是怎麼得到的?”那個商家明明說了不賣的。
“我幫他猜對了畫謎,他得到了想要的,而這個水晶雕塑便是我的獎品。”他的嘴揚起完美的弧度。
“謝謝。”原來楊易方才是去幫我要水晶鳳了。
“只要你喜歡就好。”他眼帶迷離,對上我的眼,直視著。
看著他含情的雙眼,我的臉微微發燙,眼慌亂間卻只能投向手中的水晶。
時間在緩慢地流動著………………
突然一陣響亮的爆竹聲劃過夜空,點亮這夜的繁華。
“放煙花了。”我起身,站到船頭,看著夜空中不斷綻放的美麗煙花,讚歎著,“它們真美。”
“雖美卻短暫。”楊易站到我的身旁,為我披上長風衣,“可惜了。”
“正因為短暫所以才珍貴,才值得去珍惜,不是麼?”
“也許。”楊易微抿了嘴脣,把手伸向夜空說,“但是可以珍惜的時間太短了,總也抓不住。”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漫天的煙花,無奈地笑了,他說得對,短暫的東西真的無法珍惜,因為太過虛幻,總也抓不住。
夜空中,璀璨的煙花瀰漫,微風中,看花的人矗立著。
這一夜,我過得很開心,靜坐在船艙內,聽著楊易悠揚的笛聲,看著兩岸掠過的風景,我慢慢地進入了夢鄉。
第二日,我醒來時才發現自己還在船艙內,身上蓋著楊易的大袍,而他自己卻依靠在一旁小休著。
“你醒了
。”聽到我的動靜後,他睜開了惺忪雙眼,微笑著問侯。
“恩。”我心中想著要早點回去,不然婆婆又會發難了。
“肚子餓了吧?”他體貼地問道,“我們去喝點松奶,吃點東西如何?”
我頭一回聽到這個名詞,好奇心又上來了,於是問道:“什麼是松奶?”
“一種來自外域的羊奶,他們加了特有的作料,所以又稱作松奶。”他起身,步出船艙外,伸出手,對我說,“來,我帶你去喝一喝這外域的特產。”
“恩。”我也很想品嚐一下松奶,看一看究竟有何特別。
我們下了船,來到岸邊,清晨中的邊塞小城,別有一番風味,四處的祥和,洋溢著濃濃的奶茶香,小販的吆喝聲,遊遍每條街道。
“我們去那邊吧。”他帶著我來到一處樹蔭下的露天小攤處,坐下後他便吩咐著,“小二哥,給我們來兩碗松奶,外加兩份的千層雪。”
“好咧,就來。”小二哥響亮地迴應著。
“什麼是千層雪?”我沒聽過。
“是一種糕點,由層層薄片鋪墊而成,雪白似雪,所以俗稱‘千層雪’。”他對這些邊塞小吃很在行。
“你以前經常來嗎?”
“恩,以前,我曾駐守過邊塞三年。”
“哦,難怪。”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好咧,松奶兩碗,千層雪兩份,兩位客官請慢用。”小二哥端上的松奶散發出撲鼻的濃郁香味,雪糕看起來也很可口,這些都讓我胃口大開,結果我一連喝了三大碗的松奶,外加四個千層雪,惹得楊易瞪大雙眼,朝我這裡猛瞧。
“恩,真好喝,吃的好飽哦。”我伸了伸腰身,摸了摸鼓脹的肚子,發出滿意的呼聲。
“呵呵。”楊易搖著頭,笑了,突然他伸出手,在我嘴邊擦拭著,“你啊,都喝到嘴邊了
。”
“我,我自己來。”我趕忙別過臉。
他似乎也感到尷尬,頓頓地笑了。
“我們回去吧。”我出來一整夜了,再不回去,恐怕家裡的那個野蠻婆婆真要發威了。
“好吧。”他扶我上了馬車,拉起韁繩,吆喝著,馬兒便飛奔起來,朝京城賓士而去。
到了王府,我別過楊易,往府內走,果然,我剛回到府中,她便在發威了。
“跪下。”婆婆手執長棍,嚴厲地說,“你給我跪下。”
“為什麼要跪?”
“你不守婦道,徹夜未歸,如今又讓男人送你回府,水性楊花,不知羞恥,你完全沒把這個王府放在心上,更沒把王爺和我放在心上,你說你該不該下跪,向歷代祖宗認錯。”她字字句句說得激動。
“我沒做對不起王爺的事,我問心無愧。”我不會屈服,下跪的話就意味著承認自己有姦情,我不會這麼笨的。
“你,”她極是氣憤,“管家給我家法伺候。”
“我看誰敢,我沒錯,你無權罰我。”我已經很客氣了,要是在現代我非告她誹謗罪不可,不關個三五年也要讓她吃吃牢飯。
“我是王爺的額娘,王爺府的女主人,我倒是要看看我有無權力責罰你。”她高傲地走到我的面前,出手利索地給了我一耳光。
啪的響亮聲揚起,我吃驚地看著眼前氣勢洶湧的女子,忍住即將迸發出的火氣,說:“我敬您是額娘,才不計較這麼多,一而三再而三地忍讓,可是您若是再這般的無理取鬧,就休怪孩兒無禮了。”
“你還來禮了。”婆婆面子上過不起,“管家,還不家法伺候。”
管家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婆婆,為難不已。
“你不來,我來。”見管家許久未動,她揚起手想再次給我一把掌,掌風在我跟前停住了,老王爺及時出現,阻止了她的瘋狂行為
。
“好了,彆氣大了。”老王爺一副慈祥的面容,極力地安慰著自己的妻子,“他們都是大孩子了,你管的了多久?”
“可是。”婆婆的氣還為消。
“哎,可是什麼啊,你要是真把柔兒打傷著了,霍兒回來後你要怎麼向他交代。”老王爺很聰明,適時地搬出霍廷威。
“額,”這招管用,婆婆的氣被打下許多,看來她對自己的兒子也很沒折。
“好了,有什麼事等霍兒回來再說,好吧。”
思索了良久,婆婆丟下一句話:“好,我就等霍兒回來評理。”
我覺得徹夜未歸是有點不對,但是她卻不問明白,硬是說成水性楊花,不守婦道,這最讓我氣不過,很抱歉我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人,你們那些的什麼三從四德對我不起作用,對於沒做過的事,我是不會道歉的。
“柔兒。”我正想時,身後響起老王爺的聲音。
“孩兒見過阿瑪。”我朝公公福了福身。
“不必多禮。”公公笑呵呵地說,“你別怪你額娘,她也有她的難處。”
“孩兒知道。”我在心裡對公公還是有敬意的,畢竟他明事理。
“不,你還不太明白。”他突然很認真地看著我,“這次的婚事,我也是同意的。”
“額?!”我驚訝。
“這門婚事對霍兒而言很重要。”他沉了一下,繼續說,“我們帝曰國與其他的國家不同,不是世襲制的君王統治,而是禪讓制,本屆的帝王大選在即,你額娘是怕霍兒落下了。”
我都不知道這些,霍廷威從沒和我說過,而我更是對這個世界的制度所知寥寥。
“這次的大選,霍兒的呼聲最高,為了鞏固他的地位,我和你額娘商量了一下
,才做出這樣的決定,因為他需要一個強有力的後盾來支援他
。”
“他從沒有說起過。”我感到奇怪。
“可是我們沒想到的是霍兒他居然會為了你,而拒絕了皇帝陛下的好意,放棄了選帝的機會。”
“霍廷威,…………”我沒想到他所謂的遠行原來是放棄選帝的機會,來兌現他對我的承諾。
“我和你額娘也曾為此生了他的氣,可是他卻執意如此,誰也勸不動,他還警告所有人不許和你說起,不然他會帶著你遠走他鄉,再也不回來了。”公公嘆了一口氣,“你額娘為此還氣壞了身子,可是我們思前想後最後還是答應了他。”
我默默地聽著,沒有話語,因為心頭盈滿了感動,再也說不出什麼。
“柔兒,你別怪你額娘,她也是被氣的。”
“柔兒知道。”
公公看著我笑了笑,轉身離去。
看著他的背影,我突然好怨自己,霍廷威一而再,再而三地為我付出,而我呢,我又曾為他做過什麼?是時候該為他收斂一下自己的性子了,是時候該學著做一個好妻子了。
第二天,我起了個早,給公公和婆婆請安,然後又主動提出陪婆婆一起逛街,我的這一舉動讓所有人都大跌‘眼睛’(注:因為這個年代沒有眼鏡,所以我只能用這個詞來形容他們當時的表情,那眼睜的大啊!都快要掉出來了,呵呵!)。
“額娘,我們去那裡看看吧。”我花了一晚上的時間研究對‘敵’策略(注:要知道討好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投其所好,額娘喜歡的是珠寶玉器,綾羅綢緞,呵呵,果然女人都一樣!)。
“恩。”婆婆依舊沒啥好臉色,應的勉強,不過她肯出來已經是很給我面子了。
一整天,我陪著她把整個西街(注:西街是京城最具特色的珠寶玉器,絲綢賣場)都逛遍了,接著我們找了一家酒樓坐下喝茶。
“額娘,聽說這裡的茶水點心都是極好的。”我早就調查過了,也做好了策劃書,所以這一仗我會打的很漂亮
。
我們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小二哥,把你們特色的茶點端上。”我吩咐著。
“好咧。”小二哥見我們衣著華麗,自知是貴客,自然不敢怠慢,殷勤地為我們介紹著這裡的特色小吃。
就在他津津而談的時候,我的眼卻瞥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街角。
是他,那個‘二百五’!我在心底驚訝著,他怎麼在這裡?
出現在街角的傢伙正是那日我在山寨遇到的目不識丁的小混混,此時的他一身的墨紫色,頭髮依舊綁起置於身後,他朝四周看了看,然後朝翠香樓的方向而去。
“額娘,我突然想起還有東西忘記買了,您先在這裡喝著,我去去就回。”我吩咐店小二好生待著,就匆匆下了樓。
我追著他進了翠香樓,他閃身進了一間貴賓包廂。我卻被人請出了翠香樓,原因很簡單,只因這裡是不允許女子進入的(注:除了藝妓外),我怎麼忘記了,這裡的規矩,於是情急之下我撒了一個小謊。
“我是那位先生請來的。”我指了指方才他進入的包廂,示意我是他請來的藝妓。
保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包廂,然後朝另一個耳語了幾句,另一個保衛就進去了,當看到他走進包廂後,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在心底不斷地祈禱:神啊,請原諒我吧!我不是故意說謊的,這只是萬不得已的下下策。
過了一會兒,門衛出來了,他看了看我冷冷地說:“進去吧。”
“謝謝。”我面帶微笑,走到貴賓室門前,落地的珠簾阻隔了兩個空間,我沉了一口氣,最後還是掀起了簾子,進了屋。
一進屋我就愣住了,因為在屋內的是蘭海兒,和一個坐在珠簾後聽的傾聽者,根本看不到方才那個‘二百五’的影子,這是怎麼回事?我疑惑不已,我明明看到他進來了,怎麼這會兒卻看不到他的影子?
“王……”蘭海兒驚訝不已,差點就拆穿了我的身份,我連忙朝她猛地使眼色,她才鎮定了下來
。
“不是來表演的麼,怎麼還站著?”簾後的人影輕抿了一口酒,問道,“你會什麼?”
“我……”我被問住了,方才情急之下我撒了謊,這下子我要怎麼矇混過去,若是被人識破了身份,不僅我會遭殃還會波及霍廷威的面子,這我得慎重。
“你到底會什麼?”簾子後的人開始不耐煩了,敲擊著桌子問著。
“我,我會,我會,……跳舞。”最後的最後,我擠出了這一句,讓我當場很想咬掉自己的舌頭,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很好,那就跳一曲吧。”
“額。”我苦著臉,朝蘭海兒無奈地一笑。
她也是一臉的茫然,皺了皺眉頭,撫了手中的琴,示意要給我伴奏。
悠揚的樂曲飄起,我卻在心底想著挖個地洞,直接鑽進去。無奈之下,我只好使出渾身解數,開始了一段痛苦的舞蹈,還好我之前學過一點的現代舞,臨時改編一下,湊合著用吧,反正這些個古人也看不懂現代舞蹈,不會被拆穿的,我在心底暗自慶幸。
一曲終了,簾後的掌聲揚起。
“跳的很好,你還真讓我刮目相看。”說完簾後的人起身,朝蘭海兒揮了揮手道,“你先出去。”
蘭海兒看了看我,應了聲,退下。
簾後的人走進珠簾後,停了很久,似乎在打量著我,最後他問了一句話:“不知道你們國家的人用怎樣的詩詞來描述重回故鄉的感覺?”
他這是在考我嗎?我覺得納悶,怎麼問這麼奇怪的問題。
“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鬢毛衰,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他突然說了這麼幾句話。
我愣住了,心底湧起一陣的熱潮,他,他,怎麼會這首詩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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