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57章 你便是我的賭注

第157章 你便是我的賭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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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你便是我的賭注

第157章 你便是我的賭注

夜,很黑,多少罪惡在這樣的深夜裡滋生。

皇甫聿一襲黑色的純手工西裝,摟著一襲黑裙的原淺,上了一輛黑色的車,來到雲城最墮落最黑暗的紅燈區,忘川。

忘川是一條街,這條街從未曾標示在任何地圖上,也從不為普通人所知,但云城確實有這樣一條街道,一條位於地下的街道。

在這條街道上,賭博、賣**、吸毒,一切都是合法,就算你在這裡殺了人犯了罪,警察也不會管你。

在神話裡,忘川是黃泉路和冥府之間的一條河。

但在雲城,忘川是陽光都照射不到的黑暗,是慵懶閒淡的雲城的暗面。

你或許不知道忘川,但云城的的確確有忘川。

如原淺這樣的女孩自然是聽說過忘川的,但她從未曾到過這裡。

等來到這條地下街道時,原淺覺得自己認識到了雲城不為人知的一面。

在忘川的街道上,形形色色的人群盯著你看,他們眼神戒備中透著殺氣,手自然而然地摁在槍上凝眉盯著你們,似是在思考你值不值得他們動手,而動手之後又要付出多大的代價。

原淺絕對屬於絕世大美人,氣質又黑暗妖冶,摟著個小黑兔的毛絨玩偶,她整個人簡直是墮落和純真的結合體。

這樣的女人,最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所以,皇甫聿帶著原淺一到忘川,街頭上的男人們,目光便匯聚了過來。

在這裡,罪惡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你只需要殺人、活下來便是王者。

在忘川,搶劫、槍擊無處不在。

皇甫聿來到忘川,帶了整整十個保鏢,但也仍然無法阻擋住這覬覦的視線,實在是原淺那蒼白的小臉,小巧的身材,太激發男人的慾望了。

而忘川的男人們,一到了忘川,就回不到人間了,因為他們染上的罪惡太多太多,多到一離開忘川就會被槍斃無數遍。

原淺看著這麼多不善的目光,雖然表面鎮定自若,但心底仍是有些害怕,實在是這些人的目光太過露骨和直白。

她敢打賭,只要皇甫聿不繼續護著她,這些人便會衝上來爭奪她將她撕碎。

這樣的感覺,相當不好。

皇甫聿也感受到了原淺的害怕,便握緊了她的小手,低聲安撫道:“原淺,別擔心,他們不敢動手。動手,他們絕不是我們的對手,就算慘勝,獲取的利益還不夠他們瓜分。”

在這條街道上,被貫徹的最徹底的原則便是弱肉強食。

你只要足夠強,就能欺壓任何人。

皇甫聿的私人保鏢自然各個彪悍,且極富組織紀律,護著皇甫聿和原淺,沒人敢動他們。

一路迅速地行走著,最終來到黃泉賭場。

皇甫聿推門而入,裡邊烏煙瘴氣,人生嘈雜,無數醉生夢死的人在裡面揮霍著自己的金錢和生命,皇甫聿領著人,找到賭場負責人:“我要找明川夏。”

負責人頭也不抬:“主人不在。”

皇甫聿不以為意:“我有他要的賭注。”

負責人這才抬眸認認真真審視著皇甫聿:“什麼賭注?”

皇甫聿一把拽過原淺,將她拉到負責人面前:“一個明川夏很感興趣的女人。”

一個明川夏很感興趣的女人……

原淺臉色驟變,她絕沒想到,皇甫聿所謂的賭注居然就是自己,他若是輸了,那麼她就要被扔到這種吃人的地方任人羞辱。

“皇甫聿,我不是你什麼人,也不可能當你的賭注,我是自由的。”原淺冷聲說,雖然早已經對皇甫聿絕望,但這個男人的所作所為,還是叫原淺寒心。

他居然拿她當賭注。

他是她什麼人,憑什麼?

皇甫聿看也沒看原淺,淡笑著說:“怎麼樣?”

負責人說:“她並不在主人想要的賭注之列。”

皇甫聿輕輕一笑:“那是因為她太珍貴,你的主人捨不得拿她來賭,不過你的主人這兩年都一直密切關注著她,甚至一個月前,你們的人都開始滲透皇甫莊園了,只因為她也進入了皇甫莊園。”

負責人看著原淺,若有所思。

皇甫聿微笑著道:“我建議你去通知一下你的主人,反正每年這一天他都會來黃泉,等待那些帶著他要的賭注的人,錯過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負責人微一沉吟,便轉身前去通報。

原淺瞪著皇甫聿,最先的憤怒過後,她開始笑,笑得燦爛,笑得蒼涼,笑得風情萬種,笑得驚心動魄。

那樣的笑容叫皇甫聿心底發毛。

可他自認從未做錯什麼的,這場賭局,為得也是原淺。

不然,他幹嘛來這種鬼地方。

皇甫聿不想解釋,但看著原淺那盯著他的妖冶雙眸,他心底有些難受,思忖片刻,他說:“你放心,我不會輸的。”

原淺被皇甫聿如此不尊重地當做賭注,對皇甫聿的反感達到了頂點。

不是不知道這男人很噁心,每次都以為這是最噁心的一回了,皇甫聿卻仍是在重新整理著底線。

皇甫聿,這男人真的自私自利,沒半點心的。

好歹也是睡了這麼多回的女人,一轉手,居然把她當賭注,轉手送人。

她昂過頭,不理他。

這是最後一天了。

等雲曉霜死了,她對這世界毫無牽掛,她再也不會給這男人一點好臉色。

“原淺……”

他探手去抓她,看著她眼底的鄙夷和不屑心臟難受極了。

該死的,他又怎麼惹著她了……

不是為了她,他會這麼低聲下去地去求人,不就是怕別人神不知鬼不覺地弄死她麼?

難道她還想被人虐得無力還手,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全世界毀滅殆盡,最後連小命都沒了?

“原淺,你相信我,嗯?”

他媽的!

他為什麼會這麼小心翼翼地去求她,他是腦袋抽筋了吧!

可雖然覺得很不可思議,皇甫聿還是去拉原淺的手,輕輕地扯了扯,像是在……撒嬌一般!

原淺只覺得這男人的底線真是驚人的低,她原以為以皇甫聿的霸道絕不會將她轉手送人,可現在,他竟然為了謀取私利讓她當賭注……

他讓她信他,她如何會信任這樣的男人。

如果能贏就好,輸了的話,等待她的是怎樣的深淵。

皇甫聿,這真的是個沒有心的男人。

“我不會讓你有事的!”他拉著她的小手安撫道,看著原淺生氣的樣子,心臟也有些堵,於是他只能好聲好氣地跟她說明厲害:“原淺,你應該對你自己有信心,我對你早已經欲罷不能了,再說,皇朝家化還需要你了!”

是啊!

她有他想要的身體,有他想要的才華。

他不是該好好善待她的麼?

不是不久之前都說了要利益共享的麼?

為何,一轉身,就這麼插了她一刀,居然把她當做賭注去賭博。

原淺雖然早已經認清了這人渣的本來面貌,但這並不代表著,這一次次的傷害,不讓她疼。

就算心臟再堅強的女人,被皇甫聿如此苛責的對待,也會脆弱,會難受的嗎?

“鬆開!”

她呵止道,呵呵,真是好笑,她竟然會認為他不會將她送人,她真是太傻太天真了,以後她再相信這個男人她就是傻逼!

“原淺……”

皇甫聿有些暴躁了,我靠,你他媽到底怎麼了,為了這麼點小事和我鬧有意思嗎?

原淺本來已經認了命接受了這種安排,但看著這男人假惺惺地安撫,甭提多厭惡了,是的,就是這種偶爾的溫柔和善待,居然讓她覺得皇甫聿還是有一點點善念的。

呵,她真的太愚蠢了。

她狠狠推了他一把,口氣不由自主地變得冷硬:“我讓你滾開!”

皇甫聿也是煩得要死,這女人還真是不識好歹,他好不容易放下架子和她解釋,她竟然……

皇甫二少也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當即就想抽她一頓,但想到原淺也是擰脾氣,重重吐出一口氣,乖乖鬆開了原淺的手。

算了,再這裡吵架也難看,回頭再和她細說。

原淺看著周圍的魚龍混雜,想到皇甫聿如果賭輸了,她就會……

她的身體驟然開始發冷,她突然間很想逃離這裡,離開這個糟糕的地方,離開這個糟糕的男人,離開這些黑暗和冰冷,她覺得她這一生都抵抗不了皇甫聿,她想逃開……

或許會死去,或許會付出慘重的代價,但也好過被囚禁成籠中雀,沒有了尊嚴的苟且偷生。

想到做到,原淺趁著皇甫聿一個沒注意,便迅速地跑了出去。

皇甫聿回過神,這丫頭竟然跑了。

“SHIT!”

皇甫聿破口大罵,氣得肺都快炸了。

保鏢立馬去追,皇甫聿抬了手,制止,然後他慢吞吞地跟了過去。

原淺沒跑多遠,便被幾個男人堵在一條巷子裡。

忘川裡的男人早已經沒有了道德和禁忌,見著一個如此精美漂亮的女人,如何也要搶回來玩幾回,剛才這女人給保護得好好的,他們沒機會,只能作罷,現在她居然自己跑出來了,他們如何會放過……

幾乎是一瞬間,就圍了十數個男人,這些男人,神情猥瑣地盯著原淺,那目光,像是在看到手的肥肉,**而直白……

追逐的遊戲,很快就開始了。

原淺根本逃不掉,不一會兒,薄薄的衣服就被這些男人撕裂開來。

她怕得要命,身體開始顫抖,她似是有感應地回了頭,皇甫聿就站在巷口,雙手環胸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冷漠的眼,冰冷的臉,像是撒旦在俯瞰著世界,哪怕這世界充滿罪惡,他也微笑著漠視,因為他本身就是最大的罪惡……

他一步步走了過來,淡笑著開口:“求我!”

原淺突然間有些悲哀,或許她和皇甫聿的糾纏,只有她死了才會終結。

她突然不想反抗了,這個充滿罪惡的世界,沒有任何事情值得她留戀。

她閉上眼睛,任由男人將她推倒在地上,罪惡的指,撫上她的身體……

這些骯髒,只不過是一切的開始。

除了死亡,一切都不會終結。

所以,死吧,原淺,你死了得了,死了就不會這麼痛苦了……

那一瞬間的原淺,被輕生的念頭充斥著,她不想反抗,只想死亡。

可,就算她想結束,皇甫聿豈會任由這一切結束……

“砰砰砰……”

一連串的槍響。

尖叫,痛呼,爭鬥,死亡,平靜……

滾燙的鮮血,濺了原淺滿臉滿身,她連瞳孔都染了血液,睜開眼睛,整個世界都是妖異的猩紅,而男人收了槍,站在她面前,身前冰冷地俯瞰著她……

“原淺,原來你喜歡這種十幾個男人一起的遊戲啊!不早說,你想要的話,我怎麼可能不順著你!畢竟我的手下這麼多,他們也很想品嚐品嚐你的滋味呢?”

男人冷笑著罵道,神情冰冷得如同南極冰雪,偏偏血液在沸騰。

該死的!

這個女人,就這麼討厭她……

原淺,我真他媽的想殺了你!

可當槍指著她的時候,皇甫聿如何也摁不下扳機。

殺了她,又能怎樣,這份該死的羈絆就能終結嗎?

皇甫聿隱隱知道,或許只有自己死了,才是一切的終點。

而這個該死的女人,遲早會弄死他的。

“既然你這麼想要,我就成全你……”

皇甫聿驟然蹲下身,一把把原淺身上最後的布料扯掉……

二十五年來,被如此挫敗的滋味弄得滿心苦澀,他一個正兒八經的商人,為了她才來到這種破地方,去贏一個承諾,可她不僅不感激,竟然只想逃離,甚至是情願被十幾個人強上也不願求他一聲……

他面容愈發的冰冷,他覺得自己在發瘋,可表面上卻該死的平靜著,他優雅至極地掏出手帕,把原淺身下的血液擦拭乾淨,然後將手帕扔在原淺臉上……

忘川昏黃的巷子裡,一場槍戰過後,橫屍遍野,數十個保鏢背對著這裡高度警覺著,對身後迷亂的動靜置若罔聞……

高大的男人,嬌小的女人,最原始的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