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_第250章——第251章緊急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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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_第250章——第251章緊急行動
段金彪死了,龍翔把目光轉向洪江,聲音低沉地道:“我看,這齣戲該收場了。”
洪江眼睜睜地看著段金彪被打死,早已經心灰意冷,什麼金錢,名利都如浮雲一般,沒有一點留戀。他抬眼看了看,滿臉淚水的許如瑩,心中一動,突然感到這麼多年,自己是如此的愚蠢,跟著段金彪在黑道上出生入死,表面上看著風光,道上的人都尊稱他為大哥,錢多的都不知道怎麼花才好,可是今天一看,錢簡直連個屁都不是,段金彪有的是錢,可是他死了,錢在多有什麼用?慶幸的是,自己還活著,還有一個自己愛的人和愛自己的人在關心著,惦記著,有這一點,他要比段金彪幸運的多,只這一點,他就應該滿足了,人生在世,草木一秋,有什麼東西是生能帶來,死能帶去的?兩腿一蹬,萬事皆休啊!
這時,許如瑩走到他身邊,依偎在他身上,說道:“老洪,你別在做那些事了,我天天晚上睡不著覺,一閉上眼睛就看見你渾身是血站在我面前,我真怕有一天,你也向他一樣。”說著,向死去的段金彪看了一眼。
洪江激靈地打了個冷戰,是啊!道上不是有那句話嗎?出來混的早晚是要還的!真是至理名言啊!誰也逃脫不了命運的安排,今天是段金彪還債,明天就可能輪到他洪江,這不是可能,而是一定,這一天早晚都會到來。
許如瑩哭著道:“你自首吧。不管你被判多少年,我都等你,就你被抓進監獄,我也覺得比在道上混過的要安穩,起碼我不在擔心你被別人殺死。”
看著死去的段金彪,看著一臉淚痕,滿眼關切的許如瑩,洪江的心思一下就放下了,都到這個份上了,自己還有什麼退路能夠選擇嗎?難不成自己也想段金彪一樣,身上被子彈打上幾個透明的窟窿?段金彪對自己確實有恩,可是這十幾年,自己為他賣命,這恩情也算是還了。這次,自己不顧危險去殺葉紫,要不是為了報恩,自己也不會落到這步田地。算了,算了,段金彪已死,自己也算是解脫了。C從現在起自己安安心心,重新做人。
想到這,洪江向龍翔道:“龍局長,我想清楚了,你想知道什麼,我毫不隱瞞。”
龍翔點點頭,心中暗自佩服洪江是個人物,就衝這一點,識時務,知大局,就比段金彪要高一籌,洪江在關鍵時刻,能放得下,撇得開,這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做到的。
龍翔向洪江一伸手。洪江不明白他要幹什麼,愣愣地看著龍翔。
龍翔笑道:“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洪先生在最後一刻洞悉人情世故,也是可喜可賀。我願意扶你這一把。”
洪江心中一陣感動,他聽出來,龍翔這是一語雙關,表面上是扶她起身,實際上是說,即使洪江日後打官司,他也可以公正對待。
洪江嘆了口氣,事到如今,他什麼想法都沒有,見龍翔伸手相扶,自己也不能太不識抬舉,連忙兩手相握,藉著龍翔的力道,他挺身站起。
洪江說道:“龍局長,你這份情我領了。想知道什麼,你就問吧?”
龍翔道:“東海集團最近有什麼行動?”
洪江道:“段寧娜要殺高雄,不過這是段金彪親自佈置給她的,具體行動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們要讓高雄去外海接貨,找機會幹掉他。”
龍翔皺了皺眉,段寧娜的行動好快,剛殺了鬼眼豪,馬上就盯上高雄,估計高雄一死,他就可以掌握東海集團了,可是她的如意算盤打的太好了,沒想到她最倚重,最信任的洪江卻出了事,她想在肯定不知道她的父親段金彪已經不在人世。
龍翔向高偉國道:“馬上派人把洪江押回局裡,好好看管,不能為難他。然後帶隊出海。”
高偉國猶豫了一下,說道:“外海就是公海了,我們是警察到外邊去不太好吧。”
龍翔將眼睛一瞪,什麼好不好的,耽誤了抓捕人犯,為你是問,你帶隊到碼頭上集合,我現在就去找範市長彙報。
此時,段寧娜正躺在自己的安樂窩裡,她的情婦蘇翔正在給她按摩,兩隻手不停地在她光潔的身子上揉搓著。她很年輕,年輕的身體也似一塊柔軟而富有彈性的緞子,充滿了青春的活力。
蘇翔討好地問道:“大小姐,要不要今天我陪陪你。”自從段寧娜決議接掌東海集團,他們之間的**活動,就減少了很多,最近段寧娜一心都在算計鬼眼豪和高雄,這方面的事就完全停止了。蘇翔整天沒事,吃飽了就閒待著,所謂飽暖思**欲,自然段寧娜那讓人血脈噴張的身子,最能激起他心底的慾望,今天他見段寧娜沒有出去,而且解開衣服讓她按摩,手底下的肌膚如雪,如絲一般的光滑,他的心思不由得動了起來。
其實,段寧娜的頭又痛又脹,滿腦子都是東海集團的事,她那裡有一點尋花問柳的心思,見蘇翔這麼一問,煩上加煩,忍不住抬起一隻玉足,猛地踹了過去,這一腳正踹在蘇翔的臉上。
蘇翔疼的媽呀一聲,坐到在地上,捂著臉,憤怒地看著段寧娜,兩眼冒出火來。瑪麗隔壁的,就是個妓女也有妓女的尊嚴,自己在段寧娜的眼裡,恐怕連妓女都不如。
段寧娜見蘇翔眼神惡毒,知道他不服,就更激起了她的怒火,她本來就沒把蘇翔當成人看,這個小白臉根本就不配當男人。她從**一躍而起,原本披在身上的薄紗睡衣滑落在地,她光著身子也不在意,指著蘇翔大罵道:“你當你是什麼,我家裡的狗也比你高貴,還敢瞪我,看我不挖了你的眼珠子。”說著,抓起一隻酒杯扔了過去。
蘇翔氣得渾身發抖,腦子昏沉沉的,冷不丁一隻酒杯飛來,正砸在他的眼睛,立刻眼眶被砸破,流出一絲血跡。
蘇翔忍無可忍,也不想再忍,幾年來的怒氣,委屈,憤恨,惡毒一起都發作起來,他大吼一聲,從地上爬起來,使出渾身的勁給了段寧娜一個耳光。
段寧娜就感到耳朵嗡地一聲,什麼也聽不見了,腦子一陣,眼睛發花,眼前的東西都模糊起來,她一頭栽倒在**,心裡驚訝萬分,這個孬種敢打我。
蘇翔可能真
的發了狠,他見段寧娜摔倒,一躍就騎在段寧娜的身上,雙手掐住段寧娜的脖子,使勁,再使勁,他要看到段寧娜在自己的手裡嚥氣。
段寧娜感到兩隻大手死死地扼住自己的咽喉,喉頭都要被掐碎了,強烈的窒息,讓她的臉上由紅變紫,兩條腿使勁地亂蹬著。她看著蘇翔,眼裡流露出哀求的神色。
段寧娜的哀求,蘇翔看在眼裡,他的臉上殺氣更濃,雙手更加使力,他很欣賞段寧娜的垂死掙扎。他沒到算再給她機會,這一次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蘇翔突然感到親手毀滅一個段寧娜這讓的霸道美人的快感,他知道只要自己的手上再加一把力,或者把現在的局勢再多堅持幾分鐘,段寧娜就是成為一具美麗的女屍。他甚至都在考慮,段寧娜成為女屍之後的事,是不是需要滿足一下他自己的慾望,他不在乎面前個女人是死還是活,用不用把她剁成幾大塊,這樣可能更能釋放自己這麼多年來的恨。
蘇翔正在想入非非,突然間,感到自己的胸口一陣冰涼,緊跟著,一陣劇烈的疼痛,讓他的雙手放鬆。他低頭一看,只見一隻冷森森的短刀正插在自己的胸口,刀刃已經全部插進了自己的身體,一截烏黑的刀柄在燈光下閃著黑黝黝的光。
段寧娜猛烈地喘了幾口氣,真是太舒服了,她從來沒這麼舒服過,空氣流淌進胸膛的感覺簡直就是世上最美的感覺。她一動不動地躺著,讓更多的空氣進入身體。她的腦子漸漸恢復了運轉,回想著剛才那驚險的一刻,剛才最危險的時候,她甚至以為自己已經死了,有種靈魂出竅的感覺。
段寧娜感到胸口有一絲絲的溫熱,蘇翔的血正在自己的身上流淌,烏黑的短刀正把他的血,毫不留情的放射出來。這把刀一直都在她的枕頭下,自從接掌東海集團起,她就帶著這把刀入睡,彷彿只有這樣才能睡得安穩,自己的這個習慣,蘇翔是知道的,可是他沒想到,這把刀要了他的命。
蘇翔不可思議地望著這把刀,他這時真的後悔的腸子都青了,他怎麼就忘了這個該死的刀,他本應該用這把刀插進段寧娜的胸膛,在把她開膛破肚,看看她的心到底是什麼顏色的。可是,他已經來不及了,自己的心被刀刺穿,血在不停地流出,自己就要死了。
段寧娜終於緩過神來,伸手將蘇翔的死屍推到在地,熱乎乎,猩呼呼的血沾自己滿身子都是,簡直讓人噁心。
她定了定神,扶著桌子從**站起來,踉踉蹌蹌地走進浴室,當溫熱的水流過身體,沖掉帶著溫度和腥味的血水時,她心裡覺得,殺人也不過如此。
……
段寧娜從浴室出來,看看蘇翔屍體已經涼了,她自己都覺得奇怪,面對一個死人,自己居然一點害怕的意思都沒有。她也不知道自己從什麼時候起,變得如此堅強,或者說是冷酷。她點燃一根菸,慢慢地抽著,眼前的這個死男人,她並不在意,天亮了以後,自然會有人幫她處理掉,不會有任何麻煩。其實,如果不是蘇翔突然發瘋,想要殺了自己,她也並不想要他的命,確切地說,這個男人的命,根本就不值得她來動手,可是,事情就這麼低發生了,蘇翔也差點就得手,也幸虧自己枕頭下藏著刀,要不然,此刻躺在地上的就是自己。
段寧娜一根菸還沒有抽完,手機突然想了起來。
接通電話,卻是高雄,讓段寧娜心裡咯噔一下,高雄是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這個時候打電話,肯定沒好事。
高雄笑呵呵地道:“大小姐,實在對不起,前幾天,你和我說的事,我考慮了一下,感覺實在是愛莫能助啊!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段寧娜的心一下就提了起來,高雄要打退堂鼓,不對,高雄絕對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到嘴的肥肉斷沒有再吐出來的道理,一定是另有原因,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他這麼推辭一定是另有所圖。
段寧娜平靜了一下心情,笑道:“雄哥,是不是小妹我什麼地方做的不好,你生氣了,有話好說,何必像小孩子一樣置氣哪?”
高雄果然話鋒一轉,說道:“不是我不想幫你,是我手下的那些兄弟對你有意見,說什麼,你這是要藉機除掉我,純粹是胡說八道,我是不信的。但你也知道,我們這些做老大的,都是靠手下兄弟們賣命的,他們不服氣,我也難做啊!”
段寧娜一聽就明白了,這是高雄心裡沒底,想要這塊肥肉,又怕肉上有毒,所以來個以退為進,欲擒故縱,來試探自己的態度。
段寧娜笑道:“那些人懂什麼,不過是亂嚼舌根子罷了。雄哥,你可是一堂的老大,所謂自作主張大丈夫,我不管別人怎麼說,我就想聽聽你是怎麼想的。”
高雄道:“我想這次去外海接貨,如果大小姐能夠跟我一起去,我想我手下的那些兄弟也就沒什麼話可說了。當然,大小姐如果去的話,也就是露個面,不需要你做任何事,也就是給我一個臺階,日後好勸說兄弟們。”
段寧娜心裡暗罵,高雄真是個老狐狸,明明是他不敢自己去,怕有埋伏,又不好意推辭,就故意拉上自己去。如果自己不去,他也會藉口手下反對,也就不去了。
事情已經逼到眼前,段寧娜明知道這一切危險萬分,所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既然想未來接掌東海集團,那不拿出點捨我其誰的樣子,恐怕也鎮不住這些人。段寧娜隨行將心一橫,爽朗地哈哈笑道:“沒想到雄哥這麼多心,是我做事太粗了些,以為把事情交給雄哥,雄哥自會辦好,不過是接個貨而已,也沒有什麼難的,要知道,我去一趟接回來給雄哥送過去,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好吧,我就陪雄哥去一趟,那麼我們明晚在碼頭上見。”
高雄被段寧娜幾句話說的,臉一紅一白,幸虧是打電話,要是面對面,自己這張老臉還真沒地方隔了。不過,他覺得面子與性命比起來九牛一毛。面子丟一百次也無所謂,而性命丟一次可就什麼都完了。自從段寧娜和他談過之後,他就一直在琢磨,段寧娜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如果她是真的想把毒品的生意交出來,而自己不接,可就是坐失事
機;可話又說回來,萬一這次出海接貨時陰謀,自己的性命堪憂。他思來想去,才想出這麼個法子,儘管有失身份,但畢竟保險,一旦有事,也能拉上段寧娜做墊背的。
就在段寧娜和高雄在電話裡勾心鬥角的時候,龍翔的車也來到了市政府政務值班室。他風風火火地闖進來,把正在值班市政府辦公廳副主任李華筠嚇了一跳,笑道:“龍局長,你這是怎麼了?難道是第三次世界大戰爆發了?”
龍翔和李華筠認識,可是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說道:“李主任,我有急事要和範市長通話。”
李華筠有些為難,市政府政務值班室只有在發生重大的事件時才能在夜間打擾市裡領導,例如重大地震、火災、礦難以及上級領導緊急召見和上級交辦緊急事件等等。可是龍翔只是一個局長,他透過政府值班室直接打擾市長,這恐怕不合適,雖然,他也知道,龍翔和市長範東進關係非常親密,但規定就是規定,私人感情是私人感情,政務值班室是辦公務的地方。
李華筠在沒弄清事情原委之前,他可不敢打擾市裡領導的休息,他問道:“龍局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龍翔遲疑了一下,他覺得沒有必要和李華筠說的太多,雖然李華筠也不至於洩密,但在收網之前,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龍翔道:“案情重大,我不能和你多說,我只想和範市長通一下電話。”
李華筠道:“你給範市長打手機不就行了。”
龍翔無奈地道:“關機,要不我到你這幹嘛?”
龍翔沒功夫和李華筠羅嗦,抓起桌子上的紅色電話機,裡邊立刻傳來女接線員的問話:“請問,你要那裡?”
李華筠趕快去搶電話機,說道:“這是保密電話,不能輕易打。”
龍翔一伸胳膊,把李華筠擋在一邊,笑道:“保密的更好。”說著,向電話裡道:“給我接範市長家。”
電話立刻就接了過去。
此時,範東進和關欣欣也才剛剛睡著,這些日子,範東進也沒閒著,濱海市打黑除惡正在緊鑼密鼓的進行,雖然抓了一些黑惡勢力,但是像東海集團這樣的黑勢力團伙就是拿他們沒辦法,上層施壓,說情的電話,一個接著一個,有暗示的,有明說的,反正都是一個意思,就是要範東進能放東海集團一馬。其中連東江省副省長和公安部部長助理都給範東進打來了電話。
這時候,關欣欣已經有了三個月的身孕,脾氣也變得大了起來,範東進沒日沒夜地工作,自然忽略了對妻子的關心,惹得關欣欣不時大發脾氣。
今天,範東進按時回家,親自下廚給妻子做了幾樣飯菜,兩個人一起吃了飯,聊了一會天,就上床休息。沒想到,剛睡著,電話鈴就突然響了起來。
範東進條件反射似的,從**跳了起來,他起的過猛,腦子一下有些缺血,好一陣眩暈。他知道一定是出了大事。要知道,自從妻子懷孕之後,晚上家裡的手機,電話一律都調成振動的模式,就是為了關欣欣能睡了好覺,因為關欣欣有嚴重的神經衰弱的毛病,平時睡覺養成了安靜才能入睡的毛病,現在有孕在身,更是睡覺困難。可是範東進有一個電話,他不敢調成振動的,那就是那部直通市政府值班室,省裡主要領導和國務院值班室的紅色電話機。
範東進見紅色電話機在響著,顧不得穿鞋幾步就跑過去,抓起電話道:“我是範東進,你是哪裡?”
電話裡傳來龍翔的聲音,說道:“範市長,我是龍翔,我在市政府值班室,我有重要事要見你。”
範東進一聽是龍翔,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只要不是省裡領導和國務院的電話,就是在急的事,也是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裡。他一回頭,看到關欣欣也已經醒了,一手支著床正擔心地看著他,他又看看自己,光著膀子,穿著褲頭,赤著腳,狼狽的不行,不由得心中有些惱火,問道:“我說你小子怎麼回事!你看看現在幾點了?我不睡覺啊?再說你也不是不知道欣欣懷著小孩,需要好好休息。”
龍翔一聽知道自己有點冒失了,他知道關欣欣懷了孩子,只是一直忙,還沒來得及道喜。他連忙道歉,接著說道:“東海集團的案子有重大進展,這次恐怕能解開蓋子了。我不方便細說,我要見你。”
範東進一聽,也覺得情況嚴重,東海集團可不是個小案子,從某些跡象看,已經設計省裡的一些領導和公安部的一些實權人物,這個他不能掉以輕心。於是,說道:“你這就過來,我等你。”
範東進放下電話,回過身,見關欣欣已經披著衣服坐在**,怔怔地望著自己。他這才意識到,這個電話讓妻子擔心了,她也當然知道紅色電話機的重要性。
範東進坐在**,把妻子的衣服裹緊了一些,笑道:“你別擔心,是龍翔。”
關欣欣欣慰地一笑,她也好久沒見到龍翔了,龍翔的事太忙,自己懷著身孕,這個月份還不方便出去走動。她笑道:“他找你有什麼事?”
範東進搖著頭苦笑道:“這傢伙,越來越不像話了,跑到市政府政務值班室,用保密電話給我打,差點把我嚇出神經病來,一會見到他,我得好好罵他一頓。”
關欣欣立刻警覺起來,意識到這個時間,龍翔到市長的家裡來,一定是有重要的事發生,她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範東進安慰她道:“東海集團的事,可能有眉目了。”他極將原則,一般工作上的事,一而不讓妻子知道。而關欣欣也不打聽。
關欣欣這時,已經下了地,向客廳走去。
範東進連忙穿好衣服,追出去道:“這麼晚了,你不睡覺,出來幹嘛?”
關欣欣笑道:“一會龍翔來,天怪冷的,我給你們燒點咖啡!”
範東進揶揄地搖頭道:“也就是龍翔能讓你如此待見。”
關欣欣眼睛一瞪,笑道:“怎麼樣?你嫉妒了!”
範東進摟住妻子的肩頭,笑道:“他嫉妒我,現在你是我老婆,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