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_第244章——第245章絕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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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_第244章——第245章絕情
歐陽雪這一聲嫵媚之極的輕叫,簡直酥麻到天狼的骨子裡,那裡還能抵擋的住,猛地一撲就將歐陽雪壓在身下。
歐陽雪雪膚花顏,熱情如火,天狼過慣了槍林彈雨的刺客生涯,在這溫柔鄉中自然體味到別是一翻的滋味。
兩個人正在水乳交融,巫山雲雨之時,猛地聽見房門咚地一聲響,把二人都嚇了一跳,聽聲音,不像是敲門,倒像是有人在踹門。
天狼正與歐陽雪激戰到酣暢處,那裡有工夫理會外邊的事,與歐陽雪對望了一眼,示意她別出聲,等人走了就沒事了。兩個人都不敢動,四隻眼睛緊緊盯著房門。天狼更是恨得牙根癢癢,不知道這是哪個不知死的鬼,等抓到她一定要他的命,敢壞老子好事,他是不想活了。
可是兩人的身子都涼了,外邊那個人仍然在不停地踹門,看架勢是為要進來不可。歐陽雪的情緒才上來,天狼突然中途停車,把她吊在半山腰,實在是要多難受有多難受,忍不住,罵道:“誰這麼討厭,真是氣死人了。”
天狼更是火冒三丈,也顧不得身下的歐陽雪,猛地爬起來,抓過一條浴巾圍住下身,光著腳幾步就跑到門前,使勁的拉開門,等看清了外邊這人的容貌,不由得驚叫道:“黃鶯,怎麼是你?”
果然,前來踢門的就是黃鶯,這段日子,她和吳凱軍分手,又親手促成了吳凱軍和慕曉雨成為一對,雖然這是她親手安排,但看到昔日戀人睡到別人的**,看到他和慕曉雨親親熱地一對,心裡難受可想而知,但又無處發洩,這幾日也不去上班,整日泡在酒吧裡買醉。
黃鶯的容貌出眾,氣質脫俗,在酒吧一出現就惹來不少希望嚐鮮的色狼。她也是心情壞到極處,只要有色迷迷的男人搭訕她,她就假意與之同行,到了沒人的地方,施展手段,痛痛快快地把那男人痛揍一頓,心裡方才舒服了些。這幾日,好幾個色狼被她打的半死不活。今天,她又去酒吧,晚上和一個男人出來,突然看到歐陽雪從東海集團裡出來,就暗中跟著她,見她買了不少的東西最後來到了天狼的屋子。
黃鶯見天狼回來之後,就再沒出來,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半夜,屋裡的燈也熄滅了,看來兩個人這是睡到一起了。黃鶯本來就已經喝得半醉,這工夫又喝了一瓶威士忌,已經醉的意識不清,一想到天狼摟著歐陽雪睡在**,不覺醋意大發,發瘋地來踹天狼的房門。
天狼怒氣衝衝地開啟門一股沖天的酒氣直湧了過來,見黃鶯喝得醉醺醺的樣子,氣也不是,心疼也不是,見她滿臉通紅,兩眼發直,頭髮亂蓬蓬的,就一皺眉問道:“這麼晚了不回去睡覺,你到這來幹嘛?”
黃鶯伸長了脖子向屋裡望了望,隨眼酒醉,但還是看見了**躺了個女人,心中悲苦轉化為滿腔嫉妒,說道:“我就是來睡覺的,你讓我進去睡。”
歐陽雪在裡邊,不知道外邊是誰,見天狼在外邊磨磨蹭蹭的,就不耐煩起來,叫道:“有完沒完,把那個瘋女人趕走。”
天狼見黃鶯醉的胡言亂語,不敢讓她在走廊胡鬧,就一把把她拉進來關上門,回頭對歐陽雪道:“是黃鶯,她喝醉了。”
歐陽雪也是一愣,連忙住過睡衣披上,翻身下床,走了過來,見黃鶯喝得已經兩眼發直了,望著她只是傻呵呵地笑,就說道:“阿鶯,你怎麼來了。”
黃鶯雖然酒醉,但意識裡只是認為歐陽雪搶了自己的男友,殊不知天狼從來沒有把她當成女友。她眼睛一瞪,怒火中燒,罵道:“賤貨,你到這來幹什麼?你不知道阿狼是我的嗎?”
歐陽雪被罵的一愣,見她竟說些胡話,雖然心中惱火,但也不能和她計較,就要扶著她到沙發上坐下。沒想到,黃鶯突然使出功夫,雙手一推,把歐陽雪推了一個趔趄,緊跟著飛起一腳,正踢在歐陽雪的小腹上。歐陽雪痛叫一聲,雙手捂著肚子蹲了下去,臉上已經疼出了冷汗,這一腳踹的很重。
天狼也沒料到黃鶯會突然動手,見歐陽雪被踢的痛苦難當,頓時也心頭火氣,掄起胳膊左右開弓,使勁給黃鶯兩個大嘴巴,罵道:“反了你,還敢打人。”
黃鶯被打的轉了半個圈,栽倒在地,雪白的臉蛋上立刻顯出五個鮮紅的指印,臉頰高高的腫了起來,嘴角滲出一絲血跡。
歐陽雪忍著疼,勉強站起,抬手阻止天狼,痛苦地笑道:“打她做什麼,她喝醉了。”
天狼這兩巴掌非但沒有把黃鶯打清醒,反而激起了她的怒火。
黃鶯擦了一下嘴角流出的血跡,從地上一骨碌身爬起來,咬牙切此地道:“你寧可和這個小妖精睡,也不肯接受我。為了她你還打我,我跟你拼了。”說著,從身後拔出那把黃金的小匕首,就往天狼的身上刺。可是她醉的實在太厲害,站都站不穩,那裡還有什麼招式,只是拿著匕首亂刺罷了。
天狼也嚇了一跳,本以為這一頓巴掌下去,黃鶯能清醒過來,沒想到,這傢伙意識不清,道發起飆來。黃鶯的黃金匕首本事天狼那年在日本行刺山口組社長廣瀨雄一後送給黃鶯的,這匕首是把古物,鋒利非常,而且黃鶯善於使毒藥,得到黃金匕首之後,又在匕首的刀刃上塗抹了極為厲害的毒藥。平時她從不肯輕易顯露,都是小心滴收在鹿皮囊裡,貼身放著。夏天穿裙的時候多,一般都是用帶著系在大腿的根。
天狼一見黃鶯拔出了匕首,他知道這匕首的利好,更讓人害怕的是刃上有毒。天狼連忙跳過沙發向後邊就躲,一邊跑一邊叫道:“黃鶯,這可不是可玩笑的,要出人命的。”
黃鶯酒精發作,看淡天狼狼狽逃竄,心中大感暢快,醉眼乜斜,腳步踉蹌,罵道:“我今天就宰了你,什麼他媽的人命,你就是個狼崽子,我宰了你這個畜生。”
天狼知道此時的黃鶯已經
不可理喻,說什麼她也聽不見去,只想把她引開,別傷到歐陽雪才好。
黃鶯見追不到天狼,一回身,見歐陽雪捂著肚子,扶著床欄站在那裡,睡衣裂開,酥胸半露,美腿修長,雲鬢披散,剛才**的春情似乎還沒有散去。她心中大怒,上前一把抓住歐陽雪的衣襟,手中的匕首在歐陽雪白嫩的臉蛋上虛晃了幾下,喝道:“誰讓你和他上床的,你知不知道,他是我的,你竟敢偷的我的人,看我不花了你的臉。”說著,用匕首就往歐陽雪的臉上劃。
歐陽雪雖然在雙頭鷹中地位不低,但她卻不會武功,在黃鶯面前只有任人宰割的份,看著冷氣森森的匕首劃了過來,忍不住尖聲大叫。
天狼也是大吃一驚,他知道黃鶯本就任性,又喝的酩酊大醉,什麼事都能幹的出來。他急忙騰身而起,跳到黃鶯面前,順手從地上抄起一個落地燈,用燈杆往匕首上一檔。就聽見當地一聲脆響,黃鶯的黃金匕首一下就砍進了落地燈的鐵質燈杆裡,匕首砍進去,一時拔不出來,黃鶯和天狼兩邊使勁一扭一別,錚地一聲,燈杆被割斷。
天狼趁機一把將歐陽雪扯到身後,向黃鶯怒喝道:“夠了,你有完沒完,這很好玩嗎?”
黃鶯就感覺腦子嗡嗡作響,一片混亂,她依稀看到天狼的嘴在動,卻聽不清他在說些什麼。但是她看得很明白,天狼護著歐陽雪,這讓她怒不可遏。黃鶯低嘯了一聲,飛身向歐陽雪撲了過去,匕首寒光閃閃,要把歐陽雪戳個透明的窟窿。
天狼一看黃鶯這是瘋了,不對自己下手,專找歐陽雪,歐陽雪不會武功,那裡是黃鶯的對手。他上前一步,擋住黃鶯,將歐陽雪遮在身後,對歐陽雪大喊道:“你還不快走。”
歐陽雪也被黃鶯瘋狂的樣子嚇得腿肚子轉筋,那裡還能走的了,只是一遍一遍對黃鶯說:“阿狼不是你男朋友,你別自作多情。”
黃鶯認準了一個理,其餘什麼也不聽。她仗著手上的匕首,以及匕首上有毒,一時間竟然把天狼殺的狼狽不堪。本來天狼的功夫要勝過黃鶯一籌,可是天狼光著身子,下身只是圍了一條浴巾,隨時都可能掉下來,不得不讓他有所顧忌。再者,黃鶯畢竟是多年的同伴,他怎麼能下重手就要了黃鶯的命,如此一增一減,兩人竟僵持起來。
黃鶯大怒見打不退天狼,惱怒之下,不計後果,將手中的黃金匕首向天狼飛擲過去,天狼嚇得魂飛天外,這不是要取自己的性命嗎?匕首鋒利,上邊還有毒,那裡敢去硬接,慌忙之中,向側後方一跳,那把黃金匕首堪堪擦著耳邊飛了過去,颳起一陣冷風,臉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天狼剛剛鬆了一口氣,就聽見,身後啊的一聲慘叫。天狼一驚,這是歐陽雪的聲音。他猛地一回頭,只見,那把黃金匕首正插進了歐陽雪的胸膛,刀刃已經全都沒了進去,只有一截黃澄澄的刀柄在外邊。
……
天狼一見黃鶯的飛刀誤傷歐陽雪,腦子轟的一聲,剛才只是想到黃鶯的黃金匕首厲害,只顧躲避,卻沒想到歐陽雪就在自己身後,她沒有一點功夫,這一突如其來的飛刀,她無論如何也躲避不開。
天狼顧不得黃鶯的追殺,急忙跳過去,把歐陽雪摟在懷裡,一看她的傷情,心中就涼了半截,她雖然還沒死,但飛刀位置致命,而且刺入的很深,最要緊的是,刀上帶毒,雖然只是剛剛被刺入,但歐陽雪雪白的臉上已經帶有了一層薄薄的淡青色。
天狼抱著歐陽雪嘶聲大叫:“阿雪,阿雪,你醒醒!”
黃鶯站在遠處,雖然酒醉,但也明白自己飛刀刺傷了歐陽雪,頓時出了一身的冷汗,酒也醒了三四分,跌跌撞撞地走過來,問道:“阿雪怎麼了?”
天狼悲憤交加,眼睛急的通紅,眼看著歐陽雪進的氣少,出的氣多,就要沒救了,飛一腳把黃鶯踹出三四米遠,撞翻了一張桌子才停下來。他臉色鐵青,猙獰駭人,向黃鶯吼道:“她快死了,這樣你心滿意足了吧!”
黃鶯知道自己闖了大禍,無奈被天狼踹了一腳,渾身痠痛,骨頭像散了架,站了幾次,都站不起來。天狼知道她身上有解藥,說不定還來得及解救,其實,他心裡明白,這一刀就是不帶毒,歐陽雪也難逃一死,只不過是他的一種希望。他幾步來到黃鶯的身邊,不由分說在她身上翻了起來,可是除了找到一些女人日常使用的小東西,那裡有解藥的影子,他怒喝道:“解藥在哪?”
黃鶯也似乎懵了,被天狼如驚雷般的吼叫嚇得目瞪口呆,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聲音。
“解藥!他媽的該死的解藥在哪?”天狼抓住黃鶯的雙肩一陣抖動。
“我,我,我沒,沒帶。”黃鶯終於斷斷續續地說出話來。
天狼的腦子一陣混亂,他知道歐陽雪完了。黃鶯的毒藥一向十分霸道,既然解藥不再她身上,就現在馬上取回來,也來不及了。他把黃鶯使勁往地上一摜,不再理她,回頭一看歐陽雪,一絲暗紅的血跡從嘴角流出,眼睛瞪的很大,已經斷了氣。她死的很不甘心,她和黃鶯一直都是很要好的朋友,這次從香港趕過來,既是公也是私,在公是為了和東海集團討論運貨的問題,在私是為了幫助黃鶯擺脫吳凱軍,為此還不惜與黃鶯表演一翻女同的戲,讓吳凱軍死心。如今,她至死也不相信,黃鶯會飛刀結果了自己的性命,就因為她和天狼上床?天狼說的很明白,他和黃鶯沒有一點男女之間的私情。
黃鶯這時的酒已經全醒,明白自己誤殺了歐陽雪,慌忙地爬過來,撫摸著歐陽雪的臉,放聲大哭:“阿雪,我不是故意的。”
天狼一把將黃鶯推開,把歐陽雪抱到**,給她蓋上毯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兩眼失神。黃鶯又爬了過來,也不哭了,看著歐陽雪愣了一會,突然從歐陽雪的身上猛地拔
出黃金小匕首,向天狼慘然一笑,說道:“天狼,看來阿雪死了你好傷心,你和她才交往了多久,我和你在一起十多年了吧,你有沒有真的愛過我?”
天狼疲憊地抬起頭,不知道該怎麼想黃鶯解釋,在一起的時間長多並不能代表愛,他無力地搖搖頭:“我們之間的感情不是愛。”
黃鶯坐到天狼身邊,笑的很是古怪,盯著匕首上還沒有凝固的血跡,突然說道:“我想問你一個件事,如果此時此刻,我和阿雪都死了,你會悲痛的誰多一點?”
天狼茫然地看著黃鶯,不知道她這麼問是何用意?對誰更悲痛一些?這好像不是一個問題,而是對一個人內心深處靈魂的拷問。
看著天狼茫然的眼神,黃鶯笑了,她知道這樣問問題是不公平的,因為她和歐陽雪所處的境地不同,歐陽雪已經玉損香消,而自己卻好端端地活著,天狼自然會更悲痛歐陽雪的。
過了好久,天狼長出了一口氣:“這樣比沒有意義。”
黃鶯厲聲道:“這對你沒意義,但對我有意義。”
天狼已經悲憤至極,又遇到黃鶯糾纏不休,煩惱不已,怒斥道:“你別問我,我不知道。”
黃鶯猛地站起來,冷笑道:“好,你不是知道我,我現在就死給你看,既給阿雪償命,我也要看看你到底更在乎誰?”說罷,黃鶯手腕一翻,匕首猛地想自己的胸口插落。
黃鶯突然自殺,把天狼嚇得魂飛天外,他本來坐在地上,起身顯然已經來不及,情急之中,雙手撐地,一隻腳抬起,正踢到黃鶯持刀的手肘之處。黃鶯感覺手臂一麻,匕首再也拿不住,噹啷一聲掉落在地上。緊跟著天狼另一隻腳抬起正踢到黃鶯的腿上,黃鶯腿部劇痛,跌倒在地。
天狼一翻身來到黃鶯身前,怒目而視,良久冷厲的眼光漸漸變得暗淡下來,長嘆了一口氣,說道:“阿雪已經死了,我希望你好好活著。”說著,劈手將黃鶯手中的黃金小匕首躲了過來,把匕首在手中掂了掂,說道:“這還是當年我送給你的,這些年你一直帶在身上,從今天起,你不在需要它了。”
天狼舉起匕首,使勁向身邊的桌子上猛刺,噗地一聲,鋒利的刀刃刺進厚實的木材內部,直沒至柄。天狼手上用勁,左右一晃,就聽見咔咔地金屬斷裂的聲音,沒晃悠幾下,黃金小匕首已經禁不住天狼的大力摧殘,咔嚓一聲折為兩段。天狼隨手把刀柄扔出窗外,臉上說不出的失落。
黃鶯一瞬間突然明白了,天狼把自己的匕首搶走,折斷,這是一個明確的寓意。天狼顯然已經和自己斷絕的感情上進一步發展的可能。當初,自己可能吧黃金小匕首當做一件天狼賜予的愛情的信物,現在這件信物沒有了,被天狼親手毀壞,毀壞的不僅僅是匕首本身,更是這十幾年來自己對天狼年年不忘的深情。
黃鶯的一顆心瞬間冰冷我,好像沉浸萬年不化的玄冰之中,她只感覺那股冷意從心底流出,漸漸走遍全身,竟似將全身的血脈都凍結。她看著天狼,眼神裡已經沒有了一絲的祈求,愛情的破滅,讓她又恢復成為一名雙頭鷹中令人膽寒的頂尖殺手,黃鶯雖然沒有了刀,但她的毒仍然令人膽寒。
天狼低聲道:“你走吧,阿雪的事,我會替你隱瞞,我會給皇后一個交代,但是你要有心理準備,我不能保證能說服皇后,我只能盡力而為。”
黃鶯冷冷地道:“沒有必要,我過幾天就回總部,我會帶著阿雪的屍體見皇后,他想怎麼懲罰我,我都接受。”
天狼臉色一變,身體不自覺的發抖起來,連忙說道:“不,你不可以這麼做,皇后不可能饒過你。”
黃鶯慘然一笑:“有你這麼關心我,我就足夠了,可惜我什麼都沒有了,也什麼都不在乎了。我只希望,你讓我帶阿雪走。”
天狼第一次感到黃鶯的目光是如此奪目,向根根鋼針紮在自己的身上,語氣堅如磐石,讓他不知道該如何去辯駁。多少年來,自己已經習慣充當黃鶯的保護者的角色,始終把她當做一個不成熟的小妹妹來看待,可是今天他才意識到這過去臉色慘白,動不動就哭哭啼啼的小孤女,已經成長成一個令人膽寒的殺手,而她對自己的愛也如烈火一般炙熱。可是自己也不能欺騙自己,不愛就是不愛,儘管他可以毫不猶豫地替黃鶯擋住飛來的子彈,刀槍,但他不愛黃鶯,就像他不能愛自己的妹妹一樣。
天狼可憐巴巴地看著黃鶯,帶著祈求的語氣說道:“你不要置氣,你不要去找皇后,我擔心你的安全。”
黃鶯打斷了天狼的話,冷冷地道:“這個你沒有必要,我不是你什麼人,你也和我沒關係,我要做什麼和你沒有關係。我只問你,允不允許把阿雪的遺體交給我?”
天狼被黃鶯看得一陣陣發冷,感覺黃鶯的思維似乎有些不正常,但也不敢再阻止她,他感到黃鶯現在的心智異常,什麼也聽不進去,阻止的後果可能就是黃鶯和自己翻臉。
天狼最後點了點頭道:“既然這樣,你帶阿雪走吧。”他停了停了說道:“你要記住,我不希望你出事。”
黃鶯笑了笑:“有你這句話,我就是死也滿足了。”
天狼立刻感到這話聽起來很彆扭,有種不祥的預兆,想要阻止,黃鶯已經抽身離去,門外夜深沉,涼風習習。屋內歐陽雪的遺體已經涼了下來,清靜的夜風拂動著她動人的秀髮,輕柔的燈光,毫無血色的肌膚泛起青幽幽的光。
不一會,黃鶯已經回來,車就停在門外,她走進屋裡,面無表情地將歐陽雪抱起,一眼也不看天狼,上車而去。
天狼悵然地站在門前,看著黃鶯駕車離去,不知道怎麼回事,他感到無窮無盡的冷包裹著自己,冷的牙齒瑟瑟作響。他默默地念叨著“黃鶯,你不會出什麼事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