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_第209章——第210章原形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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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_第209章——第210章原形畢露
最近一段時間,莊嚴明顯煩躁起來,動不動就打發脾氣,因為一點小過失就把屬下罵的狗血噴頭,等過了一陣,又覺得自己過分,又去找人家賠禮道歉,這種翻來覆去的舉動把人弄的雲裡霧裡,弄不清莊嚴到底是怎麼了?病了?可也不太像,可能是最近的壓力太大,兩個大案壓在手上,市裡,省裡催得緊,市局上下都看著他,誰能承受這麼大的壓力,是個人就會被壓垮,而莊嚴到目前為止還站著,只不過是脾氣大了一點,已經算是一條好漢了。
快要下班的時候,莊嚴正在看案卷,這時一個屬下的刑警走了進來,他抬起頭一看,原來是刑警隊負責電訊監聽的徐濤。
徐濤把一本記錄本放在莊嚴面前,說道:“大隊長,這是今天的電話記錄,你交代的那個人,今天打了好幾個電話,這是電話文字記錄,還有音訊記錄存在優盤裡。”
徐濤沒有直接提那個人的姓名,而是用“你交代的那個人”來代替,可見這個人名字不可以輕易說出來。
莊嚴點了點頭,拿過記錄本看了幾頁,不禁一驚,頓時出了一身冷汗。他定了定神,向徐濤道:“小徐你做的很好,多謝你了,改天我請你吃飯。”
徐濤誠惶誠恐,大隊長請吃飯可是了不得的事,再說自己也只是做了一點分內的事,連忙恭敬道:“你不用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
莊嚴道:“這事事關重大,不能讓別人知道。”
徐濤道:“這事除了我,沒人知道,我成天干著監聽的事,別人也不知道我到底監聽的是誰。”
莊嚴滿意地點點頭說道:“你先去吧,注意保密。”
徐濤敬了個禮答道:“是!”
莊嚴等徐濤出去,連忙把辦公室的門鎖上,把優盤插進電腦,戴上耳機,將音訊檔案點開。不久裡邊傳來關欣欣的聲音。
關欣欣:“東進,我在我家的別墅裡,我從我叔叔的書架暗格裡找到一本他手寫的記錄。你還記得那盒被消磁的錄音帶嗎?他們的內容差不多,裡邊提到了唐炳功是濱海市走私集團的頭頭,此外還有市政府的一個主要領導,我叔叔沒有寫出他的名字,用的是字母Z來代替,我猜應該是那個人。”
原來莊嚴一直扔在監聽關欣欣,雖然在電視臺導演陳瑜被殺後,範東進為關欣欣作證,關欣欣沒有作案時間,要求公安局撤銷對關欣欣的監聽。莊嚴表面上答應,但暗地裡仍沒有放鬆對關欣欣的監聽,只不過是有公開轉入祕密狀態,由刑警裡的心腹專門負責這個事。刑警隊是莊嚴的一畝三分地,在他的管轄下,做什麼,不做什麼,沒人會去過問,再說這裡是公安局刑警隊,做什麼的是正當的,沒人會去懷疑。
關欣欣的話音剛落,電話裡立即傳來範東進的聲音:“欣欣,我在北京參加一個招商會,恐怕得耽擱幾天才能回來,你把記錄本藏好,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否則你會有危險,我三天後就趕回去,記住,千萬記住,藏好記錄本,保護好自己,不要隨便打電話。”
關欣欣道:“東進,我好害怕。”
馬東進道:“沒事,做好保密,不會有人知道,沒人知道,你就不會有危險。”
關欣欣猶豫道:“那好吧,你早點回來。另外告訴你,我已經從你家搬出來了,在軍部大院裡怪悶的,我回海邊別墅住了,你回來就到那裡來找我。”
馬東進厲聲道:“你怎麼出來了,萬一有危險怎麼辦》馬上回軍部大院去。”
關欣欣被喝斥的也生氣起來,喊道:“我才不回去,在那裡肯犯人差不多,我討厭那裡。”說罷,就將電話摔了。
此後音訊就沒有了聲音。
莊嚴早就知道,關欣欣與範東進談起了戀愛,作為曾經追求過關欣欣的男人,這對他來說不能不說是不小的刺激。那次在八月十五中秋節,他差一點就佔有了關欣欣的身體,卻被她無情地推下了床,自己本可以有本身在三秒鐘之內,讓關欣欣乖乖就範,可是,不知道怎麼想的,或許那時真的是喜歡關欣欣,對她的愛也是真誠的,被嚴厲地拒絕後,自己就灰溜溜的走了。這次的變故傷害了他的自尊心,他也就主動放棄對關欣欣的追求。
莊嚴一直關注著關欣欣的感情生活,對她情感動向很關心,他知道關欣欣曾經喜歡龍翔,但龍翔因為已經有了女朋友,沒有接受關欣欣的愛,如今她有喜歡上範東進,這個人更了不得,是濱海市的副市長,而且還是駐軍A集團軍軍長範朝輝的兒子,有軍方背景的人,後臺都很硬。
這些情感的漩渦只是在莊嚴的腦海中一轉,他立刻把注意力轉移到那段不長的音訊上,最打動他的心絃的是“那本記錄本”,那裡邊急著關鵬飛掌握的祕密,按照關欣欣的說法,記錄本上的內容和錄音帶上差不多。那就是說,這本記錄本和那盒錄音帶一樣危險。
莊嚴看了看記錄本上的通話時間,今天下午16點30分,現在是17點10分,這個電話也就是40分鐘前打的。根據錄音當時關欣欣在海邊別墅裡,而範東進正在北京開會,他們見面至少要等到三天之後。
莊嚴給市政府辦公廳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一下市領導的出行,他作為公安局刑警隊的大隊長有權過問,以便保衛領導的安全,得到的資訊是:範東進已經去北京參加一個招商引資的專案協議簽約儀式,預定是三天後回來。
莊嚴搓了搓手,沒錯,範東進不在濱海市。他又給關欣欣掛了一個電話,關欣欣接到莊嚴的電話,感到有些意外,兩個人隨便談了幾句,也沒有什麼主要的話題,不過是圍繞著案子的進展情況解釋了幾句,莊嚴讓關欣欣不用擔心,他會全力以赴,儘快把凶手緝拿歸案。莊嚴說話心不在焉,也根本沒聽清關欣欣說了些什麼,但他的耳朵清晰地聽見,電話裡大海漲潮的湧浪聲,說明此刻關欣欣就在海邊別墅裡。
天色漸暗,天也跟著陰了下來,海上烏雲
翻滾,大海也湧起了黑的波濤,眼看著一場雨就要下來。
關欣欣蜷縮著身體半躺半臥地依偎在沙發上,眼裡閃著恐懼,雙手不安地摸來摸去。今晚的天氣真不好,天黑的早,風也格外涼,吹的人渾身骨頭疼。自從叔叔死後,她就特別怕黑,天一黑她就將別墅裡的所有燈都打亮,就是這樣也感覺不到安全。
這裡其實已經不適合她居住,老話上說,被害死的人都會有一口怨氣,不肯轉世投胎,成為孤魂野鬼,在自己生前經常居住的地方遊蕩。她相信叔叔是不會害她的,但是一看到叔叔生前使用過的這些東西,心裡還總是惴惴不安。
關欣欣仔細回憶著自己的二十多年的生活,自己的命運總是伴隨著坎坷,父母早亡,寄人籬下,幸好叔叔待自己如己出,給了自己不少的溫暖,可是命運總是作弄自己,正當壯年的叔叔又死於非命,就在自己人生陷入低谷的時候,範東進闖進你了自己的生活,他是一個可以改變自己意志的男人,願上帝保佑,不要讓他在離開自己。
關欣欣正感嘆著自己的命運,門鈴突然響了起來,把沉思中的她嚇了一大跳,這麼晚了,還有誰會來?莫非是範東進從北京提前回來了,這樣讓人驚喜的事,範東進做得出來。
關欣欣急忙從沙發爬起來,披著睡衣,光著腳跑到門前,拉開門,不由得一愣,不是範東進,而是莊嚴。
關欣欣感到奇怪,剛才不是已經打過電話了嗎?他怎麼又登門過來,心裡一下就警惕起來,臉上驚訝的神情一閃,隨即平靜下來,笑道:“稀客啊!這麼晚了,有事嗎?”
莊嚴一見關欣欣穿著睡衣,酥胸半露,頭髮披散,衣服慵懶的樣子,心裡莫名地一陣緊張,關欣欣確實很動人,不用怎麼特意的打扮,只是隨意地一種姿態,就能讓人賞心悅目。他的眼光在關欣欣的豐滿的胸部停了停,不好意思地將眼光移開,他在面對這個女人的時候,還是感到緊張和靦腆,感到喉頭發乾,不知該說些什麼。
關欣欣發現莊嚴的眼光在自己的胸口停留了一下,低頭一看,原來是自己剛才忙著出來開門,睡衣的領口沒有繫緊,胸口雪白的肌膚露出好大一片,白花花的耀眼。她笑了笑,也沒有用衣服遮掩,雙手抱住胸前,笑道:“不介意的話,進來坐一會。”
莊嚴長出了一口氣,他此來正是要進去坐一會,他生怕關欣欣將自己拒之門外,如果她對自己冷若冰霜,嚴詞拒絕,自己還真不知道該不該進去。
關欣欣把莊嚴讓進客廳,給他倒了一杯熱茶,就坐在他的對面,她仍然是一襲過膝的白紗睡裙,黑髮披肩,兩隻寶石般的眼睛一眨一眨地盯著莊嚴,胸口被掩住,因為坐在沙發上,一截白皙光潔的小腿顯露出來。她在家裡不慣穿鞋,光著一雙腳踩在地毯上,白嫩的腳趾上塗著豔紅的指甲油。
……
莊嚴在關欣欣的注視下,顯得有些緊張,他覺得關欣欣那清澈的目光能透徹人的心靈,恍然之中,他覺得關欣欣好像知道自己的來意。突然,咣噹的一聲,窗戶被海風吹開,狠狠滴撞在窗框上,把兩個人都嚇了一跳。莊嚴被清涼的海風一吹,猛然恢復了自信,他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他必須儘快把事情辦好,他應該有信心,關欣欣只不過是一個弱女子,對於他這個當刑警,滿身都是功夫的人來說,簡直就是沒有一點的抵抗力,只要自己用強,關欣欣必然束手就擒。
他抬起頭,關欣欣仍然在望著他,眼神裡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不是歡迎,不是討厭,而是一種平靜如水的沉穩,好像對於莊嚴的到來,她無所謂,她根本就不在乎。
莊嚴提起精神,打算速戰速決,直截了當地說道:“這次來,我是想向你調查一下,你手裡是否還有關於你叔叔被害的線索,我想這對於我們破案很重要。”
關欣欣瀟灑地摔了下頭髮,說道:“這間房子你們已經搜查過好幾次了,有用的東西你們不是都拿走了嗎?其實,我也不知道那些東西對你們有用。”
莊嚴的眼中冒出一片火星,關欣欣顯然是不願意合作,不願意合作的根源,可能是對老情人的不信任。莊嚴從關欣欣的態度上切實地感覺到了不信任。他冷笑了幾聲,語氣也強硬起來:“我覺得你對我們公安局的工作並不信任,我們發現你在暗中調查你叔叔的被害原因,我們猜測你可能掌握了一些可能破案的證據,卻沒有交給我們。”
關欣欣從茶几的煙盒裡拿出一支菸,點著,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吐出一片淡淡的煙霧,屋子裡頓時瀰漫著女士香菸的清香。
關欣欣一邊吸著煙,一邊翹起一隻腿,白條細長的大腿在莊嚴眼前搖晃,她說道:“正像你說的,這是你們的猜測,其實,我什麼也沒做,也沒發現任何破案線索。”
莊嚴白皙的臉上頓時長得紫紅,手指捏的咯咯直響,撒謊,徹頭徹尾的撒謊,關欣欣什麼時候學會了撒謊,而且撒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說的跟真事一樣。
莊嚴氣急敗壞地道:“那錄音帶是怎麼回事?”他話一出口頓時感到失言,這怎麼能對關欣欣說?
關欣欣敏銳地抓住他話語中的漏洞,逼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找到了錄音帶?是不是你把錄音帶給消磁了?”
莊嚴恢復了平靜,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搖頭道:“我一著急說錯了,我想說錄影帶,那盒海灘黃昏的錄影帶不就是你從電視臺裡找到的嗎?範東進已經把錄影帶交給我了,我看幾遍,拿給背影就是凶手,可是我們無法斷定他是誰?”
關欣欣見莊嚴明明說的是錄音帶,卻狡辯說是錄影帶,冷笑道:“跟你說實話我確實發現了一盒我叔叔留下的錄音帶,上邊還寫著絕密二字,但是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那盒錄音帶被人消了磁。不過裡邊的內容我記得,用不用,我給你複述一遍。”
莊嚴不自覺地躲開關欣欣惡狠狠的目光,說道:“這個你可以寫下
來,但是沒有證據我們能不能採信你的證言還得研究。不過,既然已經被消磁了,我想用途就不大了,我是想問,你還發現其他什麼重要的有價值的證據?”
關欣欣冷笑道:“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麼?”
莊嚴見關欣欣裝糊塗,剛才明明給範東進打電話說找到了個記錄本,現在當著自己的面,瞪著眼睛說瞎話,心裡說不出是惱,還是怒,於是說道:“你不要總耍小孩子脾氣,這些證據在你的手裡,一點用都沒有,交給我們,我們可以分析出線索,好破案。”
關欣欣瞪著眼睛道:“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有破案線索,我說沒有,你為什麼不相信?”
莊嚴道:“這個我無可奉告,你也不需要知道的那麼多,反正你不要隱藏破案線索就行,否則耽誤了破案,你要承擔法律責任。”
關欣欣詫異道:“我有什麼法律責任?”
莊嚴認真地道:“你隱藏破案線索,阻礙公安機關辦案,這是一種妨礙公務行為,同時也具有包庇的嫌疑。”
關欣欣不為所動,將頭一扭說道:“我沒有你要的東西。”
關欣欣軟硬不吃,油鹽不進,莊嚴的火騰地一下就起來了,從沙發上一躍而起,指著關欣欣道:“看來你是不到黃河不死心,我說的就是那個記錄本。”
關欣欣一驚,連忙否認:“什麼記錄本,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莊嚴一咬牙,喝道:“你還跟我裝糊塗,我再提醒你一次,就是記錄劉明軒招供的記錄本,你不會不知道吧?”
關欣欣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她見莊嚴終於挺不住,說了出來,就大聲叫道:“你怎麼知道,難道你竊聽我的電話嗎?”
莊嚴一語皆無,就是死死地盯著關欣欣。
關欣欣追問道:“你為什麼監聽我的電話,我又不是你的犯人,你這麼做是知法犯法。”
莊嚴冷冷一哼:“我認為你仍然是殺害陳瑜的嫌疑犯,我這麼做沒什麼不對的。”
關欣欣:“你明明答應範東進撤銷對我的監聽。”
莊嚴冷笑道:“我懶得和他廢話,我們公安局辦案,用得著他來插手嗎?他這麼做事幹擾死法公正,干擾我們辦案,我完全不用理他。”
關欣欣見莊嚴來了橫的,心裡有些害怕,畢竟她沒有能力對付一個搞刑警的警察,於是,裝作鎮定道:“你快點走,我不歡迎你,你不走我叫人了。”說著拿起電話,就要撥。
莊嚴呵呵一笑:“你是打給範東進吧,打吧,他在北京。”
關欣欣驚訝道:“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莊嚴一看牆上的掛鐘已經快八點了,他沒心情,也沒時間和關欣欣瞎扯,於是上前一把抓住關欣欣的胳膊問道:“告訴我,那本記錄本在什麼地方?”
關欣欣一邊掙扎一邊道:“你要記錄本幹什麼,我明天親自交到檢察院。”
莊嚴臉色立刻顯露猙獰,喝道:“你把本子交個我。”
關欣欣突然大叫道:“你就是殺害我叔叔的凶手!”
此言一出,兩個人都沉默了下來,彷彿能聽到對方的心跳。牆上時鐘滴滴答答地走著,那聲音是如此的清晰。
過了許久,莊嚴才放開關欣欣的胳膊,頹廢地坐在沙發上,喃喃地道:“他私自審判劉明軒,威逼和欺騙了劉明軒,讓他說出了實話,他又拿著劉明軒的口供去威脅我父親。為了父親,我沒有什麼可以選擇的,那天黃昏,我游泳道西海灘,躲在一塊大礁石之後,我看見你叔叔走了過來,我從後邊一鐵棍打在他的後腦,他倒了下去,不久就死了,我又跳回到海中游走。我本以為我做的天衣無縫,已經非常小心謹慎了,但沒想到還是留下了許多漏洞。第一,我沒想到那個時候會有一個來拍攝黃昏海灘風景張大勇,這個無意之中出現的小插曲,從一開始就為這個案子埋下了隱患。”
關欣欣接著說道:“你認為沒人會懷疑你去殺人,所以你就竭盡全力把警方的注意吸引到劉明宇、程璐月身上,千方百計地威逼他們,讓他們做出極端的事。”
莊嚴嘆了口氣,說道:“假的就是假的,這一招能騙過大多數人,他們都相信劉明宇和程璐月出於為劉明軒報仇而殺害關鵬飛,可是仍然有一些人不那麼好騙,龍翔一直就懷疑劉明宇二人不是凶手,發往檢察院的逮捕申請一直沒有發出。本來我以為,二人死了,萬事大吉,沒想到那天我值班,正好接到電視臺導演陳瑜的電話,他發現了一盒錄影帶,錄影帶上有我殺人後逃離的背影。”
關欣欣的心一痛,眼前浮現出陳瑜陽光燦爛的笑容,這個人就是為藝術而生的,一顆心都撲在藝術的創作上,而最終他卻死於一場和他毫無干系的謀殺案中,這多麼可惜,多麼可悲。關欣欣陰冷地看著莊嚴:“你殺了陳瑜和那個女演員?”
莊嚴雙手揉搓了一把臉,嘆道:“我已經沒有了退路,殺了關副市長,就已經沒有了退路,我只能把這條路一直走下去。那天按照約定,我來到電視臺,一開始,我不知道陳瑜那裡還有個女演員,等我一進屋,才發現原來是兩個人,一男一女,我立刻就有了一個想法,讓他們假扮殉情而死。我出去買了幾瓶汽水,又買了一張光碟。把氰化鉀放在汽水裡騙他們喝了,扒光了他們的衣服,擦乾淨一切指紋,其實我這麼佈置就是想嫁禍給你,我知道你肯定有不在現場的證據,我的目的就是為了找一個監控你的理由。”
關欣欣緊咬牙關,手在不停地哆嗦著,終於罵了一句:“你這個惡棍,我當初怎麼沒看出來你。”
莊嚴痛苦地道:“我也是迫不得已,你叔叔掌握的材料要是交給檢察院,我父親肯定會被判刑,最少是死緩,弄不好是死刑。他已經六十多歲了,馬上就要退休了,我不忍心他的後半生在監獄裡度過。”
說到此,莊嚴捂著臉發出嗚嗚的哭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