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卷_第200章官場玄機

第二卷_第200章官場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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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_第200章官場玄機

檢驗中心的報告放在龍翔的辦公桌上,檢驗報告顯示死者正是東海集團董事長段金彪,送檢的DNA與從段金彪家裡採集的樣品DNA完全一致。因此可以認定焚車案的死者就是段金彪。報告的下方有葉紫的親筆署名。

龍翔看到這份報告的那一刻,心裡頓時有種空落落的感覺,其實,他一接到報案,就不相信段金彪會這麼就輕易地死了,他承認段金彪是一號人物,他的死應該是轟轟烈烈,不該是被殺手一槍斃命,或者是被燒得跟焦炭差不多。但是,檢驗報告上明確寫著死者的身份,這個不容他不相信,一瞬間,他甚至懷疑是不是檢驗中心的檢驗結果出了問題。

龍翔嘆了口氣,看來對東海集團的偵破暫時要告一段落,不過,他還是要弄明白,到底是什麼人要對段金彪下這樣的狠手。根據情報部門的訊息,段金彪以前的合作伙伴是北美哥倫比亞打毒梟桑托斯,後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段金彪改投到縱橫東南亞的販毒集團雙頭鷹的麾下。

龍翔心裡打下了一個大大的問號,段金彪的死會不會和世界三大毒幫之一的桑托斯毒幫有關哪?

龍翔立刻打電話給海關和進出入管理局要求調閱最近三個月所有從北美入境到濱海市的外國人的資料。

這時,莊嚴走了進來,說東海集團的洪江來了,問問段金彪的屍體檢驗完了沒有,如果沒什麼問題,他們要將段金彪的屍體運回去安葬。

龍翔心裡不高興,皺著眉聽莊嚴說完,問道:“這麼著急幹什麼?我們又不會賴著不給他們。”

莊嚴笑道:“我也是這麼說的,你猜洪江怎麼說?”

龍翔道:“怎麼說的?”

莊嚴道:“洪江說段金彪的老家是安徽徽州人,那裡的風俗必須要葉落歸根,死在外邊不管有多遠,都要在10天內運回去安葬在祖墳裡。”

龍翔一愣笑道:“還有這規矩?”

莊嚴道:“我也不清楚,可能有把,中國這麼大,無奇不有。我看,如果檢驗完畢了,留著那黑焦炭也沒什麼用,不如就給了他們算了,要讓人家入土為安。”

龍翔拍了拍桌子上的檢驗報告說道:“已經檢驗完了,你說的那個黑焦炭就是段金彪。”

莊嚴向桌子上的檢驗報告掃了一眼,也是暗自吃驚,心裡滿是狐疑,段金彪在濱海市可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這麼容易就被幹掉了?

龍翔向莊嚴道:“算了,你通知段金彪的家屬可以領走屍體。”

莊嚴剛要走,龍翔把他叫住,問道:“關鵬飛的案子怎麼樣了?上邊可是一天一個電話催個不停。”

莊嚴轉回身,嘆了口氣,說道:“一開始我們懷疑是劉明軒的弟弟劉明宇和他的情婦程璐月,可是這二人在外逃的途中墜海而死,現在看來,我們已經失去了懷疑的目標。”

龍翔的眉頭一皺,他聽得出莊嚴的話裡有話,當初就是因為他拒不簽發逮捕申請

,才是劉明宇和程璐月外逃,按照莊嚴的說法,這二人的死亡,導致了整個案子陷入僵局,看來如果這個案子破不了,他,龍翔就要承擔全部責任。

龍翔道:“直到現在你還認為劉明宇和程璐月是殺害關副市長的凶手?”

莊嚴冷峻地點點頭:“我一直這麼認為。”

龍翔搖頭道:“你的根據?”

莊嚴:“劉明宇交代不出關副市長被害的那個時間,他的去向。僅憑這一點,他就是重大的嫌疑物件。”

龍翔想了想,說道:“這說明不了什麼,我也從側面打聽過,劉明宇的父親劉承忠說那個時辰,劉明宇在家中睡覺。”

莊嚴撲哧一聲笑出了聲,張嘴就要反駁。龍翔一抬手阻止了莊嚴說下去,接著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下午五六點鐘,連豬都不會在這個我時辰睡覺,劉明宇的父親說的顯然是假話。其實,我們應該理解作為一個父親的心情,他已經失去了一個兒子,不能再失去這個唯一的兒子,他此時的所作所為,不在是一個共和國軍人,而是一個舐犢情深的父親。”

莊嚴眨了眨眼,說道:“雖然這麼說,但法律就是法律,任何人都沒有做偽證的權力,作偽證就是犯法。”

龍翔點點頭說道:“你說的很對,我也是這樣對劉明宇的父親說。最後,他承認自己在說謊,他也不知道那個時間,劉明宇到底在那裡。不過他十分肯定,劉明宇不會為了哥哥報仇殺人,其中原因,與我以前和你分析的差不多,而且劉明宇的父親還格外強調,劉明宇的膽子很小,沒有膽量去殺人。”

說到此,龍翔偷眼看了一眼莊嚴,見莊嚴一臉的不耐煩,根本沒有把自己的話聽進去。

莊嚴見龍翔的話告一段落,接著說:“局長,恕我冒昧,剛才你跟我說的那一番話,很有道理,但在破案上卻一點作用都沒有,我不能光憑一個人的一面之詞,就放棄對嫌疑人的懷疑。”

龍翔無話可說,莊嚴說的很對,於是,他說道:“我聽說,前幾天,範副市長交給你一盤錄影帶,裡邊有凶手殺害關副市長的畫面。聽說這是關欣欣從電視臺找到的,你對此有什麼看法?”

莊嚴道:“我認為這個錄影帶的價值不大,裡邊確實有一組畫面錄下了關副市長被害的鏡頭,但凶手只留下一個背影,這對破案的幫助不大。”莊嚴嘿嘿地冷笑了幾聲,說道:“那個背影,可以說是任何一個男人的背影。”

龍翔一邊聽莊嚴說,一邊不住審視著莊嚴,他心裡有一種感覺,他覺得莊嚴對於關鵬飛一案,顯得信心不足,而且缺乏責任心,破案當然有困難,沒有困難要我們這些警察干什麼。他看著莊嚴離去的背影,想起範東進的話,在目前濱海市這麼複雜的背景下,輕易相信一個人是很為危險的。

他不知道範東進掌握了什麼證據,但他的話每一句都有所指,難道他說的是莊嚴?

他情不自禁地搖搖頭

,這不可能,莊嚴怎麼會是凶手?

關欣欣這幾天在軍部大院住的已經習慣了,每天除了早飯,晚飯後到外邊散散步,幾乎一整天都足不出戶,當然,她並不是羞於見人,而是自己不想在駐軍的家屬們跟前拋頭露面,畢竟,她的叔叔關鵬飛是軍部大院的對頭,也正是這位關副市長,讓軍部大院好幾家斷子絕孫,就拿駐軍參謀長劉承忠來說,他的兩個人兒子先後而死,不能不說都與關鵬飛有關。

範東進一般都是按時下班,他幾乎從不加班,這似乎是他的一個特點,到家的時間也極為準確,以至於關欣欣可以計算好和他一同共進晚餐的時間。

她和範東進的關係雖然已經確定,但這層關係在范家暫時並沒有公開,關欣欣希望,叔叔的案子破了之後,他們再開始新的戀情。

範東進雖然認為他們的戀情和案子沒有必然的聯絡,但關欣欣堅持,他也就是隻能順其自然。不過說心裡話,關鵬飛的案子不論是來自於自己的戀人關欣欣,還是來自於上層的壓力,對他來說都是一場不小的折磨。今天下午,市委書記唐炳功就找範東進正式地談了一次,核心內容無非是,問什麼時候能夠破案,省委書記、省長和主管政法的副書記已經多次催問,看來濱海市不盡快有個交代,就遲不了兜著走了。

自從範東進從關欣欣那裡知道,唐炳功可能涉嫌濱海市最大的走私集團案件,對唐炳功就多了一層看法,時不時地分析起唐炳功這個人。憑心而論,唐炳功這個人不是一個具有奉獻精神的改革開拓者,而是一個足智多謀的政客。從他的身上,你能看到一個老練的政客所具備的一切素質,狡詐、沉穩、如鷹一樣的敏銳,如狼一樣的凶狠。

範東進感覺對付這樣一個在官場裡混的都成精的人,實在是費神費力,他的每一句話,你都得費精神去琢磨揣測。不過,有些事情,唐炳功並不是故作緊張,就拿關鵬飛案子這件事,範東進知道省裡抓的很嚴,而且對濱海市許久不能破案十分不滿,當然這個責任主要在自己這個主管政法的副市長和公安局長龍翔。如果,不是自己與龍翔都具有深厚的軍方背景,背後有幾位軍中高層坐鎮,恐怕早就把責任追查到自己的頭上。

唐炳功在下午的談話中,拐彎抹角地提醒範東進,雖然他有作為集團軍軍長的父親撐腰,但上層的要求,必須完成,否則,他也難保現在的位置。

範東進承認,唐炳功說的是對的,他不是第一天進入官場的人,這一點,他很理解,無論官場發生什麼事,都必須有人來承擔責任,就拿關鵬飛這個案子來說,抓不到凶手,那他這個副市長,龍翔這個公安局長還有臉坐在這個位置上,上邊不撤你職,讓你自己辭職是給你留面子。

最後,唐炳功還是從側面,很隱晦地給範東進出了個主意,實在不行,找個替身,也能應付掉眼前的危機。不過這不是唐炳功說的,而是範東進從唐炳功的話裡揣摩出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