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卷_第171章詭異的圖

第二卷_第171章詭異的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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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_第171章詭異的圖

方靜怡手裡拿著一封信,臉上帶著詫異的表情。

方靜怡道:“段總,這是剛送來的,指名要交給您,我覺得很奇怪,我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

段金彪與洪江對視了一眼,有什麼東西連方靜怡都覺得難以處理?段金彪接過方靜怡遞過來的信。這是一封用普通訊封封裝的信件,信封上只有收信人的地址和姓名,而沒有寄信人的地址和姓名,而且上邊沒有加蓋郵戳,剛才方靜怡說過這是有人專門送來的。信的封口已經拆開,顯然,方靜怡已經看了信上的內容。

段金彪從信封中抽出信紙,其實這並不是一張信紙,而是一張普通的白紙,上邊也沒有文字,而是列印了一幅詭異的圖畫。

圖畫的畫面背景灰黑色,整體很陰暗,看著讓人心裡發瘮,畫面的中央是一隻猙獰可怖的骷髏,兩隻黑洞洞的眼睛深不見底,一張嘴呲牙怪異地冷笑著,**的牙齒尖利地放出寒光,更為奇怪的是,在骷髏的頭頂正中,一把樣式古老利劍從骷髏頭的正上方插入,鋒利的劍尖又從骷髏的下頜處刺出,劍尖上滴著一滴暗黑色的血。

儘管段金彪大風大浪見的多了,但是一打眼看到這樣一幅死氣森森的圖畫,也被嚇了一跳,他怕的不是圖畫的本身,即使在恐怖,在逼真的圖畫也不過是圖畫而已,嚇不倒段金彪,他擔心的是,圖畫背後隱藏的含義,他這麼多年的黑道生涯,告訴他一個道理不怕明刀明槍,最怕暗箭難防。

看到段金彪臉色有異,洪江也將頭湊了過來,一看到那圖畫,也是滿臉的疑惑,這幅圖的確很怪異,但更使他驚恐的是,他不明白這幅圖所代表的含義,這對於他們在黑道上混的人來說,這太可怕了,他也和段金彪一個心思,這到底是代表了什麼哪?

段金彪眼巴巴地看著洪江,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明確的解釋,見洪江半晌無言,忍不住問道:“老洪,這個是什麼東西?”

洪江的臉一紅一白,他並不知道這是什麼,但他有種強烈的預感,這是個不祥之物。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有這種預感,覺得危險正在逼近,可苦惱的是,他並不知道危險來自何處,或者什麼時候來。今天,見到這張圖,他確信他一直擔心的危險就要來了。

但是洪江覺得有些話還不能直說,一來這只是自己的預感,未必就是事實,二來,說的多了,讓段金彪害怕亂了方寸,更不好辦,於是,若無其事地笑了笑:“董事長,我們做黑道的有個仇家本就是平常的事,我們多注意一點也就是了。”

段金彪不是傻子,環境說的輕鬆,但他可不那麼認為,命對於誰都是一條,混丟了,到哪裡還能撿回來?他沉吟道:“你是說,這幅圖是衝著我來的?”

洪江點了點頭,指了指段金彪手裡的那張紙:“我雖然不知道這張圖是誰的,但她代表是死亡是確定無疑的,這張圖送給您,這意思不是很明顯。”

段金彪一驚,問道:“你的意思是,有人要殺我?”

洪江點了點頭:“如果我預料的不錯,我猜是有人買了你的人頭。”

段金彪:“誰要殺我?”

洪江搖了搖頭,笑道:“這個不知道,董事長這些年得罪了不少的人,想要殺您的人大有人在。最直接的,比如哥倫比亞的桑托斯。”

洪江這麼一提醒,段金彪猛然想起,可不是,半年前,因為“雙頭鷹”的強勢介入,為了保住自己和全家的性命,使他不得不放棄合作一項愉快的桑托斯集團,而轉投到亞洲的雙頭鷹集團的麾下。而且與桑托斯毒幫的最後一次交易,雙方都損失慘重,桑托斯損失大批的貨物,再加上他在亞洲的總代理詹寧斯和他的兩個保鏢,而自己則損失了五千萬美元,雖然這些錢,後來在段金彪答應與雙頭鷹合作後,錢被重新反還給了段金彪,段金彪實際上沒有任何損失,但段金彪也明白,他這麼做一定是與桑托斯結下了深仇大恨,也正因為如此,他才不得不抱緊雙頭鷹這根救命稻草,死心塌地地和雙頭鷹合作。很多時候,段金彪都在思考雙頭鷹的首領“皇后”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一個美貌與智慧並重的半老徐娘?還是一個冷豔絕倫,美豔不可方物的妙齡少女,皇后這個代號,給人無限遐想,皇后代表著權力的至高無上,而又不為人所知,暗中操縱一切,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可以說,雙頭鷹這一招釜底抽薪,很毒,很奏效,段金彪被牢牢地綁在雙頭鷹的戰車上,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抗餘地,一切就因為段金彪時刻面臨著桑托斯的狠毒報復的威脅。

段金彪一想到桑托斯,心裡就止不住地亂顫,聽說,在美國有個合作的夥伴與桑托斯藏心眼,沒有付錢就吞了桑托斯不大不小的一批貨,最後桑托斯命殺手把這個傢伙大卸八塊,一塊一塊地扔到了他家的門口。桑托斯殘忍暴虐讓所有人都膽寒。

段金彪望著洪江,有些緊張地問道:“你是說,桑托斯派人來殺我?”

洪江連連搖頭:“這個我也不能確定,我只是這麼猜測,畢竟我們已經得罪了桑托斯,桑托斯的慣例是從不放過任何背叛的人,這一點董事長你比我明白,所以不管這次是不是桑托斯派人來,我們從今天起都要小心謹慎,”

段金彪愣了片刻,說道:“當初我們與雙頭鷹談判的時候,他們答應保證我們的安全,這是一個條件,我想這個時候他們不會賴賬吧?”

洪江笑著點點頭:“我想賴賬他們不會,畢竟在大陸的銷售,他們還要依仗董事長。不過現在的情況是敵在暗,我在明,即使天狼和黃鶯加十分的小心保護您,也難免粗線空當,桑托斯的人可不是廢物。”

段金彪黑著臉,冷冷一哼:“按你說的,這次我是逃不掉了。”

洪江嘿嘿一笑,說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董事長也

不必擔心。”

段金彪的眼睛一亮,笑道:“你有什麼主意?”

洪江向段金彪的耳朵邊說了幾句。段金彪不住點頭,然後猛地一拍大腿,叫道:“好啊!秒啊!老洪你真是的張子房啊!”

洪江擺擺手:“董事長過獎了,您對我有救命之恩,又有贈美之意,我這都是應該的。只是我們還要找天狼和黃鶯具體商量一下,把戲做足才好,如果這次能夠成功,那我們就可以偷樑換柱,我在暗,而敵在明,我們就變被動為主動。”

段金彪道:“這個關乎我的性命,必要的時候我會要求向皇后進行陳述,我想問題應該不大。”

洪江想了想:“雖然這麼說,我看還是不能著急,咱們先和天狼和黃鶯把事情挑明,最好由他們向皇后去說,這樣更合適一點。”

這幾天濱海市委市政府的氣氛比較怪異,很多小道訊息在各種不同的渠道傳播著,就像是流淌于山間的涓涓細流,向同意方向彙集著,訊息的匯集點就是:副市長關鵬飛的死。

在大都市生活的人也許都很寂寞,特別是在政府機關工作的人更是感到無聊,總是竭力尋求新鮮刺激的新聞來激發那已經快麻痺的神經。而關鵬飛的被殺正好符合都市新聞的一切傳奇元素,足可以讓小市民們津津樂道上好幾天。

關鵬飛死還沒幾天,濱海市的市井已經流傳了好幾個版本的關鵬飛被殺案的情節,神乎其神,驚險刺激,情節跌宕,勝過傳奇小說。不過龍翔可沒那個心情,好幾天過去了,莊嚴帶著手下幹警的偵查正在逐步鋪開,但是收效甚微,對於駐軍幾個高幹家屬的祕密排查也進行到最後關頭,可疑的犯罪嫌疑人並不明顯。

龍翔正在捉摸著,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關欣欣的號碼。龍翔遲疑了一下,心中微有愧意,這幾天,自己忙得昏天黑地,都沒顧得上給關欣欣打個電話,不知道這些天,她是怎麼過來的,該不會出什麼事吧。

電話接通,龍翔又是一愣,聽著關欣欣沉穩的語氣,似乎她要比想象的堅強的多。她說有重要的事,關於她叔叔被害的事,要馬上見龍翔一面。

這幾乎是不可以推辭的,關欣欣既是自己的朋友,又是被害人的家屬,作為朋友傾訴苦惱,他有責任去傾聽,解勸,作為被害人家屬反映破案線索,他必須認真對待。於是,他們約定晚上5點,巴黎咖啡廳見。

濱海市的傍晚是絢麗多彩的,雲霞燦爛多姿,天空碧藍如海,失去親人的悲痛只是積壓在親人的心頭,對於置身事外的芸芸眾生和大自然來說,就像是一片浮雲,只需要一會見的工夫,就消失的不見。下班的鈴聲響過,莊嚴那邊還是沒有訊息,開來排查的進展並不順利,畢竟,這幾家都是駐軍的高幹,誰也不好惹,莊嚴肯定是吃了不少的苦頭。

龍翔看看錶,走出辦公室,他知道暴力咖啡廳開車只需要五分鐘的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