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_第163章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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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_第163章救人
黃鶯破門而入,往**一看,只見一個女人一絲不掛地被捆住四肢,趴著放在**,長長的紅頭髮遮住了面孔,白皙頎長的身子在燈光下,顯得格外慘白。
**的女人也被房門突然撞開發出的巨大音嚇了一跳,驚慌地抬起頭來看著黃鶯,突然間高聲大叫起來:“黃,黃鶯,快救命,我是段寧娜啊!”
這時,黃鶯也認出是被捆著的人是段寧娜,心中納悶,這個段寧娜怎麼弄的,三更半夜的不在家裡睡覺,怎麼把自己弄到工地裡來了。
那個粗壯漢子還比較沉著,一見有外人闖入,先一閃身堵住房門口,順手抄起門後的一根木棒,面目猙獰,眼露出凶光,他們本來就是殺人犯,這次逃出監獄已經十幾天了,一直日宿夜行,躲著警察的追捕,剛才的二人的對話,想事都這個女人聽到了,既然這樣,這個女人也就沒有了活著的理由,他們沒打算留下活口。
瘦子河南音一口黃牙呲了呲,一臉**邪地嘿嘿笑道:“我說大哥,今天咱哥倆是走桃花運,想擋都擋不住,剛抓了一個漂亮妞,又送來一個更漂亮的,這個女人長的不賴,比那個小妞還強,剛才我還擔心咱哥倆不夠分,這下好了,送上門來,咱哥倆一人一個,省的耽誤時間。”說著,這小子就撲了過來,要將黃鶯抱住。
黃鶯那裡把這個病癆鬼放在眼裡,看他撲到近前了,身子微微一側,抬腿照著他肚子上就是一腳,這一腳踹的很重,那個病癆鬼媽呀一聲,身子飛起結結實實地撞在背後的牆上,直接撞的暈了過去。
那個壯漢見同夥暈了,心中已是怯了,但沒了退路,怪叫一聲,掄起木棍就向黃鶯的頭頂劈去。
一根普通的木棍對黃鶯來說的確是小兒科,見木棍砸下來,微微一閃身,木棍掛動風聲,嘭地一下正劈在身邊的桌子上,打的杯碗盤盞粉碎,湯水直流。
黃鶯不等他收回木棍,一掌劈下,木棍折斷,順勢手肘向那個黑粗壯漢的胸口狠勁地一撞,就聽見他胸口咔嚓地一聲輕響,緊跟著一聲淒厲的慘叫,捂住胸口倒在地上起不來,想是肋骨早就折了幾根。
黃鶯理了理散亂的頭髮,暗叫晦氣,心說,怎麼總讓自己碰到這樣的事,本來就是對段寧娜一肚子的氣,可是又陰差陽錯地救了她,想想也真夠驚險的,如果不是自己碰巧遇見,段寧娜這條小命可就懸了。
段寧娜一開始似是被嚇住了,一直都是瞪著驚魂未定的眼睛,聽著眼前這兩個惡魔商量怎麼處置自己。聽到最後連連叫苦,嚇得幾乎要暈厥過去,原來最好的結局是被殺了扔到外面的下水道里,如果運氣差點說不定還要被那個瘦子癆病鬼給大卸八塊地分屍,一想到自己被剁成一塊一塊跟豬肉似的,她就忍住地打哆嗦。她雖然驕橫,但卻從來沒經歷過風浪,這一刻已經說不出是什麼心情,只是感覺死神就在面前遊蕩。
黃鶯掏出段寧娜口裡堵著的破布,段寧
娜終於忍不住放聲嚎哭起來,淚雨滂沱,像是一隻在暴風雨中被驚嚇的羔羊,無助而淒涼。
黃鶯解開她的綁繩,雪白的肌膚上被勒出了幾道深紅色的血痕。段寧娜也就二十幾歲,但發育的似乎比一般的女孩子要豐滿,身材已經具有了成熟女人的風韻,兩條長腿也顯得越發的修長。黃鶯暗中揣測,段寧娜肯定已經不是處女了,這樣的女孩子,行為**,不與男人發生關係顯然是說不過去的,再有不突破那層關係,她的身體也不會這麼發育的這麼豐滿。
黃鶯從地上撿起她被剝掉的衣服,不覺一皺眉,衣服已經被撕扯的零零碎碎,但話說回來,就段寧娜穿的衣服,短衣短裙,即使完好無缺,恐怕也遮擋不了什麼,能露的大概都露了出來,更不用說那些衣服被撕扯的零零碎碎的。
黃鶯有些為難,現在是夏天,自己穿的衣服也很少,今天晚間出行,上身一件短袖的襯衫,下身是牛仔褲,在往裡就是三點的內衣了,渾身沒有一件多餘的衣服。但一看段寧娜**一身白肉,哆哆嗦嗦的哭個不停,也不能讓她這樣,一會肯定得有人來,總不能就讓她這麼曝光著!
黃鶯看了一眼牆角昏死過去的河南瘦子,頓時有了主意,走過去,將他髒兮兮,皺巴巴的襯衣剝下來,想了想便有將床單扯下一塊,一起扔給段寧娜。
看著段寧娜總算暫時遮住了羞,黃鶯問道:“你打算怎樣?”
段寧娜抽噎道:“給我爸爸掛電話,讓他來接我。”
黃鶯心想,如果讓段金彪知道他的女兒被人這麼糟蹋,還不當場就斃了這兩個小子,雖然這兩個小子的確也該死,但是隨便殺人總是不合適的,容易惹下麻煩,無論是段金彪,還是自己最怕招惹的就是警察。
黃鶯試探地道:“不用報警嗎?”
段寧娜茫然地望著她,眼裡現出恐懼,遲疑道:“報警,那不讓人都知道了?”
黃鶯哼了一聲,哭笑不得,心說,你還怕丟人?一看你穿的這身行頭,就知道一定是在外邊招搖,被這兩個逃犯盯上,她這身打扮哪裡像個好人,簡直一個妓女。她暗自嘆了口氣,生氣歸生氣,但段寧娜的顧慮也不得不考慮,畢竟是個女孩子,將來還要戀愛、結婚、生子,這件事還是大事化小,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段寧娜用黃鶯的手機給父親掛了電話,簡單地說了幾句就結束通話了。然後就兩眼發直盯著窗外發呆,也不說話,整個人痴傻了一般。
當段金彪冒著夜色,領著幾個手下闖進工地的小屋時,一看到眼前的情景,臉色變得慘綠,臉上的肌肉**成了一團,就像是一個被破了相的包子,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他手指關節捏的嘎嘎直響。
段寧娜一見父親,一頭扎進父親的懷裡,哭的抬不起頭來。
“他們沒把你…,你沒被他們…”段金彪簡直都不知道該怎麼去問。
“沒有,只是
他們…”段寧娜哭著不好意思說。
“他們到底對你做了什麼?”段金彪兩眼寒光一閃,看著那兩個被打的昏死過去的傢伙。
“他們,他們看到了我的身子,還摸了我…”段寧娜的聲音小的不能再小。
段金彪冷著眼睛看了看段寧娜身上,又看了看地上被扯得零碎的衣服,突然冷笑了幾聲,一回身,從一個手下的褲腰上抽出一支手槍,幾步來到牆角那兩個傢伙身邊,想也沒想,抬手就是一人一槍,每一槍都命中心臟的位置。兩個傢伙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死的,到底死在誰的手裡。
黃鶯一驚,但是她已經來不及阻止段金彪的瘋狂行動,也許她根本就阻止不了,不過看著面前這兩個血淋淋的屍體,她還是多少有些後悔,也許這兩個傢伙真的該死,即使槍斃他們也不為過,但是這樣死在段金彪的手裡,似乎不妥。
段寧娜被父親的瘋狂舉動嚇得不敢再哭,好像父親也會在她的身上也來上一槍似的。
段金彪把槍扔給自己的手下,來到黃鶯的身前,平靜了一下情緒:“黃經理,謝謝你救了娜娜,大恩不言謝,日後我段某人一定找機會報答你。”
黃鶯苦笑不已,搖了搖頭:“要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我真不該讓段寧娜給你掛電話。我直接把她送回去的好了。”
段金彪冷冷地道:“你認為我是殺人的狂魔,那兩個混蛋不應該死?”
黃鶯:“當然不是,也許他們該死,但不該死在你的手裡。”
段金彪嘴角閃出一絲嘲笑:“按你說我該怎麼辦?”
黃鶯:“報警,讓警察來處理他們。”
段金彪哈哈一笑:“笑話,你認為警察就那麼有用嗎?如果有用的話,我今天就不會站在這裡。”
黃鶯默然,段金彪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自己何嘗不是對某些東西看不慣,才當上了“雙頭鷹”的殺手,儘管目的不同,結果卻沒什麼不一樣,殺人,還是殺人,都是在法律之外的行為,不論殺誰,都是法律所不允許的。
段金彪:“人是我殺的,你如果看不慣,可以讓警察來抓我。”
黃鶯憤怒地瞪了段金彪一眼,感覺他有點咄咄逼人,他明知道自己的雙頭鷹的殺手,不能去報警的,反而最應該躲避的恰恰就是警察。
段寧娜拉了拉父親的胳膊,低聲道:“你別這樣對黃經理說話,她救了我!”
段金彪哼道:“我看你就是被打的輕,要知道你這樣,我才懶得管你的破事。”
段寧娜慚愧地低下了頭。
段金彪向黃鶯道:“我說話算數,有恩必報。小娜也沒少給你找麻煩,這些人情都算在我的賬上。”
黃鶯面無表情地道:“這些不算什麼!”
段金彪也不在乎黃鶯的冷淡,一揮手指揮手下將兩個屍體抬到外邊扔上車,不知道扔到什麼地方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