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_第157章——第158章擁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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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_第157章——第158章擁吻
這時,那輛吉普車猛地一個加速,超車而過,在黃鶯的車前停住。兩盞尾燈一閃一閃的,車門一開,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下車,一步步向黃鶯的車前走來。這兩個人真是段金彪的保鏢刀疤臉阿秋和瘦子阿虎。
這兩個人跟了段金彪七八年了,惟命是從,上次陪著段寧娜去南方,回來在飛機上與龍翔發生衝突的就是這兩個人。
這種事黃鶯也碰到過不少,再厲害的角色,她也見過。只是沒想到來的這麼突然,剛才天狼還說香港那邊情況有變,還沒放屁的工夫,麻煩就找上門來,也太快了。不知道車前這兩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呢?是香港黑虎堂?還是哥倫比亞桑托斯毒幫?還是其他什麼來頭?
黃鶯在車上沒動,暗暗摸了摸裙子下,大腿根勒在長筒絲襪裡的一把精巧的黃金小匕首,這是她的習慣,平時不方便帶武器的時候,總是在身上的隱蔽處帶著這把小匕首,她會使槍,而且使的很好,但不喜歡使槍,不到萬不得已不會開槍,她喜歡用匕首無聲無息,人不知鬼不覺地完成任務。更何況那把金柄純鋼的小匕首是在她剛出道時,在刺殺日本山口組首領廣瀨雄一時,天狼送給她的禮物,從那時起這把金柄小匕首就沒離過身。
砰,砰,砰,阿秋敲了敲車門,示意黃鶯開啟車門。
黃鶯想了想,總這麼耗著也不是辦法,於是搖下車窗,滿不在乎地看著阿秋。
阿秋面無表情問道:“你是黃鶯?”
黃鶯同樣語氣平淡:“我是黃鶯,有事嗎?”
阿秋:“東海公司行政部?”
“是!”
阿虎顯得不耐煩,擠過來,說道:“大哥,既然沒錯,就別跟她廢話,快點辦事,咱們好回去喝酒。”
阿秋一點頭,向黃鶯道:“下車!”
“幹什麼?”黃鶯坐著沒動。
阿虎將眼睛一瞪,低聲喝道:“讓你下車就下車,哪那麼多廢話!”說著揮起了拳頭。
阿秋攔住笑道:“別忙!小姐不是說了,教訓她一下就行,你一拳打死她,不是給自己惹麻煩?”他扭頭對黃鶯道:“跟你說實話,有人請我們哥倆教訓你一下,這下你明白了吧!”
黃鶯一驚,心想這幾天是怎麼了,竟碰上倒黴事,先是小地痞,現在看樣子像是黑社會,自己一定是出門沒看黃曆,倒黴透頂。
她冷冷地道:“誰讓你們來的?”
阿秋:“你打了段總的女兒,還不當回事?”
“段寧娜讓你們來的?”
阿秋一笑:“差不多!”
阿虎上前揮拳道:“你下車,不下車,我上車揍你!”
黃鶯一看,還是下車的好,車上狹窄施展不開,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把自己堵在車裡,恐怕要吃虧。她開啟車門,走下車,朦朦朧朧的夜色下,顯得亭亭玉立。只見她一身淡紫色連衣裙,胸部高聳,凸凹起伏,齊肩的秀髮披散著,一根金色的帶子勒在腦後,腳下是黑色的鏤花細高跟涼鞋,窄窄的魚嘴形鞋尖露出兩根白皙的腳趾。
阿虎一看黃鶯的樣子,腮幫子**了幾下,一陣湧動,心裡麻癢難耐,打翻了**水,拉住阿秋悄悄笑道:“這小妞真夠靚的,你別打壞了她,兄弟想玩玩!”
阿秋白了阿虎一眼,知道阿虎這小子是個色鬼,看見漂亮女孩就挪不動步,哼了一聲:“真TM的多事,要玩快點,老子可沒工夫陪你,弄完了,我還得回去睡覺。”
阿秋說完,轉過身去,向後退了幾步,臉朝外,靠在車上,點了一顆煙不緊不慢地抽著。
阿虎嬉皮笑臉地湊到黃鶯跟前,一手托起她的下巴,咂咂嘴讚歎道:“小妞長的不錯,陪大爺玩玩,我就饒了你,怎麼樣?”
阿虎的手指一碰臉頰,黃鶯心裡一陣噁心,不過她沒動,冷冷道:“玩什麼?”
“有意思!這小妞有點意思!玩什麼一會我告訴你。”阿虎伸手就向黃鶯的胸前摸去。
黃鶯心頭火氣,星目一閃,嗨地一聲,膝蓋提起,猛地撞在阿秋的襠部。
啊!阿虎慘叫一聲,雙手捂住襠部,疼的左轉了三圈,右轉了三圈,原地連蹦三下,兩眼一翻跪倒在地,然後撲通栽倒,昏了過去。
阿秋嚇了一跳,扭頭一看,只見阿虎爬在地上口吐白沫,人事不醒,一個箭步衝過來,虎視黃鶯,兩眼冒出凶光。他和阿虎不同,沒有一點惜香憐玉之心,他不愛女色,越是長的漂亮的女人,他越是恨,恨不得把面前漂亮臉蛋砸爛了,他才高興。
嘿,阿秋馬步穩如泰山,右手掛動風聲,打出一拳。這一拳看似平淡無奇,但卻極為迅猛,風聲瑟瑟。
“少林金剛羅漢拳。”黃鶯一看阿秋這一拳的架勢,就明白了。再一看阿秋,身材魁梧,劍眉虎目,胸前手臂之上肌肉如小山一般墳起,步履沉穩有力,呼喝之聲猶如悶雷。這明顯都是少林武術的特徵。說不定這小子是少林的俗家弟子。
黃鶯猜的不錯,阿秋十幾歲上卻是在少林學過武,是少林的俗家弟子,根基扎的不錯,也學了幾路少林拳法,但這小子好勇鬥狠,打仗不要命,仗著自己有功夫,到處打架鬥毆,影響社會治安。最後公安局都找到了少林寺,老方丈一看這種人不能再呆在少林,就將他開除,不承認他是少林弟子,臨走之時狠狠地訓斥了一番,命他要學好,不可尋釁滋事。阿秋後來憑著一身正宗的少林功夫,讓蕭成空看上,收為保鏢,從此加入了黑道。
黃鶯一皺眉,沒想到還真遇上了懂功夫的人,這小子功力不弱,硬打硬鬥倒是不懼,可是自己沒有準備,身上紗裙,腳下高跟鞋,這怎麼拼鬥,一個不小心非受傷不可。
黃鶯無奈雙臂虛抱中空,手腕往阿虎的拳頭上一搭,向外輕輕一撥,阿虎的拳頭從她的肩頭掠過。
“太極拳!”阿虎也是吃了一驚,沒想到這麼個美豔的小丫頭居然會太極拳,而且剛才那一撥,力道、方位掌握的極為準確,自己勢大力沉的一拳好像被一根繩子牽引似的,完全失去的準頭。
阿秋一拳走空,順勢飛起一腳,向黃鶯的胸前蹬去。他這一腳也很有名堂,是少林武功“旋風腿”。俗話說“南拳北腿”,南派以拳取勝,北派以腿稱雄,少林武功冠絕天下,北派領袖,這腿法絕對非同小可。
黃鶯暗叫一聲,連忙一躬身,躲過這一腿,趁著彎腰的工夫,順手將金柄小匕首操在手裡。
阿虎一腿走空,才一落地,回身左臂橫掃,向黃鶯的頭部打來。黃鶯雙腳不動,身子向後一仰,將金柄匕首向前一送。
嗖,一蓬鮮血飛濺,啊,阿秋慘叫一聲,抱住左手手腕,驚訝地看著黃鶯,眼光恐懼,幾乎不敢相信。
阿秋的手腕出鮮血淋漓,顯然那一下已經割開了他的腕動脈。阿秋還算機靈,伸手扯下自己的襯衣衣襟,使勁裹住傷口,暫緩血流,要不然,沒到醫院身子裡的血就流乾了,那他還不死翹翹了。
阿秋活命心切,轉身就要跑。
黃鶯冷冷地道:“站住!”
阿秋一驚,難道這個女的,要留下自己的命不成。
黃鶯一指地上躺著的阿虎,說道:“把他帶走!”
阿秋咬著牙將阿虎背起,放在車上,狠狠地看了黃鶯一眼,心說,這女的是誰?手底下的功夫這麼厲害,看樣子絕不是一般的人物,是警察,起碼是個特警,也可能是軍隊的特種兵?再往深了想,他也猜不出,中國這麼大,藏龍臥虎,能人有的是,可是今天卻輸在一個黃毛丫頭手裡,這保鏢的差事看樣是幹不了。
阿秋喪氣地關上車門,心裡這個恨,他不恨黃鶯,他恨段金彪和段寧娜,這不是TMD玩老子嗎?段寧娜,一個屁丫頭,人家打你,是給你留面子,要弄死你比弄死個臭蟲都容易,還找人給你報仇?真他孃的活見鬼。
阿秋一走,黃鶯就有點後悔,他們一走會不會洩露自己的身份?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阿秋的車子早就開的沒了影。黃鶯原地愣了半晌,她並不想讓人知道她會武功,特別是加入“雙頭鷹”之後,組織的紀律也要求行事低調,不能輕易顯露身份。可是段寧娜實在可恨,不就是為了芝麻綠豆大點的事,至於三番五次來找自己麻煩嗎?剛才如果自己不會功夫,那兩個傢伙不把自己揍扁了才怪。
黃鶯在車裡歇一一會,雖然對付那兩個傢伙不用費多大事,但後背也滲出了冷汗,黏糊糊地粘在身上,十分難受。看看自己的車,車門,車後部都被撞出了幾個大坑,看樣子還得破費一大筆錢了。按理說這個錢,她應該去找段寧娜和她的父親段金彪去要。
黃鶯的心逐漸安穩了下來,她並不是膽小怕事,對於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殺手來說,還有什麼可怕的呢?關鍵是,殺手不是屠夫,想殺人就殺人,“雙頭鷹”的殺手也只殺那些阻礙行動的人,而段金彪這兩個保鏢,都罪不至死,她下不了手。
黃鶯開車進了小區,把車停好,向自己家的單元走去,還沒到門前,突然背後人影一閃,一個高大的男人雙臂一伸向她的後背撲來。
……
黃鶯剛經歷了一場惡鬥,心情還沒放鬆,神經還緊繃著,突然看到一個人從身後撲過來,想也不想,手肘向後一撞,就聽見那人大叫一聲。黃鶯心中有氣,也不管那人喊疼,一轉身飛起一腳,踹在那人的肚子上,還好踹中的不是高跟鞋的鞋跟。否則非在那人的肚子上刺出一個窟窿,那人連哼也沒哼,仰天倒地,只有進來的氣沒有出來的氣。
黃鶯走過去喝道:“你是誰?”
那人疼的說不去話來,哼哼唧唧地躺在地上向黃鶯直襬手。
黃鶯看著這人的身影有些眼熟,就又走的近了些,問道:“你是誰?”
“是我?”說了兩個字,那人疼的倒吸了一口氣。
黃鶯俯身一看,嚇了一跳,這不是吳凱軍嗎?鬼知道他這個時候跑來幹嘛?不好好打招呼,搞什麼突然襲擊。
黃鶯哭笑不得,擔心剛才那兩下把他打傷,連忙去扶他,笑道:“你怎麼樣,沒傷著吧?”
吳凱軍呲牙咧嘴地站起來,顯然傷的不輕,哼哼道:“我說你也夠辣的,看到什麼了你就動手,簡直要了我的命了。”
黃鶯沒心思理他,伸手在他的胸前摸了摸。
吳凱軍大聲叫痛,疼地直哆嗦。黃鶯放下心來,還算運氣,胸骨沒傷到,頂多不過是軟組織挫傷,敷點藥,養幾天就沒事了。
“你來幹嘛!”黃鶯沒好氣地問,心說差點就要了你的命。
“你好幾天都不接我的電話,我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所以過來看看。”
“我公司有事,沒時間!”黃鶯說著,瞪了他一眼,嗔道:“你來就來。怎麼藏在牆角里,突然竄出來,你安的什麼心?”
吳凱軍胸口疼的厲害,勉強一笑道:“看到你回來了,想跟你開個玩笑,誰想到你這麼厲害,上來就拳打腳踢的。”
黃鶯忍住笑,說道:“該!下次打的更重!”
“我哪裡還敢有下次,我這條小命還想多活幾年。”
黃鶯一邊說,一邊開啟單元門,看了看吳凱軍疼的狼狽,總不好把他拒之門外,說道:“上來坐坐吧,給你敷點藥再走。”
吳凱軍喜出望外,連連點頭,跟著黃鶯進了屋。
屋子的空間很大,裝飾的也很小資情調,基本上是淡黃,水粉,草綠等柔和的色調。總的說來裝飾並不奢華,但很有藝術氣息,很有女人的韻味。
黃鶯顧不得換衣換鞋,徑直跑進衛生間找出藥箱,看到吳凱軍還傻愣愣地站著,就說道:“把衣服脫了!”
吳凱軍一愣:“脫,脫衣服幹嘛?”
“給你上藥啊!上藥不用脫衣服的嗎?”
吳凱軍有點扭捏,連忙推辭:“我沒事,已經不疼了,回家我自己摸點紅藥水就行了。”
黃鶯一皺眉,面色一沉,哼道:“少廢話,你有什麼害臊的,我都沒說什麼,你倒是推三阻四的,難道還怕我對你有什麼不軌不成。”
吳凱軍臉色通紅,尷尬一笑,解開襯衣,一看還真嚇了一跳,胸口和肚子上各一處鮮紅的血印,看著有點嚇人。
黃鶯一看也是一愣,心中暗驚,這次出手還真不輕,如果不是吳凱軍年輕力壯,非得出事不可,她心中歉意,面上如常,先用酒精給兩處淤血處消毒。不想吳凱軍天生怕癢,冰涼的酒精在胸腹之間摸來摸去,只幾下,他已經笑不可支,連連向後躲閃。
黃鶯追著他,給傷處消毒,笑道:“你這個人怎麼回事,有什麼可笑的?”
吳凱軍勉強忍住,蘸著酒精的棉籤每碰一下,他都禁不住渾身**一下,不好意思地道:“我怕癢,別說碰,就是一想都要樂出來。”
消好毒,黃鶯又在傷處塗了一層淡黃色的藥水,一會就結成油狀薄薄的
一層。吳凱軍就感到傷處一陣陣清涼,原先火辣的刺痛漸漸消失了。活動了幾下,的確是好多了。
黃鶯把手裡的藥瓶遞給他,說道:“這些藥是我家祖傳的,自己配製的,你帶回去每天上三次,你的傷就沒事了。”
“這是不是算作送客呢?”吳凱軍把玩著藥瓶,滿臉笑意盯著黃鶯。
“隨你的便,你願意坐,就坐一會,不過我可沒時間陪你。”黃鶯給吳凱軍到了杯茶,又說道:“我忙了一天,累死了,我要去洗個澡!”
吳凱軍一聽黃鶯要洗澡,連忙站起,笑道:“那我還是走吧!”
黃鶯想了想,輕聲道:“你還是坐著吧,一會我出來和你說話。”
吳凱軍驚訝地又坐回到沙發上,看著黃鶯的背影,看來這一肘,一腳挨的還是物超所值啊!如果不是黃鶯心懷歉意,要不也進不了她的閨房,還被她挽留在家裡。
浴室裡傳出嘩嘩的水聲,整個玻璃門上朦朦朧朧地印著一個晃動的身影。吳凱軍盯著那身影發呆,腦子裡描繪著水流中柔美玲瓏的曲線,不知不覺竟想入非非起來,恍惚中,似乎中黃鶯從一層乳白的薄霧中走出,如絲的晨霧纏繞在她潔白如玉的身體上,山巒起伏間如雲的黑瀑隨風飄蕩。
浴室的門一開,黃鶯披了件白絲綢的半截睡衣走出來,兩條修長的****在外,她一邊擦著頭髮,一邊走進客廳,猛然間與吳凱軍火辣、熱烈的目光一觸,頓時明白了他的心思,不由得臉面緋紅。
黃鶯從吧檯上倒了兩杯紅酒,遞給吳凱軍一杯,也不相讓,自顧自地慢飲起來。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你留下?”黃鶯含笑問道,出浴後的她,妝顏盡去,粉面桃花,流露著自然的風韻。
吳凱軍搖搖頭,目光仍然留戀在黃鶯的身上,這個女人實在是不能不讓人多瞧幾眼。
黃鶯的神情倒是坦然下來,睡衣之下,衣領低開,一道深壑,兩彎新月,若隱若現,兩條細腿並在一起,筆直修長。
“有話要問你!”黃鶯沾染了紅酒的豐潤嘴脣,綻開一抹豔色。
“什麼話?弄的這麼神祕。”
“你說呢?”黃鶯認為吳凱軍應該知道的。
吳凱軍快速地回憶了一下幾天來發生的事情,疑點被聚集在三天前那張黃鶯留在醫院病房裡的紙條,除此之外,那天還發生了什麼事呢?
哦!吳凱軍猛然想起,那天……難道,那天的事被黃鶯看到了?自己沒想到黃鶯中午會來,也沒想到蘇麗雅會到醫院來彙報工作。
吳凱軍:“你都看到了?”
黃鶯:“是的,你們看起來很親密!”
“她是我的祕書!”
“她對你的關心似乎超出了祕書的職責。”黃鶯也感覺自己的問話咄咄逼人,但是,她忍不住,想要問個明白。
“當然,她不僅僅是我的祕書,還是我的表妹!”
“表妹?”黃鶯對這個詞還是比較**,很多時候表妹的意思並不是真的表妹。
“我們是親戚,蘇麗雅是我的表妹,這沒什麼可懷疑的,我們從小玩到大,一直是這樣的。”
“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啊!”黃鶯含笑揶揄,但神情上已經放鬆下來,吳凱軍說話的時候,她一直盯著他的眼睛,話可以騙人,但眼睛、神情騙不了人,她看到吳凱軍眼神裡鎮定真誠的目光。
“你就為這個?三天不接我的電話?”吳凱軍有些驚訝。
“可能是吧!其實,我一直都沒有接受你,可是,自從那天晚上你受傷之後我改變了主意。”
“你是說…是說你接受我了?”吳凱軍激動的語音起伏不定。
“算是吧,你都為我捱了一刀,我總的報答你才是。”黃鶯垂眸含笑,風情綽約。
吳凱軍激動地把黃鶯抱在懷裡,她富有彈性的身軀隔著薄如蟬翼的衣衫,緊緊地壓在胸前,彷彿一道道電流瞬間流遍全身。
“吻我!”黃鶯迷離著雙眼,喃喃細語,壓抑的**洶湧澎湃,渾身的血液好像在燃燒。
激動地撩開黃鶯紅潤的櫻脣,吳凱軍彷彿是打開了一扇奇妙的門,盡情地吸允著溫潤的香舌,脣舌相接,香津相融。一絲絲慾望如火焰般升騰燃燒。
兩人擁抱著翻滾在地上,吳凱軍滿面通紅,兩眼慾火閃動,喘息不已,伸手就去解黃鶯胸前的衣帶。
“不,不行!”當吳凱軍顫動的手碰到她胸前的肌膚,黃鶯猛地清醒過來。
“阿鶯,你知道我愛你!”吳凱軍慾火焚身,那裡還能停的下來。
“我知道,但今天不行,我還沒準備好!”黃鶯雙手護住前胸,死也不肯鬆開。
吳凱軍拉不開她的手,情急之下,伸手進她的睡衣之內,就向下扯去。
啊!黃鶯失聲驚叫,顧不了許多,伸手向吳凱軍胸前一推。
吳凱軍胸口剛受過傷,被黃鶯沒輕沒重地一推,疼痛難忍,忍不住大叫一聲,翻身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黃鶯這才明白自己失手,連忙去扶他,臉上驚慌道:“你怎麼樣,我不是故意的。”
吳凱軍躺在地上,緊閉雙目,一言不發,好像是昏死過去。
黃鶯慌了神,一把抱住吳凱軍,正要檢視傷勢,不想吳凱軍突然哈哈一笑,順勢也抱住了黃鶯,嘴脣又一次封住了她紅潤的小櫻脣,舌頭一探,已經深入到桃源深處。
黃鶯羞急無限,又被他吻的渾身酥麻不已,心頭埋怨,卻也說不話來,只得由他抱著。
過了半天,吳凱軍仍然沒完沒了,黃鶯無意間向他後背捶了一拳。吳凱軍背後的傷口才癒合,疼的一哆嗦,**漸消,看著黃鶯薄嗔含怨的樣子,自己倒不好意思起來,想想剛才的瘋狂行徑,一時有些恍惚。
兩個人對坐在地上,互相凝望著,彼此都是臉紅耳熱,衣裳不整。黃鶯青絲散亂,半裸酥胸,****,別有一番風情。
“你會嫁給我?”吳凱軍激動地問。
“以後再說吧,我們現在不是挺好的。”黃鶯沉默半晌才悠悠答道。
“可是我想永遠和你在一起。”
“別說那麼遠的,我們還是先享受現在。”黃鶯笑道。
“那我們該以什麼關係相處呢?”吳凱軍問。
“情人。”黃鶯溫玉般的面龐,閃過一抹紅霞。
吳凱軍愕然不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