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十七2701章 小人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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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七2701章 小人手段
readx(); 昏暗的船艙,陽光沒到這裡就被阻劫,空氣中散發著讓人作嘔的惡臭,角落裡幾朵不知名的蘑菇在瘋長,豔麗而有毒。
這裡是劃分給挑夫平休息的地方,平日裡卻沒誰會來,挑夫大多寧願睡到甲板上都不願意住這,除非是狂風暴風,實在沒辦法。
今日天氣晴好,船艙卻有兩個客人——胡憂和耿學書。耿學書是被胡憂扶到這裡的,一路哼哼唧唧似乎受了重傷,其實他啥事沒有,一進船艙整個人就立馬精神起來。
“怎麼樣,我這戲演得還成吧。”興奮讓耿學書暫時忽略了環境的惡劣,像小孩子一樣想要得到胡憂的誇獎。
胡憂把眼一瞪,指了指艙外,示意耿學書隔牆可能有耳,哪怕是這個破地方就算是給錢都沒什麼人願意來,胡憂都不允許大意。大意失荊州呀,這樣的例子已經太多太多。
耿學書面色一整,收起得意,一臉嚴肅。今個這戲他是演得不錯的,可為何而演,他到現在都還不是很清楚,不過以他對胡憂的瞭解,這其中必有原因。
“記住,我們現在都是重傷。”胡憂壓低聲音提醒道。
耿學書用力點頭,剛才他確實是得意忘形了,做為一個優勢的內衛隊隊長,應該時刻保持警惕。
胡憂有意激起其他挑夫的不滿,為的就是這重傷的身份。再有兩天,船就要進去無光城。這是胡憂第一次從水路進入這黑暗帝國的都城。當然,這不是重點,更不是胡憂作這齣戲的原因。胡憂扮重傷的唯一目的就是想要繼續留在船上。因為按胡憂探聽到的情報,這船上的客人會在進入無光城前下船,挑夫也一樣,那裡是最後一站,旅客都沒有,挑夫自然也就沒理由再呆在船上。
“是為了混入無光城?”耿學書猜道。無光城已經軍事管制,進出都相當的困難。可是以他們的能力。要想進入無光城還不需要出此下策吧。
“不,是為了留在船上。”
耿學書異樣的看著胡憂。小心翼翼的問道:“那三小姐?”
人不風、流枉少年,男人有幾個不喜新厭舊的,出來辦事的同時順便獵獵豔也是可以的,只是那個三小姐……
耿學書倒吸了口涼氣。胡憂的口味沒這麼重吧。
三小姐義氣,對人也還不錯,可一點女人味都沒有,比起紅葉和黃金鳳那跟本就是一個天上仙,一個地底泥,難道說胡憂是大魚大肉吃膩了,想弄點草根爛樹皮吃吃?
“瞎琢磨什麼呢。”胡憂沒好氣的在耿學書的腦袋上敲了一下,道:“知道黑暗航運嗎?”
耿學書一驚,他算半個做情報的。怎麼會不知道黑暗航運,這可是黑暗帝國勢力最大的非國有勢力之一,等同於古代的鹽幫漕幫。
“你說的是手下大小船隻幾千條。幫眾號稱數十萬的黑暗航運?難不成那三小姐是總把子將世水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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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傳將世水也是苦寒出生,白手起家創立黑暗航運,四十歲才喜得一女,捧在手心如寶貝一般摸不得碰不得。
“不對呀,三小姐頭上還有兩個哥哥,再說她也不姓將。”耿學書正佩服胡憂為大義而犧牲自我。突然想起事不對。將世水的女兒怎麼可能像一個男人婆親自和三流九教的人打交道。
“你想到哪去了,真是的。”胡憂對耿學書的想像力真是無語了。
三小姐當然不姐將。而是姓孫,雙名桂花,她的父親叫孫一帆,早年間曾經救過將世水的命,很得將世水的信任。胡憂打探到孫桂花每次出航回到無光城孫一帆都會親自來接,胡憂假裝重傷留在船上,為的就是會會這個孫一帆,再想法借孫一帆和將世水搭上線,如果能把將世水拉到反戰陣營,那對這一次的行動,乃至今後的所有動作都是有極大幫助的。
“原來是這樣。可這是不是太曲折了。再說我們兩個挑夫而已,孫一帆會理我們嗎,難不成你要對他表明身份?”
胡憂搖頭道:“現在我們還不知道孫一帆是什麼想法,不能過早的表露身份,要想和他接觸,只能另想辦法。”
“你乾脆直接告訴我怎麼做吧,我知道你一定已經有了全盤的計劃。”耿學書知道自己猜不透胡憂的心思,乾脆不費那個腦子去猜。
“有些下三濫,卻也只能這樣了。”胡憂嘆了口氣,把他的計劃告訴耿學書。
耿學書恍然大悟,“怪不得要裝成重傷呢,原來是要這樣。行吧,那我們就這麼幹,不過這事可不能讓他們知道,要是讓他們知道這些都是你安排的,那可結下大仇了。”
胡憂瞪眼道:“你不說出去就沒人知道。”
孫桂花確實是有些意氣,看胡憂和耿學書全身有重傷,在船客和挑夫都下船後也沒有趕他們下船,依然讓他們在艙裡養著不說,還讓人給他們送飯。
大船並不會因為多了胡憂兩個人就改變航線,依舊按計劃進入無光城。耿學書看準了機會也溜下了船,胡憂則繼續呆在船艙裡,等待著出手的時機。
事時證明,胡憂的情報是非常準確的,船一到岸,孫一帆就親自來接三小姐孫桂花。行船不比開車,出去一趟少少也得幾個月的功夫,孫桂花這次也有一百多天沒見老爹,稍微打扮就急急出迎。
按慣例,接下來父女二人要好好的在船上吃一喝。聊聊過往,交流交流感情什麼的。可是這一次,他們並沒能如願。一顆子彈打破了所有美好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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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示警的是什麼人?”孫一帆也是風裡浪裡走過來的人物,雖然那顆子彈只差一點就打在他的腦袋上,他卻很快就平靜下來。關於凶手,自有手下會去追查。
“是船上的挑夫。”孫桂花感激的遠遠看了眼胡憂道。剛才要不是他叫了句‘小心’,孫一帆過得了過不了今天真的是很難說呀。
“挑夫?”孫一帆皺了皺眉,按規矩這會船上可不應該還有挑夫。雖然這個人剛才給他示警,可是這個人不應該出現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
老江湖的孫一帆意識到這其中怕是有事。細細的問起胡憂的來歷和出現在這裡的原因。孫桂花自然是一五一十的有什麼說什麼,這船上船下都是孫一帆的老部下。她就算是有心瞞著什麼,孫一帆也一定能查得清清楚楚。再說一邊是自己的父親,一邊不過是看著可憐而暫時收留的挑夫,幫誰不幫誰那還用考慮嗎。
“這麼說還有一個?”孫一帆一使眼色。馬上有手下去艙下檢視。
下艙的手下很快回來報告,另一個挑夫正在艙中養傷。
“看來不是他們。”孫一帆喃喃道。子彈是從岸上打的,示警的在側邊,另一個在艙裡,肯定不是他們乾的,他們要有那個本事,做殺手都可惜了。
“父親,你懷疑是他們刺殺你?”孫桂花這才反應過來孫一帆在想什麼。
“不是他們。”孫一帆搖搖頭道:“你去把那個示警的叫過來,再怎麼說人家也救了我們一次。有恩是有報的。
孫一帆能有今天的地位,和他的義氣分不開。因為義氣,孫一帆幫將世水擋下致命一擊。差點丟掉自己的命,因為義氣,他才有彙集一幫過命的兄弟。孫桂花在他的影響下,雖是女兒身,卻一樣像男人一樣有義氣。
胡憂被領過來,並不像孫桂花像想中的唯唯諾諾。而是不卑不亢,明知道孫一帆是什麼人。他也很是淡然,只是他身上臉上那些明顯的傷痕,讓他的淡然少了幾分韻味。
“你是我見過的最特別的挑夫,以前不是幹這行的吧。”孫一帆讓胡憂坐下邊道。
“才入的行。”胡憂回道。
“那入行之前呢?”孫一帆很有興趣的問道。
“之前,算是什麼都做過吧。”胡憂笑笑,露出一絲無奈。
“看來你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呀,不想說就不說吧,今天你可算是救了我一命,在這裡,我敬你一杯。”
一杯酒下去,孫一帆又熱情的給胡憂滿上,借喝酒的功夫,孫一帆左一句右一句的,把想知道的問題全都在胡憂的身上‘敲’了一遍,弄到了他想到的‘真相’。
“說吧,你想要什麼。”孫一帆看胡憂拒絕金錢回報,開門見山的問道。他能肯定剛才開槍的不是胡憂,但他不能肯定胡憂這個挑夫是為什麼而來。既然示警是真的,那就一報還一報,恩不過夜,直接還了,以後也不再與這個人見面,那自然也就不怕他的算計。
“我想要一份工作,最好能跟在你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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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