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各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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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 各有所
曲嘗平被此一問,不知該如何反駁,而樊逐悠悠一笑:“萬堂主,我見你今日臉色不是很好看啊,莫非你剛才與陳復楓動手起爭了?”
萬逡笑道:“陳復楓見到我後,便匆匆逃跑了,我沒有與他交手,只是我剛剛閉關修煉結束,一時氣血尚未完全順通,所以才會有些憔悴之色,不過這些都是小事,今日我若是輸了,絕對不會拿這些事情來搪塞各位的。”
此時卻見雙月會的鐘先得竟然開口了:“萬堂主,樊大俠,今日天色已晚,並且你們兩位現在都不是最佳狀態,我有一建議,不知可否一提?”
萬逡道:“鍾會主,請講便是。”
鍾先得道:“不如兩位改為明日再比試吧,那方能顯出你們的真正本事啊,而我們願意在貴處借宿一晚,明日再與兩位做證便是。”其他門派的幾人竟然也是欣然答應了。萬逡點了點頭:“如此,又要多耽誤各位一天了。”
眾人當然還是幾聲客氣話,卻是顯得很高興。
——
晚上,萬堂主準備好佳餚美酒,當然要好好招待各位了。不過今日的眾位英雄都好似心事重重,奇怪的很,各種各樣的理由都有,卻都是一句話——不能喝酒。
只見萬逡道:“今日各位英雄於百忙之中,肯來我萬慕堂前來作證,令我萬某實是感激萬分啊,今晚我可要好好敬大家一杯啊。”
鍾先得笑道:“萬堂主心意,我們怎會不知啊,可本月正好是我們雙月會的禁酒月,這可是師父他老人家定下來的規矩,我們實是不敢違背啊,還望萬堂主不要見怪啊。”
萬逡驚道:“雙月會還有這個規矩,我可是從來都沒聽說過啊。”鍾先得道“這是師父新定下來的規矩,會外之人一時確實不知啊。”
聽此,林列含忙向鍾先得問道:“哦,如今時總主還是在聚月城吧?”
南先集很是得意的說道:“師父大部分時間都在聚月城,不過有時師父也會來向月城轉轉,當然有時他也會去雲遊四方。”
林列含道:“時總主已是逾百之人,還能如此康碩,令晚輩們實是羨慕啊。”南先集又道:“現在師父他老家身體好的很呢,就是再活上一百年也毫無問題。”萬逡笑道:“真是祝賀時總主了。”
鍾先得道:“多謝萬堂主,不過今日我們實是不能喝酒,還望萬堂主見諒。”萬堂主道:“既然有此事,我們也不便強求,那兩位今日就以茶代酒,只好委屈一下了。”鍾先得道:“萬堂主不用客氣。”
這時萬逡又向牛牛幾人道:“難道落水石門也有禁酒令?”牛牛道:“實不相瞞,我近日身體多有不適,實是不能飲酒,還望萬堂主不要多想啊。”而燕鼓道:“萬堂主,我們曾經發過誓的,那個落水石一日打不開,我們夫婦就一日不會飲酒的。”說道此處,燕鼓和伏閔好似想起了什麼,不禁難受起來。
萬逡當然也知道那落水石洞之事了,忙道:“噢,今日引起兩位傷心事了,真是萬某之罪啊。”燕鼓忙道:“萬堂主言重了。”
此時,林列含又向牛牛問道:“牛石長,不知尚門主近日可在門中?”牛牛道:“門主近日又出去了,否則他就會親自來此了。”
林列含不覺的點了點頭,不知又想什麼了。
只見萬堂主又向魯由鳴笑道:“看來今日只能我們四人對飲了。”魯由鳴笑道:“真是不好意思啊,萬堂主,由鳴自小就是滴酒不沾,從來都不知道酒的滋味。”
此時,林列含向魯由鳴道:“魯寨主年紀輕輕,怎麼能滴酒不沾啊。”魯由鳴又道:“此事說來話長,不過我註定是無福之人了,這一輩子都是不敢喝酒了。”
樊逐無奈的說道:“萬堂主,難道今晚只能有我們三人喝酒了。”萬堂主道:“既然今日大家都不喝酒,我看咱們倒不如統一一下,我們都以茶代酒好了。”鍾先得道:“三位不要顧及我們啊,今日還是該怎麼喝就怎麼喝啊。”魯由鳴亦道:“正是啊,樊大俠雖然是來此處比武,可你們卻是多年師兄弟啊,今日一見,何不痛飲一場。”
樊逐道:“我們明日還要比武,今日亦是不想喝酒,只是不好意思不陪各位,既然各位都不喝酒,那我們師兄弟喝酒的機會還多的呢,今日也就乾脆不喝了。”
萬逡道:“樊師弟所以極是啊,我們以後還自會有機會的,今日我們就統一以茶代酒吧。”
而林列含又開口了:“今日本想借此機會,和各位痛飲一番,沒想到各位竟然都如此不肯賞臉。”鍾先得忙道:“林樓主不要多想,我們實是不得如此啊。”魯由鳴亦是忙道:“林樓主千萬不要多慮啊。”牛牛亦是急忙說道:“林樓主有時間到我落水石門,到時候我們再好好喝上一晚,只是這一次,卻是身體不允許啊。”
——
早早的就散席了,大家好似顯得都各懷心事。
而錢澱澱躲在屋中,趴在桌子上,哭個不停。此時林續芸慢慢走了進來,拍了拍錢澱澱的肩膀,道:“澱澱,不要哭了。”錢澱澱抬起頭來:“表哥,你最疼我啦,快給我想想辦法啊。”
“澱澱,實際萬堂主也只是一時生氣罷了,根本就不會怎麼著羽堅的。”
“真的嗎,羽堅真不會出事嗎。”
“羽堅可是羽副堂主的唯一弟子了,萬堂主怎會真為難他呢。”錢澱澱聽到此話,倒是放心了不少。此時又匆匆的走來一人,正是萬遷。
只見萬遷對林續芸說道:“林續芸,你出來一下,我有話對你說。”林續芸看了看錢
澱澱,道:“澱澱,不要哭了,羽堅不會有事的,我要先出去一下了。”隨即,林續芸匆匆的走了出來,只見萬遷道:“沒想到羽師兄在外面竟然還有這麼些風流事。”
“怎麼?吃醋了?”
萬遷轉過頭來,急道:“我現在已經嫁給你了,你不要再說這些了話好不好。”
“好了,遷兒,我只是給你開個玩笑罷了,我們現在都有兒子了,難道我還怕你不愛我了嗎。”
“沒時間給你亂扯,林續芸,我見爹氣色不佳,明天這一仗可怎麼打啊?”錢澱澱顯得很是緊張。
林續芸略思了片刻,道:“不要緊的,萬堂主功法高深,即使用上七分之力,相信也能打敗那個樊逐的。”
萬遷卻是急切的說道:“可是樊逐所修的銷霜寒絲之術,威力不容小覷,我們今日亦是見過一次了,銷霜寒絲正是樊逐根據凝霜寒劍的漏洞所創,根本就不是那麼容易化解的。”
林續芸卻是並不緊張,道:“李頌還的功法又怎能和岳父相比呢,相信岳父明日定能取勝的。”
“唉,你說你閒得沒事,非要請來一些其他門派的人,這分明是給爹施加壓力啊。”
聽此,林續芸顯得有些不高興了:“關我何事啊,分明是樊逐要來找你爹比武的,若是你爹不答應,也不就沒事了嗎?”
“樊逐都下戰帖了,憑我爹那種性子,難道還會不敢應戰。”
“既然如此,那你還把責任推到我身上做什麼?”
萬遷越來越是發火,道:“如果你們不出這個餿主意,我爹又怎會請來這麼些人。”
“我們本是好意啊,這樣在眾位英雄面前,你爹一舉擊敗樊逐後,才能使樊逐徹底死心,從此不會再來這裡無理取鬧了。”
“可你知道這樣做讓爹會有多大壓力啊?你說你和你爹不老老實實的在薈林樓待著,來我萬慕堂做什麼啊。”
林續芸不覺氣憤道:“遷兒,不要我爹我爹的,是咱爹。”萬遷更是發怒道:“好,咱爹,這就是咱爹出的好主意。”
“我們分明是在幫你。你竟然把好心當成了驢肝肺,不可理喻。”說完,林續芸一甩衣袖,轉過身去憤憤的走去了。
——
夜深人靜,錢澱澱趁此竟偷偷來到了關羽堅的屋子,只見門口處,卻站著一人,原來是曲嘗平。
錢澱澱慢慢走了過去,道:“曲師兄,能不能讓我進去見一見羽堅啊。”曲嘗平一臉無奈的表情,說道:“錢小姐,恕難從命了,師父可是萬般囑咐過我們的,實是不能讓你進去啊。”錢澱澱急道:“曲師兄,我進去看他一眼馬上就馬上出來便是了。”曲嘗平無奈道:“不行啊,錢小姐,萬一被師父知道了,恐怕羽師弟又要被責罵了。”
錢澱澱不覺流出了淚水,哭的:“求求你了,我真好想看看他啊。”
曲嘗平無奈的往四周看了看,低聲道:“你可一定要馬上出來啊,若讓師父知道了,那可就不好了。”
“謝謝你,曲師兄。”隨即錢澱澱急忙走了進去。
羽堅坐在那裡,當然亦是未睡。羽堅看見錢澱澱進來後,忙起身抱住了錢澱澱,道:“澱澱,你怎麼來了。”錢澱澱哭道:“我怕你出事。”
“澱澱,我沒事的,堂主是我師叔,他又怎會真的責罰我呢。”
此時忽見屋門開了,一人氣憤憤的走了進來,原來是李頌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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