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五十九休了一個

五十九休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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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休了一個

五十九 休了一個

寧側妃所住的院子雅名叫香河院,沈千姿帶著人過去的時候,剛在院門口就聽見一陣陣的哭聲從屋裡傳來。

有人看到她進去,高喊了一聲‘沈側妃’來了。

頓時有僕從從裡面出來,面對她的到來,沒行禮不說,各個面上都帶著防備,一雙雙眼神緊緊的盯著她,很顯然是不歡迎她到來。

沈千姿也沒理睬他們,抬腳走過去,準備直接去屋裡看情況。突然兩名老婦人同時抬手將她攔了下來——

“沈側妃,我們郡主要見的人是王爺,不是你。若是沒事,還請沈側妃回去吧。”其中一人嚴肅的說道。

寧珍住的地方跟蕭姍姍住的地方有很大的不同。蕭姍姍當初是讓沈千姿代她嫁過來的,新婚第二日沈千姿就把那些陪嫁的人給攆回了蕭家,以至於後來蕭姍姍到了淮陽王府,連個親信都沒有。如今她院子的人都是月欽城給安排的,說簡單,就是把她徹底的監視了起來。

但這寧珍就不一樣。因為是太后做主讓她嫁入淮陽王府為側妃,有這麼一個強大的後臺不說,且寧珍出嫁前身份就不低,嫁人的時候,光是陪嫁的丫鬟、婆子就有近二十名,還不包括隨從。這陣容、這些‘親友團’,在寧珍過府第二日沈千姿就見識過了的。

那天一早,寧珍帶著一眾手下到槐院來,她自己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可沈千姿看得很清楚,她的那些‘親友團’一個個可都是膽大不好欺負的人。

此刻,被人攔下。看著面前嚴厲冷漠的婆子,她頓時冷下了臉:“讓開!”

那婆子沒動,反而再次重複道:“沈側妃,我們郡主要見的人是王爺,不是你。”

在這群丫鬟婆子身上,沈千姿能看出這些人由心而發的優越感。哪怕在她這個側妃面前,這些下人也沒有一點要示弱的樣子。

想想也是,她和寧珍身份相當,都是側室,但寧珍出生高貴,且有太后撐腰,這些人心高氣傲、狗眼看人低也是人之常情。

可是,她沈千姿要做事,什麼時候輪到這些人唧唧歪歪了?

眉頭一橫,她朝那婆子瞪了過去:“你什麼東西?這裡輪得到你說話?別忘了,淮陽王府可是我在主事!”

耍威風,誰不會?

那婆子臉色很難看,可依舊沒有讓路。

“楊智!”沈千姿朝身後冷聲喚道。

“沈側妃。”楊智趕緊走上前,目光不悅的盯著兩個擋路的老婆子,板著臉斥道,“你們簡直是放肆!見到沈側妃不行禮不說,還欲阻攔沈側妃的去路,你們是想作死不成?”

興許因為楊智是月欽城身邊的人,那兩個婆子看向他的時候面色稍微溫和了一些。

“楊侍衛,不是奴婢們有意要阻攔沈側妃,實在是我們郡主心情不佳,若是我們將閒雜人等放進去,就怕我們郡主心情會更差,這要是出了好歹,我們也沒法向太后交代。”剛剛同沈千姿說話的婆子嚴肅的說道。

聽到她的話,沈千姿心裡有著說不出來的厭惡。

這些人,太狗仗人勢了!動不動就把太后端出來,媽的,這麼喜歡那老太婆,怎麼不設個靈堂把那老太婆供起來?

楊智冷著臉朝那婆子說道:“我們王爺不在府中,更何況如今淮陽王府由沈側妃主事,這府裡出了任何事沈側妃都有權過問。”

“這......”兩名婆子相視了一眼。

沈千姿索性抱著手臂看戲般的看著他們。

兩名婆子用眼神交流了片刻之後,這才重新看向楊智,其中一人說道:“楊護衛,我們郡主自昨日出事之後就一直不吃不喝,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今早她還想不通,欲想輕生來著。您別怪我們怠慢了您,實在是情況危急,我們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不,才想著請王爺過來一趟,好歹勸勸我們郡主,讓她莫要想不開。”

乍一聽這些話說得也有道理,可是沈千姿那臉色就特別的難看。

“難道王爺不來,你們郡主就活不下去了?”她反脣譏諷道。

那名婆子頓時目光凌厲的看向了她:“沈側妃,同樣都是側妃,難道讓王爺過來看看我們郡主,還不應該嗎?”

沈千姿冷笑:“不好意思,王爺是我的男人,沒我的允許,我就不讓他過來。怎樣?”她挑釁的挑了挑眉。

“你!”那婆子明顯就有些怒了,“沈側妃,你是想獨霸王爺寵愛不成?”

沈千姿點頭:“是又如何?你還有意見?”

那婆子眼底的怒氣更深。

“沈千姿沒看她的表情,而是伸出手指朝地上指了指,冷笑道:“有意見,可以,跪著提!你若是跪好了,興許我一高興,就讓王爺過來了。你若是跪得讓我不滿意,那寧側妃這一輩子都別想見到王爺。”

“沈側妃,你別欺人太甚!”婆子徹底的發怒了。

沈千姿眼眸眯了起來,突然伸手將那婆子的衣襟拽住,猛得一個過肩摔就把她給撂到在腳下——

“唔!”婆子吃痛驚呼,許是背部摔在地上,痛得她兩道厲眉都開始打結了。

“來人啊!快來人啊!沈側妃打人了——”另一名婆子見狀,扯著脖子朝四處驚呼起來。

她聲音剛落,從院子四處突然冒出不少下人,頃刻間將他們一群人包圍了起來。

沈千姿拍了拍手,看著把自己包圍起來的僕從們,嘴角含著冷笑,她沒朝兩名婆子看去,而是把目光落在了楊智身上。

見狀,楊智頓時就怒了。指著倆婆子斥道:“你們好大的膽子!是想造反不成?”

他很清楚沈側妃這一次過來沒有惹事的念頭,幾乎是出於一番好意,也是擔心那寧側妃會出事。可沒想到,人還沒進屋,就被人給攔了下來,且還是兩名身份低賤的老婆子。

他們對沈側妃惡語相向就罷了,此刻還想對沈側妃動手?!

該死的一群惡奴,真當淮陽王府是他們自己的不成!

“來人!”楊智朝身後低吼起來。

身後隨他們一同來的侍衛見頭兒生氣,趕緊上前齊聲應道:“頭兒,有何吩咐?”

楊智轉了一圈,一邊轉一邊用手指著院子裡冒出來的人,怒道:“去把槐院的人給我叫過來,把這香河院裡所有刁奴給我綁了,一個都不能放過!”

聞言,那兩名婆子突然大驚失色。

到這裡,沈千姿就沒心情再看下去了。

挺著挺背脊,她轉身頭也沒回的走出了香河院。

什麼上吊自盡?估計上吊的時候用的也是麵條而不是繩子。

這群人,死了才是真的好!真他媽欠揍,浪費了她小小的同情心。

在她剛出香河院,從身後就傳來大片的驚呼聲,還有尖叫聲,求救聲,哭聲......

。。。。。。

小柔和明珠從廚房裡出來,回房沒看到她人,剛要出去尋她的時候就見沈千姿從院外走進來。倆丫頭趕緊上前喚道:“沈側妃,您去哪了?怎的不在房裡休息?”

沈千姿一邊往裡走,一邊跟她們簡單的說下了香河院裡發生的事。

兩丫頭一聽,明珠率先不滿的說道:“那寧側妃的人也太不像話了,他們還把自己當主子了不成?”

小柔皺著眉頭,附和的點了點頭。

沈千姿撇嘴。心裡多多少少有些苦澀,人家身份地位在那擺著,就算她想自欺欺人也不行。那些人一日在淮陽王府中,她們一日就是月欽城的女人。這是古代的規矩和律法。就算月欽城和她都不承認,可是別人也都承認的。

她沒再繼續有關香河院的話題,見桌上已經布好了飯菜,她沉默無語的填起了肚子。

白天睡飽睡足後,晚上,洗過澡躺在**,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

直到月欽城回府。

回房發現她還沒睡,月欽城直接掀了她被子將她給抱了起來放自己腿上。

“怎麼,可是我沒在所以睡不著?”他脣角勾著笑,低沉的語氣中有著打趣的味道,看得出,他心情不錯。

沈千姿跨坐在他身上,挺直了腰板瞪他:“你拋下我跟別的男人約會,你說我能睡著嗎?”

“......?!”月欽城嘴角狠狠一抽。這話聽著怎麼如此彆扭?

扳著臉,他朝沈千姿屁股拍了一下,冷眼瞪她:“滿口胡話,可是想毀為夫清白?”

沈千姿才沒將他的冷臉放在眼中,惡作劇似的捏著他俊美妖孽的臉頰往兩邊扯,嘴裡笑道:“那你給我說說,你出去找那沈韻堂做什麼事?也不帶我一塊去。”

臉被她**著,月欽城也沒惱,將臉湊近,在她脣上偷了一個香才說道:“那人想在淮陽王府住下,我不過是去找他說些事而已,又不是去玩樂,帶你去做何?”

沈千姿放開他的臉,手臂圈在他脖子上,認真的看著他:“那你同意他住進來了?”

月欽城頷首:“沈家堡堡主對我有恩,也曾收留過我,雖說我不喜見到沈韻堂,可這份人情最終要還。”

他說著話的時候,眸光突然從她白淨無暇的臉上移開,忽閃的眼眸快速的閃過一絲什麼,快得讓人根本捉摸不到。

只有他自己知道,同意沈韻堂住進淮陽王府,不單單是看在沈家堡堡主的面上,更重要的是他在賭,賭她的選擇。

沈韻堂這次前來,目的就是要接她走,好在那廝識相,看出了她性子不好,知道強硬的逼迫她回去不是辦法,這才想到要住進淮陽王府來。說穿了,就是想同她套近乎,讓她乖乖的隨他走。

沈韻堂的目的如此明顯,就算他不同意,可是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真正有權利決定去留的,只有她自己。

他和沈韻堂都在賭,賭她會作何選擇......

對於他同意讓那沈韻堂留下來的事,沈千姿也沒反對。他的往事,她知道一些,這欠人人情的事,該還的始終是要還的,更何況淮陽王府也大,多個人也不成問題。

“你做決定就好了,我沒什麼意見。”嘟著嘴,沈千姿在他薄脣上印了一個吻。

不知道是誰起頭的,最近他們都會忍不住玩這種親親。

不過這一次,月欽城可沒放過她,在她紅脣要離開之際,突然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紅脣牢牢的截獲住,**的闖入她檀口,同她緊緊的糾纏起來——

分開了一夜,這是沈千姿第一次動情的配合他,她難得的迎合讓月欽城更為激動,想要她的心情甚至是有些迫不及待,將她壓在身下的時候,他幾乎是直奔主題而去的。

只不過在攻城的首要關頭,房門外,突然傳來追魂煞風景的聲音——

“王爺,您歇了嗎?”

**,陷入情動的兩人嘎然停下了動作。

沈千姿倒還好,面色帶著潮紅,只是有些尷尬。遂趕緊將被子扯過蓋在自己身上。

而月欽城可就沒她這麼無所謂了。那俊臉唰得就黑了起來,怒目朝門口望去。

“說!”他冷冽的嗓音還帶著沙啞,一聽就知道某種火還沒洩下去。

追魂嚴肅的聲音在外面響起:“王爺,寧側妃在槐院外哭著要求見你,還當著侍衛的面以死威脅。”

其實他也不想過來打擾王爺休息的,只不過那個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實在挺煩人的。他們沒有處置人的權利,可又不能看到對方死在槐院門口,所以只能過來徵求意見。

“下去!”月欽城沉著臉,冷聲命令,也沒說去還是不去。

“是。”追魂暗自摸了一把汗,應聲退下。

王爺回來的時候心情還算可以,他猜到自己肯定是打擾到王爺什麼好事了。

房間裡,沈千姿皺眉,心情再次鬱悶起來,忍不住的怨道:“不知道那女人到底要做什麼,今日一天都在尋死覓活的!”

都‘死’一天了,還沒死掉,這命可真夠大的!

伏在她身上,月欽城似乎並沒有打算離開,而是想接著剛才的繼續,而就在他想破城時,沈千姿突然臉紅的將他擋了下來。

“你都不去看看,這萬一死了怎麼辦?”這男人,居然還有興致做下去。

月欽城臉黑的看向她:“她是死是活同我何相干?”

“......?!”沈千姿嘴角抽了抽。

想到今天在香河院發生的事,他覺得有必要把這事徹底的解決一下。

他們不理不睬,那女人就不依不饒,這一天下來都不見消停過,要是天天這樣鬧騰,誰他媽受得了?

想到這些,沈千姿不由的冷下了臉:“把她叫進來,問問看她到底要做什麼?”

知道她對那些人厭惡和厭煩,月欽城眸光沉了沉,他最終還是翻身放過了她誘人的身子。

看著他一臉的不爽,明顯是在計較自己沒吃到肉。沈千姿暗中撇了撇嘴,這可不能怪她!

她先起身,將衣裙重新穿好,然後又把他丟在地上的衣物給撿起來放到了衣架上,去木箱那邊給他找了一身乾淨的衣袍。

“趕緊的,穿好!”她把中衣攤開朝他伸手,儘量不去看他性感誘人的身材。

月欽城冷著臉配合著她的動作,傾身湊近索要了一個深吻,才將她放開。

“等把那女人處置了,看為夫怎麼收拾你!”低頭看了一下自己,他有些磨牙的恨道。

沈千姿忍不住的偷笑了兩聲。

兩人穿戴整齊,也沒出去,而是讓追魂將人帶到了房裡。這是沈千姿的主意,一來她不想大半夜的跑來跑去吹夜風,二來,也讓這寧珍看一看他們的房間,最好能刺激她斷了某些念想。雖然她覺得自己的這些小心思挺幼稚的,可為了捍衛自己的男人不被人窺視,幼稚點又如何?

寧珍哭哭啼啼的進了房,直接撲到月欽城面前跪了下去。

“王爺,您得為妾身做主啊!”

月欽城繃著俊臉,抿著薄脣,坐在床邊的他,當著寧珍的面直接將沈千姿給拉到自己身前,單手摟上了沈千姿的腰。

這樣的舉動,無疑就是在隔開寧珍同他的距離,避免對方靠近他。

沈千姿只是偷笑了兩聲,霸氣的站在寧珍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寧珍,你半夜擾本王清淨,到底有何事?”冷著臉,月欽城有些不耐的開口。

寧珍先是被他們的舉動弄得怔住,聽到月欽城的問話,這才又重新哭泣起來。那美豔動人的臉上妝容都有些暈開了,眼眶紅腫,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反正給人的樣子就是很悽慘。

“王爺,妾身沒有做對不起您的事,妾身是清白的,求王爺別嫌棄妾身,妾身被人丟擲街頭受辱,那也是遭人陷害的,妾身懇求王爺原諒妾身......嗚嗚嗚......”

沈千姿鄙視的看著這個吵著鬧著要尋死此刻卻在這裡立表清白的女人。她沒開口,只是在等著身後某個男人作答。可沒想到某個男人突然冷冽的斥道:

“你是否清白乾本王何事?”

噗!沈千姿嘴角狠狠抽搐起來。

而寧珍這時卻突然手指著沈千姿,哭得梨花帶雨,又可憐又委屈:“王爺,你可以不在乎妾身,你可以冷落妾身,可是你為何要讓這個女人欺負妾身?今日沈側妃到妾身院子裡來,不但想來羞辱妾身,還讓人將妾身院裡的人全都抓走了,王爺,你怎能如此對待妾身?”

聽著她對自己的指責,看著她眼底對自己的恨意,沈千姿這才反應過來,尼瑪,這女人表清白是假,告狀才是真的!

“寧側妃,你這是什麼意思?”不等月欽城開口,沈千姿冷臉朝她問道。

寧珍不甘示弱的怒視著她:“你這個妒婦,霸佔了王爺的寵愛不說,還欺負我院裡的人,你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呵......”沈千姿冷笑起來。她都還沒欺負人呢,竟然先被人抹黑了。她若是不欺負人是不是就太對不起別人了?

“閉嘴!”突然,從沈千姿身後傳來一聲含怒的低吼。

沈千姿還未回頭,就被身後男人給拉到了一側,只見男人站起了身,幽深的眼眸眯成了狹長的弧度,凌厲的眸光從那眼縫中迸射出來,說出的話更是不帶一絲溫度:“寧珍,別以為有太后給你撐腰你就可以目中無人。本王要寵誰要愛人,你,還沒資格過問。本王早就警告過你,識相的就收拾包袱滾出淮陽王府,若是你再敢在本王的府中鬧事,本王不會容你!”

寧珍花容失色,又委屈又不甘心的抬手看著面前高拔絕美的男人:“王爺,妾身對你是真心的,你為何對妾身如此無情?”

“說完了嗎?”月欽城沉身問道。

聽到他的問話,寧珍以為他是想聽自己說下去,於是趕緊抽泣的說道:“王爺,妾身當真是清白的,若是王爺還不信,妾身可以今晚侍寢,讓王爺知道妾身還是清白之軀。”

“......”一旁,沈千姿不止冷臉,簡直立馬就黑臉了。這是赤果果的勾引啊!

月欽城臉色更是難看得猶如浸泡在了冰窖裡,眼底泛著幽深的寒光,一字一句說道:“你的身子留著給他人吧,給本王,本王只覺得噁心!”

說完,他怒目看向門外,低吼了一聲:“來人!”

房門並沒有關,追魂就守在門外,聽見喊人,他立馬走了進去:“王爺,有何吩咐?”

“把這女人給本王送到宮裡交給太后,本王會即刻休書一封,你們一同將休書送去給太后!”月欽城一臉寒沉,說得話也尤為果斷和無情。

聽著他近乎沒有人情味的命令,寧珍頓時就慌了:“不,王爺——”

她跪著撲向月欽城的雙腳,眼看著雙手就要將月欽城的腿抱住,沈千姿哪裡還穩得住,頓時一個閃身就擋在了她身前,屈起一腿就將她踢了出去。

別說月欽城被噁心到了,她同樣是被寧珍自薦侍寢的話給刺激到了。

如此正大光明的勾引她男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月欽城休不休她是月欽城的事,她可以不聞不問,但想要碰月欽城的人,做夢都不行!

看著她被踢翻,追魂趕緊上前將她控制住,不讓她再接近床邊的兩人。

“沈千姿!你好可恨——”寧珍抱著肚子吃痛的恨道,美目中含著恨,咬牙切齒的摸樣恨不得將沈千姿咬死。

“追魂!”月欽城再次低吼一聲。

見狀,追魂也不敢停留了,趕緊拽住寧珍的胳膊就往外拖。

“沈千姿,你這個妒婦,你會不得好死的!太后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門外,傳來寧珍不甘的怒罵聲。

許是知道自己早晚會有這麼一天,所以對月欽城所說的休書她反應沒有多激烈,相反的,對於沈千姿的恨,似乎讓她失去了理智。

在她心中,她今日的下場都是沈千姿造成的。沒有沈千姿的出現,她或許就會受到王爺的青睞,或許也會受到王爺獨一無二的寵愛。就因為那個女人的出現,先一步霸佔本該屬於她的一切。讓她從進入淮陽王府起就一直備受冷漠,甚至一而再的被王爺當眾羞辱嫌棄。

想她寧珍的身份,即便比不上當朝的公主,但無論如何,也比得過出生低賤的沈千姿。如今被休,如此恥辱,她怎能甘心?

她怎麼甘心自己的一生輸給了一個比青樓女子還**的女人......

房間裡

一男一女臉色都難看的要死。

月欽城冷臉坐在**,有些含恨的瞪著某個女人:“過來!”

沈千姿咬著後牙槽,還沉浸在被人大罵的憤怒中,聽到他近乎命令的聲音,頓時沒好氣的回瞪道:“做什麼?”

見狀,月欽城起身,朝她走了過去,一把就將她打橫抱了起來,隨即扔到了**。

欺身壓下的時候,他冷聲的恨道:“以後你再掃興致,為夫定不會讓你好過!”

沈千姿歪了歪嘴,知道他是在怪她不該把寧珍叫進來。可不叫進來,難不成讓那女人在府裡一直鬧?

想到什麼,她突然也沒氣了,認真的看著他:“為什麼突然想到要休她?如此做,太后那邊問責起來,豈不是很麻煩?”

就憑寧珍剛才顛倒黑白想抹黑她的情況來看,還不知道那女人會在太后跟前說自己多少壞話呢。

月欽城緊繃的臉上依舊還有著顯而易見的怒氣:“本王就算不休寧氏,她也同樣會找本王的麻煩。”

這些個女人,早就該處理了。留著只會在府裡鬧事,成天要死要活的,他淮陽王府又不是屠宰場!更何況,他必須的加快手段給她名分。再如此拖延下去,不知道會生出什麼事端。

沈千姿還想再說什麼,突然就被他氣勢洶洶的堵上了嘴——

這一夜,註定了是一個**四射的夜晚,也註定了是個不眠不休的夜晚。

第二天醒來,沈千姿第一件事就是咬床單、捶床。

太傷不起了,那有這樣折騰人的?

就是因為那該死的寧珍破壞了氣氛,先前明明他們是很和諧、也很合拍的,可後來,那男人擅自篡改‘劇本’,而且胡來一氣,加上又是憋了好幾日,可想而知,其結果她有多慘。

這死男人,她就不該心軟給他肉吃!

聽到房裡有動靜,小柔和明珠在外輕叩了幾下房門。

沈千姿知道是她倆,也沒再賴床,將兩人喚了進來。

看了看天色,她朝兩人問道:“王爺呢?上朝回來了嗎?”

兩人搖頭,明珠先回道:“回沈側妃,王爺一早就去宮裡了,這會兒還沒回來呢。”

沈千姿皺起了眉。那男人平日回來得都挺早,宮裡那種地方他是絕對不會多待的。可這太陽都烈起來了,還沒回來......

想到昨晚的事,她抿起了薄脣,眉頭開始打結。

該不會是在宮裡被太后刁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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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子今天要交出版稿,先更七千,明天再接著萬更…嗚嗚嗚,好想睡覺。求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