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01 意外

201 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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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 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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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香宮!梅香宮!——梁灼的腦子頓時炸開了,之前她也在另一具屍體身上見到梅花印記的血痕,可是並沒有見到這“梅香宮”三個字!梅香宮!梅香宮!梁灼突然記起來,前世樑子雄死後,她也曾動手去調查過她父王的死因,當時第一件著手的東西就是當日蘭嬪送給她的馥郁蓮香步搖,那隻……那隻……馥郁蓮香步搖、步搖精緻奢華的流蘇下方,就有著“梅香宮”三字!

當時她還沒有查出線索,她自己就糊里糊塗的被害死了,現在想想,會不會?會不會樑子雄的死和這個梅香宮有關?和這個殺了風溪浣的人有關?

“嫻兒!嫻兒……”許清池見她臉色發白,一下子還以為是中了什麼邪氣,連忙使力晃了她幾下,“啊”梁灼回過神來,又看了看那“梅香宮”三字,手心死死地攥緊了一下,又慢慢鬆開,輕聲說,“我見過,在我前世宮妃送我的一隻步搖上。

許清池聽她這樣一說,已然明白肯定是“梅香宮”三字又讓她想起了許冰清,於是頓了頓,又指著別處和阿鼻大帝、火傾城討論了起來。

過了一會,風念萱和發了魔怔似的,雙眼死死地盯著風溪浣的屍體,幽幽道,“我知道爹爹是死在哪的,我帶你們去、去看……”

火傾城與許清池他們對視了一眼,又看了看面色有些蒼白的梁灼,也覺得留在這裡面似是不太妥當,便都點了點頭,對著風念萱道,“好,你帶我們去。”

“嗯。”風念萱點點頭,於是大家便又折了出去。等走到門口的時候,風明萱吹熄了手中的一盞油燈,含笑看了看眾人,又眼光頗有些擔憂地望了一眼風念萱,柔聲道,“那……便麻煩各位一路上照顧好念萱,我、我就不去了……”說完便轉身娉娉婷婷的走了回去。

不知為什麼,梁灼覺得她的背影走得甚是悽楚心酸。頓了頓,被阿鼻大帝扯了兩下,便跟著風念萱又往前走去。

“我爹爹就是從江對岸的那片林子裡拖回來的,說不定凶手就是在那殺了我爹爹的……”風念萱一邊指著前面一邊低著頭小聲地啜泣著。梁灼順著她指的方向一看,剛想說什麼,突然在前面迎頭跑來一張清秀的臉,卻是一個姿容婉約秀麗的小丫頭,梁灼不禁感慨這蘭燼族人的女孩們也未免太年輕了,一個一個新鮮得和什麼似的,不越發襯得她老了嘛……

她還沒有腹誹完,只聽那個女孩十分羞澀地抬眼看了看眾人,小聲道,“請問傾城公子、許公子、阿鼻公子在不在?我們家姑爺叫我來喊你們過去一趟。”

梁灼聽這一口一個“公子”“姑爺”的,不禁笑了,望著她問,“那請問你們姑爺是不是我侄兒,那個姓孟的混小子?他請這些公子母子的去有何貴幹?該不會你們族長要把他們幾個全當成殺人犯就地正法了吧?”

“不是不是……”那小丫頭一聽,就急紅了臉,支支吾吾道,“我們族長他、他已經不怪你們了,他說,只是婚期、婚期延後一點,還有姑爺說、說有急事叫我來喊幾位公子一趟,你們若是不肯去,回頭姑爺肯定、肯定……”

“好了好了,逗你玩呢。”梁灼見那小丫頭一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模樣,也不忍再打趣她,便看了看火傾城他們三個,撇嘴道,“看吧看吧,我那個侄兒果然是不孝的,把你們都叫齊了也不喊我……”

“要不,你們和我們一起去吧。”阿鼻大帝看了看梁灼,眉宇之間隱隱有些擔心。

“是的,還是聽阿鼻的,我們一起去吧。”許清池也回頭看了看梁灼。“姑婆婆,你和她們去吧,我、我就不去了……”梁灼身後的風念萱忽然鼻子一酸,低頭朝前面跑去。

“念萱!”梁灼連忙追了過去,“我和你一道去……”身後阿鼻大帝竟然也追了過來,看著梁灼眸色堅定。

“這……”梁灼想了想,點點頭,“好吧。”

風念萱大概是有些傷心過度,跑得極快,等到了那片桑樹林,梁灼他們可算是追到了她,梁灼拉住她,語氣有些嚴厲,“念萱,你下次要是再這樣的話,姑婆婆可是再也不理你了……”

風念萱看了看梁灼,哭紅了眼眶,委委屈屈的點了點頭,讓人不忍心多加責備。

過了江面,便到了那一日梁灼和孟戟神君見到的那片樹林,陽光不知怎地,已經黯淡了下去,天色是淡極了的一抹淺灰,周圍寂靜,偶爾有風動的聲音……

梁灼的太陽穴突突地跳,不知為什麼,心下有種不好的預感,因此便頻頻回頭看了看,所幸一回頭便能看見阿鼻大帝一張似笑非笑暖融融的臉。

“姑婆婆,我爹爹就是在這裡被解下來的,當時……我爹爹就被、被綁在這上面掛著……”風念萱觸景傷情,指著一片茂密的枝椏,眼眶溼熱,倒是又嗚咽咽地哭了起來……

梁灼不好說什麼,只是伸手撥開了風念萱手指著的地方,細細問,“念萱,是這裡嗎?”撥開一看,樹上面果然有靈力灼燒過的焦黑色的痕跡,隱隱約約的斑駁花紋縈繞於上,像是經年的疤痕。梁灼正疑惑著上次怎麼就沒有發現樹枝上竟然還有這樣東西,耳朵一動,竟然遠遠近近聽到一陣女人的哭泣聲……

回頭一看,身後的風念萱正睜著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眼圈雖是紅的,卻並未發聲……

梁灼朝阿鼻大帝使了個眼色,又拍了拍風念萱的手,朝著聲音發起的地方看了看,輕手輕腳地走了過去。

……

在樹林間又走了一些,梁灼循聲走到了一片空曠的平地……

她一眼看去,只見是一個婦人正背對著她,蹲在一棵大樹底下啜泣不止,手裡還拎著一個編花竹籃,上面放著一塊藍底白花的絲帕。梁灼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覺得這個身影似乎在哪見過,又上前走近了幾步,待看清那人的長相,不由微微詫異,這人竟然是那天夜裡她和孟戟神君在桑樹林底下見到的婦人!只是,她怎麼會在這?

“報應啊!報應啊!都死了……都死了……死得乾淨……死了才能乾淨啊,報應啊……報應啊……”婦人似乎沒有注意到身後的梁灼,猶自頻頻自編花竹籃裡面取出一些密密匝匝的紙錢,朝半空中撒著,一邊撒一邊口中唸唸有詞。

梁灼聞言,心中已經猜著了十之八九,又想了想,走過去,試探道,,“夫人,你為何在這樹林之中哭泣呢?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傷心事?”

“你!你是!你是惡魔星!你是掃把星!”不料那婦人聽了梁灼的話,竟是嚇了一跳,手上一抖,那原本捏在手心裡的厚厚的一沓紙錢譁得一聲都落在地,風一吹,揚起來,紛紛揚揚的青白色。梁灼見她似乎是陡然間聽見自己的話,受了驚嚇,便連忙彎下腰將落在地上的紙錢都一一給她拾了起來,一邊拾一邊連聲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說著梁灼便隨手將撿到的那些紙錢,往她的編花竹籃裡塞去。

“不要碰!不要碰我的,惡魔星!”梁灼指尖剛剛才碰到編花竹籃,那婦人就和受了什麼大刺激一樣,騰地一下跳起來,狠命地推了梁灼一下,梁灼反應不及便被她推到了一邊,眼光一瞥,竟然看到自那編花竹籃裡落下來大半截畫,衣袂翩然、淺笑婉兒,竟然是……是風念萱之前給她看過的天女娘娘!

只是這張天女娘娘卻又是不一樣的,梁灼眼疾手快,立刻將那幅畫全部扯了出來,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氣,畫像裡雖然還依然是天女娘娘,只不過天女娘孃的身體四周卻被畫滿了一些斑駁可怖的靈符、蠱咒,這,這婦人竟然與這位寧萱有如此大的仇恨麼?

梁灼盯著手中的畫怔了怔,又將畫小心翼翼地遞還給了她,輕聲問了一句,“夫人是不是……就是念萱和明萱的孃親?”

“報應……報應啊……死得好!死得好!死了乾淨……死了乾淨……”婦人並不答話,只是痴痴傻傻地瞪著手中的畫,看了看,突地一下嘩嘩譁將那副天女娘孃的畫像撕成一條一條的碎片口中猶自罵道,“報應啊……報應……”

梁灼站在那打量了她幾眼,見她似乎是神志不太好,便要抬腳離開,熟料,梁灼剛起步,突然從斜後方又竄出來一個莽撞的髭鬚漢子,年紀也有四五十歲了,上來就一下子撈過婦人,隨手就是幾個“啪啪”響亮的耳刮子,破口大罵道,“你他奶奶的,好好的屋子你不待,偏要跑出來在這給我發什麼瘋病!”說著便又要抬手去打。

梁灼本來都走了的,卻是實在看不過這男人打女人的事情,於是伸手製住那莽然漢子又要落下的手,微微笑道,“她既是瘋病,你打她又豈能治好?”

“滾開!你又是哪門子的人!本大爺教訓教訓一個瘋婆子也要你來管不成?”莽漢掙扎了一番,無奈他似乎並沒有什麼靈力,雖然力氣是大了些,奈何梁灼有靈力與之抗衡,於是被梁灼按住的那隻手竟然是一動也不能動。

梁灼看了看旁邊的婦人,又道,“她畢竟是個女人,還望這位叔叔手下留心些……”莽漢聞言,冷哼一聲,又瞧了瞧旁邊半邊臉都腫起來的婦人,罵道,“凌霜你個賤人,還不快快送過臉來,讓我把你另一半臉也打了?”

話音剛落,婦人竟然真的慢慢走了過來,眼色呆滯,過了一會,慢慢仰起了另一半沒有被打腫的臉來,“啪啪”莽漢使起另一邊手,隨手又是幾下狠厲的耳刮子,直扇得婦人連人帶籃子都摔在了地上,方才皮笑肉不笑地看向梁灼,“看到沒有?不是我要打這瘋婆子,是她實在是非打不可!”

梁灼看了看這兩人,不禁暗罵道,真是一個天殘一個地缺,簡直是天生一對!又看到婦人顫顫巍巍爬起來竟然還搖搖晃晃的要往莽漢身邊走去,心下一氣,怒其不爭,便也鬆了手,頗有些負氣道,“隨你們吧……”

說著,身後的莽漢便又開始用腳踢起婦人,正踢著,突然一聲清脆的喊聲,“娘,孃親……”風念萱竟然從阿鼻大帝身後徑直地跑了過來,飛一般衝向莽漢身邊,死命地推開她,伸手摟住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婦人,嗚嗚嗚哭道,“娘,孃親……”

梁灼嘆了口氣,果然是她的孃親?“盧毅,你這個禽獸!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孃親,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孃親……”風念萱說著激憤地朝莽漢撲去,口中猶自罵道,“盧毅你這個禽獸!盧毅你這個禽獸!”

梁灼呆了一下,看著這三個人,真是一頭霧水。

“好,好,你可以帶你孃親回去啊,你看你帶著你孃親回去,她明天還有沒有命活著?好,你帶,你帶啊……”盧毅被風念萱一直推搡著沒有還手,突然身子一偏,拎起旁邊鼻青臉白的凌霜,忽地一下就往風念萱手上丟去,“你帶,你怎麼不帶她回去了,我的大小姐,嗯?”

“不……不是這樣的,不是、不是這樣的……”風念萱拼命地搖著頭一步一步朝後退去,梁灼和阿鼻大帝看了看盧毅和凌霜,正考慮著要不要帶他們兩個走,突然,“念萱!”只見風念萱站著的地方突然湧起灰黑色的陣境,盤雲吐霧,黑波暗湧,一片赤褐色的結界正旋即從天幕之邊刷地一下蓋下來。

“念萱!”梁灼回頭一看,心猛地跳了一下,來不及多想,撲上去將風念萱從原地推搡了出來,剛推完,眼看著頭頂上方那灼燙的結界即將蓋下來的,梁灼心一沉,依稀還聽到外面阿鼻大帝呼喊的聲音……

“快出來!”一個冰冷的聲音竄進來,梁灼抬頭一看,吃了一驚,竟然是孟戟神君,孟戟神君手上一用力,只見那遁甲似的結界又稍稍往上移了幾分,梁灼想了想,屏足了氣息,氣一提,觸地一下,硬著頭皮從龜殼似的陣境中猛地跳了出來……

“娘子……”阿鼻大帝連忙衝上前神色緊張地看著她,見她無礙,又連忙看了她身後的孟戟神君一眼,不覺道,“老孟你……”

梁灼聞聲也回過頭去,想是剛才情急並沒有想到孟戟神君在那樣凶勁的情況下救下她肯定也是受了傷的,便出聲小聲喊了一句:“神君……”

“無礙,”孟戟神君波色淡然,還是一臉雲淡風輕的樣子,又看了看梁灼他們身後昏倒在地的風念萱,淡淡道,“扶起她,走吧……”

說罷一拂衣袂,風流瀟灑地往前走去。梁灼看了看他如此酣暢淋漓的動作,不禁開始懷疑方才大概是自己多心了,他這樣天神似的人物,怕是火燒、水攻、天塌地陷都不會撼動他半分的吧……

“奇怪,陣境怎麼不見了?”梁灼扶著風念萱,心有餘悸地看了看剛才被陣境烙出的一個深深的大坑,又瞅了瞅身後消失的無影無蹤的凌霜和盧毅,不由道,“難道是他們故意設下的?”

“陣境是蘭燼族人用來防禦外族入侵的陣法,大小不一,深厚不同,卻是在蘭燼族中各個地方都有,”前面的孟戟神君又頓了頓,偏過頭看著梁灼,“你們是不是動了什麼,才開啟了陣境?”

“沒有啊”梁灼一臉茫然,暗暗道,難道連走個路也不能走嘛,她就是在那片地上來來回回走了幾趟而已嘛……

“哦,那就是運氣太背。”孟戟神君輕飄飄飄來一句。

“也不一定,這陣境畢竟只是一種防禦陣法,可是剛才,”阿鼻大帝沉吟片刻,看了一眼孟戟神君,輕聲道,“倒像是存心要致人死地……”

“再看看吧……”孟戟神君想了想,淡淡說了一句。梁灼見他們兩個似乎聊得越來越起勁,忍不住插了一句,張口問,“神君,你不是找了清池和火傾城他們去有要事相商麼,怎麼,竟商討得這樣快?”

孟戟神君步子一頓,停下來看了看梁灼,又將眼光一掃,定在阿鼻大帝臉上,緩緩地搖了搖頭,很是肯定地慢慢吐出三個字,“我沒有。”

這下輪到梁灼張大了嘴巴,一臉驚詫。

(烏壓壓……天雷滾滾,好不容易痛定思痛這個月變成了6000字,結果無線網路竟然連不上,傷心啊,都怪我平時手太快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將無線裝置刪除了,現下電腦就只能用有線網上,………唉,好吧,我實在不敢保證今天晚上能更得上,先提前道個歉,老天保佑,希望晚上我還能出現在各位親的面前。來來來,挨個親一隻,痛心歸去……)(。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