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卷 阿薩姆風雲_第075章 爆炸之謎

第一卷 阿薩姆風雲_第075章 爆炸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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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阿薩姆風雲_第075章 爆炸之謎

第075章 爆炸之謎

在扎西輪珠確定了李遂可以帶卓嘎入贅仁欽府的次日,李卓漢就代表組織跟格桑德吉談心,將這次組織要求李遂入贅,而李遂強烈反對,最後反對無效的事跟格桑德吉詳細地介紹了,還請德吉能理解組織的決定,接受這個事實。

格桑德吉作為世子,他是知道拉薩那些大老爺們這些荒唐事的,他們不僅可以一夫多妻,還有一妻多夫,朋友之間的老婆也互相勾搭,對下屬的農奴更不用說,不管結沒結婚,都是召之即來,來之上床伺候,睡自己朋友和下屬的老婆還理直氣壯,經常還讓那些下屬親自把老婆送到老爺的房間裡。現在這些人又把風氣帶到了達蘭薩拉。

他雖不是黨員,但這段時間跟大家天天生活在一起,又看到李遂雖然跟他妹妹天天睡在一起,在組織沒有批准前,妹妹的守宮砂還是存在。在昨晚,他就知道妹妹的守宮砂是不可能再存在了。這也是他對這些共產黨人的理解:一切聽組織的安排。

既然李遂的組織已經安排了,李遂又可以帶著卓嘎入贅,德吉就是想說什麼也說不出口了,他表示預設。

仁欽一家也表現得很寬厚,第二天就派管家來到小院,將卓嘎接到仁欽府;央金的媽媽還把自己很多首飾送給了卓嘎,藉著頭一天婚宴還沒有散席,又給卓嘎和李遂辦了一個簡短的婚禮,除了參加的人數少一些,整過過程和禮數跟央金的完全一樣,仁欽府對外宣稱這是自己的乾女兒,兩個女兒一起招這個次仁杰布為婿。這個在西藏也不足為奇,親姐妹就經常有這樣的事,何況還是乾女兒呢。就這樣,卓嘎也正式進入了仁欽府。跟央金做了伴。李遂也是春風拂面,經歷了這幾天,總算將扎西輪珠那天決策的不快掃了個乾淨,除了自己經常在心裡感覺對不起塔麗以外,應該說這個結果是相對圓滿的。

又過了一天,達蘭薩拉晴空萬里,碧藍碧藍的天空襯托著遠處的雪山,展現出一幅美輪美奐的圖畫。達蘭薩拉的人們還是跟往常一樣悠閒,開店的開店,逛街的逛街。那些外來的藏人這時也開始在旅館裡籌劃著如何來選出自己的利益代表者。街上平靜如初。

噶廈政府派車來接仁欽噶倫去噶廈政府議事廳商量選舉一事,由一個六品小吏駕著一輛馬車來到仁欽府門口。仁欽接到稟報後,穿戴整齊地出來,那六品官上前攤著雙手,彎了一下腰向仁欽行禮。

仁欽擺擺手,徑直上了馬車。那小吏坐上馬車,一抖動鞭子,兩匹馬邁動馬蹄,馬車緩緩地向前開去。李遂帶著四個護衛騎著馬在馬車後面十米左右緊緊地跟著。

快到噶廈政府門口時,突然,“轟”一聲巨響,在路邊一堵牆下的炸藥爆炸了!巨大的衝擊波將那兩匹馬丟擲幾米遠,將馬車也掀翻在地,那個六品官被甩出去五六米遠,在地上直翻白眼。

這時,李遂連忙跳下馬,衝進馬車裡,將呆若木雞的仁欽抱了出來,李遂仔細看看,除了額頭上擦破了點皮以外,身上沒有受傷。

李遂立即安排身後的三人將仁欽保護到噶廈政府裡,他自己在這附近尋找爆炸的證據。

在這個小鎮上,一下子鬧了這麼大的響動,全鎮的人立即都知道了。不消說,這個訊息馬上就傳到了仁欽府和幾個兵營,李遂回去後,帶著五六百衛教軍士兵衝到了噶廈政府外,要求噶廈政府交出凶手。

人們從最初的驚慌失措中醒來時,就開始打聽這是怎麼回事?很多人跑到爆炸現場,看到倒在地上已經被炸爛馬頭的馬匹;還有那輛摔成亂七八糟的噶廈政府的馬車。大家都在那指手劃腳。

街上也很快傳出,因為有人想在選舉前害死仁欽噶倫,這一定是魯康娃他們乾的。這些話就像清早的晨霧,迅速在達蘭薩拉蔓延;雜貨店裡的老闆跑出來向隔壁賣早點的老闆說:“你聽說了嗎?有人要在選舉前害死仁欽噶倫也!”

賣早點的老闆也不甘落後,說:“這件事啊,我早就知道,你看,那魯康娃對仁欽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必欲除之而後快,只不過這也太明目張膽了吧。”

雜貨店的老闆嘆了一口氣,說:“這噶倫也不好當啊!還是我們好啊,雖沒錢沒權,但也沒有性命之憂。”兩個小老闆總算給自己找到了點安慰。

幾個小時以後,由噶廈政府門口而升起的“晨霧”已經將達蘭薩拉整個籠罩。

噶廈政府裡也是一片混亂,仁欽噶倫眼睛半睜半閉地躺在議事大廳裡,額頭上滲出了一些血。那些“大臣”們都圍過來,看到仁欽這個慘樣,有的表示同情,在那搖頭;有的幸災樂禍,但臉上還是掛著嚴肅的面孔。

桑東·丹增嘉措緊鎖眉頭,將魯康娃拉到一邊,問:“這是你乾的嗎?”

魯康娃大吃一驚,剛才聽到爆炸聲就感覺到那裡有些不對勁,怎麼仁欽會被人用這麼強烈的方式襲擊呢?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會跟自己聯絡上,現在桑東問了,自己才知道就是這裡面有點不對,為啥?有些人會第一時間將這個爆炸跟自己聯絡在一起,說白了,就是認為這是我乾的!我他媽的還有一肚子氣沒地方出呢?自己的管家一個月前就這麼無聲無息地失蹤了,他知道自己多少事啊!要是他···,吔?會不會是他乾的?不可能!他要幹能不先跟我說嗎?是啊!現在更說不清啦。就連忙回答:“桑東噶倫,這絕不是我乾的!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只要他仁欽在這次選舉中失利,還用的著我這麼去殺他嗎?弄死他不像是碾死一條螞蟻一樣?”

桑東儘管從魯康娃的眼睛裡沒有看到撒謊的影子,但他也知道像魯康娃這樣的老政客,即使撒上一百個謊,也不一定能看得出來,又問:“你以前是這麼想,我還認可,可是,前天這個仁欽找了一個女婿,即使這次他在選舉中失敗,你再要想碾死他可沒那麼容易,所以······。”桑東越想越有可能,就留了半句話。

“桑東噶倫,你不要‘所以’下去了,我現在反正是有嘴也說不清了,但我要告訴你一點:這絕不是我乾的!一定是哪個王八蛋想嫁禍於我。”魯康娃想到這裡,他就在想是誰想嫁禍於我呢?難道是桑東?應該不會,他何必要嫁禍於我呢?我現在跟他的狗也區別不大。難道······?他想到這裡,渾身打了個冷顫!

這時,已經有五六百人圍住了噶廈政府,群情激奮,要求噶廈政府交出凶手!亂了,亂了,整個亂了套了!當外面要求交出凶手的喊聲傳進這個兩層樓時,雖然這裡面的高官還沒聽到外面的傳言,大家不約而同地將目光聚集在魯康娃的身上!

魯康娃平時最喜歡的就是別人都看著他,那說明啥呀?說明俺聚焦啊,俺受大家重視和厚愛啊!這時,他看到這些目光如芒刺在背,壞了,壞大發了!現在自己怎麼說得清呢?他真的希望自己的一雙手這時能變成一堵牆,伸出去將眾人的目光遮住。但就是說不清也要說啊,這要是不說,不就是默認了嗎?連忙說:“大家別看著我啊?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能做出這樣的事嗎?”

一些人嘴裡沒說,心裡道:你什麼事做不出來?這不是你做的還會是誰做的?難道還是我做的不成?

外面的人群已經圍到噶廈政府的大門口了,一定要噶廈政府給個說法,到底是誰想在選舉前害死仁欽噶倫?一定要將這個凶手交出來,否則,這個選舉大家都要抵制,這是什麼民主嘛!先殺人,再選舉,這還是民主精神呢嗎?

仁欽時不時地還在那哼兩聲!這哼幾下,要是在平時沒什麼,但在大家都手足無措的時候,這幾聲哼唧就像炸雷一樣提醒大家,真正的受害者還在這裡呢?

桑東噶倫跑過來,對仁欽說:“老噶倫,現在的事態有擴大的趨勢,你看這個···這個如何是好啊?”桑東知道這些圍在大門口的人都是仁欽的支持者,這解鈴還須仁欽啊。

仁欽這時在心裡美極了!媽的,這傑布這招真他媽的好使,只不過差點要了我的老命,儘管在上車前傑布一再叮囑,一定要像平常一樣,一點也不要表示出來。但上車後,心裡還是拎著的呀!不怕?你要說不怕你來在車裡坐著試試?這傑布說炸藥的用量一定要大,千萬不能搞得不疼不癢,別讓人一看就知道這是苦肉計。這炸藥量大了,就算別人想說這是苦肉計,這嘴也被封住了。這個想法是好啊,但是,是我坐在這車上的啊,不是你吧?萬一這要是掌握不好,那不是弄假成真了?不過,傑布這小子說了,辦這件事的人是他的鐵桿,是個爆炸專家。我是相信這個傑布的,是充分相信他的,既然是專家,那就問題不大。是啊,要搞就要搞得像。現在看結果,嗨!真他媽的絕了!兩匹馬頭都給炸爛了,還有人敢說這是苦肉計嗎?正想到這裡,聽到桑東在問話,就說:“桑東噶倫,我現在這都站不起來了,你看···?”

桑東一看仁欽躺在這裡的樣子,心道:是啊,人家都躺在這裡了,難道還要將其抬出去安慰這些人嗎?桑東在那急的直搓手,這如何收場呢?要交出凶手,這凶手會是誰呢?

桑東是沒有能力把這件事想清楚的。但也不能把這件事交給警察。

在麥克羅幹吉,印度沒有派駐警署,因為雙方的宗教習俗差異太大,印度人也不想管西藏人的事,但在山下有一個警署,如果麥克羅幹吉的人下山報案,他們也上來處理,但在這裡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就是什麼案子也不往警署裡報。自己的事自己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