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菲律賓叢林_第157章 矇混過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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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菲律賓叢林_第157章 矇混過關
第157章 矇混過關
次日一早，頁望就帶著阮思靈來到營部的辦公室等著，他讓衛兵去請科爾達。
科爾達聽到頁望這麼早就來請自己，心裡是一陣驚喜，一定是頁望的美男計取得了進展，他急忙趕了過來，果然看到頁望帶著那個穿著新衣服的越共女情報員坐在那裡，他掃了那女情報員一眼，看到她雖然臉上還沒有完全褪去昨天下午**造成的疲憊，臉上還有一些蠟黃，但是，精神狀態似乎要好了很多。他表面上裝作很嚴肅地坐在一張辦公桌後面。
頁望一看到科爾達進來，立即拉著阮思靈站了起來，看到科爾達坐下後，兩人來到辦公桌前垂立著，頁望說：“科長，她叫阮思靈，經過我昨晚做了一夜的思想工作，現在已經同意歸順我們叢林旅。她願意招供其他的幾個聯絡點和越共在這一地區的領導人。”
科爾達在內心裡是一陣狂喜！不過，一向陰測的他並沒有在臉上表現出絲毫的喜悅！他壓著內心裡的驚喜，優雅地說：“好啊！歡迎你，阮思靈小姐！不，頁望夫人！”他知道女孩子一旦跟人上了床，就希望被男人周圍的人認可，這是最毒的毒藥！所以，他故意將她說成是頁望夫人。
看到她低下了頭，科爾達對頁望說：“都跟你說了嗎？”
頁望為了避嫌，當然不能認可，他說：“我跟她語言不通，地名太複雜了，用手語也表達不清楚，還是讓她直接跟你說吧！”
科爾達對頁望的態度給予了極大的認可，他立即招來翻譯，並讓一名小特務做好記錄。
阮思靈裝作極不情願地說出了兩個聯絡點，最後，她說：“還有一處聯絡點我不清楚具體的地點，上次我跟蹤一名幹部到了那個巷子口，看到他進去了，我就沒敢跟進去。”接著就把那個巷子口說了出來。
科爾達不僅對她說的每一句話都在仔細地分析，還在觀察她的每一個動作和眼神的細小變化。這個阮思靈供出一個聯絡點和一個巷子口，這兩個聯絡點已經在這次被破獲，她是在另一個聯絡點裡被捕的，應該不是提前知道後故意透露給自己的。另外，她還供出了一個新的聯絡點，就是醫院門口的那個小賣部。這是情報科以前沒有掌握的。他多少有些相信這個女人已經被搞定，他問：“你們在安溪地區的負責人是誰？”
阮思靈沒有猶豫，她說：“他的代號叫珊瑚，不過，我並沒有見過他，或者即使我見過他，也不知道他就是珊瑚。”
科爾達發現自己漏掉了一個問題，他問：“你在越共中是什麼身份？”
阮思靈回答：“我只是個普通的聯絡員，主要是跟這兩個聯絡點互相聯絡。”
科爾達多少有些失望！不過，他沒有表現在臉上，他問：“你還有什麼重要的要說？”
阮思靈思考了一下，說：“沒有了！我知道的都已經說了。”
科爾達隱隱地點點頭，就站了起來。阮思靈看到他要走，便可憐兮兮地說：“我已經背叛越共了。現在，我請求長官兌現承諾，將我送到菲律賓去，在這裡我會被越共行動隊處死的。”
科爾達看到阮思靈的表現，覺得這個要求可以考慮，他對頁望說：“你是什麼意見？”邊說就邊往外走。
頁望跟在他屁股後面，說：“暫時我還是想將她留在身邊，等我回國時將她帶回去。”
科爾達**笑了笑，抬抬手，說：“我批准了！你帶她回去休息一下吧！”說完，就去安排人手到醫院門口抓捕去了。
在昨晚的**之後，頁望艱難地用手語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了阮思靈，並且讓她將醫院小賣部的那個聯絡點“出賣給”科爾達。當然，另外兩個聯絡點被破獲也是頁望告訴她的。不過，她確實只知道這兩個聯絡點。當然，頁望將這些計劃在事前已經向黃思仁作了彙報。就這樣，頁望營救阮思靈的第一關就這麼通過了。
科爾達帶著人去醫院大門口，看到那家小賣部已經人去樓空，他們在裡面仔細搜尋，找到了幾份越共的檔案。科爾達並沒有引起多少懷疑，因為阮思靈已經被捕一整天了，在他看來，這些跟阮思靈有關的聯絡點撤離是很正常的。
拉扎來到越南已經幾天了，在他心裡一直急著出門跟當地的越共組織聯絡上；這樣，當地的越共組織才會給他安排任務。他擔心自己在腐敗政府軍裡當兵時間長了，自己不跟黨組織聯絡，自己會不會被這些政府兵同化。可是，自己畢竟只是一名下士，並且，在安仁兵營裡自己還算是新兵，還沒有能力決定自己隨時出兵營；必須要等到部隊統一安排時間出去放風才能去跟當地越共組織聯絡。
拉紮在菲律賓的新兵訓練營裡表現十分突出，加上美國教官喜歡他跟別的新兵不一樣，在三個月後就從上等兵破格提拔為下士；這在新兵訓練營裡是十分罕見的。本來拉扎也忌諱這些，擔心因為表現太突出而暴露自己。俗話說，槍打出頭鳥！自己不出頭是不會引人注目的。但是，要給自己或者潛伏小分隊創造一個好的潛伏條件，或者說為了今後能更方便地收集敵人的情報，自己能當上班長、排長那當然是更好。為了這個目的，拉扎只能小心翼翼地表現。
來到安仁後，拉扎被分到菲律賓叢林旅一營A連一排三班擔任班長，這個班就是南越人民軍第七軍區第一團阮惟勘一營攻擊的重點，該班一個班計程車兵都被人民軍殺死、殺傷。補充後，這個班除了拉紮帶過來七名新兵外，還有五名士兵在醫院了治傷。這七名新兵中，有哈大維、古強兩名老叢林虎突擊隊的戰士。因為沒有什麼特殊情況，平時為了避嫌，三人也不是經常單獨碰頭。
這天，哈大維將拉扎拉到一邊，小聲地問：“隊長，跟外面聯絡上了嗎？”
拉扎聽到他喊自己隊長，連忙警惕地朝四周看看，看到身邊在三十米範圍內確實沒有其他人，才回過頭來說：“哈大維，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能叫我隊長！你怎麼……？”
哈大維知道自己錯了，他有些尷尬地摘下軍帽，摸了摸自己的板寸頭，傻笑著說：“隊……不，班長！你看，我跟著你幾年了，一直是叫你隊長，這突然改變確實是有點難。再說，在這反革命的隊伍裡待著有些憋屈，只有叫你隊長時，才感覺自己還是個革命軍人。”
拉扎也明白哈大維說的是真話，自己何嘗沒有這種感覺呢！但是，現在，大家都在政府軍內潛伏，隨時都面臨著各種危險；只要一個不小心，也許一條鮮活的生命就會消失，而最重要的是無法完成上級交給自己的任務，無法支援越南的解放事業。他狠心地虎起臉說：“不要給自己找開脫的理由，在嚴酷的環境裡，這是組織紀律，必須執行！”
哈大維看到老領導不像是在開玩笑，只得收起皮笑肉不笑的臉，一抬頭，說：“是！”他看到拉扎的臉色稍稍緩和下來了，又腆著臉問：“班長，你還沒有回答我，是不是跟外面聯絡上了呢！”
拉扎若有所思地搖搖頭，說：“我們才來幾天，還是不要擅自出兵營，否則，不僅會給長官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還有可能暴露我們。既來之、則安之，不在乎這幾天的時間，等排裡安排我們出去的時候再聯絡不遲。”其實，拉扎何嘗在內心裡不焦急呢！畢竟，自己帶領大家從叢林虎突擊隊已經出來四個月了，在這四個月中，自己領著十四個革命戰士可以說是孤軍奮戰，沒有得到組織的任何訊息，怎麼可能不想早點見到組織？
聽到拉扎這麼說，哈大維的眼神裡也黯淡了不少。以前，在叢林虎突擊隊裡，大家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每天訓練完成後，大家都嘻嘻哈哈的在一起談論以前的戰鬥經歷。互相之間還能談談理想，談談今後的生活。自從到了叢林旅訓練營地，大家隨時都在提防說什麼說漏了嘴，根本不敢在新兵營裡說話；這雖然給訓練營裡的教官有以往新兵那樣溫順、害怕的感覺，但卻把這些有著開朗性格的山裡人著實憋壞了。
正在兩人無語的時候，古強小跑著過來了，他來到拉扎面前，一本正經地舉手敬禮，說：“報告班長，排長在安排我們前去大門口排隊歡迎一位長官！”
拉扎舉手還禮，問：“排隊歡迎長官？什麼長官這麼有來頭？排長說了嗎？”
古強湊過身來，輕聲低說：“排長說了，是情報科的；好像這個傢伙前幾天破獲了幾個越共的地下組織，還策反了一個越共的女情報員！”
拉扎聽到後，十分擔心自己的聯絡人被抓獲，那樣的話，自己這幫人就有暴露的危險，他連忙問：“是越共安仁的地下組織嗎？”
哈大維反應快一些，他接下話題說：“班長，你放心！肯定不是安仁的地下組織。否則，排長怎麼會安排我們去迎接呢！”
拉扎是心繫此事，才沒有去仔細分析，他馬上尷尬地笑笑，說：“我是事情關己，心裡才放不下呀！這麼簡單的錯誤也沒有想到。走吧，我們去看看這個叛徒到底是個什麼貨色！”說完，他就正正軍帽，帶著兩人大踏步向軍營門口走去。
策反了阮思靈，科爾達內心裡是十分地得意！這次能破獲越共在安溪的四個地下聯絡點，並且斃俘越共地下成員十三人，是一個了不起的功勞。特別是搞定了越共的情報員阮思靈，這在叢林旅來到越南幾年來，還是頭一個。據瞭解，在其他國家的兄弟部隊裡也不多見。這裡面雖然主要功勞要歸於自己，但是，這個中尉頁望也功不可沒！為了在叢林旅擴大這次行動的影響，也為了讓手下能為自己賣命，科爾達決定自己等在安溪審訊越共另外兩名還在醫院治療的情報員，讓頁望帶著阮思靈回到安仁，當面向旅長彙報整個過程；並且，讓旅長看到自己策反的這個越共女情報員。同時，還讓頁望帶回自己建議晉升頁望為上尉的公函，以體現自己對下屬的關懷。
頁望和阮思靈也想早點離開安溪；因事涉國際共產主義情報員G7的安全，阮思靈“假投降”一事在越共中只有黃思仁一個人知道。科爾達為了擴大影響，也為了了斷阮思靈的後路，隨後就在報紙上披露了阮思靈“棄暗投明”的訊息。有一些越共地下組織的成員得知後非常震怒，要求黨組織一定要嚴懲阮思靈！從而阻止類似事件再在組織內發生。有的甚至私下裡準備刺殺阮思靈，以此來清除革命組織的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