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菲律賓叢林_第142章 不惜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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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菲律賓叢林_第142章 不惜代價
第142章 不惜代價
由於南呂宋的戰事結束得太快，人民軍第二縱隊在棉蘭老島根本就不需要進行牽制性攻擊。這樣，卓嘎在領軍第二縱隊的這段時間，沒有發揮的機會。
李遂回到潘甘圖坎市後，還沒有來得及回家，南方局就歡天喜地地拉著他到餐廳，給他辦慶功酒！畢竟他這次是被提拔為副總參謀長，還帶領著人民軍部隊打了這麼大的勝仗！這不僅是李遂個人的榮耀，也是南方局的驕傲！
李遂這次參加酒宴，特地將兩員愛將納布阿、赤旗帶著，三人輪番接受南方局的領導的敬酒。王文佳端著酒杯站了起來，說：“今天，我們很高興李副總參謀長和數十位勇士凱旋而歸！同時向人民軍總司令部表示祝賀！在李副總參謀長的帶領下，人民軍以微弱的兵力打敗了敵人三個整師的圍剿，殲滅敵人近半！這是我們人民軍成立以來取得的最大的勝利！這不僅是李遂同志個人的光榮，也是我們南方局以及第二縱隊的驕傲！這充分顯示了我們第二縱隊人才濟濟。希望李遂同志能更進一步！我代表南方局敬李遂同志一杯酒！”
李遂端著酒杯站了起來，說：“這次能在南呂宋打敗敵人，主要是中央軍委領導的好！還有就是人民軍指戰員們英勇奮戰！如果真的要表彰我們第二縱隊的話，王書記應該敬我身邊的兩位英雄，是他們將敵人打得魂飛魄散！”
王文佳看到李遂並不居功自傲，心中無限地欣慰！他笑著說：“好！這兩位英雄也站起來，我代表南方局敬你們三位！”他看到納布阿、赤旗端著酒杯站起來後，他將杯中酒一仰而盡。
李遂三人當然不能落後，都是一口喝下杯中酒。李遂三人接著回敬了王文佳一杯酒。
第二縱隊參加酒宴的有卓嘎、西塞和昆達。李遂端起酒杯對著他們三人說：“我也要敬你們三人！第一，是第二縱隊培養了納布阿、赤旗這些特種部隊的戰士，才會有這次南呂宋大捷的基礎！第二，因為中央軍委的領導信任你們能領導第二縱隊，我才有機會被抽調到南呂宋去指揮作戰！第三，因為有你們在第二縱隊坐鎮，我才能安心地在南呂宋跟敵人作戰。並且，第二縱隊在你們的領導下，在棉蘭老島穩如泰山！請接受我對你們的敬意！”說完，一仰脖子，就將杯中酒喝了下去。
卓嘎三人當然也一樣將杯中酒喝了個乾乾淨淨！在這種喜氣洋洋的氣氛下，當晚，慶功宴上大家都喝得十分地盡興！
酒宴結束以後，李遂回到家裡，他看到了自己在棉蘭老生下的第一個兒子，艾米麗在他回到棉蘭老島前兩天，順利地產下了一個男嬰。緊接著，他又同卓嘎跟三個孕婦、一個產婦老婆一起小吃了一餐。李遂今天是數喜臨門，當然是春風得意！
在中央軍委、南方局、第二縱隊都在為李遂而驕傲的時候，還有另外一批人也在惦記著李遂！
索羅忙了一天，在客人大都離開飯店後，他端著兩盤菜在飯店大廳的一個角落裡坐了下來。他開啟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淺淺地抿了一口，他感覺非常地愜意！對於他這樣的老牌殺手來說，能快樂地活上一天，就絕不會浪費這二十四小時。他們知道珍惜時間其實就是在珍惜生命！
客人都已經走光了，他的一對兒女也在打掃衛生後回到後堂去沖涼去了。這時，布萊有些緊張地來到大廳裡，她首先去將大門關上，又朝四周看看，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條遞給索羅。
索羅微微地眯著眼接過那張紙條一看，上面寫著：不惜一切代價刺殺李遂！
原來，政府軍在南呂宋吃了敗仗以後，狼狽逃回馬尼拉的拉莫斯在總參謀部給這次戰役做總結時，得出一個重要的結論：人民軍副總參謀長李遂是這次戰役失敗的最重要的因素！因為他的存在，人民軍的打法完全變了樣子，政府軍第一師主力才會被牽著鼻子引到南島，最終導致了這場大敗！如果不除掉李遂，政府軍不僅現在沒有可能戰勝人民軍，假以時日，他完全有可能在人民軍內部培養出更多的人才。那樣的話，政府軍將永遠無法戰勝人民軍！在拉莫斯被派出國深造之前，他利用手中的權利，經過菲律賓政府軍總參謀部批准，向索羅小組發出了這封生死電報！
索羅拿著電文，他的手開始顫抖起來！他倒不是怕死，而是電文中的“不惜一切代價”六個字深深地刺激了他！他太清楚這六個字意味著什麼？他將杯中倒了滿滿一杯，用有些微微顫抖的手端了起來，一仰脖子，將那杯酒灌了下去。
當晚，索羅跟布萊又開始不聲不響地*！他倆每次在關鍵的時刻，都是用這種方式來展現彼此的愛，也同時用這種方式發洩心中的恐懼！
兩人瘋狂地做著，似乎世界末日即將來臨！索羅用內力控制著體內要爆炸的感覺，讓*持續了一個小時。開始是布萊主動攻擊，在她洩了一次身以後；她咬著牙才讓自己沒有喊叫出來。索羅接著攻擊，就像一頭老牛在拉著一條深耕的犁一般，狠命地往前奔著！
布萊又洩了一次身，她已經癱軟如泥！那頭老牛仍然在往前奔著，似乎眼前是一個無底的黑洞，永遠沒有了前方一般，只有咬著牙堅持著，才能到達光明的彼岸。
在布萊第三次*的感覺已經很輕微時，那頭老牛終於吼出了一聲悶響！那挺老掉牙的重機槍終於打光了一個二百五十發子彈的彈鏈，將盡數的子彈全部射入了敵巢！
天亮後，索羅親自來到鯊魚被捕前向布萊交待的那個聯絡點！他知道這裡有一個海龜親自發展的下線，代號老K。他上前敲了敲門，有一個青年人出來開門。索羅說：“我想來買一條鯊魚！”
老K顯然沒有想到這個人會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他稍稍愣了一下，說：“我這裡沒有鯊魚，只有海龜！”
索羅低著頭說：“海龜也可以，一萬比索一公斤，可以嗎？”
老K說：“不行，沒有二萬五千比索一公斤，我是不會賣的！”
暗號對上了，老K將他帶到客廳裡，兩人在桌子兩邊分別坐下，索羅問：“老K先生，海龜在被捕前是不是已經知道自己會被捕？”
老K點點頭，說：“是的，她確實是已經知道了！”
索羅很不理解，他問：“那她為什麼不撤離？”
老K思考了一會，說：“我也不是太理解！她好像說，一個暴露了的間諜是沒有存在的價值的！”
索羅搖搖頭，他說：“其實她存在的價值非常大！她瞭解人民軍內部的事物，瞭解人民軍作戰的習慣，這些都是總參謀部最缺少的東西！如果她回到了總參，也許這次在南呂宋就不會有那樣的大敗！這是她的悲哀，更是政府軍的悲哀！總參培養出她這個王牌間諜很不容易，她就這樣消失實在是太令人惋惜了！”
老K似乎不願意在這個問題上多說，他問：“你這次來接頭，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索羅沒有隱瞞，他說：“上頭髮電要求我們不惜一切代價刺殺李遂。可是，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哪個地方？這個就需要你提供給我。”
老K站了起來，他左手抱在胸前，右手不斷地摸著自己的下巴，他在房子裡來回踱步，良久，他說：“你有個很漂亮的女兒，她也是索羅小組的成員，是嗎？”
索羅不是太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他還是據實回答：“是的！她叫丹帕！接受過系統的訓練。”
老K兩眼放出了精光，他說：“打聽李遂在哪裡的事需要丹帕配合，這樣，你明天晚上讓她到這個地方來跟我匯合。你一定要交待她必須無條件地配合我的工作！三天後，我就能知道李遂的具體地點！”說著，就用手沾著水在桌子上寫了個地址。
索羅愣住了！老K這樣交待，就是個傻子也明白丹帕跟他在那個地方見面後會發生什麼！丹帕可是他最鍾愛的女兒啊！這孩子因為已經接受過專業的訓練，她不敢在社會上結交男孩子，她擔心自己會喜歡上他們；那樣，她的間諜、殺手生涯也許就會結束！索羅看在眼裡，心裡其實很疼痛，畢竟女孩子生來都還是嚮往那些虛幻的愛情的。
可是這個老K要丹帕去配合他找到李遂的地址，自己又不能拒絕！那“不惜一切代價”六個字已經深深地嵌入了他的大腦中。這時，這六個字不停地在他的眼前閃現！他躑躅著……
老K看到索羅的腦門上已經滲出了細微的汗珠，他知道必須向他施壓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他陰測測地說：“難道你不想知道李遂的地點？難道你想違抗上級‘不惜一切代價’的命令？我們這個小組，包括你的女兒這次很可能都會被‘不惜’掉，難道你還不捨得一個女兒？”
索羅被他的三個問號鎮住了！“不惜一切代價”這六個字就像六個炸雷在他的耳邊響起！他想到了鯊魚，又想到了慷慨就義的海龜！他咬著牙說：“是！情報員丹帕明天晚上一定會來到這個地方！”他用手指了指桌子上已經晾乾了水跡。
老K奸笑著上前拍了拍索羅的肩膀，說：“我們都是為國家在做出犧牲！你放心！只要丹帕這次心甘情願地配合了我，在你們刺殺前，我會批准丹帕和你的兒子一起撤離潘甘圖坎市！這樣，即使你夫妻倆有個三長兩短，你倆的孩子還是會繼續完成你們的事業！”
索羅知道兩孩子撤離是自己夫妻倆用性命換來了，只是他很擔心丹帕走出這一步後，以後會被組織上經常用於性**別人，從而成為*間諜，他說：“請老K先生以後能善待丹帕！她還是個孩子，在我跟布萊的寵愛下，性格上有些倔犟。在我倆死後，希望老K先生能給丹帕一個名分、一個家！索羅、布萊就算是死了，在地下也會感謝老K先生的！”
老K厚顏無恥地說：“好！我答應你！我跟現在的妻子已經分居了。以後，就算是不離婚，也不會跟她有什麼關係了。我今後的妻子就是丹帕！”
索羅不好再說什麼！他知道丹帕的結局從在自己的家裡一生下來就已經註定了！他在思考自己回去後怎麼跟布萊交待，怎麼讓丹帕接受這個老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