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朔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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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朔迷離
見一眾黑衣人護著玉儒琛與英歌一步一步退出殿外,沐景麟冷哼道:“鬼先生不是說此事萬無一失嗎?”
白衣鬼麵人低笑,“皇上是在提醒在下我們之間的交易嗎?”
玉家黑死士都是以一敵十的高手,沒一會兒便殺出了一條血路,沐景麟眉峰深皺,“鬼面先生想要的東西,朕會雙手奉上。”對他來說,玉清風的命誰取都是一樣。
“哈哈哈,皇上果然爽快。”白衣鬼麵人眸光一閃,白影一晃向黑衣人撲去。
眾黑衣人瞥見那抹鬼魅的白影,心中警鈴大作,出於死士對危險感知的本能,第一時間推開玉儒琛和英歌。
“啊!”被玉儒琛護在懷中的英歌抬眸,眼前的景象讓她尖叫起來。
只見白衣鬼麵人在黑衣人間穿梭,最後在離眾黑衣人一米開外的地方站定,收緊十指間密密的金線,一抹冷笑掛在鬼麵人嘴邊,那遍佈在黑衣人周身若蛛網一般的金線瞬間化作利刃,網中的黑衣人的身體皆是支離破碎,鮮血飛濺。
玉儒琛下顎緊繃,自然地放開英歌,轉身擋到她身前。
鬼麵人欣賞著眼前自己的傑作,陰沉的笑聲似從地獄傳來,“血的色澤依舊這麼醉人。”說話間指尖一彈,一隻金鈴飛馳而出。
“恩……”一聲悶哼從玉儒琛身前傳出。
“英歌?”玉儒琛看著自己手掌中的血跡,完全沒有機會做出反應,他沒想到金鈴射來的瞬間,自己身後的英歌會忽然反手抱住自己轉身擋住了那隻金鈴。
鮮血從英歌肩胛處不停湧出,縱然玉儒琛用手掌緊緊按壓,那殷紅的血依舊從他指縫間滴落在石板之上。
“老爺,我是不是要死了?”英歌吃力地睜大眼,生怕一閉上就再也見不到眼前人。
玉儒琛不停搖頭,喉頭哽咽不知該說什麼。
英歌苦笑,“老爺,有件事妾身藏在心中很久,一直想問你,當年你何以放棄逼宮?”
先帝當年本是想要傳位景王,密令玉儒琛保景王登位,這密令卻被皇后也就是今日的太后得知,之後太后送書玉儒琛便讓他放棄了逼宮。
這件事是英歌心中的結,她知道太后未嫁前與玉儒琛本是青梅竹馬的戀人,所以她認為自己是因為相貌與太后有幾分相似,玉儒琛才會移情於她,而放棄逼宮更證明他們之間的深情……如今英歌重提此事,也是為了讓自己死心。
玉儒琛抬手撫了撫英歌額間的亂髮,“因為那日你在太后宮中。”柔柔的聲音雖輕卻能讓每個人聽清。
英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嘴角盪開微笑,“原來我們錯過了這麼久。”
太后握緊拳頭,面上的表情已經開始扭曲,“皇上,還不動手?”她知道玉儒琛深愛他懷中的女人,所以當年讓這女人入宮陪她下棋,實際是以這女人為人質威脅玉儒琛,那個本因一輩子愛自己的男人。
沐景麟冷笑出聲,“來人,將逆賊玉儒琛拿下。”
“何必如此麻煩?”鬼麵人手中金線指向玉儒琛。
隱藏在士兵中的玉珏緊握刀柄欲衝出侍衛隊,卻被一旁的人拉住,雖然都帶著**,但兩人都看得到對方眼中的血紅,憶錦此時也恨不得衝出去救人,可是……拉住玉珏的手扣緊,“我們不是那鬼麵人的對手。”
“我是黑死士。”黑死士的誓言與玉家共存亡,家主若亡,他們也沒有存在的意義,玉珏眼睛眯起,欲擺脫憶錦。
“玉家尚有公子在。”憶錦緊緊盯著玉珏,如果此番黑死士全部覆滅,誰來守護公子?
兩人死死盯著對方,絲毫不讓……玉珏握住刀柄的手慢慢鬆開。
“鬼先生,魚餌還是留活的好。”沐景麟出聲制止鬼麵人,他要將玉家斬草除根,玉清風那條魚他怎能放過?雙眸凝向鬼麵人,相信對方與自己目標一致。
“轟”玉儒琛面前的石磚破裂,“吼……”嘶鳴震天,黃金蟒破地而出,金色的鱗片在月光與火光的映襯下璀璨奪目,冰晶般的眸子死死鎖住鬼麵人讓他無法動作,蛇尾一甩將玉儒琛和英歌卷在其中。
“轟隆隆”黃金蟒騰空一躍重新鑽入地下,煙塵滾滾,在所有人震驚的注視中,黃金蟒便帶著玉儒琛夫婦一同消失。
黃金蟒一離開,鬼麵人便不再受那‘蛇王目’的控制,被定住不動的身體可以自由活動,望著黃金蟒消失的地方,憤怒的顫抖,“螣蛇,竟然又是螣蛇,逍遙島主何以要壞本尊好事?”逍遙島世代由一紅一金兩條螣蛇守護,是以千年來無人敢進犯逍遙島,讓其得以偏安一隅。
邊城柳**營
“十一,你確定要在鎖龍谷和獨孤玥決戰?”芷嵐看著地圖,伸手摸了摸下巴,沒想到獨孤玥此次會親自領兵前來。
“兵力來看敵強我弱,唯今之計也只有置之死地而後生,鎖龍谷雖是險地卻也不是沒有勝算的。”硃砂提筆在地圖上鎖龍谷的位置標註記號。
“不錯只要事先在谷頂高地設伏,我們再佯敗引雪國主力進谷,也許就有轉機。”芷嵐望著地圖的目光愈加深邃。
“公子,您的苦丁茶。”公子這幾天夜間喜歡咳嗽,所以他特地煮了苦丁茶,玉森走入帳中將煮好的茶放到硃砂桌邊。
悠悠茶香縈繞鼻尖,硃砂輕吸了口氣,拿起茶杯,微苦散漫在脣齒間之後便是清清的甜“芷嵐,我有些累了。”奇怪,為什麼這苦丁茶喝著上癮,而且她似乎越來越嗜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