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以為相公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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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以為相公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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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遊硬吞下白糖糕,趕忙道:“那我的煙雨樓怎麼辦,我的寶貝疙瘩銀子。”
硃砂撫額道:“轉手賣掉或者找不知你底細的人替你經營,二選一,這種生意上的事不用我們給你出主意吧?”
少遊點頭,想想也對,於是拿起桌上茶盞喝茶,剛剛那塊白糖糕堵得慌。
正在這時門咯吱一響,只見子魚走了進來,跪地道:“公子,你們也帶子魚離開吧。”
硃砂挑眉道:“少遊,這姑娘是誰,莫不是你揹著露露金屋藏嬌?”適才硃砂就知道屋外有人,不過若非是少遊信任的人不可能進入西院,而且觀對方的氣息明顯是不懂武功的人,因此硃砂也沒出去逮人。
聞言少遊一口水噴了出來,還好硃砂和景冰都閃得快沒有成為被誤傷的良民。瞪著拿著一盤白糖糕站在一旁的硃砂,少遊忍無可忍吼道:“玉十一,白糖糕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這女人分明是你小子不知哪惹的風流債,與我何干?”
硃砂皺眉道:“這怎麼說?”轉頭望向地上的子魚,有些面熟但不記得在哪見過。
景冰見硃砂一頭霧水的模樣,於是對少遊道:“少遊,我看十一不是太清楚,你說來聽聽。”
少遊哼聲道:“這丫頭是初雪城領主小姐的侍婢,不知怎麼得罪了那小姐被挑斷了手筋扔出府,是十一讓我把她撿回來的,話說這丫頭可浪費了我不少銀子。”
經少遊這麼一提醒,硃砂總算是想了起來,確實有這麼一樁事,那好像是她難得一次動了惻隱之心。
硃砂上前拉起子魚道:“我說姐姐怎這般面善,我們此行途經初雪城,姐姐想同行也正好順路
。”把這丫頭留在這裡若是被獨孤玥查到無疑是個隱患不如帶在身邊來得安全,她也做回好人送這小丫頭回老家。
子魚呆呆地望著硃砂,也不知為什麼一看到男裝的十一,她的心就怦怦直跳,舌頭也好像打了結一般,本來還想說些什麼此刻卻全都忘了。
硃砂伸手在子魚眼前晃動,子魚這才回過神來道:“公子有何吩咐?”
硃砂淡淡一笑,“勞煩子魚姐姐幫我準備幾套女裝。”
少遊奇怪道:“十一,你還要扮女人?”
硃砂嘴角抽搐道:“自然不是?”
聞言少遊更奇怪道:“那難不成要我扮?”
硃砂現在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不知少遊這小子怎麼就這麼喜歡自告奮勇扮女人,於是哼聲道:“如果你想,本公子可以成全你。”
陰風掃過,少遊一個哆嗦道:“不用了,我不想,我只想知道誰扮,這裡除了你我,就只有……”少遊一頓,轉頭望向景冰,只見對方臉色已然難看之極。
翌日,硃砂換上一襲淡藍色錦袍,搭上一件狐裘披風,隨意收拾一番便踏上煙雨樓外準備好的馬車,翩然轉身將手伸向車轅下的婦人道:“娘子,上車吧。”眸間劃過一絲笑意。
一旁小廝打扮的少遊和子魚聽硃砂如此叫都不由大笑起來。那被硃砂喚作娘子的婦人嘴角微抽,臉上已是紅霞滿布。
少遊伸手拍上那婦人的肩膀,憋住笑道:“景冰,你是上輩子造什麼孽攤上這麼個‘相公’。”
這婦人正是盛裝打扮之後的景冰,一番濃妝豔抹怕是柳國國君在此也認不出自己這個弟弟。
硃砂挑眉道:“少遊,我這相公如何,你說的可不算,對吧‘冰兒’?”
這句冰兒一出口,少遊強忍的笑意總算破功,立馬同子魚笑成一團。
然而景冰聽硃砂如此說倒沒有生氣,反而淡笑道,“我家相公自然是好的
。”眸間微轉橫了少遊一眼繼續道,“少遊莫不是嫉妒,覬覦我家相公?”
聞言少遊輕咳道:“免了,免了,你這相公自個留著,我可不敢惹。”
幾人又笑鬧一番總算各就各位準備出城,少遊和子魚坐在車頭駕車。硃砂實在不明白,其實僱個車伕也用不著多少銀子,少遊這傢伙就是摳門,寧可自個受累。
車廂中,硃砂早就泡好了一壺清茶,伸手執起茶壺給景冰斟茶,“娘子似乎不大高興與為夫同行?”
景冰撇撇嘴,“十一,玩也玩夠了,不用再拿我開心了吧?”
硃砂支著下巴一臉鬱悶道:“漫漫長路不自尋開心多無聊,景冰你就配合我一下都不行麼?”說實話硃砂自己都覺得自己很惡趣。
聞言,景冰淡淡一笑,媚眼如勾,輕輕抓住硃砂的手,“那不如讓奴家好好伺候相公?”
硃砂只覺得此時從手指一直麻到頭皮,瞪大眼睛望著景冰道:“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景冰你不會在雪國皇宮關久了,關出什麼病症來了吧?”
正在這時,馬車一個急停,硃砂和景冰一個前衝差點沒跌坐一團。硃砂惱怒道:“少遊你在搞什麼,你這技術和馬路殺手有什麼差別?”
車廂外的少遊也是委屈,若不是有人攔路他也不會突然拉住韁繩。
見眼前這番情況,子魚回頭對著車簾道:“公子,是衛兵大人們攔車檢查。”
“這幾日城中不太平,不知車裡的公子可否配合檢查?”
硃砂微微皺眉,聽那聲音分明就是莫邪,那麼他來了嗎?吸了口氣,硃砂沉聲道:“大人這話說得有趣,莫非本公子不配合就可以揚長而去了嗎?”
聞言,莫邪不禁一愣,然而在望去時卻已見一名藍衣公子輕搖摺扇,隨意倚著車轅,那雙寒星一般的眸子中透露著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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