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有孕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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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有孕禁足
第29章 有孕禁足
聽見了娜木鐘的聲音、右手又被抓住了,大‘玉’兒很明顯地停滯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復了正常。等到她回過頭來看著娜木鐘的時候已是一臉的鎮定,與平日裡無異:“我在給小‘玉’兒妹妹的汗血寶馬餵馬草啊。”
看見她這個樣子,縱使是怒氣衝衝的娜木鐘,也忍不住佩服起她的定力了。明明給汗血寶馬下‘藥’被自己抓個正著,更有甚者、‘藥’瓶還在被自己抓住的右手中握著,大‘玉’兒竟然能臉不紅心不跳、彷彿在說“今天天氣真好啊”一般自然地說出“我在給馬餵馬草啊”這種話來。
娜木鐘冷笑一聲,晃了晃抓著的她的右手及手中的‘藥’瓶,問道:“哦?是麼?那麼‘玉’福晉能不能跟我說說,這個又是什麼呢?”
大‘玉’兒猛地‘抽’回了被娜木鐘抓住的手,因為動作幅度過大,腰間佩戴者的荷包都揚了起來:“這是給馬兒強身健體的‘藥’粉,是科爾沁的祕方。我見小‘玉’兒上回輸了比賽很是不甘,便特意拿來了這個,幫助她在這次賽馬會上奪冠。”
看著大‘玉’兒振振有詞的樣子,娜木鐘一陣無語,怒氣刷刷地往腦‘門’上衝。難道她大‘玉’兒認為,我娜木鐘就是個這麼好糊‘弄’的人?真當我們阿霸垓好欺負了!正‘欲’開口繼續質問大‘玉’兒的話,娜木鐘突然覺得整個馬廄裡瀰漫著一股令人噁心的甜膩香氣,與馬廄內原有的氣味‘混’合在一起,令人‘胸’悶、難以呼吸,突然就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寶音一直都在邊上看著娜木鐘質問大‘玉’兒,同時心中也暗道,這‘玉’福晉,平日裡溫柔得體,沒想到這麼不要臉,說起謊話來都不帶臉紅的。正這麼想著,突然看見娜木鐘倒了以來,寶音馬上上前扶住了娜木鐘,並且大聲地呼喚道:“主子!您這是怎麼啦!可不要嚇奴婢啊!”
她這聲音之大,站在馬廄之外的人全都聽到了。
再說皇太極,他處理完了政事,聽小‘玉’兒說娜木鐘帶著寶音去散心了,正擔心她身子是否會不適,便順著小‘玉’兒指的方向找了過來。正走到馬廄外面,守衛們在給他行禮呢,便聽見了寶音擔憂的呼喚聲。
皇太極心中一跳,立馬大步奔進了馬廄裡面,看到的卻是寶音幾乎是抱著臉‘色’蒼白的娜木鐘,而大‘玉’兒則在一旁看著她們倆。
皇太極立馬將娜木鐘打橫抱了起來,面‘色’不善地盯著大‘玉’兒,一字一句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娜木鐘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自己的寢殿了,她發現自己的‘侍’‘女’們均是滿臉喜‘色’,就連坐在自己‘床’邊的皇太極也是笑著看著自己。
她想說話,卻發覺自己的嗓子非常的幹:“我...這是怎麼啦?”
皇太極制止了她想要從‘床’上坐起來的動作,說道:“你身子弱,快躺下歇息吧。小心受涼了。”
受涼?怎麼會受涼了?宮殿地下的火道里面都燒上了上等的紅籮炭,整個宮室之內都暖洋洋的,怎麼會受涼呢?
寶音笑著端上了一杯水,說道:“主子睡了這麼久準時渴了,趕緊喝口水吧。”
娜木鐘下意識地想坐起來接過寶音手中的杯子,誰知賀西格和阿拉塔立刻手腳麻利地上前扶起了娜木鐘,在她身後墊了一個大大的靠枕,又為她披上了一件厚厚的斗篷。寶音這才喂娜木鐘喝水。
‘迷’‘迷’糊糊地喝下杯中的水,娜木鐘心中十分疑‘惑’:大夥兒都是怎麼了?態度變得這麼奇怪。自己是怎麼會睡在‘床’上的呢?
突然間娜木鐘想起在馬廄見到了大‘玉’兒在給小‘玉’兒的馬兒下‘藥’,她急急地說道:“小‘玉’兒!小‘玉’兒的馬被大‘玉’兒下了‘藥’了!”說罷便要掀開被子下‘床’來。
皇太極一把摟住了她:“快些回‘床’上待著。”他扶著她躺下,親自為她蓋好了被子。他面‘色’有些‘陰’沉地說道:“現在大‘玉’兒已經被我禁足了,這件事情我定會徹查的。至於小‘玉’兒那邊,我也已經打過招呼,讓她不要騎那匹馬了。你現在有了身孕,御醫又說你上回生產阿布鼐的時候傷了底子,一定要好好歇著。”
身孕!?娜木鐘不禁有些懵了,她不禁抓住了皇太極的馬蹄袖:“我有了身孕?!”
皇太極有些寵溺地看著娜木鐘:“你呀,都是做人額孃的人了,自個兒有了身孕竟然都不知道。”
自己有了身孕了?娜木鐘仍是呆呆地‘摸’著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一想到這裡邊孕育了一個同自己血脈相連的孩子,她的心中驀地迸發出喜悅來。如果把這個孩子生下來,那麼自己在這個世界就有了第一個真真正正的親人了吧!
但是之前兩個不同的御醫都為自己看過,都沒有診出自己有身孕啊?娜木鐘心中這麼疑‘惑’,也這麼問出來了。
皇太極耐心地解釋道:“之前是由於月份尚欠,所以御醫都沒有診出來。但是你今天暈倒之後,我特地找了‘精’通‘婦’科的範御醫來為你診斷過,的確是有了身孕。”
娜木鐘聽到皇太極這麼說,這才放心下來。自己懷了孩子,在這個世界就有了陪伴了!隨即她又想起之前收到的阿霸垓郡王的信,心中暗暗思索:生下了擁有皇太極骨血的孩子,自己也就真真正正在這汗宮扎穩了根,除了哲哲,誰都別想越過自己去!這個孩子,一定要平平安安地生下來!
而汗宮之內,大汗急急抱著暈倒的娜木鐘福晉回來,急召幾位御醫前去問診的訊息也已經傳了開來!更加令人震驚的是,在這之後,‘玉’福晉也被大汗身邊的親兵給護送了回來,馬上就被送了清寧宮的側殿,似是被禁足了!多爾袞貝勒的賽馬會還沒結束,這兩位福晉就這麼回來了,不由地令人揣測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邊廂底下人紛紛在猜測著兩件事中間的關聯,不知道娜木鐘福晉出了什麼事情,也不知道這和‘玉’福晉又有什麼關係呢?那邊廂哲哲也正在盤問跟著去服‘侍’大‘玉’兒的鶯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鶯哥只說前一天晚上看見‘玉’福晉偷偷從梳妝匣的底層裡面拿出了一個小瓶子,賽馬會開始之前把自己支開去帳篷裡拿拉下的馬靴,然後一個人去了馬廄。等到自己取了馬靴回去的時候就已經看見娜木鐘福晉暈倒在大汗的懷裡,大汗‘陰’沉著臉質問著‘玉’福晉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玉’福晉只說是在喂小‘玉’兒格格的汗血寶馬,之後自個兒就被大汗身邊的親兵同‘玉’福晉一起“送”回了汗宮。由於大汗下的命令是將‘玉’福晉禁足,再加上自己本是大妃這邊派出去暫時時候‘玉’福晉的‘侍’‘女’,便沒有限制自己的自由。自己這才能會主殿來報信兒。
聽完鶯哥的敘述,哲哲思索了一會兒,突然問道:“‘玉’福晉今日可有佩戴什麼香囊之類的東西?”
鶯哥回想了一下答道:“今日‘玉’福晉佩戴了一個同她的騎裝同‘色’的荷包。”
“荷包麼?”哲哲嘴角泛起一絲古怪的笑意。自己這個嫂嫂,還真是同以往一樣,盡使這種見不得人的手段呢。現在還把這個祕方傳給了自己的‘女’兒。不過聽鶯哥的敘述,大‘玉’兒似乎是要對小‘玉’兒的那匹馬做手腳吧。
哲哲心裡泛起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快意來。自己的這個嫂嫂,自嫁給自己的哥哥之後便將哥哥管的牢牢的,連側福晉也沒有一個,只有幾個上不了檯面的庶福晉罷了。滿‘蒙’的姑娘在家一向尊貴,自己在家一開始也是幫額捏管事的,誰知她一家過來便把阿布額捏哄得服服帖帖,將管事權奪了過去,害的底下人見自己失勢,對自個兒也諸多怠慢。現今她要是知道,自己將這祕方‘交’給‘女’兒,她的‘女’兒卻拿這個來算計多爾袞未來的福晉,對大汗的福晉們卻都是客客氣氣的,不知道會不會氣的吐血?
思及此,連前幾日冬至之時皇太極歇在娜木鐘處的怒意也沖淡了幾分。哲哲笑著對鶯哥說:“我果真沒看錯人,你做事一向穩妥。下去領了賞之後便回去繼續好、好伺候大‘玉’兒吧!”
哲哲這一笑,伺候的‘侍’‘女’們心中都送了一口氣。大妃這幾日老是板著臉,大夥兒也只能繃緊了、一絲不苟地做事,生怕出一絲差錯惹了大妃不快。還是鶯哥有本事,一回來就把大妃哄地笑了。
看著鶯哥退下去之後,哲哲抿了一口珍哥奉上的熱茶,心中泛起了疑‘惑’:娜木鐘究竟出了什麼事情?按理說就是被大‘玉’兒下了‘藥’也不該是這個反應啊?更何況大‘玉’兒應該根本就沒對她下手吧。
此刻頹然坐在清寧宮側殿內的大‘玉’兒則是手忙腳‘亂’地將身上的荷包拆了下來,將它丟進了火盆裡面。怎麼會這樣?明明是萬無一失的計劃,去偏偏鬧的這麼大,連大汗都知道了!大‘玉’兒嬌柔的臉頰上留下了淚水:自己,也只是不甘心而已啊。
天下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