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城門銷煙,當街屠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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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城門銷煙,當街屠殺。
.“劉大人,他……他好像摔……摔死了。”城門史說話聲音顯得有些發顫,愣怔地望著劉銘祺提示道。
“死了?這麼不禁摔?死了就死了吧!活著也是個造糞的機器,像這樣的人少一個,就少一些受害者。”劉銘祺不屑地哼道。說完,他抬手一揮:“飛虎,來來來,別管他,喝酒!”
施飛虎做夢也沒想到劉銘祺的膽子這麼大,說把那個奴才摔下去就摔下去了,連賁都沒打,真是不敢想象。他如今可不比當初,仗著兵部尚書代理皇上的威名,權大勢大,不但可以替天行道,為民除害,更能光明正大地為百姓申冤做主,而今他只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城門領,官小權威,這下要是搞不好,又要給他召來不可預料的禍端。
“劉大人,此事是不是做的有些過了?”施飛虎想了想,快步走到桌邊,滿臉擔憂地朝劉銘祺暗示道。
“過了?不過啊?比較符合民意,此等敗類不誅,還留著他繼續禍害人嗎?別擔心,出了事,本大人頂著!”劉銘祺一聲冷笑,跟個沒事人似的。說完,提起筷子,繼續品嚐起桌上的幾道小菜。
再說樓下的車隊,眼瞅著那個奴才被清兵們從城樓上給拋下來後,登時嚇得目瞪口呆,慌忙跑到車轎前稟告。
車內姓孫的老爺一聽,甚為震驚,刷的一下扯下車簾,呵斥道:“此有此理?一個小小的城門領簡直是無法無天,光天化日下竟敢草菅人命,實在是膽大妄為,連我孫家府上的奴才都敢動,莫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劉銘祺如此為所欲為明目張膽的做法,當即激怒了孫老爺,只見他在幾個家奴攙扶下了車,氣勢洶洶地朝城門而去,欲要找城門領劉銘祺算賬。
“噔噔噔”隨著一陣碎『亂』的腳步聲,那個姓孫的老爺帶著幾個家奴上了樓,只見其穿一件寬腰絲綢長衫,腰腹鼓鼓,體形臃腫,左邊臉頰上長著一顆大黑痣,數根又細又長的痣『毛』長在上面,在微微的霞光下閃爍著金『色』的光芒。
此人名叫孫盾龔,外號叫孫二,提起他屁都不是一個,可是提起他的親兄弟那可是大有來頭,刑部尚書孫盾圑正是他一個娘肚子爬出來的親哥哥。俗話說: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他就是其中一個昇天的犬,在孫盾圑的庇護下,什麼生意來錢快他幹什麼,只要有錢賺,什麼歪門邪道他都敢幹。仗著他親哥的權勢地位,他還有什麼好怕的,就算犯了法,誰也不敢把他怎麼著,因此孫二的車隊入京,無論走那座城門,從沒有人敢攔過他的車隊,早已是習以為常的事了。今日卻沒想到遇見個不知自己來路的城門領,而且還敢把他的家奴從城樓上給丟下來,打狗本身事小,而欺主事大,他怎肯嚥下這口窩囊氣!
“站住,來者何人?”守衛在樓口的城兵們當即將他攔下,喝問道。
有其惡奴必有其惡主。孫二見城兵強行攔住他,更是火上澆油,開口大吵大叫道:“讓你家城門領滾出來見我!”聽這位孫老爺口氣生硬,火『藥』味十足,完全就沒把城門領這樣的小官放在眼裡。
城門史聞聽這個大肚子孫二當著面大罵劉大人,揚起手便要抽他,只聽身後一聲喝:“慢著,讓他進來。”正在箭樓上品味小菜的劉銘祺朝城門史擺了擺手,示意放行。
城門史應了一聲,身子向後退了一步,轉令城門兵放行。感覺很沒面子的孫二狠狠地朝城門史的臉上啐了一口,狠道:“你他媽的也不睜大眼珠子看看我是誰?混賬東西!碰我一根手指頭,二爺我讓你全家死光光!”罵完後,一甩袍袖,氣沖沖地朝箭樓走來。
劉銘祺見其老虎屁股『摸』不得的氣勢,心知來者不善,敢如此囂張地在劉銘祺面前大呼小叫的人,他算頭一個,跟閻羅王帶著一群死鬼來鬧事似的,凶得要命。
劉銘祺只是微微將臉一揚,斜著眼睛瞥了他一眼,根本沒把他當根蔥,接著喝他的小酒,吃他的小菜。
“誰是城門領?是誰把我的人推下城樓的?”孫二衝到桌前,抬起熊掌往桌子上一拍,桌上的小菜當即震翻了好幾碟,當即咧開大嘴凶問道。
“是本官把那個奴才扔下去的。”劉銘祺一抬頭,丟到手裡的筷子,乾脆利索地應道。
“你?”孫二眼珠子一瞪,上上下下仔細地打量了劉銘祺幾眼,頓然身子一震,滿臉的怒『色』也開始發生了質的變化,當即語調一變道:“是……你?”
“怎麼,你認識本官?”劉銘祺多瞧了他一眼,疑『惑』的問道。
“認……認得!”孫二吭哧憋肚地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半字來,面部表情驟然變得有些慌措,腦袋也隨之低下半尺,眼珠子滴溜溜直轉,方才那股霸道氣勢瞬間跟放了氣的皮球似的,怎麼也鼓不起來了。
孫二對劉銘祺的面孔不算陌生,早聽他親哥哥孫盾圑跟他提起過,全京城除了皇上,最不好惹的人物就數劉銘祺了,雖然他因得罪了皇上連降三級,身份上不及孫盾圑,但威名仍在。
孫二本是個欺軟怕硬的窩囊廢,今天撞上了劉銘祺算是遇見了剋星,心裡跟吊了十五隻水桶一般七上八下的。最令他擔心的不是劉銘祺的責難,而是怕他的那批貨在城門領劉銘祺這過不了關:唉!他孃的,早知道調任來這麼個活爹在此守城門,還不如繞圈走其他幾個城門呢。
天下買不來後悔『藥』,孫二左右一衡量,心想:眼下寧可裝孫子,也不能再擺大爺的譜了,想辦法哄弄過去算了,日後,再讓自己的親哥哥來修理他。
“哈哈……認得就好!”劉銘祺笑盈盈地鄙視了他一眼,算他狗眼看的準些,隨後臉一沉,道:“方才你的狗奴才欺壓百姓,辱罵本官,罪有應得,本官為民除害,送他提前見了閻王,看你方才這等凶神般的態度,是不是有什麼意見啊?”
“沒有,小人不敢!小人啥意見都沒有,小人的奴才死有餘辜,真是該死,您要是不送他見閻王,小人也不會輕饒了他。”孫二畢恭畢敬的連連鞠躬,整個人霎時間變得極其溫順明理,這倒讓劉銘祺匪夷所思,甚是納悶。 ..|com|bsp;
“既然你能認識到錯誤的本質就好,今個本官也不難為你?你的車隊超速並且撞人,交清罰款,車上的貨物逐一檢查驗明過後,再行進城。”劉銘祺點了點頭,吩咐道。例行檢查進城車隊的貨物,這也是城門領的首要工作之一。
“小人只是在奉天拉了幾車蘿蔔販進京城倒賣,您看這天『色』也不早了,就不要再讓兄弟們辛苦了!要不這樣,劉大人賞臉,小人請您到快活林酒樓喝酒去!您看您這一天日晒雨淋的也不容易,就讓小人好好地孝敬您一次!”孫二嬉皮笑臉地道。也不管劉銘祺願不願意,伸手就要拉扯他朝樓下去,跟鐵的不能再鐵的哥們幾年沒見似的。
“咳!”劉銘祺一聲乾咳,臉一繃,面『露』不悅。心想:這個孫二什麼『毛』病啊!我跟你很熟嗎?
孫二一見劉銘祺臉『色』微變,嚇得趕緊把手往回一縮,自圓其說道:“劉大人您看您,還客氣不是。要不這樣,”孫二笑眯眯地向前湊了湊,暗中從袖口裡掏出一打大金額的銀票,估計萬八兩的樣子,悄聲求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劉大人您就高抬貴手,放小人的車隊進城吧!”
本來劉銘祺也沒打算怎麼查驗,過過程式也就算了,自己也等著回家陪老婆呢!哪有閒工夫跟他磨嘴皮子。當孫二掏出銀票硬往他的手裡塞的時候,倒是讓他增添了幾分警覺。本來進城查驗,例行公事而已,孫二卻顯得特別的緊張。心想:孫二這車隊莫非有什麼問題?要不然他也不會如此大出血,用這麼多的銀子賄賂自己。
劉銘祺心中有數,眼珠一轉,譏諷道:“本官需要這些廢紙嗎?”
孫二心中有鬼,搞得他有些發懵,這時才恍然想起,眼前的劉銘祺身為大清首富,根本不吃他這套,人家府上的銀子數都數不過來,還在乎他這點髒銀,想到此,無比尷尬的孫二將銀票又重新塞回自己的口袋,低聲道:“刑部尚書孫盾圑乃是小人的兄長,就看在家兄的份上,劉大人您就行個方便吧!日後家兄和小人一定會登門道謝劉大人的大恩大德。”孫二也實在沒辦法了,只好拿出最後一招,搬出他的親兄弟來壓劉銘祺。
不提倒好,一提他的家兄,劉銘祺反而更氣,暗道:“我說孫二方才怎麼那麼囂張呢!源頭在這呢,原來是這個狗孃養的孫盾圑在他後面撐腰呢!”
劉銘祺可不管什麼兵部尚書馬部尚書的,當即臉一正,高聲道:“公事公辦?來人啊!例行檢查!”
孫二一聽劉銘祺不但不給面子,而且還動了真格的了,一把拉著劉銘祺的手腕,急忙勸道:“劉大人,您怎麼這麼較真呢!您就算不給我面子,也該給我哥哥刑部尚書孫盾圑的面子吧!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好我好大家好!”
“哦?說的好!哈哈……”劉銘祺調動著孫二快要崩潰的精神,抬手在孫二的肩膀上拍了兩下,莫名其妙的一陣大笑,更是讓他『摸』不著頭腦。孫二憋了半天,見劉銘祺笑得開心,以為是他相通了呢!也不由跟著笑了起來。
笑著笑著,劉銘祺忽然笑容一斂,臉『色』鄭重,喝道:“天王老子要想從本官的南城門進京也不例外,照查不誤!”
“喳!”城兵們齊聲得令道。城門史即刻帶領著城兵轉身下樓,朝車隊圍了過去。
“劉大人,劉大人,劉……”孫二額頭上的汗珠子直滾,喊了半天,劉銘祺理都沒理他,便跟著城兵下了樓。
孫二當時就僵到那了,心裡跟擂鼓似的,“蹦蹦蹦”劇烈跳動,人要是走黴運,喝涼水的塞牙。
“走吧,別在這愣著了?”施飛虎厚重的大掌,拍落在孫二的肩膀上,大聲催促道。
孫二身子一抖,硬著頭皮,八字腳邁開鴨子步,垂頭喪氣地跟在施飛虎的身後。
夕陽落山,天『色』已暗,朦朦朧朧的黑『色』肆意曼延天空,天地間一片模糊。城兵們燃起火把,藉著火把光亮,百十來輛大車一輛挨著一輛相繼接受城兵的巡檢。
城門史派人抬了張椅子給劉銘祺,接著又將城門兵分成七八組的樣子,分別上車查驗,對發現有問題的貨物開箱檢查。
半個多時辰過去了,整個車隊的貨物全部清查完畢,壓根令劉銘祺沒有想到的是,除了前面幾輛車裡裝了些水靈靈的青蘿蔔外,剩下車裡所載的貨物全部是整箱整箱的鴉片和一些用於吸食鴉片的工具,主要是煙籤、煙燈、煙槍等。
鴉片分為生鴉片和熟鴉片。生鴉片呈褐『色』,有些品種則呈黑『色』;可製成圓塊狀、餅狀或磚狀;一般表面乾燥而脆,裡面則保持柔軟和有粘『性』,有刺激『性』氣味——陳舊的『尿』味,味很苦。
熟鴉片就是生鴉片經過燒煮和發酵後,製成條狀、板片狀或塊狀;其表面光滑柔軟,有油膩感,呈棕『色』或金黃『色』,通常包裝在薄布或塑膠紙中。吸毒者吸食時,熟鴉片可發出強烈的香甜氣味。
一般將生鴉片加工成熟鴉片,然後搓成小丸或小條,在火上烤炊軟後,塞進煙槍的煙鍋裡,翻轉煙鍋對準火苗,吸食燃燒產生的煙;吸毒人員中煙癮不大者每天吸食10~20次,重者每天百餘次。
大清從雍正皇帝就下令禁止鴉片,此後多位皇帝一直強調禁菸,到了嘉慶朝卻是一番屢禁不止的情勢,其危害『性』不言而喻,可怕之極矣。不但可以毀掉一個國家,甚至是可以毀掉一個民族,這些個以此斂財的販毒者,什麼樣的罪名放在他們的頭上也不為過。
“孫二,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販賣鴉片?禍國殃民,本官豈能容你。來人啊,把他先給我捆起來。”坐在凳子上的劉銘祺一臉怒容,高聲命令道。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冥冥之中,老天爺自有安排,就拿孫二來說,要不是遇見被貶職的劉銘祺根本沒人敢檢查他的車隊,恰恰遇見了這位劉大青天,他的報應也就跟著來了。
“大人饒命啊!小人就幹這一次,下次不敢了。”孫二被衝上來的城兵捆得跟個粽子似的,嘴上還不消停,滿面驚懼地朝劉銘祺求饒。
“一次就販賣這麼多,還想再販賣第二次嗎?來人啊,將所有的鴉片從車上卸下來就地燒燬。”劉銘祺出語驚人,誓要上演城門銷煙之壯舉。
“啊!大人使不得啊!大人不要燒啊!”孫二身子掙扎著朝劉銘祺大喊大叫道。
“哦。你心疼了是不是?既然你捨不得這些害人的東西,本官就成全你,把你和這些鴉片放在一起燒,這回你該滿意了吧!”劉銘祺半黑著臉道。
話音落地,很多從城裡出來看熱鬧的百姓也在他的身後忍不住恨恨道:“燒了他,燒了他……”
劉銘祺站起身來,朝百姓們拱拱手道:“聽民心,順民意,謝謝大家的支援!”
“你敢,劉銘祺,你……敢燒我,我哥哥他不會饒了你的。”孫二見鴉片難保,『性』命危在旦夕,心裡發涼,腦袋發大,咬牙切齒地大聲威脅道。
“哼,別說是你哥哥,就算是皇上來了,也得燒!”劉銘祺不以為然地道,隨後一揮手,眾城門兵全部衝上去,從車上一箱箱地往下搬鴉片,統一堆放到城門一側的空地上,百姓們也紛紛捲起袖管,義務加入到搬運鴉片的隊伍當中。
劉銘祺瞧了一會,覺得這樣的速度實在是太慢,於是下令,將馬車感到空地上再卸下馬匹拉走,連車帶鴉片一起燒。
沒一會兒,所有的鴉片車都集中在了一塊,城兵們又在鴉片和車子上面澆上熟油,一切準備就緒,最後還沒忘將孫二一同綁在其中,身上同樣被熟油澆了個透心涼。
還沒活夠的孫二,臨死之前,再次聲嘶力竭地破口大罵:“劉銘祺,『操』你『奶』『奶』的,你等著,我哥哥是不會放過你的,老子做鬼也饒不了你!”
劉銘祺不屑地望了孫二一眼,暗道:“靠,又是一個做鬼也饒不了自己的主,這些被自己所殺的人,臨死前怎麼都會喊上這句老掉牙的臺詞呢!一點新意都沒有,難道就不能喊一聲:下輩子一定好好做人之類的話嗎?真是無可救『藥』!”
“啟稟大人,一切準備就緒,何時銷燬?”城門史一路小跑來到劉銘祺的面前請示道。
“立即銷燬!”劉銘祺一聲虎喝,身後頓時掌聲雷動,百姓歡呼雀躍,倍感振奮。
“準備,五四三二一,點火。”在城門史的口令指揮下,圍在四周的城兵們將手裡的火把同時拋向鴉片堆。火焰升騰,火勢熊熊,映紅了在場所有人的欣慰的臉龐,唯獨置身火海里的孫二如同怪物一般在嘶吼聲中結束了他罪惡的人生。
這些鴉片,據說足足燃燒了一夜,所散發出的濃濃煙味,令人很不舒服,可使人頭暈目眩、噁心或頭痛,將守衛在南城的城兵們薰成了麻木瞑想的半昏『迷』狀態,接連輪換倒替了七八次夜崗才算熬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