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 反常(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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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 反常(2)
第293章 反常(2)
黑斗篷的行為有些反常,面對這五個惡少,語氣中竟然三分央求:“那你們說,如何能饒過她?”
惡少大笑:“怎麼,怕了?你個慫貨,沒那本事就別攬閒事,要我饒了她可以,趴地上給我磕一個頭,瞧見沒,從老子**鑽過去……”
惡少岔開一兩腿:“鑽吧。”
“你?”
“怎麼?不鑽?不鑽你就走不了,這娘們兒老子要定了!”
窗外的虞豐年和“零一八”早都氣炸了肺,心說怎麼回事,這黑斗篷難道是個怕官的人?男兒膝下有黃金,鑽襠是多大的恥辱!再說了,怎麼能跟惡少講理?刀劍一揮,殺了他們算了!難道他有什麼難言之隱?
黑斗篷騎虎難下,既不想得罪這幫人,又不能見死不救!
眾惡奴叫囂著:“鑽啊,快鑽!不鑽的話,我們少爺不但要了這小娘們,你的命也得留下。敢跟我們鬥,你也不打聽打聽,誰敢跟我們爺們鬥,別說你一個闖江湖的,朝中的大臣又如何?我們老爺背後是當今的秦丞相……”
“什麼,秦檜?”不聽這個還好,一聽這個,黑斗篷面色陡變,一臉殺氣!“你說什麼?你們都是秦檜的人!”
“怕了?不錯,我們老爺是秦丞相夫人的表弟,怕了吧,鑽吧。”
“哈哈哈……”黑斗篷仰天大笑,“我本不想管你們的閒事,沒想到你們竟然是老賊秦檜的手下,你們的死期到了!”
“嘿。小子,你敢罵秦丞相。給我打……”惡少一聲令下,眾家奴猛撲黑斗篷。萬沒想到,黑斗篷突然翻臉,一轉身,手上已多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寶劍,舉劍在手,左削右砍,三招兩式,四個惡奴都被砍翻在地,死於非命。
惡少大驚。情急之下,挾持了那女子:“不要過來,要不然我……”話未說完,眼前人影一晃,只覺得一涼,黑斗篷手裡的長劍已掃斷他的咽喉,手法乾淨利索,殺四個人,如此簡單。
劇情逆轉太快。虞豐年和“零一八”吃驚不小,剛才還瞻前顧後,惡少家奴一提秦檜,就像點了炮仗。看來他是秦檜的仇人,可為什麼剛才那般表現?
“黑斗篷”殺了惡少,轉身對女子說:“姑娘。天黑了,你快走吧。能跑多遠跑多遠,我有事要趕去臨安。不能在此多多耽擱。”
女子哭著給“黑斗篷”磕了三個頭,跑出門去,消失在夜幕之中。虞豐年和“零一八”閃在一邊沒有被女子發現。
女子走後,“黑斗篷”把死屍摞在一起,到院子裡抱了許多柴火,要把死屍連同寺廟一起燒了。
剛要點火,廟門外一陣大亂,來了許多官兵,足有五六十人,押著剛才逃跑的女子,女子臉上青腫,昏昏沉沉,看來被打得不輕。
“是不是這兒?進去找找,看看衙內在不在?”
官兵吵吵嚷嚷闖進院子,大殿中的“黑斗篷”叫苦不迭,“糟糕糟糕,怕什麼來什麼?”顧不上點火,飛身跳到佛龕後面,躲藏了起來。
剛剛藏好,大殿的門被官兵一腳踹開,一眼瞅見殿中的死屍,“呀,不好了,衙內被人殺了。”
為首的官兵跑來一看,正是要找的人,頓時額頭直冒冷汗:“壞了,衙內一死,咱們誰他媽也活不了。”又一摸屍身,還沒有涼透,“弟兄們,衙內剛死不久,凶手一定還在附近,給我搜,見到凶手,格殺無論。”
躲在佛龕背後的黑斗篷握緊了劍把,深吸一口氣:“官兵太多,要想全身而退,怕是不可能了?難道我命中註定無法做成那件事?罷罷罷,今天就今天,莫不如先在此大開殺戒,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
正要仗劍殺出,聽外面廝殺震天,叮咣五四,慘叫連連。“黑斗篷”大驚,仗劍跳到大殿之中,卻見一主一僕,兩個商人打扮的年輕人正跟官兵廝殺。
兩個人的招數奇特,殺招頻出,高個的主子左手一把黑光凜凜的匕首,右手一把軟劍,挨著死、碰到亡,招招斃命。矮個的僕人手使一把斜山斷頭刀,刀寬背厚忍飛薄,一出手乾淨利索,轉眼間,一二十人死於利刃之下。
黑斗篷一陣驚喜,顧不上許多,挺寶劍直取官兵。
三個人都是殺人的祖宗,官兵可倒了血黴,片刻工夫,只剩下五六個人,為首的官兵打著打著,轉身一看,只剩下這幾個人,頓時嚇得腿肚子轉筋,顧不上許多,抽身要走,躥出殿門,沒跑出五步,黑斗篷甩手擲出利劍,正中後心。
官兵身子迴轉,想看看死在誰的手裡,黑斗篷飛身趕到,抓住劍把,拔出寶劍,官兵慘叫一聲,死屍張倒。
黑斗篷握劍回身,見身後只剩下那主僕二人,其餘人等全被殺死,正在死屍身上擦拭兵刃上的血跡。
那商人打扮的主僕二人正是仗義出手的虞豐年和“零一八”。這一仗殺得可真是痛快。
“零一八”到旁邊夫妻癱軟在地的女子,好好安慰一番,又給了她五十兩銀子,讓他趕快逃走。
這邊虞豐年則面帶笑容來到“黑斗篷”的近前,抱拳拱手:“這位仁兄,好身手,在下虞豐年想交你這個朋友。”
“虞豐年?你是泉州知府虞豐年?”“黑斗篷”頭上戴的斗笠不取下來,反而往下壓了壓,蓋住了半拉臉。
初次見面,虞豐年也不好責怪,頷首道:“不錯,在下正是虞豐年。”
“多謝虞大人救命之恩。”“黑斗篷”抱拳還禮,卻不報自己的姓名,“久聞虞大人大名,如雷貫耳,只可惜相見太晚,聚日無多,在下有事在身,若有來生,再抱大恩。告辭!”
又相見恨晚,又急著告辭,還說什麼來生報恩,“黑斗篷”又讓虞豐年看不懂了。
“等等……兄臺,你為何……”話沒有問完,“黑斗篷”深鞠一躬,轉身便走。
“兄臺,虞某想跟你交個朋友,能否賞下名字?”
“死人的名字不記也罷。”
虞豐年和“零一八”追出很遠:“兄臺,你要去做什麼,也許我們能幫你?”
“多謝,不用!”聲音已經在數十丈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