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本想小施懲處 轉眼兩條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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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本想小施懲處 轉眼兩條性命
第29章 本想小施懲處 轉眼兩條性命
此人是誰?正是秦檜府上大管家秦龜壽!這傢伙營養過剩,大白臉又胖又圓,像個大白饅頭!虞豐年被抓前,在郡王府門前見過他一面,怪不得聽他聲音似成相識。
虞豐年翻著眼睛望望周圍,這是在臨安府監牢後院,也是一個小刑場。過去殺人,大都拖到菜市口,也有一些犯人不適合到大庭廣眾之下受刑,就在這裡處決。
卡住脖子的是一個豎起來的枷鎖,上面懸著一柄斜面閘刀,頂端用繩索固定,一扯繩索,閘刀落下便將人的頭顱砍下。他們真要斬殺自己的話,根本不用劊子手揮刀,只需一鬆繩子頭即可。換句話說,自己確實只是他們殺雞儆猴的那隻猴!
秦龜壽麵色冷峻,嘴角耷拉著:“姓虞的,見了秦爺的廬山真面目,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吧。”
虞豐年心裡火冒三丈。秦龜壽啊秦龜壽,你家不養“龜”,你就是個“**”,差點兒嚇得小爺我尿了褲子,你等著我的,只要老子躲過這一關,一定要報復!保證讓你比我狼狽一百倍。
暗氣暗憋,臉上反倒裝出十二分的恭敬與客氣,搶先自我辯解:“秦爺?是您?我冤枉啊,我沒有夜入相府、殺人盜寶,冤枉啊!”
秦龜壽一臉蔑視:“我當然知道你冤枉!你當丞相府的人都是傻子嗎?”
“可是秦爺,知道我冤枉你為什麼還要抓我?抓了我也不殺我,又為什麼把我綁在這裡?又何必興師動眾、勞心費力演這齣戲?”
“就為普安郡王的一句話。”
“郡王爺的一句話?什麼話?”
“他說昨天就能將你接回郡王府,接了嗎?!”
“沒接,我這不還在你們手上嗎?”
“哼!秦爺就是要證明給你們看看,他說的話在我們相爺面前沒用!就算他要保你不死,只要相爺不發話,他的話就是個屁!相爺讓你什麼時候死,你就得什麼時候死!姓虞的,你服不服?”
太猖狂了!真他娘|的太猖狂了!歷史書上評價秦檜“權傾朝野”,原來已經飛揚跋扈到了這般地步!連皇子和皇上都不放在眼裡。對於這樣的權臣、惡奴,必須要昂首挺胸、氣勢高昂、當機立斷、當仁不讓……說好聽的:
“秦爺,我服!我服了,我真服了!誰不知道,這趙官家的半壁江山,多虧了秦丞相一力支撐,要不然金兵南下,勢如破竹,鐵蹄之下,豈能有這江南的片刻安寧?可是學生還有一點不明……”
“還算你知趣,說吧,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
“秦爺您殺我也不過捻死個小臭蟲,為何要繞一個大圈子,向我證明普安郡王的無用呢?學生猜得不錯的話,秦爺是否有用得著學生的地方?”
“算你聰明!秦爺就是想問你一些事情。在這之前你先要告訴我,你聽誰說秦丞相要處死岳飛的?”
虞豐年想起來那個小獄卒,心說這個小王八蛋,對不起,你對奸賊秦檜奴顏婢膝,對精忠大帥倒沒有一絲同情,得了,懲罰懲罰你吧,看秦龜壽不打你二十輥。想到這裡,脫口而出:“是看守我的小獄卒告訴我的,是他說秦丞相要殺死岳飛。”
秦龜壽眼珠子轉了轉,半信半疑,衝遠處一招手:“把那倆牢頭給我帶過來。”虞豐年使勁兒扭著脖子,這才看到,遠處站了二三十個兵丁,還有那倆獄卒。不大一會兒,一老一少兩個獄卒被侍衛帶到眼前,倆人拱手彎腰,腆臉陪笑,笑紋能堆出**來:“秦爺!你老有事儘管吩咐……”
秦龜壽咬人的狗不露齒,微微一笑,特別和氣:“是你們倆告訴姓虞的,說我家丞相要害死岳飛的?是你?”他一指老獄卒。
老獄卒“撲通”跪在地上,磕頭如同搗蒜:“秦爺,冤枉啊!沒有的事,嚇死小的也不敢胡言亂語!小的哪裡知道秦丞相要做的事情?”老獄卒人老奸馬老猾,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
秦龜壽依舊笑呵呵地,手指頭慢慢移動,指到了小獄卒:“那就是你咯?”
小獄卒心中有鬼,早已嚇得面如土色、腿肚子轉筋:“冤枉,冤枉,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小的從沒有說過秦相爺要在大理寺害死岳飛……”
秦龜壽呵呵冷笑:“不對吧,我可並沒有說大理寺……”
“啊……我……”小獄卒都嚇傻了。
虞豐年被卡著脖子,使勁兒歪著腦袋看他們,一看這老烏龜秦龜壽真是太狡猾了,只問了一句話,便抓住了小獄卒的把柄,嘿嘿,小獄卒要倒黴咯,把這麼機密的事情抖摟出來,二十大板沒跑,讓你處處說秦檜這般好、那般好,活該該打!
虞豐年擰著脖子看哈哈笑,小獄卒可是嚇得體如篩糠,跪爬了幾步苦苦求情:“秦爺,秦爺,小的該死,秦爺饒命啊,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的幼兒……”
“去去去!”秦龜壽懶得聽他白話,手在空中隨意一揮。虞豐年想小獄卒要捱揍了,可萬萬也沒有想到,其中一名侍衛撲到近前,抽出鬼頭刀,從背後反手一刀,竟將小獄卒的腦袋砍下!一腔子的血飛濺出來,濺了虞豐年一臉!
老獄卒爬起來要跑,另一個侍衛飛起一腳,將其踹到在地,雙手握刀把,自上而下,撲地一刀,紮在他的小腹上,手腕兒一攪,老獄卒慘叫一聲,折起來的身子重重地摔在地上,死於非命!
“啊!”虞豐年一聲驚叫,一股涼氣從頭皮涼到了腳後跟!他做夢也沒想過兩個獄卒會死,他的本意無非是要懲罰一下小獄卒,萬沒想到,自己的一句話,不但小獄卒屍首兩分,老獄卒也死於非命。
封建王朝命如草芥,可真的眼睜睜看著兩個人死在當場,還濺了一臉的鮮血,虞豐年驚懼地感受到了封建王朝的血腥。
穿越大宋短短几天,虞豐年始終覺得像在演戲一樣,直到這一刻他才真真切切感受到這一趟穿越之旅何其冰冷?何其凶殘?鮮血澆滅了繁華夢幻,也提醒著一個受驚的靈魂:這一切都是真的!這個社會不講理!
秦龜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都沒回頭看看,“哼”了一聲,轉臉望著虞豐年:“下面才是我要問你的問題,你可要想好了再回答,要不然他們兩個就是前車之鑑……”
“秦爺您您您……您說!只只只……只要我知道的,我全都告訴你!”
“別害怕,只要你乖乖的,不但不會死,我還會在相爺面前替你說好話,保舉你當大官,以後你我還可以成為要好的朋友。”
“不敢不敢,只願留小的一條賤命,敢不為相爺和秦爺效死!”
“你是趙昚身邊的紅人,我且問你,前幾日,趙昚府上是否死了一個丫環,他到底是怎麼死的?”
虞豐年的腦子足足轉了一千圈,知道他問的是被趙昚處死的相府密探。謊言要想騙過人,必須要七分實,三分虛,不說點兒貼邊兒靠譜的話,今天就沒有好果子吃:“稟告秦爺,前幾天郡王府上確實死了一個丫環,趙昚對外說是傷風發燒,引發胸痛死的,其實不對!”
“嗯?那她是怎麼死的?”
“不瞞秦爺,她她她……是被趙昚殺死的?”
秦龜壽小眯縫眼兒一瞪:“殺死的?”
“對!殺死的!趙昚酒後無德,要對那丫環強行無理,不想那丫環性子還挺硬,咬了趙昚,被趙昚活活掐死……”
“你說什麼?你說趙昚殺她是因為因奸不允?”
“正是,私下裡都這麼傳,具體情況如何,我並沒有親眼得見,不敢欺瞞秦爺!”
“噢,哈哈,原來趙昚竟是個**之徒,沒出息……”秦龜壽摸著下巴半仰著頭,看來是信了。冥思了一會兒,轉頭問虞豐年:“我有件事要你去做,你可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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