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74章 美人計(7)

第274章 美人計(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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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美人計(7)

第274章 美人計(7)

虞豐年一笑:“每一個泉州的百姓我都當成自己的親人,不會心煩任何人,不過女孩子洗洗臉梳梳頭理所應當,這要求合情合理,你稍後,我去給你打洗臉水。”

“等等,大人,煩請大人把您夫人的衣服借我一件,我身上這件衣服實在太過破爛,儀容不整,見官有罪。”

講究還挺多。虞豐年說:“舉手之勞,稍帶片刻。”

虞豐年讓林子月等著,親自為她去打洗臉水,又讓小丫鬟去取來銅鏡、梳篦,跟劉飛燕裡裡外外要來要了一套衣服。虞豐年在外面等著,林子月在裡面洗臉換衣服。

時間不大,林子月在裡面喊了一聲:“大人進來吧,小女子已換好了衣服。”

“好,那我進來了。”虞豐年推門而入,邁步進門的一剎那,望見了林子月,頓時愣在當場。他的驚訝不亞於當初周晨星脫下脫下男裝、換上女裝的那次。

這是剛才那個女人嗎?我的天哪,素面朝天已經驚為天人,長得真好。而且怎麼看上去那麼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又想不起來。

林子月飄飄下拜,跪倒磕頭。“大人在上,受小女子一拜。”

“噢,請起。你我是否在哪兒見過?我為何看你如此面熟?”

“大人可真是貴人多忘事,您摸摸您的額頭,可是不疼了?”

虞豐年一下子想起來:“你是當初在街上射我的那個‘假公子’、真丫頭,你是泉州侯的女兒林子月。”

“沒想到大人早就知道我當初男扮女裝。”

虞豐年從書房書架上取下來一個方盒子,開啟,從裡面取出那粒金彈子。兩指捏著:“你瞧,我可不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人,這粒金彈子我一直儲存在書房裡,讓它時時刻刻提醒我,在我來到泉州那天。有個小姑娘給我送了一份大禮。”

林子月冷冷一笑:“堂堂知府大人竟是個睚眥必報、斤斤計較之人,怪不得你對我們林家盯住不放,視若仇敵,不死不休。”

虞豐年啼笑皆非:“子月姑娘,你今天真是來告狀的嗎?還是前來興師問罪的?你這麼說可真是傷了我的心。”

“此話怎講?”

虞豐年說:“先說第一件,你說我是個記仇的人就是冤枉了我。我儲存這顆金彈子。首先它很值錢,一顆金彈子夠老百姓活一年,我是個受過窮的人,捨不得扔。其次,這顆金彈子時時刻刻提醒我。泉州人不好惹,要尊重泉州城,尊重泉州城的每一個人,提醒我,為官泉州要如履薄冰,兢兢業業,踏踏實實為老百姓辦事。

“它還提醒我,泉州有霸王,我作為泉州知府尚且被人打。泉州的百姓豈不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所以為官泉州為百姓做主,首先就要剷除泉州的霸王,要讓一切騎在百姓頭上作威作福之人。最終被老百姓踩在腳下。”

林子月臉色鐵青:“所以,你就盯住我們林家嗎?不把我們逼上絕路誓不罷休不是嗎?”

虞豐年哈哈大笑:“你這姑娘,長得如花似玉,說出話來卻不講理。泉州侯林侯爺是秦相爺的至親,是泉州城第一大戶,我怎麼敢對他不敬?

“姑娘請想。自我來到泉州以後,我是否動過林侯爺一根汗毛?我到清泉村救人。到清泉山剿匪,設公審臺審問賊寇。這有錯嗎?跟林侯爺有一文錢的關係嗎?

“有賊寇到我知府衙門打搶砸燒,刺殺本官,我料敵在先,派兵守衛,捉拿刺客,這有錯嗎?跟林侯爺有一頭髮絲的關係嗎?這兩個月裡,我整治官場腐敗,拿掉了一批貪汙腐敗的官員、作威作福的敗類,有錯嗎?跟林侯爺有屁點關係嗎?

“可能姑娘也會有所耳聞,泉州上下狀告林侯爺的狀子,本官收了不下萬份,可是我有沒有到侯府興師問罪?可曾派人去抓了侯爺?姑娘啊,如果泉州百姓罵我徇私枉法,我只能聽受,為啥,就是因為我縱容泉州侯,對他的罪狀不聞不問。

“遠的不說,就說近的,就說這顆金彈子,你當初打了我,我明明知道是你做的,可曾為難過你一分一毫?我替你們林家所做的一切,你們全然不知,更談不上有絲毫感恩,姑娘還怒氣衝衝前來找我興師問罪,我可真是沒想到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夠人,姑娘,你說呢?”

虞豐年太能說,林子月被說得啞口無言,滿面通紅。是啊,虞豐年沒做錯一點事情,是林家屢屢加害,次次無功而返,反被拖殘。

天已經完全黑下來,虞豐年長了燈,又起身給林子月沏了杯茶,遞給她。“你這麼漂亮的姑娘,決不會不講理,我想可能我們之間有所誤會,我該解釋的已經解釋,你我都不必糾結在過去的這些細節上,我說這些也是為了告訴你,我這個泉州知府值得你信任,說說吧,找我告狀是告誰的狀?總不會是來告我的吧?”

虞豐年把話往回拉,還不忘誇她漂亮,他的優雅和放肆讓林子月心動。林子月突然發現,自己跟虞豐年完全不是一個等量級,好像自己的一切都能被他看穿。對這樣的人,最好的辦法也許就是坦白。

林子月完全平靜下來,她喝了一口茶,兩隻手把茶杯捧在手裡,不得不說,這個動作恬靜而又透著處子的芬芳,燈光之下,面板吹彈可破,大眼睛秋波流動,比興師問罪的樣子可愛得多,也誘人得多。脖子裡的肌膚露在外面,

像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氣,林子月突然放下杯子說道:“我要告人詐騙。”

“詐騙?誰敢詐騙你大小姐,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林子月又喝一口茶,好好平復一下心情。“大人,我父曾央求一個人替我說親,此人滿口應承,收了我父白銀五千兩,綢緞百匹。”

“等等……姑娘,你開口就開玩笑,你父親央求人替你說親?那人就是媒人唄?怎麼要收五千兩銀子、百匹綢緞,媒人這個職業這麼掙錢嗎?你這麼好的姑娘,不該男方花錢嗎?那男的是誰?有什麼背景?”

“這……反正那男的很是特別,我們就是花了五千兩銀子。”

“好吧,這真是奇事,你接著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