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禍從天降 鎖鏈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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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禍從天降 鎖鏈加身
第22章 禍從天降 鎖鏈加身
“叮出血”要派小夥計前去相府請兵抓人,人還沒派出去,一個前去相府辦事的夥計匆匆忙忙趕回來,像天塌地陷了一般:“掌櫃的,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慌什麼?什麼事還能比當鋪死人的事大?你回來正好,你再返回相府一趟,請秦大管家派衙役前來抓人!告訴他有人要訛詐當鋪!他大爺|的,敢坐在咱們頭上拉屎,活膩歪了!”
“掌櫃的,不能去,沒用,去了也白去!”
“胡說!相府大管家秦龜壽是咱東家的姐夫,當鋪出了事,他還能不管?東家可沒少在他身上花錢。”
“那也沒用!秦大管家不是不管,是沒時間管,相府出了大事。”
“啥?相府出大事?什麼大事?”
“我也說不大清楚,好像說剛一擦黑,就有刺客夜入丞相府,直闖入內宅丞相的臥房要刺殺丞相,幸好丞相不在,刺客殺死一名使女和一名雜役,逃之夭夭,這還不算,他們還順手牽羊,盜走了丞相的無價寶夜明珠,臨走還在牆上題詩、落款,秦大管家在正帶人滿城抓人呢。”
“啊?這這……這倒是大事!可當鋪這事也不小啊……”“叮出血“幽怨地瞅了一眼坐在地上依舊大鬧的虞豐年,心說這孫子屬狗皮膏藥的,也是個難纏的主,今天晚上不打發走,明天早上一準亂套!眼看著快要過年了,就屬這檔口生意好,可眼睜睜被人訛詐,靠山還來不了,這可怎麼辦?
“叮出血”瞅瞅賬房先生和幾位夥計,本想狠狠心,糾集夥計將虞豐年暴打一頓,再扔到荒郊野外,可一瞅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黑燈瞎火的,竟然圍起來不少人看熱鬧。這已經死了一個,再打死一個,眾目睽睽之下就算靠山再有勢力,那也得惹下**煩!
想到這裡,只好暗氣暗憋,重新放下架子,蹲下來拍拍虞豐年:“小兄弟,別哭了,別鬧了,咱們再商量商量!人死不能復生,你要往好處想……”
虞豐年大吵大鬧,可耳朵始終豎著,一聽怎麼,這家當鋪靠山是秦檜府上的大管家?那我更得訛你,秦府沒什麼好東西!他們還說怎麼?秦府出了事,死了人還丟了寶貝?哼,那可真是報應,只可惜刺客沒能將秦檜刺死!不過刺死也就不對了,秦檜還有十幾年的壽命呢!
心裡胡思亂想,臉上不動聲色,依舊吵鬧不止:“好處想,好處想,你要是死了老婆,你能往好處想?你要死了娘,你爹能往好處想?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喲……各位看熱鬧的鄉親,你要為我這苦命人做主啊,我家娘子被這個‘叮出血’摔死了,她死得好慘啊……”
“好好好,別吵別吵!我認了,我認了,行嗎?你說!你說怎麼辦!”
“我哪知道怎麼辦!老婆沒了,誰給我生兒育女?誰給我養老送終,下半輩子可怎麼過啊!我我我……我也碰死在這當鋪裡吧……”說著,把劉飛燕放在地上,爬起來就往櫃檯上碰!”
虞豐年當然是做做樣子,就這“叮出血”也不能讓他碰,要說“叮出血”,極品奸商,是個見錢眼開、鑽頭覓縫的人,可他沒膽子殺人放火,店裡死一個人他已經快要崩潰了,哪能承受再死一個人,連忙過來阻攔。
虞豐年心裡可憋著壞,見他阻攔,就勢一撞,把個“叮出血”撞飛了出去,正撞在櫃檯上,把個櫃檯都撞翻了,摔得他齜牙咧嘴。越是摔得狠吧,他還越覺得虞豐年感情真摯,心說這傢伙是真想撞死在店裡頭,那可不行,於是顧不上週身疼痛,一骨碌身抱住了虞豐年的大腿:
“兄弟,別!別!這樣!我認了,我我我我……我再給你五兩銀子!這是最後最後最後五兩銀子,再多一文,我寧願生意不做、官司打到金鑾殿,我也不給!賬房,拿錢來!”
賬房先生這輩子也沒見過“叮出血”這麼大方過,從來都是他將別人逼得走投無路、叫苦不迭,這次卻結結實實吃了個大啞巴虧!真應了那句話: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地痞無賴不要命的。連忙又取來五兩銀子。
“叮出血”吃過虧,這次不敢貿然把銀子交給虞豐年,攥著銀子問他:“我說的你可同意?給了你錢,你可不能再偷奸耍滑,要趕快把你老婆揹回家去,知道嗎?”
虞豐年止住哭鬧,點了點頭!“叮出血”猶豫再三,牙齒咬了三咬,心狠了三狠,終於把五兩銀子交給虞豐年。加上此前給出去的五兩,一共十兩,十兩銀子給出去,真像挖他的心、掏他的肺、放他的血一樣難受!
虞豐年接錢在手,吸著鼻子:“娘子啊,這家掌櫃也算好心,勉強給了我們一個交代,殺人不過頭點地,得饒人處且饒人,我還是帶著你,咱們回家吧!”嚶嚶訴說著,抱起劉飛燕,分開人群,緩緩離開當鋪。
走出十來步遠,停下來,回頭望了望。“叮出血”、賬房先生和幾名夥計還站在門口望著。一瞧虞豐年站住腳、回頭望,“叮出血”嚇得一激靈:“快關門!”轉身進門,上閂落鎖,說什麼也不開了。
虞豐年暗笑,抱著劉飛燕加快了腳步,邊走邊笑邊絮叨:“我的娘子,這幫孫子怕了咱們,睜開你美麗的眼睛,咱們趕快溜吧。”
劉飛燕被他“娘子娘子”地喊著,又羞又臊,又幸福又好笑,已捂著嘴咯咯笑個不停了。虞豐年一拐彎兒進了衚衕,將她放下來,兩人快步離開,趕回郡王府。
按現在的鐘表說,時間過了晚上九點鐘,已然宵禁,可奇怪的是,兩人來在郡王府門前,卻見大門外燈籠火把,照如白晝,數十名衙役圍守在門口,為首兩人恭恭敬敬站在臺階上,一個是衙役班頭,一個穿綢裹緞,卻是管家打扮,正向小郡王趙昚秉事。
隱約聽那班頭說道:“王爺,我也明白,他一定是冤枉的,可是您瞧,我們上指下派,為命行事而已,不抓他回去,不好交差!您放心,如果您把人交給我,我保證,絕不會為難他半分……”
虞豐年也不知道這些衙役是來抓誰的,帶著劉飛燕來到人群外面靜靜觀瞧,還問呢:“這是幹嗎啊這是?”哪知道,也不知道誰,一見虞豐年便大喊一聲:“班頭,虞豐年在此!”
那為首的衙役一聽,“嗆啷啷”拽出腰刀,眾衙役“呼嚕嚕”將虞豐年圍在中間,十幾條火把在他眼前一晃,虞豐年還沒鬧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一條鎖鏈便“嘩啦”一聲,套在了他的脖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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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怎麼回事?為什麼抓我,你們讓我先緩一緩好不好,我穿越一趟容易嗎?節奏太快了吧……”
“你去找寫書的惠公子吧,誰讓他節奏那麼快?注點水能懷孕啊?”
坐在電腦前碼字的惠公子語調悠悠:“得了吧你們,就這還沒票沒賞呢……”(用#####隔開的三段並非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