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生變故繩捆索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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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生變故繩捆索綁
第136章 生變故繩捆索綁
虞豐年拉住她的雙手,直視她的雙眼說道:“晨星,你看著我。我對著滿天星斗發誓,我下面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肺腑之言,絕無半句虛假。”
“你……說吧……我信的,你說話我都信的。”
“其實我不叫年豐虞,我叫虞豐年!我把姓名的三個字顛倒了過來……”
“你說什麼?”
“你聽我說完。”虞豐年微笑著,將她的手抓得更緊:“我為什麼不告訴你我的真名?因為我打過我們三師兄禿熊。當初他在恩平郡王趙璩的府中當差,我在普安郡王趙昚的府上當差。普安郡王和恩平郡王,長期明爭暗鬥,我和禿熊便各為其主。
“在一次比武較量中,我打傷了禿熊。後來遇到你,頓時喜歡上了你,可我卻偶爾得知,禿熊是你的師兄。我非常糾結,怕你因為禿熊與我結仇,便腦袋一熱,報了假名字,把姓名顛倒,‘虞豐年’說成了‘年豐虞’,一次說謊,便再沒有機會回頭。可現在想來,以後你會成為我最最心愛的女人,所以我必須要對你說實話。晨星,你會原諒我嗎?”
虞豐年熱切的目光死死盯著周晨星,尤其一句“最最心愛的女人”早把她說得面紅耳熱,頭暈目眩,這點小事自然不在話下。
周晨星說:“就這點事?我還以為什麼了不起的大事!”
“還有……”
“還有?”
“還有!”虞豐年說,“既然你傾心許我,我便拋開了心對你言明一切,講講我的故事……”
虞豐年便從落難臨安開始講起,將前前後後的經過都講述了一遍。
如何落難臨安,巧遇劉飛燕,陰差陽錯落腳趙昚的郡王府;如何君王兄弟三陣打賭打賞禿熊;“猴子”和“豹子”如何入秦檜的府上盜取夜明珠陷害自己,自己又如何落入秦檜的手中,然後被關進大牢,卻在大牢裡偶爾得知秦檜設奸計,要誘殺劫獄之人。
自己如何演戲答應做秦檜的眼線,逃出昇天,然後與趙昚商議,忍辱負重,以待時機,收拾秦檜;如何查訪盜寶賊遇到周晨星等人,然後反盜夜明珠,卻不忍周晨星受到傷害,然後殺奔臨安府衙,救出周晨星師兄妹三人,又將周晨星帶回到郡王府……
“以後發生的事情你都知道了,這就是以往的經過。我要送你的禮物,便是老賊秦檜的那枚價值連城的夜明珠。”虞豐年抓住周晨星的雙手,娓娓道來,如說書一般。
周晨星都聽傻了,原來見到虞豐年之前,在他身上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她並不生氣,反倒替虞豐年鳴不平:“這麼說,你被捲入這趟渾水,究其根本,就是因為打傷了三師兄,又被猴子和豹子陷害所致?”
“正是。”
“那麼,你我第一次見面,不是在臨安府衙,而是在臨安城東我們的據點?你就是那個找人在院子門口放鞭炮,然後進屋盜竊夜明珠的人?”
“沒錯,還差點被你一劍砍成兩段。其實放鞭炮之前,我就進了你的屋,然後躲藏在床底下,你坐在桌子旁邊,摘去了斗笠。我也是那次看出你是個女子,也是從那時便喜歡上了你。你真的是太漂亮了。”
虞豐年說這句話有些違心,那時候周晨星還沒有卸妝,是男人的裝扮,臉又特別黑,根本不像穿上女裝的時候那般驚為天人。
可是馬屁不穿,誇女人漂亮,就算說謊也應該大加鼓勵。
周晨星果然羞得侷促不安,咕噥道:“就算你一直隱瞞身份,也都不怪你的。從根子上講,都怪猴子和豹子,他們盜取夜明珠,不該題詩陷害你,若非如此,你也不會蒙受不白之冤,更不會被秦檜抓了去。他們該請求你的寬恕。”
虞豐年搖頭微笑:“不不!此刻想來,我感謝三師兄禿熊,也感謝猴子和豹子,若不是他們,哪有我今天與你面對面坐著,抓了你的雙手,贏得你的芳心。晨星,真的,這輩子能見到你便是我人生最大的收穫,所以我感激以往所有人生的挫折。”
虞豐年說著,輕輕捧起周晨星的小臉兒。
周晨星呼吸急促,凝望片刻,慢慢閉上了眼睛。
周晨星如此美麗,出塵脫俗,像一朵含苞待放的鬱金香。她的面板如此嫩滑,像一塊無暇的美譽,散發著微微的紅暈。
最誘人的是她急促的呼吸,尚未完全綻放的前胸一起一伏。
她那麼緊張,像一頭迷失的小鹿,等待著獵人的判決。
滿天繁星之下,春風乍暖還寒,虞豐年炙熱的嘴脣落在她的額頭上,她便嚇得渾身一戰,這種處子的迷亂讓虞豐年如此心動。
他的嘴脣落在她的小嘴上,周晨星略略躲避。虞豐年一把摟抱過來,周晨星慌亂地驚叫一聲,不管是身體和精神,便全都迷醉,任他採摘香吻了……
若照此發展,虞豐年萬難把持住自己。
可就在這時候,遠處突然大亂,燈籠火把亂亂哄哄,朝著這邊湧捲走來,隱隱約約聽他們喊道:“在前面,應該就在前面。抓住他,別讓他跑了。”
“抓誰呢?別讓誰跑了?”虞豐年和周晨星翻身而起,急忙迎上前去。
走到近前,見走在最前的是高舉火把的丁大力,後面跟著四五十名嘍囉兵,都各具火把和紅纓槍,火光映照著之下,人人都是滿臉的殺氣。
虞豐年正要上前詢問出了什麼事,丁大力一聲令下,嘍囉兵嘩啦一聲散開來,各舉長槍,將虞豐年和周晨星圍了起來,有的長槍衝著兩人的脖子和前胸,有的衝著腰腹,有的衝著小腿和腳踝,上中下三盤全罩住了,就算是插上翅膀也飛不出去。
嘍囉兵舉著槍“咵咵”向前推進三步,槍尖兒頂住了全身上下,兩人動彈不得。
虞豐年大怒:“丁大力,你這是何意?”
丁大力哈哈大笑,“姓年的,你做的好事,還來問我嗎?”
“我做什麼了,你給我說清楚。”
“我跟你在這兒說不著,等你見了大寨主和貴恩師再說。來人,將周小姐請出來,將姓年的給我綁了。”
“是!”嘍囉兵撲上去,不由分說,將虞豐年五花大綁。丁大力上前,將他腰裡纏的軟劍銀蛇解了去。
又上去一夥人去“看住”周晨星。他們得到了授意,周晨星不用綁,只請到一邊,別讓她營救虞豐年便可。
可是周晨星身上有功夫,發起威來,如同初生的母豹子一般,連踢帶踹,打翻了好幾個,指著丁大力的鼻子大罵:“丁大力,你要做什?我要見我爹。我爹饒不了你。”
丁大力不為所動,低聲說道:“大小姐,你別上火,正是周老爺子要抓的姓年的。不!我說錯了,是姓虞的!大小姐,你還不知道吧,這小子騙了你,她不姓年,也不叫年豐虞,他姓虞,叫虞豐年,他還是秦檜的爪牙。”
“你少廢話!我知道他姓虞!你快放了他,要不然我殺了你。”周晨星“嗆啷”一聲拽出隨身的短劍,眾嘍羅誰也不敢惹,紛紛後退。
周晨星轉身去救虞豐年,要割斷身上的綁繩,可剛一靠近,身後猛然跳過來一人,虞豐年大喊“小心”,周晨星揮劍回掃,可那人身法太快,不等短劍揮到,他立起一掌,砍在周晨星的後脖子。周晨星“哎喲”一聲,昏倒在地。
身後站的是蔡南成。
他一揮手,兩個嘍囉兵上來,將周晨星架回前寨。
虞豐年叱問道:“大師兄,你這是何意?為何抓我們?”
火光之下,蔡南成臉色陰沉:“虞豐年,你藏得夠深的!你看看,這三個人你可認識?”
話音未落,人群閃開一條路,三個人走上前來。虞豐年一見他們,暗暗叫苦不迭,心說這下麻煩了,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