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01章 司空達捲土重來

第101章 司空達捲土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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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司空達捲土重來

第101章 司空達捲土重來

“……”虞豐年一愣,望了一眼趙鬍子,心說都是你們演的好戲,是啊,為什麼?一場大火,至於戴孝逃難嗎?

可他一看趙鬍子,趙鬍子目光閃爍,額頭直冒汗。就連劉洪道也緊皺眉頭,看來這倆人也沒想到王剛能盯那麼緊。

虞豐年暗暗後悔,早知道王剛和劉洪道的關係這麼緊張,早就應該把謊話便圓滿咯,才不至於被王剛問住。

見他猶豫,王剛胖臉一沉,目露凶光,步步緊逼:“你為何發愣?難道要欺瞞本官?快說!”

虞豐年鄙夷一笑,反倒圍著王剛轉了一圈——其實他在拖延時間思謀謊話怎麼能說得可信,又怕編出的謊話與劉洪道所說對不上。

不過虞豐年有辦法:“我說這位王大人,你什麼意思?難道李家著大火的原因他們沒有告訴劉大人和王大人?劉大人,你也不知道嗎?”

劉大人暗暗稱讚虞豐年腦子好使,他這是要當著王剛的面對“暗號”,連忙搖頭:“這位小英雄,唉,說來慚愧,李家人派人給我送了信,我一聽嚇得不輕,又非常擔心,也忘了問清楚詳細情況。”

虞豐年暗笑,既然沒有謊話沒有編到這裡,那就我來往下編吧:“劉大人,其實李家的大火根本不是偶然,李員外之死也並非偶然。如果是一般的大火,竟然將房屋燒得一間不剩,也可原地重建,不至於背井離鄉,千里迢迢前來投奔鄂州。這李員外的死,是因為得罪了仇人,人家打擊報復,一把火燒了他的家,將他也燒死了。

“這還不算,他們還放言出去,要將他滿門老少斬草除根,你說多麼心狠手辣?李家老小老實本分,沒有辦法,這才來背井離鄉、遠奔他鄉,前來投奔劉大人。兩位大人,你們是不知道,這一路之上險象環生,出了臨安便有人一路追殺,本以為鄂州地界,便安全了,哪知道李家的仇家在鄂州還有黨羽,竟然派出了上百人圍追堵截,要不是這位大鬍子將軍及時趕到,恐怕李家老小,早已命喪長江岸。

“對了王大人,說到這裡,我倒要問你一句,我們一路保護著李家上下投奔鄂州,哪裡得罪了你。恕在下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難道你便是李家仇人在鄂州的黨羽?對了,對了,我們還路上還抓了一名俘虜,他自殺之前,還一口咬定,說就算我們到了鄂州,也逃不出如來佛的手掌心,因為在鄂州有一位姓王的高官,必將置我們於死地,王大人,那人所說的王大人難道是你?”

虞豐年鄰牙利齒,胡攪蠻纏一席話,反客為主,矛頭直指通判王剛。氣得王剛腦袋發懵,嘴脣發青:“你這混賬,竟敢誣衊朝廷命官,來人,給我將他拖出去,掌嘴!”

“慢!”劉洪道連忙制止,“王大人,言者無罪,你為何要打他?”

“他造謠誣衊!我與李家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怎麼會加害他們?”

“王大人此言差矣,這位小英雄也只是猜測而已,你若心中無愧,不必理會也就是了。是你口口聲聲說他身份有異,處處針鋒相對,換作是你,你會怎麼辦?”

“這個……”王剛啞口無言,憋了半天,咬牙切齒地說道:“劉大人,實不相瞞,據我手下探子回報,從臨安前來鄂州的,並非什麼李員外的家小,而是岳飛的家眷!岳飛謀反之事已昭告天下,越他的家眷流落至此,而你我不查,恐怕於當今聖上和秦相公無法交待。誰都知道劉大人你與那岳飛素來交往甚厚,我勸劉大人好自為之……”

“嘟!”劉洪道大怒,“王剛,你這是何意?你紅口白牙,難道你誣陷我謀反不成?剛才在東跨院李家人你也見了,是不是岳飛的家眷?你還說懷疑這幾位英雄都是岳飛保的手下,人就在你面前,是非黑白,不辯自明!我對你處處忍讓,你不要將尾巴夾著一點兒,否則的話,我‘鄂州知州、荊湖北路安撫使’有權治你的罪!”

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身邊還有趙大鬍子幫襯。王剛一看劉洪道怒了,連忙收斂氣勢:“下官不敢!下官只是提醒劉大人,怕大人不查,趟了不該趟的渾水。”

“本官自有分寸,不需要你來提醒!”劉洪道一甩袖子,“王大人,我要在此與行俠仗義、保護我大宋合法子民的英雄多聊一會兒。你若無事,自便吧。”

劉洪道下了逐客令,王剛也一甩袖子,氣呼呼地出了門。

他這一走,劉洪道衝趙鬍子使了個眼色,趙鬍子會意,出門帶上房門,到外面放風去了。房間裡只剩下劉洪道和虞豐年周晨星陳昇等人。

劉洪道已換了一幅表情,面色凝重地望著他們:“不用說,你就是年豐虞吧?”又指了指周晨星和陳昇等人:“你是解差官陳昇對不對?這位小姑娘,我沒猜錯得花,一定是陝西周家寨周牧大哥的女兒周晨星對吧?我跟周兄是多年舊交,論起來還是你的叔叔。”

周晨星點頭,改了稱呼:“劉叔叔,正是晨星。這一路上,我們……”

“你不用講了,事情的經過我已經瞭解清楚,都怪我,派出人去救你們已經晚了,害得你們和岳家滿門差點兒把命搭上。”

虞豐年不解:“劉大人,我早已派人給你送人,請你去接我們,為何遲遲不到?”

陳昇也問:“劉大人,我那個送信的兄弟叫馬大郎,你可曾見到?”

劉洪道長嘆一聲:“唉!馬大郎兄弟已經不在了!”

“不在了,什麼意思?”

“唉,他來鄂州送信,乘渡船過江的時候,渡船之上還坐了王剛的手下楊順。馬大郎正巧向楊順打聽鄂州知州衙門的地址,問者無心,聽者有意,楊順巧舌如簧,百般關心,還說要跟馬大郎交朋友,馬大郎真把他當成了知心人,便告知,他是從臨安來,見我劉洪道,是要我派人前去營救忠良之後。好在他留了個心眼,沒有說明白,忠良之後是岳家人。

“哪知道,楊順一聽,凶相畢露,將馬大郎抓到了王剛的家中,嚴刑拷打。馬大郎這才知道上了當,可他是條漢子,直到被打死,也沒有再說出其他的事情來。

“儘管如此,王剛也非常懷疑‘忠良之後’是否便是岳家人。所以這個混蛋便順水推舟,派人將江面上所有的渡船都清了走,不讓你們過江,他想只要你們過不了江,就一定會被追兵追上,殺個一乾二淨。

“幸好,王剛的家中有我的一個眼線,王剛部署這一切的時候,他悄悄向我通報,我一猜便知不妙,這才讓趙大鬍子前去營救你們,萬幸,有驚無險,幸好岳家滿門都安然無恙,我也順便將他們安置到距此百里的三江水寨,從此隱姓埋名。這便是以往的經過。”

眾人一聽,唏噓不已,陳昇和另兩名解差念及馬大郎的好,止不住痛哭不止,暗暗發誓,就算潑出命去,也要替死去的馬大郎報仇。

虞豐年和周晨星也心中難受,暗罵王剛不是人,一有機會,此仇必報。

周晨星關心父親周牧的安危,問劉洪道:“劉叔叔,我爹周牧可來找過你?”

“來過,他來找我談一件大事,不過此事現在還不方便告訴你。”

一旁的虞豐年更是關心周牧的所在:“那麼大人,那麼周先生是否還在鄂州?”

“這幾天不在,他去辦幾件大事,大事辦成,還會返回鄂州,與我見面。你們要找他的話,可暫時在鄂州住下來,少則半個月,多則三十天,他一定會回來。年英雄,周大哥回來以前,你們就安心住下來,一應吃喝用度,自會有人打理,你只管好好養傷,我會差人送來最好的藥。星兒,你就多照顧照顧他。”

一聽周牧沒事,而且過一段時間還會返回鄂州,虞豐年和周晨星都長出了一口氣。

劉洪道臨走,又反覆叮囑:“年英雄,星兒,最近數月,鄂州形勢複雜,尤其嶽少保一死,訊息傳來,鄉野不平,嶽少保的舊部,山川水寨的英雄,以及秦檜老賊的黨羽,都各自虎視眈眈,所以,平日裡你們最好不要外出,切記。”

虞豐年和周晨星點頭,自此安心住了下來。

……

經過這一系列波折,虞豐年和周晨星的關係變得有些曖|昧不清,虞豐年是個愛說笑的人,對周晨星,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每日除了照舊調|戲、鬥嘴之外,也時而給周晨星講她從未聽過的奇聞軼事,偶爾也抽冷子說一些能把人暖化咯的情話,搞得周晨星也不知道真假,小心思每天都七上八下的。

這麼做的後果是,虞豐年的屁股沒少挨踹,可週晨星對他的照顧也一日比一日的體貼,心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也與日俱增。

安泰祥和無憂無慮的日子過了十天,虞豐年的傷基本好了。這天吃過晚飯,兩人到館驛外面散步,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離館驛大門口還有百餘步的時候,周晨星突然一扯虞豐年的袖子,將他拉進黑影裡:“等等!你看館驛門外那倆人是誰?”

虞豐年這才發現,兩個黑衣夜行人來到館驛大門外,走在前面的拖著一把斬馬刀,後面的那個壓著一把鬼頭刀。卻是那日在長江岸敗逃的司空達和楚成。

司空達問楚成:“他們是住這裡嗎?”

楚成答道:“沒錯,就是這裡。”

司空達陰冷一笑,“好,屢次三番被他們逃了,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將岳家人殺個一乾二淨。”

倆人不敢走正門,怕被人看到,繞到東院牆外,看看左右無人,掏出飛爪百鍊鎖,往上一扔,搭住圍牆,腰眼一使勁兒,攀著繩索上了圍牆,雙腿一飄跳進了院子裡……